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館內(nèi)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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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睿在武館外坐立難安,香煙抽完一根又接一根。 他等這一天等了太久,早已迫不及待,從下午四點開始就在這里守著,醞釀著情緒,熟悉著臺詞,調(diào)整著狀態(tài)。 呂震雷在微博上公布的比武時間是傍晚六點整,然后他遲到了半小時。 “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晚上七點了,沒道理還沒開始啊。” 覃睿按滅煙頭,主動給宋廣成打去了電話。 響鈴許久,無人接聽。發(fā)消息,也無人回復。 一瞬間,覃睿感覺有些不對勁,他開始慌了。 出了什么岔子呢? 我的計劃應該沒問題啊。 他忍不住開始捋思路,順著自己的計劃。 其實他的計劃很簡單,四個字概括:里應外合。 他算準了覃陽肯定會讓宋廣成與呂震雷交手,于是他費盡心思,將心比心,許諾好處,策反了在覃家還算有些威望的宋廣成。 在他的計劃中,宋廣成的任務是勉強答應覃陽的要求,然后在覃家眾人面前賣慘,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比武當天,也就是今天,宋廣成在踏上擂臺之前,直接選擇放棄,臨場退縮,并點名覃陽有意陷害他,不顧他的死活,強迫他與呂震雷比試,煽動眾人情緒。 在最亂的時候,他作為英雄登場,戰(zhàn)勝呂震雷,贏取人心,強行洗白自己,讓自己從叛徒轉(zhuǎn)為拯救覃家于水火之中的英雄。 然后,他會向眾人公開覃陽曾是殺人犯的身份,并提議進行試武挑戰(zhàn),以一敵眾,橫掃所有擁護覃陽的覃家子弟,取得掌門之位。 “試武挑戰(zhàn)”是覃家在老年間立下的規(guī)矩。 如果有覃家子弟對覃家的現(xiàn)任掌門家主存有意見,認為自己可以比現(xiàn)任做的更好,即可提出試武挑戰(zhàn),用實力說話。 只要能擊敗現(xiàn)任掌門家主的所有擁護者,即可上位。 這個規(guī)矩早就沒人提起了,一是年代比較久遠了,二是因為覃陽的爺爺就是靠這一規(guī)矩上的位。 所以,提出試武挑戰(zhàn),就相當于打覃陽的爺爺?shù)哪槪拖喈斢谂c覃家所有人為敵。 之前有大師兄在,覃睿打不過,所以不敢,現(xiàn)在大師兄成了植物人,他就醞釀出了這么個想法。 其實從長遠發(fā)展來說,覃睿的這個做法會使得覃家分崩離析,讓覃家失去底蘊,就算他成功了,覃家也會大傷元氣,今后的發(fā)展也舉步維艱。 但覃睿一口怨氣憋在心里實在難受,他要證明自己,他想報復,所以根本顧不上這么多。 而且,他也并不在乎覃家未來的發(fā)展。 他要的是一時的痛快,等他執(zhí)掌家族之后,定會以最快的速度套現(xiàn),不顧未來的開始消費享樂人生。 在今天之前,覃睿擔心過自己的體力可能撐不住車輪戰(zhàn),但他萬萬沒有想到,計劃的實施竟然還沒開始就擱置了。 “宋廣成你特么的在干什么呀,給我接電話?。 ?/br> 他一個接一個的打電話,一直無人接通,整個人逐漸煩躁不安。 武館演武場。 宋廣成與呂震雷之間的戰(zhàn)斗即將開始。 