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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虐文主角不許我哭在線閱讀 - 第152頁

第152頁

    寧耀氣惱的瞪了郁澧好幾眼,把神器扔開。

    “我才不用這種東西,現(xiàn)在可是危險時刻,萬一在我睡著的時候,他們悄悄打過來,你又想一個人把他們引開,讓我一個人留在這里怎么辦,我不聽你這壞主意。”寧耀毫不猶豫的拒絕。

    郁澧沉默,一時之間竟找不出反駁的話,因為就算他說了不會把寧耀一個人留下,想必寧耀也不會相信。

    郁澧慣是見不得寧耀難受的,他看著身上臉上一片紅的寧耀,嘆口氣,順著寧耀手上的力道,來到與寧耀距離極近的地方。

    寧耀湊上前。

    呼吸噴灑在臉上,柔軟的熱落到郁澧口中。

    兩者之間的溫度并不相同,寧耀覺得自己像是在吃涼快的冰棍,他繞著圈的吃,想要降低自己身上的高溫,可還是解不了燃眉之急。

    “你嘴巴里面好涼快?!睂幰÷暤勒f著,飛快的看了郁澧一眼,生氣地推了推,“你主動一點呀,不知道我現(xiàn)在很難受嗎?怎么能還讓我主動呢!”

    “不是我不主動……”郁澧隱忍著。

    受燃情種的影響,放在平時可以說是足夠激烈的親吻,在現(xiàn)在的寧耀眼中,已經(jīng)根本無法滿足需求。

    郁澧從寧耀口中退出來,一路細細的向下親吻,然后停住。

    “我?guī)湍??”郁澧放柔了聲音?/br>
    心心念念之人就這樣絲毫不做防備的半躺在他面前,每一聲輕微的喘息,都像是在他心里抓撓。

    這個人,是整個世界里,對他唯一行之有效的魅藥。

    在寧耀所能接受的范圍里,他當然會想要更多的跟寧耀親近,只是不知道寧耀能接受到哪個地步。

    寧耀跟郁澧對視片刻,搖了搖頭。

    這便是不愿意了,這種程度的觸碰,都已經(jīng)是寧耀所不能接受的。

    郁澧眼眸微暗:“那你希望我怎么樣幫你?你可以直接說出來,只要我能做到,就不會拒絕。”

    話音未落,郁澧被用力一拽,半趴到了寧耀身上。

    寧耀像是無可忍,鼓起勇氣,將自己的心里想法說了出來:“這都還要我明著說嗎,我可是中了整個三界里最厲害最烈性的燃情種!那中了這種春天的藥,當然是要……才會比較能夠緩解難受呀!”

    這個回答實在出乎郁澧的意料,他心頭一跳,看著眼前人緋紅的臉龐,簡直要分不清自己是在夢境,還是在現(xiàn)實。

    郁澧用自己最后一絲自制力停下:“你不用勉強自己做這種事,解除那個轉(zhuǎn)移,我能承受得住?!?/br>
    寧耀眨眨眼,看見了郁澧眼底的克制。

    他知道的,郁澧實際上比誰都更想要對他做些什么,是因為喜歡,因為不想讓他留下任何心理陰影,所以才會一直進行忍耐。

    到底是有多喜歡他,才能在中了燃情種的前提下,愿意忍受著這樣的痛苦,也不賣慘,對他進行強迫呢?

    寧耀摟著郁澧的脖子,不僅沒有知錯就改,反而輕輕咬了一口郁澧的耳朵,故意激怒道:“我不解,你不要啰嗦了,你到底會不會啊,你是不是不行呀?你不行,我可就去找其他人——”

    剩下的話沒能被說完,拼命作死的人終于踩到了魔王的禁區(qū),被狠狠的摁到軟墊之上。

    “你試試看?”郁澧冷笑一聲,不再留情的低下頭。

    *

    燃情種所需要的解藥生長于一座雪山之上,那座雪山高聳入天,是三界之中最高的山峰。在傳說之中,這座雪山便是通往上界的階梯。

    而在這座雪山的最頂峰,生長著雪白晶瑩的冰花。傳聞之中,這朵冰花。能夠洗滌凈一切內(nèi)心燥熱,是修煉無情道,劍道,佛道等修士的頂級至寶之一。

    同時,它也是燃情種的解藥。

    這一座雪山以及其上面的寶物如此神異,千百年來卻無一人能夠成功登頂,只能遠遠的眺望,一路上自然是危險重重,稍有一不小心,就會立即喪命。

    但這份危險對于現(xiàn)在的郁澧而言,和空氣也沒有什么區(qū)別。唯一會讓他比較煩惱的,是懷中人會不會覺得寒冷。

    馬車依然噠噠噠的行走在雪山的小路上,危險至極的道路,被這輛馬車走得如同安全的鄉(xiāng)間小道,所有想要靠近的危險,都在無形之中被抹滅。

    車廂內(nèi)燃著暖爐,一截雪白小腿從暖和的被褥中身處,那細細的腳腕上還留有一道掐痕,在那晃眼的白上顯得異常顯眼。

    從掐痕往上,小腿的線條流暢,那膩人的白上印著星星點點的紅色痕跡,顯得曖昧叢生。“是不是快要到了呀?!睂幰€帶著些許鼻音的聲音響起,他的嗓子有些啞了,費力的從軟墊上坐起身,把簾子掀起一個小角落往外看,瞬間因為外面的冷空氣而打了一個寒顫。

    掀起的簾子又被放下,雪白的肩頭上被披上了衣服,避免那嬌貴的少爺著涼。

    “你才出了汗,別吹風。”郁澧在寧耀身后說道。

    “……哦?!睂幰3肿倪@個姿勢一動不動,只感覺被他坐著的軟墊又要被弄臟了。

    這些日子里被他弄臟的軟墊,他都已經(jīng)不記得有多少了,總是要時常更換,還讓他挺不好意思。

    不對,他為什么要不好意思,這個責任郁澧至少要承擔一大半吧?

    寧耀努力讓自己變得理直氣壯,他想起一件事,轉(zhuǎn)向郁澧:“我剛剛好像隱隱約約的看到山頂了,你是不是馬上就要拿到解藥,解開燃情種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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