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難不成是個巨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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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安局待了一天,柳家眾人這才回了家。 雖然家里的仆人們列隊歡迎,但這一家人的臉上卻并未露出任何笑容。 畢竟對于他們這樣的上流家族而言,即便只是被帶到公安局一天,那也是奇恥大辱。 而更要命的是,現(xiàn)在整個天海都知道柳家藥廠的產(chǎn)品存在質(zhì)量問題,各大銷售商也紛紛要求退貨。 如果要在以往也就罷了。 但他們剛剛因為毀約而賠付了將近兩個億,再面對這樣的打擊,無疑是雪上加霜。 所以一進(jìn)家,柳鼎天便罕見地黑著臉坐在了沙發(fā)上: “柳家成員外的其他人,都給我出去,把門窗關(guān)上?!?/br> 意識到一場暴風(fēng)雨即將到來,仆人們立刻跑出了柳家大宅,順便把門窗都關(guān)上了。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了自己和柳杰柳浩明一家之后,柳鼎天將憤怒的目光對準(zhǔn)柳杰: “柳杰,你現(xiàn)在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解釋了?” 這還是柳鼎天第一次對自己發(fā)火,柳杰本能地打了個哆嗦: “爺爺,事情的真相我不都已經(jīng)在公安局里和那幫警察說了嗎?我讓阿濤拿著這三千萬去購買原料藥,是他貪污了這筆錢,買了一堆淀粉……” 啪! 沒等他說完,柳鼎天便拿起一個杯子朝著地面砸了下來: “你以為我真是老糊涂了?你在公安局里把罪名都推到一個昏迷不醒的人身上我沒有說什么,不是因為我相信了你這番鬼話,而是因為我們現(xiàn)在需要一個替罪羊!” “當(dāng)初我就告訴過你,原料藥采購事關(guān)重大,讓你親力親為,你就讓一個奴才拿著三千萬去買?且不說你會不會把銀行賬號的密碼告訴一個奴才,單說在此之前,你何時讓那個奴才拿過這么多錢?” “爺爺,我真沒騙你……” “你他媽還在這給我扯犢子?” 見他還在抵賴,柳鼎天氣得一躍而起: “我告訴你,我已經(jīng)讓人查了你的銀行賬戶了,那三千萬從你的賬戶直接轉(zhuǎn)到了羅氏安保公司的賬戶上,那家公司的老板正是羅旭,你還敢說你之前不認(rèn)識羅旭?你還敢說那三千萬不是你挪用的?” 看著父親怒斥兒子,柳生國和孫慧雖然有些不忍心,但也不敢吱聲。 畢竟柳杰這一次確實做得很過分,就連他們都覺得丟臉。 而更重要的是:正在氣頭上的柳鼎天是他們?nèi)f萬不敢招惹的。 眼見事情敗露已經(jīng)無法再隱瞞下去,柳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爺爺,我錯了!我騙了您……我之前認(rèn)識羅旭,那三千萬也是羅旭硬逼著我轉(zhuǎn)給他的,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也不敢把這件事告訴您,您身體原來就不好,要是再氣出一個好歹那孫子就是柳家的千古罪人了……” 說到底還是最寵溺的長孫。 雖然心里對此事很生氣,但看到柳杰這個樣子,柳鼎天心中的怒火頓時消減了不少。 于是他走到柳杰面前,聲音平緩了一些: “這到底怎么回事,你給我原原本本地道來?!?/br> 沒辦法,柳杰只能開口道: “柳若冰和李原那兩個賤人搶走了原本屬于我們藥廠的投資,我心里氣不過……就想找羅旭教訓(xùn)他們一下……結(jié)果那兩個賤人沒事,反倒是傷到了馬嘉騰的兒子馬誠和謝元的孫女謝雨文……” “臥槽?!” 一聽這話,原本稍稍平靜下來的柳鼎天頓時又火冒三丈。 而一旁柳杰的父母和柳浩明一家更是驚得目瞪口呆。 之前馬家和謝家聯(lián)手對付羅旭的消息他們也有所耳聞。 當(dāng)時他們還好奇,這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三家是為何起了沖突? 現(xiàn)在他們才明白: 敢情罪魁禍?zhǔn)拙驮谧约杭野。?/br> “后來馬嘉騰和謝元聯(lián)手帶人把羅旭的公司給打砸一通,羅旭不敢找他們算賬,就把這一切都?xì)w咎到了我的頭上,他讓我拿出三千萬作為補(bǔ)償……” 說到這,跪在柳鼎天腳下的柳杰哇哇大哭了起來: “爺爺,我真沒有辦法了,我要是不給他錢,他就要殺我啊……” 這下子柳鼎天忍不住了,直接咆哮道: “你這個混賬東西,好好的招惹羅旭那種人干嘛?還牽連到了馬家和謝家的身上,你他媽是嫌我死得不夠快,還是覺得柳家涼得不夠快?” 怒不可遏的他一邊說著,一邊抄起手中的拐杖就要朝著柳杰打下來。 見此情形,柳生國和孫慧沖上來攔住了他: “爸,您別生氣啊,氣大傷身不值得……” 柳鼎天怒目圓睜: “也不看看他都被慣成什么樣子了,你們還敢給他求情?” 柳生國連忙辯解: “爸,這件事也不能都怪小杰吧?當(dāng)初馬嘉騰的投資說好是給我們家藥廠的,結(jié)果到了柳若冰的貨運公司,這事擱誰身上誰不生氣?