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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話你似乎沒資格說孤,整日蹲在家中,若不是有看見外賣小弟經(jīng)常上門,鐘點工大媽經(jīng)常上門,孤幾乎要以為你死在里面了,出門探險登山也是一聲不吭就跑得不見蹤影?!蹦俺芭频谜f道,略顯挖苦。 “哈哈……原來我形象這么糟糕嗎?”夏洛爾狀似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發(fā),笑容燦爛的沒有一絲陰霾,祖母綠的眼睛清澈依舊,仿佛寶石美麗的光輝凝固,永遠(yuǎn)只能看見這一面。 “這次出門,是來這里登山,或者探險?”瑟利塔陵墓群果然非常的吸引人,黑白兩道都來人,若說獵人協(xié)會屬于明面上的,代表白道,那眼前的人無疑就是典型的黑暗型人物,陽光親切的笑容遮掩不掉骨子里散發(fā)的危險陰冷,亡者的怨氣纏繞的他整個人都模糊。 在莫邪眼中,夏洛爾的臉并不那么清晰,怨氣繚繞就像給他整個籠罩上了一層紗。 “哈哈,我對密達山谷中的瑟利塔陵墓群有些興趣,現(xiàn)在正在收集信息。老實說,這個國家關(guān)于自己的歷史流傳下來的文獻并不多啊,其他國家的歷史文獻中反而有相當(dāng)多的記載,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那個可怕恐怖的復(fù)仇公主,與瑟利塔處于同一時代的周邊國家都有相關(guān)記載,看來在當(dāng)時造成了相當(dāng)大的影響,但許多歷史學(xué)家都否認(rèn)她的存在。死去的人回來復(fù)仇,又不是電影,怎么可能在現(xiàn)實中發(fā)生,反對的基本都抱有這種心態(tài)。”夏洛爾興致勃勃的說,眼神掃過莫邪手中的文獻,露出一副找到知己的興奮表情,“莫邪對瑟利塔也感興趣嗎?” “即使有記載的歷史文獻,因為各種原因沒能保留下來也是可能的,瑟利塔對歷史記錄不是那么重視,卻也不是毫無概念。”莫邪將手中的文獻放回書架,語氣不緊不慢,自然流露一種優(yōu)雅的韻律。 “密達山谷中發(fā)掘的陵墓,對研究瑟利塔文明十分重要,各種陪葬的文物出土以及墓主身份的發(fā)現(xiàn),或許可以解開那個謎團,關(guān)于復(fù)仇公主。只是這樣一來就要做好準(zhǔn)備了啊,復(fù)仇公主的可怕恐怖代表她必然不是個善茬,萬一挖掘到她的陵墓……唔,該不會再次回到人間吧?”說著,夏洛爾似乎瑟縮了一下。言行舉止都是那么的恰到好處,仿佛只是一個有些好奇心喜歡打游戲登山探險的普通大男孩,祖母綠的眼眸沒有半分殺人者的戾氣。 “或許吧,怨恨會讓公主再次降臨世界,所以,不要做讓公主怨恨的事?!睗饷艿慕廾⑽⒋瓜?,莫邪凝視從書架上拿下的典籍眼神迷離停頓了一秒,漫不經(jīng)心的話似乎隱含深意。 “怨恨的事?是指什么?”夏洛爾好奇的問。 “誰知道呢。挖掘進行的似乎很順利,至少沒有出現(xiàn)大動靜,否則這個地方不會還這么熱鬧,某種意義上來說,或許這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也說不定?!蹦扒妍惖哪樕仙裆?,似乎口中說的是別人。 “說的也對,任誰都無法坐視這種事情發(fā)生吧,其他瑟利塔皇室成員姑且不說,那位公主的父母的陵墓被挖了,怎么都會忍不住吧。以皇室的驕傲,怎么能忍受自己死后被人這么褻瀆,陵墓被掘開,陪葬品都被取出,遺體被翻來覆去的研究,像一件物品一樣,最后放到博物館中供大家參觀,如果是盜墓賊,還會被作為商品賣掉。昔日統(tǒng)治國家的統(tǒng)治者落到這種天地,實在太悲哀了?!毕穆鍫柾橐馕妒愕膰@息,祖母綠的眼眸一道詭異的光一閃而過,寶石般清澈的眸光瞬間似乎沾染了一絲陰暗,幻覺似得恢復(fù)原狀。 “研究……”莫邪的神情少見的懵懂一下,自言自語的呢喃一聲,“尸骸挖出來后是怎么研究的?” “這個我不清楚?!毕穆鍫枱o辜的攤手,毫不在意的表示自己的無知,狀似不經(jīng)意的隨口道:“無論是用什么方法研究,總是要先把衣服脫掉吧,穿著一身容易損壞的古董,擺弄也不方便,然后取下一些組織,頭發(fā)皮膚什么的,可能還會解剖,照X光線之類的,雖然會盡量不留下痕跡,但很難說這個‘盡量’到底是什么范圍。古尸有的會重新埋掉,有的會放博物館,遇上盜墓者是最糟糕的,那些沖著錢財去的不法之徒,會粗暴的將遺體上的衣物首飾拔下,尸首隨手丟到地上。” “是嗎,這么可憐啊?!蹦拜p輕嘆氣,始終保持優(yōu)雅的姿態(tài),就連嘆氣也那么的好看,優(yōu)秀的自制力收斂住所有不該泄漏的情緒。“昔日高高在上的統(tǒng)治者竟然落到這個地步,真是太可憐了,不過,為了研究瑟利塔文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那樣光輝燦爛的文明若是消逝在歷史洪流中以后不再為人所知豈不是太可惜了,身為皇室,生前享盡榮華卻沒能做一點貢獻的閑人多的是,只當(dāng)是死后盡最后一點能盡的義務(wù)吧?!?/br> 珀瑚握住輪椅推手的手緊了緊,幾乎將鋼鐵的制材握彎,臉上溫柔和藹的淺笑有一些僵硬,似乎在強忍著什么,茶色的雙眸盯住夏洛爾可愛的娃娃臉神色隱晦不明。 “莫邪是這么想的?”夏洛爾的笑容不變,吃不準(zhǔn)是信還是不信。 明明應(yīng)該是兩人交流談?wù)撘粋€話題,卻不知不覺變了質(zhì),心照不宣似得渲染出一股異樣的氣氛,話中有話,仿佛處處都有不留痕跡的試探,以及言語交鋒。 “當(dāng)然,躺在棺木中的死人是反抗不了活人的,即使想抗議也做不了什么吧,失去了權(quán)力庇佑的死人,尊嚴(yán)甚至比不過一枚硬幣的價值。”這句話,似乎顯得尖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