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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她在團寵文中艱難求生在線閱讀 - 第246頁

第246頁

    有不少人在那邊求簽,看上去挺靈的。

    “我們也去試試?”

    徐言時說。

    “你求什么?”易謹(jǐn)問他,“我?guī)湍阃瓿??!?/br>
    何必求簽?不如求她。

    徐言時拉著她的手,“去吧。”

    “……”她只能點頭。

    二人便來到攤子前,老和尚抬頭看他們,只問,“兩位施主求什么?”

    易謹(jǐn)沒吭聲,只等徐言時開口。

    他有些忸怩的看了一眼易謹(jǐn),最后小聲說,“姻緣?!?/br>
    老和尚露笑,將簽筒遞與他,“來吧?!?/br>
    徐言時搖了搖簽筒,從中掉落出一支簽。

    把它撿起來,徐言時垂眸看去。

    卻見上面寫著:因果循環(huán),命中注定。

    第198章 天為被地為床

    勉強算是一個中上簽。

    徐言時的眼底帶了笑,給易謹(jǐn)看,固執(zhí)的說,“這是一個上上簽?!?/br>
    她瞥了一眼,點點頭。

    老和尚將簽?zāi)眠^來,瞇眼看著,又若有所思的看向徐言時和易謹(jǐn),慈祥的笑了出來,“二位施主姻緣極好。”

    “多謝。”

    從求簽攤走過時,徐言時的情緒明顯開心的更多了。

    她扭頭看了一眼那位老和尚,笑瞇瞇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若這佛寺真有那么靈驗,那她拜上一拜也未嘗不可。

    她們?nèi)ズ笤撼札S飯。

    易謹(jǐn)借口去廁所,從后院出來。

    又跑到那個求簽攤前。

    老和尚的笑容未變,“施主求什么?”

    “剛才那人的健康?!币字?jǐn)隨口說。

    和尚將簽筒交給她。

    易謹(jǐn)面上少有的鄭重,她握住簽筒,搖了搖。

    從里面掉出一根簽。

    捏起來,易謹(jǐn)看過去。

    “路險馬乏人行意,失群軍卒困相當(dāng)。灘高風(fēng)浪船棹破,日暮花殘?zhí)旖邓??!保ㄗ?)

    看著便不是什么好簽。

    易謹(jǐn)?shù)哪樕溉蛔兊碾y看起來。

    老和尚將她手中的簽?zāi)眠^來,和藹道,“小將軍,此病險惡,當(dāng)做最壞的打算?!?/br>
    “狗屁?!币字?jǐn)沉沉的盯著他,全然沒注意他對她的稱謂的改變,她的語氣陰鷙冷酷,“本將軍救得平民水火,何故救不了一個人?”

    “冥冥之中,自有定義?!?/br>
    “不準(zhǔn)就是不準(zhǔn)?!彼骄o抿著,冷冷道,“百家供奉之處,也不過是坑蒙拐騙之流,本將軍以前不信,現(xiàn)在更不會信!”

    老和尚閉上眼,“信與不信,皆為小將軍之事?!?/br>
    她眼底盛著滔天怒火,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人命何須一句簽文來定奪?

    什么兇險無比,做最壞的打算,她半句話都不相信!

    清脆的一聲響,因為易謹(jǐn)?shù)哪且幌屡谱?,從簽筒之中再次蹦出一支簽?/br>
    “盡人事,否極泰來,功德大造化。”

    一支上上簽。

    老和尚捏著簽,看了半晌,最后嘆了一聲。

    神神秘秘出去,又含著隱怒的回來。

    徐言時看她面色陰沉的模樣,一時有些不解。

    “出什么事了?”

    帶著擔(dān)憂的雙眸和易謹(jǐn)?shù)囊暰€對上。

    易謹(jǐn)閉上眼睛,再睜開時,渾身的戾氣被收了個干凈,“沒事。”

    又問他,“飽了么?”

    徐言時點點頭,“飽了?!?/br>
    “走吧?!?/br>
    她心中憋著氣,半刻都不想在這個古寺待下去。

    拉著徐言時的手,易謹(jǐn)幾乎是強硬的帶他離開。

    雖然她說沒事,但易謹(jǐn)下頜緊繃,神情也清冷的很,怎么看都不像是沒事的模樣。

    可她又不想說,徐言時心中擔(dān)憂,又不好問。

    從古寺中走出來,易謹(jǐn)?shù)哪枪捎魵鈪s一直沒散去。

    徐言時窺她,只作無事的說道,“我們今天晚上可能要露宿在外頭了?!?/br>
    “天為被地為床?”易謹(jǐn)沒什么情緒的接話。

    徐言時一陣失語,有些無奈的說,“睡帳篷?!?/br>
    山頂?shù)娘L(fēng)吹的涼爽,徐言時也沒有難受的感覺了,和易謹(jǐn)在四周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聽說這邊老子曾來過,還有煉丹爐在附近?!?/br>
    二人便去找煉丹爐。

    沒多久,他們便找到了煉丹爐。

    徐言時看著這個做新的煉丹爐,一時有些失落,“編的吧?!?/br>
    易謹(jǐn)雙手環(huán)胸,吐槽,“道家和佛家在一個山頭。”

    她冷笑,“不打起來?”

    徐言時:“……”

    說的好像也是。

    從煉丹爐那邊走出來,有一段玻璃走道。

    易謹(jǐn)沒什么興趣,卻見徐言時有些躍躍欲試。

    二人便交了錢,穿上一次性的鞋套,走上玻璃走道。

    在旁邊看著,其實并沒有多可怕。

    可是當(dāng)人真正走上去,徐言時才發(fā)現(xiàn)這玻璃透明的厲害。

    他抓緊易謹(jǐn)?shù)氖?,耳邊是呼嘯的風(fēng)聲,刮在身上,甚至有些冷。

    徐言時聲音發(fā)顫,“阿謹(jǐn)?!?/br>
    “你不是想玩?”易謹(jǐn)平靜的問他。

    “有些高?!?/br>
    眼底帶著些許懼意,被易謹(jǐn)看得一清二楚。

    她總算是破冰,笑了一聲。

    抬手抱緊他的腰,“就這還怕。”

    她的手搭在徐言時的腰上,步伐極穩(wěn),走到了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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