小杰他說到底還只是個孩子啊,有點孩子脾氣,氣不過想要發(fā)泄一下不也很正常嗎?” “是啊爸!” 一旁的孫慧也連忙附和道: “小杰他就是一時沖動,這件事歸根結(jié)底要怪羅旭和柳若冰他們一家,要不是他們搶了我們家的投資,事情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br> 聽到這話,懷著看熱鬧心態(tài)的柳浩明忍不住心中暗笑一聲: 還是個孩子?都他媽二十五歲了,難不成是個巨嬰? 當(dāng)然,這種話他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 畢竟傻子都看得出來,柳鼎天雖然很生氣,但還是寵愛柳杰的。 假設(shè)這件事的罪魁禍?zhǔn)讚Q做自己或者是當(dāng)初的柳若冰,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柳鼎天打了個半死了。 結(jié)果柳杰呢? 只是挨了兩句呵斥,雖然柳鼎天砸水杯甩棍子,但終究沒動他一下。 于是他開口道: “爺爺,您息怒,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您再怪罪大哥也沒用了,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還是應(yīng)該考慮如何處理這件事。” “還能怎么處理?” 柳鼎天瞪了他一眼: “反正公安局那邊已經(jīng)用昏迷的阿濤當(dāng)了替罪羊,我們最多就是一個失察之過,但賠償我們卻得出,從各大銷售商退貨,以及藥監(jiān)部門的罰款,還有患者的賠償來看,這一次至少得出一點五個億,我們家賬上現(xiàn)在還能拿出這么多錢嗎?” 一聽這話,柳生國連忙點頭: “當(dāng)然有,之前小杰沒有成功拍下女媧之心,那四個億一分沒花,馬嘉騰和沈崇義的違約賠償加起來是兩個億,現(xiàn)在我們家賬上還有兩個億,應(yīng)該足夠支付這筆錢?!?/br> 雖然把這筆錢一交柳家的賬戶基本上就空了。 但只要能夠盡快平息風(fēng)波,給柳家一個喘息的機(jī)會,錢還是能夠再掙回來的。 想到這,柳鼎天一臉嚴(yán)肅地點點頭: “那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絕對不能再出任何岔子?!?/br> “爸,你放心?!?/br> 于是柳鼎天又將目光對準(zhǔn)了柳杰: “你還有事情瞞著我嗎?” 柳杰搖搖頭: “爺爺,我的事情都跟您說了,沒有什么再瞞著您了……” 看到他這哭花了臉的模樣,柳鼎天心中一軟,也沒有再懷疑什么: “這段時間先暫停你的職務(wù),由你父親代替,你好好在家反省,哪也別給我去?!?/br> 聽到這話,柳浩明愣住了: 有沒有搞錯? 犯下這么嚴(yán)重的大錯,最后的懲罰就是閉門思過兩天? 至于這家伙想要雇兇報復(fù)柳若冰一家,挪用公款,并且用淀粉代替原料藥,險些釀下大禍的過錯就不提了? 想到這,他心頭一沉: 柳鼎天這無疑是對柳杰進(jìn)行放縱。 這樣下去的話,這家伙指不定還會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如此一來,柳家這艘看似龐大的巨輪說不定已經(jīng)是岌岌可危,隨時會沉沒。 看來得提前準(zhǔn)備退路了…… 天海機(jī)場。 伴隨一架從京城來的國際班級降落,出站口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其中十個洋面孔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這十人當(dāng)中只有一個金發(fā)碧眼的歐洲男子戴著金絲眼鏡,文質(zhì)彬彬,看起來比較秀氣。 而剩下的九個人全部都是身材魁梧,體格健壯的彪形大漢,其中既有黑人,也有白人。 面對眾人詫異的目光,這十個人旁若無人地走出了候機(jī)大廳。 出來之后,其中一個黑人走到了那個文質(zhì)彬彬的歐洲男子身邊: “卡爾先生,這里就是我們此次的目的地了嗎?” 名為卡爾的男子微微一笑: “沒錯,在我們公司借了四個億的人就在這座城市?!?/br> “那我們趕緊完成任務(wù)吧?!?/br> 另外一個身材高大的白人面無表情地走了上來: “只不過是收個帳而已,上頭居然把我們都叫過來了,用華夏人的話來說這就是大材小用。完成任務(wù)之后我們就回國吧,我不喜歡這個國家?!?/br> 此時卡爾意味深長地一笑: “科特,你覺得如果只是一個收賬任務(wù)的話上頭需要叫我們從千里之外來到華夏嗎?你不知道我們在華夏也有分部嗎?” 聽到這話,九個人頓時一愣: “難道我們這次的任務(wù)不僅是收賬?” “那只是個理由和舉手之勞罷了。” “那我們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卡爾瞇眼一笑: “最近上頭聽到一些關(guān)于這里的傳言,而我們這一趟的任務(wù)就是摸清楚這些傳言究竟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