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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流亡 第169節(jié)

    “是的,他們都是曾經(jīng)的戰(zhàn)士?!?/br>
    晏龍的聲音響起,陸笛這才看到站在門背后那個普普通通的滾筒機器人。

    熟悉的造型,熟悉的清潔垃圾桶……不是,熟悉的晏龍載體。

    “怎么會……”

    這么多?

    陸笛震驚,地球的災害已經(jīng)達到這種程度了嗎?

    眼前成功蛻變的精神體都有五十多個,按照考試通過率計算,豈不是意味著有超過三位數(shù)甚至四位數(shù)的戰(zhàn)士重傷殘疾來?毅然選擇了這條結束第一段生命,開啟第二段人生的道路。

    晏龍低聲說:“不是最近,是歷年以來殘疾退伍的人里面選取的名單?!?/br>
    這個時代的科技發(fā)達,斷臂斷腿的都可以通過醫(yī)療機械外骨骼正常生活。

    “基地方面經(jīng)過多方溝通,又進行了復雜的流程……”

    朱祝頓了頓,跳過了怎樣調(diào)查審核這些退伍人員的現(xiàn)狀,怎樣透露會死亡的關鍵信息,怎樣接來了那些同意簽下志愿書的人,又怎樣經(jīng)過了考核的過程。

    晏龍主動接過了話題:

    “根據(jù)我剛才翻閱的相關報告,我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擔任過偵察兵、狙擊手、以及艦艇聲吶雷達相關崗位的人容易通過考試……不過第三種的數(shù)量很少,因為這個崗位嚴重負傷的太少了。除了救援受傷的人、反恐、剩下的人全部來自邊境緝毒隊伍?!?/br>
    陸笛的氣息一滯。

    第148章 課堂

    陸笛的出現(xiàn)引起了所有精神體的注意、

    不過因為之前職業(yè)的緣故, 他們只是看了幾眼陸笛,又繼續(xù)訓練了。

    但氣氛莫名變得微妙起來,這邊打靶的機器人每發(fā)都在九環(huán)以上, 那邊的無人機飛行器精準地在半空中走了個幾何圖形, 陸笛嗅到了一股競爭與試探的味道。

    這在部隊里是很常見的情況,從各地各單位挑選來的人聚在一起,總要亮一亮技術, 比個高下。

    陸笛跟晏龍不一樣, 他的氣息很有迷惑性。

    外表像是一個學生, 即使穿著黑色制式的作戰(zhàn)服, 看起來還是一個“生瓜蛋子”,瞧他站沒站相的慵懶樣子,服役三年以上的老兵看了都要皺眉。

    但他們知道陸笛是誰。

    不,應該說他們對陸笛聞名已久。

    精神體沒法留下影像,只有數(shù)據(jù)資料可以看。

    ——今年春節(jié)在商都外環(huán)入城高架橋附近發(fā)生的那場戰(zhàn)斗,成為了這個培訓班的重要學習資料,幾乎每個精神體都把理查德的死亡過程翻來覆去地看了十遍以上。

    路面監(jiān)控頭遠程拍攝的模糊畫面里,那個巨大扭曲的影子,與它身體四周滾動著球狀閃電的黑色烏云,讓所有新生的精神體結結實實地上了一課, 清醒地認識到了什么是未來戰(zhàn)爭的嚴峻。

    是的,未來戰(zhàn)爭。

    他們簽署自愿同意書、經(jīng)過考核、獲得死亡之后的新生, 就是為了對付這些可怕的敵人。

    敵人雖然強大,但是己方也有靠譜的戰(zhàn)友,就是在這場戰(zhàn)斗里撕碎了敵人的一對精神體搭檔。

    嚴格地說,只有陸笛是精神體,另外一個自我進化模擬出能量粒子態(tài)的生物ai。

    生物ai不能量產(chǎn)。

    華夏總共才三個, 現(xiàn)在地球上只剩下一號晏龍。

    這就意味著除了陸笛之外,其他精神體無法有這么高的“配置”。

    夏教授擔任這個培訓班的教導員,他深知這些精神體要跟陸笛配合“并肩作戰(zhàn)”,光有基地與上面的命令是不夠的,而陸笛這個人吧……嗯,反正不是一見面就會讓人肅然起敬的存在。

