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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她在團寵文中艱難求生在線閱讀 - 第6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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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昨晚醫(yī)護人員幫他按摩過腿部,但早起后該疼還是疼。

    易謹剛剛吃過早飯,看時間差不多,就走向徐言時的帳篷,還在外面站著,就聽見里面的低呼。

    似乎隱含著忍耐疼痛。

    她眉頭微蹙,走進帳篷,“徐言時?”

    “我沒事。”徐言時盡量抑制自己聲音里的痛苦。

    尋常人爬個山下來,腿都要斷了,徐言時自然也不例外。

    易墨他們的腿也疼。

    山比不上沙漠平坦,到處都是沙地,他們往上爬,用的大腿,小腿的力量比沙漠更多。

    “我感覺我的腿已經(jīng)不是腿了?!绷喟着で槪蝗骋还盏恼伊艘粋€位置坐下來,非常納悶,“昨天還沒這么嚴重,今天怎么這么疼!”

    柳父的腿也不舒服,不過他經(jīng)常爬山,對這種疼痛已經(jīng)可以忍受了。

    第54章 行

    “昨天說讓你按按腿,你不按,現(xiàn)在知道疼了?”柳父白他,“疼就疼著,男子漢大丈夫,你看看人家小謹,帶著徐言時走一天,現(xiàn)在照樣活蹦亂跳的,你還好意思喊疼?”

    柳青白:那我能和她比嗎???

    心里叫囂的厲害,但他的嘴卻不情不愿的閉上。

    “老公,咱們今天能不能歇歇,我的腿快斷了?!绷_娉走都不想走,掛在尹鴻暉的身上,整個人虛弱極了。

    尹鴻暉差點沒被她給壓死,喘口氣兒,說,“你先松開我,我去問問導(dǎo)演組?!?/br>
    羅娉不情不愿的松開他。

    尹鴻暉去找了節(jié)目組。

    “你們看現(xiàn)在我們都這樣了,要繼續(xù)走下去,可能半道就得出問題,要不再休息休息吧?”

    看著除了易謹之外所有人都陣亡的情況,導(dǎo)演組有些沉默了。

    這些明星怎么回事。

    連他們這些導(dǎo)演組,節(jié)目組的人的體力都比不上。

    無奈之下,導(dǎo)演組只能決定再讓他們修整一上午,下午再繼續(xù)往前走,這無疑會拖慢進程。

    但也是無奈之舉。

    得到休息,醫(yī)護人員也沒閑著,到處開始給他們進行腿部放松,減輕酸痛。

    易謹走進徐言時的帳篷,就見他仿佛去了半條命一般,坐在那里。

    她不由得問,“很累?”

    后者沒什么精神勁兒,柔順的發(fā)被別在耳后,在他側(cè)臉畫出漂亮的弧度,他面白如紙,虛弱的點點頭。

    手默不作聲的按著腿,徐言時眉頭微微蹙著,腿部傳來的疼痛,讓他忍得很辛苦。

    易謹不置可否,她看著徐言時的腿,若有所思。

    “先吃東西?!币字敯咽澄锝o他。

    徐言時沒什么胃口,但易謹在一旁站著,他也只能慢慢的一小口一小口的把東西吃光。

    “我有辦法幫你減輕痛苦。”

    易謹?shù)穆曇舳溉豁懫稹?/br>
    徐言時面露疑惑。

    “我曾在軍中和軍中大夫?qū)W過推拿?!币字斆嫒缰顾霸囋嚸??”

    推拿

    那豈不是意味著她要碰他?

    徐言時的耳上頓時就紅了。

    “您怎會學這個?”徐言時顧左右而言他的轉(zhuǎn)移話題。

    她自然不是為自己學的。

    易謹簡潔回道,“你不用管。”

    那時她剛剛?cè)胲姞I,她父親是一軍統(tǒng)帥,腿疾是早年打仗落下來的。

    在家中時尚且有母親照料,可他們遠在戰(zhàn)場,母親時常送信來問她父親的腿可好。

    她那時性情尚且開朗,揮揮灑灑寫下十來張的回信。

    軍中大夫少,父親不愿謀私利,也不想因為自己這治不好的疾病占用其他將士救命的時間,只有疼到難忍時才會讓大夫過來推拿一番。

    易謹每次下戰(zhàn)場后,都看到在將領(lǐng)們看不到地方,她父親一瘸一拐的走回營帳。

    她心里頗不是滋味。

    索性找了大夫,學了推拿,想為父親減少點兒疼痛。

    可惜,她學會后,沒來得及為他推拿一次,父親就死了。

    這些隱事不足為他人道,易謹也不想和他人講。

    徐言時不知內(nèi)情,隱隱帶了期盼,又不敢承受。

    他眼神閃爍不定,猶豫的不敢看易謹,道,“我”

    “抬腳?!?/br>
    他還未說話,易謹就已經(jīng)拎著椅子坐在他面前。

    徐言時將話給咽回去。

    “我現(xiàn)在是大夫,你不必怕我。”易謹垂著眸,平靜的敘述。

    仿佛真的是一個和他并不親近的醫(yī)生。

    徐言時內(nèi)心掙扎的火熱仿佛被人澆了一盆冷水,瞬間冷卻下來。

    他眼睫微顫。

    沉悶的情緒涌上心頭。

    其實感到掙扎的人只有他,對于二人的靠近,感到惴惴不安的人也只有他。

    徐言時垂著頭,輕搖,“不用了,我休息休息就能緩過來。”

    易謹蹙著眉,“你莫要逞強。”

    他面帶清淺的淡笑,“外頭那么多醫(yī)生都在等著,您不用為我費心?!?/br>
    聽他這么說,易謹咬著舌尖,點點頭,“行,我知道了?!?/br>
    說罷,她頭也不回的離開。

    徐言時泄力般的靠在椅子上,臉上的笑也逐漸掉下來。

    眼眶發(fā)著紅,他難受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思及剛才說的話,徐言時又覺自己語氣有些過分。

    他分明不想那么和易將軍說話,可是看她雙眸清明,公事公辦的模樣,徐言時就覺內(nèi)心有一股說不上來的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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