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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他在殿下面前一直都是如此弱小的模樣,殿下是否會一直護(hù)著他…… 小神醫(yī)點頭的動作幅度小到近乎看不見,但喻戚心口的巨石終于快落了下來。 這頭取了芙蓉雕花筆,那頭三下兩下磨好了墨,喻戚便在紙上逐字記下剛剛說的話。 寫完以后頓首吹干,喻戚又取了自己許久不用的印章,狠狠的印了上去。 再頷首看向顧舟寒時,喻戚桃花眼璀璨萬分,將手上新鮮的字據(jù)交由小神醫(yī),果斷且倨傲:“喏,本宮寫好了,章也蓋上了,字據(jù)都在手,你就放心吧,住在本宮宮里,以后若有誰敢欺負(fù)你,你就同本宮說,本宮為你做主?!?/br> 當(dāng)下看著被強硬塞到手里的紙頁,顧舟寒無聲遮掩下因達(dá)到目的的愉悅。 顧舟寒垂下眼眸,長而卷翹的烏睫微顫抖,遮住了的雙目中洋溢的兇惡和勢在必得。 再說話時,他的聲音乖順且安善:“那便多謝殿下安排。” 第34章 cao心 “本宮可是花了大價錢去哄他了?!?/br> 看著這人終于又變回剛撿來的乖巧模樣, 喻戚在心里長舒一口氣:“沒事沒事?!?/br> 而顧舟寒仔細(xì)將承諾書折好,輕輕放入袖口,摸到胸口多出來的東西, 這才想起今日為何而來。 顧舟寒伸手從懷中取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藥方子,遞到喻戚眼前。 而喻戚覺得自以為哄好了顧舟寒, 剛剛舉起茶盞喝了一口茶水散散心中的郁氣, 放下杯盞就抬眼見到眼前那一紙頁被歸還過來。 喻戚警鈴大作, 軟軟的指腹壓在杯盞上,原本潤紅的指腹被壓到發(fā)白:“你還是想走?” 不然怎的又把她剛剛寫好的承諾書又還回來了…… 顧舟寒啞然。 聰明機(jī)警的殿下似乎總在一些小地方想岔了。 不知殿下為何緊張, 顧舟寒默言折開藥方, 將之前準(zhǔn)備好的紙頁攤開遞送在喻戚手上:“這是屬下之前翻看一書古籍得了的美容藥方, 但是藥方有所殘缺,屬下便對那方子修改了幾味藥材。三日熬上一回,可排除體內(nèi)淤積的毒氣。” 這么烏泱泱鬧了一通,起伏又落下,頗為刺激。 喻戚嚇得眼角都快溢出淚來。 但顧舟寒送上來的薄薄一張紙作用極大, 讓喻戚轉(zhuǎn)眼間便拋去了方才認(rèn)為顧舟寒不乖順的念頭。 喻戚暗自長舒一口氣。 一定是她想多了。 顧舟寒連她上輩子一直求而未得的藥方子都給她弄出來了,哪里會不乖巧聽話呢? 喻戚伸手接過那張藥方子,雖說看不懂, 但她知道顧舟寒肯定不會誆他。 上上下下仔細(xì)看了許久, 喻戚眉眼帶笑:“你怎么知道本宮想要美容養(yǎng)顏的藥方子?” 這輩子他還沒開始同顧舟寒去求,顧舟寒自己就把藥方子整理好的送她。 怎么會有這么暖人心的小神醫(yī)~ 不過也多虧她前后花了那么多功夫才將人哄好了, 現(xiàn)在瞧瞧顧舟寒這性子,同上輩子截然不同,都知道主動關(guān)心她了。 喻戚這般想著,心里暖洋洋的。 顧舟寒見喻戚的一切歡喜的模樣,這些日子只睡兩三個時辰的勞累全都消失殆盡。 “屬下閑來無事, 便去看了這些古冊?!?/br> “那你也不要太辛苦了,本宮聽太醫(yī)院的人說你這些日子去的早,回的晚,還從太醫(yī)院借了許多古籍,醫(yī)者不自醫(yī),你切勿傷著自己的身子?!?/br> 聽到喻戚對他的關(guān)切,顧舟寒心悸幾分,他竟不知殿下會知道這么多:“殿下都知道?” “對啊,本宮都知道,本宮不但知道這個,本宮還知道上次賞賜給你的千年野山參你都還沒有用!” 喻戚朝顧舟寒使了個眼色,那模樣似乎是在埋怨他為何不用自己送給他的好東西。 顧舟寒只覺好笑,但很快便道:“屬下不需要用那個,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好了。” 喻戚不贊同:“那東西不光可以吊著命,平時也可以用來滋養(yǎng)身子,你這腿現(xiàn)在雖然能站起來了,平時可不得好好保養(yǎng)著?也別太cao勞了,太醫(yī)院的事情做不完的就不做,你只需照顧著陛下的身子就夠了。” 顧舟寒頷首應(yīng)下。 他白日里在太醫(yī)院整理藥材,陛下每日還需把脈,三次藥方也要時時斟酌著;他也并未有許多閑散時間,只有晚間才有自己的時間看那些美容養(yǎng)顏的古籍。 在他一遍又一遍試藥的時候,腦中無數(shù)次幻想殿下會以何神態(tài)收下這張藥方,現(xiàn)在對方眼中猶如盛滿了夜空的星子,著實比自己最初想象的還要高興歡愉。 至于自己為何突發(fā)奇想去尋這美容的藥方子,還歸究于顧舟寒之前夜里做了一個夢。 那個夢里他一直冷著張臉,殿下都無數(shù)次地向他靠近,他都將殿下隔開很遠(yuǎn)。 這讓他不免想到之前殿下哭了的那次;御花園里殿下也同他說過她做了一個夢,夢里的自己并沒有理睬殿下。 他那時只覺得荒謬,但等到自己也突然夢到同殿下相處,自己才知有些夢是如此的真實。 真實到他仿佛真的看到十八歲的自己在同殿下相處。 唯一的不同便是殿下那個時候已然不是長公主了。 而是一國女君…… 現(xiàn)在認(rèn)真看這藥方的女子距離他只有一臂距離,近到他微微抽動鼻翼,就能聞見女子身上獨特的香味;縱使心中驚濤駭浪翻滾不斷,顧舟寒落回面上的依舊是淡漠的神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