    團隊的磨合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像陸笛這種“內(nèi)定”的班長,就算身邊站著晏龍也很難讓人信服,這會導致別的精神體下意識認為陸笛的地位全靠晏龍,假如別的精神體有了生物ai的輔助也能做班長。

    所以夏教授示意自己下面的助教講師們,上課時能擺數(shù)據(jù)就擺數(shù)據(jù),不要擔心嚇著新學員。

    總之名為陸笛的“冷水”一盆盆澆在精神體的腦袋上。

    ——次聲波武器襲擊,陸笛穿過商場三層的玻璃,遍布的蛾粉完美地“記錄”下了一個規(guī)整圖形。

    ——袁仲夏首次接觸名為幽靈的都市傳說記錄下的能量數(shù)值。

    ——與理查德戰(zhàn)斗,把這個心思叵測的精神體擋在了商都之外。

    ——戰(zhàn)斗結束之后,商都基地科研團隊幾乎全員出動搶救晏龍與陸笛的記錄,其中溢出的能量就達到了恐怖的數(shù)字。

    ——南極遇到名為德爾塔的精神體組織首領,兩方對抗的可怖聲勢,導致經(jīng)過那一片區(qū)域的衛(wèi)星短暫故障失靈,事后從南極雪地車上采集到的數(shù)據(jù),比商都之戰(zhàn)的數(shù)值高了數(shù)千倍。

    敵人有五十多個,而陸笛身邊只有晏龍。

    在極端劣勢的情況下,這對搭檔不僅保住了自己,還帶著整支救援隊成功撤離。

    另外還在潛龍?zhí)栍鲭U、美杜莎科考船事故里發(fā)揮了重要作用。

    功勛數(shù)量與執(zhí)行危險任務的次數(shù)、對待戰(zhàn)友的態(tài)度,是精神體們心中衡量“未來戰(zhàn)友”的重要指標。

    陸笛在這方面十分優(yōu)秀!

    反正一百個精神體上完課看完資料之后,心里的陸笛儼然是晏龍那種氣質,精銳干練、勇敢無畏……雖然力量來自天賦,但是性格謙遜,不刺頭,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戰(zhàn)士!

    直到看見了真人。

    這個落差也太大了。

    不過,繼承了前身記憶的精神體們,深知“人不可貌相”的道理。

    臉嫩、年輕、看著無害,就不是危險人物了嗎?那可不一定。

    所以第一次接觸,大家只是掃了一眼,心思各異,然后又埋頭繼續(xù)訓練。

    陸笛敏銳地感到身體的能量粒子活躍起來,這是一種應激反應,遇到?jīng)]有敵意的同類之后,他的天賦與力量正在確定自己于群體之中的地位。

    但是陸笛不知道。

    陸笛正感到詫異,就聽到一聲鈴響,機器人與無人機們排隊離開了訓練場。

    “這是——”

    “去上課?!?/br>
    朱祝笑瞇瞇地說,“夏教授原定計劃是明天帶你們過來,跟大家認識一下,然后一起學習共同進步。不過夏教授現(xiàn)在住院了,這個任務就落在我頭上,我想反正晏龍跟你也過來了,干脆就改成今天吧!”