呂震雷戴著拳擊手套,陰狠的看著宋廣成,“其實一開始,我只想輕松贏下這場比賽,賺取一些網(wǎng)友的眼球。但拜那個叫覃陽的小子所賜,我現(xiàn)在很憤怒。接下來的戰(zhàn)斗中,我會下死手的!” “宋先生,你可別怪我,要怪就怪那個叫覃陽的臭小子嘴太臭!” 宋廣成輕蔑的一笑,“話多必輸,這個道理你懂嗎?” 說完,他直接主動出擊。 在他踏前一步的那一刻,他徹底放下了對欲望的隱藏。 眼前的呂震雷就是他的一塊墊腳石! 執(zhí)行覃睿的計劃? 呵呵! 在沒有接受王堯的治療之前,他想的是如何在覃睿受傷榨取更多的好處。 但就在剛剛,他被掘星開源針法喚醒了潛力之后,內(nèi)心的想法發(fā)生了進一步改變。 覃??梢愿偁幷崎T家主,我為什么不行? 現(xiàn)在的我,真的比覃睿差嗎? 他的眼中噴吐著欲望的赤焰,他的每一步都踏出了從未有過的力量。 “好爛的走位。” 呂震雷對宋廣成的逼近嗤之以鼻,繼續(xù)說著垃圾話,“先手必輸,這個道理看來你不懂啊?!?/br> 看著逐漸逼近的宋廣成,呂震雷想先做防守姿態(tài),一是摸一摸宋廣成的拳法路數(shù),二是試一試宋廣成的力量。 畢竟數(shù)據(jù)沒有身體的直接感受反饋直觀。 心中這么想,他直接豎起了雙拳,做格擋狀。 沒等他完全準備好,宋廣成忽然提速。 幾步踏入了雙方的攻擊范圍之內(nèi),揮拳就打。 “好爛的進攻,傳武不都有固定的花架子么,你的花架子呢” 一句垃圾話沒說完,呂震雷豎在面門前的手臂,挨上了宋廣成的第一拳。 疼! 這是身體給到呂震雷的第一反饋。 呂震雷驚了。 為什么他的力量這么大?他的數(shù)據(jù)明明沒有這么高??! 是我最近疏于訓練,身體的抗擊打能力下降了么? 不應該??! 想不通的呂震雷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他開始認真應對這場比武了。 他緊緊的盯著宋廣成,卻在宋廣成的臉上看到了熟悉的笑容。 獰笑! 這次輪到宋廣成獰笑了! 他一邊逼近,一邊說,“想看花架子是嗎,滿足你?!?/br> 說罷,他放低重心,扎著馬步,凝神聚氣,擺出了開山鐵覃拳的拳架子。 呂震雷刺拳試探,宋廣成抓住機會,一拳轟出,以沖拳對上了呂震雷的刺拳,接著使出一招“破山砸錘”。 他轉(zhuǎn)身揮臂,手臂宛如一根鋼筋鐵棍,在旋轉(zhuǎn)之后,猛砸在了呂震雷的左臂膀之上。 宋廣成動作之快,呂震雷沒有對這一變招做出相應的防御。 宋廣成力量之大,呂震雷先是感覺到了劇烈的擊打疼痛,接著左臂就麻了,完全提不起力氣。 “就這?”宋廣成眼神無比輕蔑,“呵呵?!?/br> 呂震雷的額頭上有豆大的汗珠溢出,他開始慌了。 要輸了 要掉粉了 要過氣了 要身敗名裂了 要給別人做嫁衣了! 怎么辦?。?/br> 就說自己的暗疾犯了,覃家勝之不武? 可 萬一粉絲提議養(yǎng)好傷再讓我來挑戰(zhàn)怎么辦? 萬一網(wǎng)友要求我提供病歷證明怎么辦? 萬一我做了假證明被識破了怎么辦? 萬一 短短的一瞬間,呂震雷的腦海中冒出了無數(shù)雜七雜八的奇怪念頭。 宋廣成見他有些走神,大喝一聲,“嘿!” “跟老子打,還敢走神?” 然后一記高鞭腿甩去。 看著一只穿著四十三碼鞋還帶有輕微臭味的腳逐漸接近自己的腦袋,呂震雷的腦海中冒出了一個新的念頭: 草(一種植物)! 老子就不該來這破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