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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哥,咱們還走不走了?” 白牧野完全不知道為什么兩個大佬說的話他突然就聽不懂了,想著趕緊完成任務(wù),連忙打斷兩個人的話。 秦頌嗯了聲,讓白牧野帶路,只是越想越不爽,他這么玩命的玩游戲,說不定最后根本就見不到那個空間大佬,而且還有可能見不到那些失蹤者,那他玩?zhèn)€寂寞? 故意落后白牧野和葉南笙半步,他拿出他那個小木劍,上邊插了個包子,然后點(diǎn)上火,還特意朝余陌的方向吹了下:“好香!” 聞到包子味的余陌肚子突然咕嚕嚕叫起來,目光跟著那小木劍上的包子上上下下,最終還是不自覺拉住秦頌的衣服:“我記得早飯的時(shí)候你偷偷藏了很多包子?!?/br> “眼睛夠尖的???”秦頌笑著,“我那是給我自己準(zhǔn)備的宵夜!” 余陌:“我餓了?!?/br> 秦頌呵了聲:“你餓了找我干嗎,我又不是你爸爸?!?/br> 余陌:“……” 他真的餓了,尤其是那包子被火烤了烤,更香了。 秦頌見狀,立馬蹬鼻子上臉:“要不這樣吧,讓你喊爸爸確實(shí)不合適,你跟我說個秘密,關(guān)于空間大佬的,我就給你吃怎么樣?” 余陌臉色比剛才白了不少,抬腳往走廊深處走:“不認(rèn)識?!?/br> 秦頌追上去:“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就無憂那個傻鬼早就把你出賣了好嗎?也不用多詳細(xì),比如他多大了,為什么建立這個空間,只要是我不知道的都可以,你要知道你有胃病,餓一頓就會疼的滿地打滾,別因?yàn)橐粫r(shí)賭氣跟自己過不去?!?/br> 余陌停下腳步,臉上沒有一點(diǎn)血色,仍舊是那句話:“不認(rèn)識。” 秦頌心里就像是被什么東西輕輕蟄了一下,心想,這人什么時(shí)候變的這么白了,就跟個吸血鬼一樣,他可沒虐待他,是吧,沒虐待吧! 想了一會,秦頌意識到自己策略有誤,這小子要是吃硬就不會跟自己搞到現(xiàn)在關(guān)系還這么僵了,以免他真的被餓的胃疼,最后遭罪的還是自己,他把小木劍放到余陌面前:“算了算了,吃吧,我可沒虐待你啊,別想著去告狀,不過說你大小姐你還不承認(rèn),一頓不吃,你看你就……” “他今年十七歲,男生!” 余陌把包子接了過去,直接就著鐵絲吃了一小口,包子還是不錯的,這樣一咬,香香的油從包子里流出來,染潤了他的嘴角。 秦頌不自覺松了口氣,遞過去一個手帕:“這么小啊,現(xiàn)在這年輕人啊,惹不起,惹不起,那你怎么會離開這?你是不是知道怎么離開,不用玩完七場游戲的那種!” “一個包子一個問題?!?/br> 秦頌連忙又拿出一個,乖乖的烤好遞過去,余陌這才開口:“離開的方法我不知道,但是我確定這些游戲之前我并沒有玩過?!?/br> 秦頌大體猜出余陌的意思,不免覺的有些離譜:“你可別告訴我,你失憶過,所以不記得怎么去的那個世界!失憶?,F(xiàn)在總裁文都不敢寫了?!?/br> “不是失憶,是……”余陌停了幾秒鐘,一側(cè)眸正好撞上秦頌探究而銳利的目光上,他皺了皺眉,問,“你這是真的準(zhǔn)備做壓空間夫人了,問這么多?” 秦頌剛要說什么,白牧野突然喊起來:“秦哥,到了!不過這里有好多人把守,我們要怎么才能進(jìn)去?” “我去引開他們?!比~南笙主動請纓,“這宮殿跟迷宮一樣,視覺又受限,很容易迷路,我去正合適,而且我有增速道具卡,他們不是很容易能抓到我!” 他這是在顯示自己組隊(duì)的誠意。 秦頌點(diǎn)頭:“擺脫他們之后直接去宴會大廳,我會讓白牧野把魚簍拿過去?!?/br> 葉南笙嗯了聲,朝守衛(wèi)沖了過去。 —————— 守衛(wèi)離開的那一刻,三個小身影就偷偷摸摸的走進(jìn)了臥室,臥室是很古典的那種裝飾,紅紗幔帳,影影綽綽,一看就知道今晚要有婚事發(fā)生。 “那個假的人魚不會也在吧?” 白牧野對于這種偷偷鉆別人房間的事情有點(diǎn)不習(xí)慣,畢竟萬一看到什么不該看到的容易長針眼。 “應(yīng)該不會!”秦頌回答,“那些村民應(yīng)該會一步不離的保護(hù)在那女人身邊,你看到一個了?” “說的也是!” 白牧野松了口氣,可轉(zhuǎn)瞬他突然蹲在原地,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僵硬。 “你又怎么了?也餓了?”秦頌剛看完周圍,就發(fā)現(xiàn)白牧野面色蒼白,說著就要拿包子,卻見白牧野連忙搖頭:“不、不是!” 他僵硬的抬手指向房頂,“房……房梁上有個人?!?/br> 秦頌抬頭,就看到一個人穿了件大紅色嫁衣,頭上挽了個發(fā)髻,裝飾挺美的,不過樣子看上去非常的詭異,因?yàn)槟鞘且粋€男人。 男人坐在房梁上,瘦的用皮包骨來形容都不夸張,就連臉上都可以明顯看到血管,雙目無神,就像沒有靈魂一樣,他舉起一個紅色的綢緞,綁在房梁上,馬上就要把自己的頭掛上去時(shí),秦頌突然大喊一聲:“二哥,新婚大喜啊,我們是來送賀禮的?!?/br> 男人動作頓住,目光呆滯的看向房間里的幾個人,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臉上的青筋突然就爆裂開來,鮮血和人rou從房頂就像是機(jī)關(guān)槍一樣砰砰的往下掉。 “臥槽!” 秦頌立馬拽著余陌和白牧野躲到紅紗后,以免被濺的滿身是血,結(jié)果床上紅被下邊突然坐起來一個人,張開雙手在身后抱住了白牧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