    陸笛一臉茫然,林瑟在旁邊哈哈大笑。

    陸笛扭頭看著她。

    林瑟儼然一副學渣看到了新學渣,幸災樂禍的表情。

    “謝謝,我咸魚,不學渣?!标懙衙鏌o表情地扔掉了自己喜愛的學渣標簽,迅速打開自己的電腦終端,給親姐妹看自己上過的課程與考過的證書。

    裝甲車駕駛、槍械拆卸、通用格斗技巧、深海下潛cao作說明、軍艦的基本構造與常識、火星地理、火星科考站基礎知識(備注,十幾門課程)……

    林瑟石化了。

    她的眉毛豎起,臉皮抽搐,看起來像是要醞釀一波攻擊力驚人的話語。

    陸笛摁掉終端屏幕,一個閃現(xiàn)就到了門的另外一端。

    ——想戰(zhàn)勝抬杠的專家,就不要給對方任何翻盤的機會,懟了就跑,刺激。

    以前兄弟姐妹都在陸云的大腦里,那是沒法跑,現(xiàn)在還等什么?

    林瑟臉色一陣青,又一陣白,咬牙切齒。

    她根本追不上陸笛。

    不過沒關系,課堂上還會見到。

    ***

    這天下午,陸笛找了個金屬球無人機,蹲在滾輪機器人的腦袋上走進了課堂。

    課堂是很普通的階梯教室。

    南云山基地因為建立年代比較早的緣故,所以這里保留著幾十年前的傳統(tǒng)畫風,比如教室里有價值千萬的軍用防干擾投影設備,然而教室格局還是老舊的。

    一排排的座位沿著階梯往上分布,一個個穿著載體的精神體坐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上。

    陸笛忍不住與晏龍嘀咕:“這要是拍張照片,流出去肯定是‘警惕華夏籌劃建立的人工智能大軍’‘機器會推翻人類的統(tǒng)治,華夏的狂妄會導致人類末日’這種標題?!?/br>
    “也有可能是‘震驚,外星人與華夏先行接觸,關于硅基星球的生命形態(tài)’……”

    陸笛金屬球一個打滑,差點從滾輪機器人身上掉落。

    “等等,你怎么會用震驚體了?”

    誰教的?

    “……剛才是我在科研小組的群聊里面看到的,我們?nèi)チ嘶鹦莾蓚€月,朱祝他們大概已經(jīng)忘記我也在群里的事?!标听?zhí)谷坏卣f。

    陸笛金屬球瘋狂戳個人終端,告訴朱祝這個噩耗。

    恰好朱祝陪著本節(jié)課的老師出現(xiàn)了,低頭一看消息,表情瞬間凍結。

    老師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女性,沒有任何軍人氣息,陸笛也沒有在商都基地或者南云山基地見過她。

    “這是汪女士,曾經(jīng)在商都交響樂團擔任過首席小提琴手,后來在商都音樂藝術學院擔任音樂聲學基礎課程的副教授,也是大家接下來要學習的課程。”

    朱祝迅速收起終端,開始做介紹。

    汪女士顯然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夸張的場面,她的臉上寫滿了懷疑人生四個字。

    作為進入商都地下避難所的普通人,忽然有一天接到了通知,需要她為國家出一份力,曾經(jīng)是著名小提琴家的汪女士一頭霧水,難道是賑災演出?

    汪女士沒有猶豫太久,進入避難所的人需要工作來換取工分,雖然那些工作并不沉重,是按照年紀與體力分配的,但是作為音樂家她更在意自己的手與琴,現(xiàn)在有機會換一份工作,繼續(xù)從事她熟悉的音樂事業(yè),汪女士當然很樂意。

    經(jīng)過漫長的審核,又來了一堆保密協(xié)議,期間汪女士還看到了好幾位同行,有指揮系的大師,也有作曲編曲界的新秀,這讓汪女士更加迷糊了,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況。

    保密協(xié)議寫得很直接,要求她不得透露對外任何工作內(nèi)容,不去打聽學生的來歷。

    在她走進這扇門之前,汪女士被告知,無論見到什么情形都別驚訝,學生不是機器人,而是使用機器載體的普通人,真的是人。

    “你就當做是醫(yī)療外骨骼!”朱祝是這么解釋的。

    此刻近距離看到滾輪機器人與陸笛金屬球的汪女士:“……”

    還有教室里那些明顯里面裝不進去一個成年人的機械人,誰家醫(yī)療外骨骼都沒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