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遠(yuǎn)山的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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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曼一出樓門,便恢復(fù)了從容,走到何善光車前,展露出自己最美麗的微笑,帶著優(yōu)雅的歉意,溫柔款款地道:“不好意思啊,讓你久等了?!?/br> 何善光打開車門走過來,看著精心打扮的江一曼,眼前頓時一亮,眸光中是掩不住地驚艷:“一曼,你今天真是太美了!哈哈,我何善光何德何能,能夠擁有這樣一位美人兒呀!” 兩個人已經(jīng)上過床了,有了這么親密的關(guān)系,說話自然也不用太小心翼翼。 江一曼臉色一紅,嬌嗔地打了他一下:“太夸張啦,我們?nèi)ツ睦???/br> 何善光為江一曼開了車門,十分紳士地用手遮住她的頭頂,大大滿足了江一曼的虛榮心。他的臉上,也因此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不能說,否則就沒有驚喜了?!?/br> 江一曼也不多問,隨著他一路到了早已被何善光包下的一處西餐廳。西餐廳里到處都裝點著嬌艷欲滴的玫瑰,穿著紳士禮服的小提琴手站在門口迎接,江一曼甫一出現(xiàn)便奏起了浪漫的音樂。 餐廳里一張心形的餐桌,桌上點著紅色的蠟燭,中間是紅色玫瑰簇?fù)矶傻男男?,這浪漫的一幕,讓江一曼又是驚訝又是感動,當(dāng)那七層高的生日蛋糕被推出來的時候,江一曼感動地站起來,幾乎都要以為何善光馬上就要跪下求婚了。 如果他求婚,要不要答應(yīng)他? 我的青春也沒幾年好揮霍了,要不……就答應(yīng)他吧…… 何善光的龐大財力和崇高地位,令江一曼無比折服,也許他的年紀(jì)和模樣不是太符合江一曼的要求,可他的優(yōu)點已經(jīng)足以彌補這一切。 可惜,何善光卻始終沒有從褲兜里掏出戒指的舉動,一時間患得患失的江一曼反而有些失望起來。 一頓浪漫而豐盛的晚餐,將近午夜的時候,何善光載著她來到了那幢臨江的別墅。江一曼知道,兩個人今晚又要有一個顛狂之夜了。雖說今天的晚餐雖然盛大,卻也沒有特別的驚喜,不過現(xiàn)在反而是她離不開這個男人,自然是無比順從地進了別墅。 已經(jīng)午夜了,回來馬上就要睡了吧?江一曼這樣想著,款款地脫了外套:“我去洗個澡。” “急什么,來,看看你的房子,怎么樣,還不錯吧?” “你喝多了呀,我又不是第一次來。” 江一曼嬌嗔起來,這里早就變成了兩個人的愛巢,客廳里,臥房里,廚房里,陽臺上,幾乎每一處地方都曾經(jīng)成為兩個人愛的戰(zhàn)場,她還有哪兒不熟悉的。 何善光神秘地笑道:“不一樣,不一樣,從今天開始,這里就是你的了,不需要驗收一下嗎?女主人?” “什……什么?”江一曼一呆,旋即滿臉的狂喜:“你是說?” 何善光點點頭:“沒錯,這幢別墅從今天起,就屬于你了。呶,房產(chǎn)證在茶幾上,明天就可以去過戶,喜不喜歡?” 江一曼歡呼一聲,猛地?fù)涞胶紊乒獾膽牙?,在他豐厚的大嘴唇上吧唧地親了幾口:“善光,你對我真好?!?/br> 何善光拍拍她的豐臀,牽起她的手兒:“喏,我基本沒怎么動,就是一樓玄關(guān)處供的財神,我請走了。你看如果你不需要,可以在那兒擺個花瓶,另外,三樓書房的保險柜我也叫人挪走了,其他的統(tǒng)統(tǒng)沒動,這房子,這些家具、電器,全都?xì)w你了。” 江一曼欣喜地四處走動著,此時再看這里,和以前可大不一樣。 何善光一路走一路打開燈,很快,燈光從一樓到三樓就全打開了,滿室通明。 三樓的臥房內(nèi),歐式風(fēng)格的被褥上擺著心型的玫瑰鮮花,江一曼看得目炫神迷。 這時,何善光把那輛邁巴赫超跑的鑰匙往玫瑰花中一丟,微笑道:“它,也屬于你了。” 天吶!這棟別墅至少值1500萬,再加上這輛2000多萬的車…… 江一曼不敢置信地看著何善光,呼吸不由急促起來:“它……這車和這房子,真的屬于我了?” “不錯,去,把你的車鑰匙找出來。” 江一曼忘形地?fù)涞酱采?,跪趴著,在麥瑰花叢中翻找著車鑰匙,結(jié)果車鑰匙還沒翻到,卻發(fā)現(xiàn)一只紅色的首飾盒子,打開一看,里邊一只碩大的鉆戒,在燈光下閃閃發(fā)光。 江一曼驚呼道:“戒指?” 她剛說到這兒,就感覺一雙大手摸上了她盈盈圓圓的豐隆臀部,何善光抵了上來:“嫁給我,好不好?” 江一曼找到了車鑰匙,一手抓著車鑰匙,一手?jǐn)傊敲翟跓艄庀蚂陟诜殴獾你@石戒指,身子禁不住地顫抖起來,完全無瑕顧及身后何善光的舉動。 “一曼,我知道我們認(rèn)識的時間還短,我這樣做有點唐突,可我不年輕了,我想及時把握住我的幸福。這一刻,是我從剛見到你的那一秒,就早已在心中設(shè)想無數(shù)次的!我嘴笨,也不會什么浪漫的詞,更想不出更浪漫的求婚場景,可是……” “一曼,你愿意嫁給我,做我的妻子,做我的愛人嗎?” “我……愿意!” 江一曼氣息咻咻,興奮地回答。隨著她的一聲“我愿意”,何善光用有力的行動做出了回應(yīng),一時愛火再燃。但是,面向落地大窗中站立在跪趴著的江一曼身后的何善光,只能看到一個淡淡的人影,沒有人能注意得到,他的眼神不但沒有一絲的迷亂或溫情,反而透著一抹冷冷的譏誚。 沒有人知道他究竟在謀劃什么,也許……只有他自已知道。 …… 當(dāng)江一曼次日就忙著接收她的房子、車子的時候,白駒已經(jīng)和狐婉兮趕去了阿爾卑斯山。這是他們歐洲之行的最后一站,白駒打算在這兒多呆幾天,靜靜地感受一個地方,和婉兮休息一下體力,再一同返回國內(nèi)。 狐婉兮聽不懂司機的話,所以在白駒和司機交流的時候,她偎依在白駒懷里,感受著他胸腔里傳來的微微顫動,竟然舒服得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清醒的時候是被白駒輕輕搖醒的。 白駒在她頰上輕輕一吻,在她耳邊柔聲地說:“快看,我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