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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幼君不是第一次來宜春侯府,對府內(nèi)的路非常熟悉,所以她到門口讓人通報一聲也真的只是通報一聲,根本不等主家同意就直接騎馬入府。 覃幼君的囂張在京城是出了名的,林月娘聽到消息帶人出來的時候覃幼君已經(jīng)到了殷序的院子外頭。 林月娘想了想吩咐道,“去,讓人準(zhǔn)備吃食送去二公子的院子,可別怠慢了郡主?!?/br> 這些天她一直回想云國公話里頭的意思,越想就越興奮。宜春侯府夫人的名號她肖想了多年,宜春侯府世子的名號她就想了多少年。如今云國公的話陡然讓她想通了,殷序一旦入贅便不再是殷家人,侯爺就只剩烈兒一個兒子,到時不立他為世子又能立誰。 況且覃幼君是郡主,云國公府家大業(yè)大,她是傻了才在這時候得罪他們呢。 覃幼君本以為殷序這多時日未出門是會很難過,誰知站在院子外頭就聽見里頭大公雞咯咯的叫聲還有殷序的笑聲。 特么的說好最后三只已經(jīng)送到她那兒的呢?現(xiàn)在這只又是哪來的? 覃幼君感覺受到欺騙,到了院子門口翻身下馬,一腳踢在院門上,院門發(fā)出咣當(dāng)一聲響。 里頭一人兩雞玩的正開心的殷序突然愣住,“誰?” 覃幼君勢必要人贓俱獲,所以站在門口就是不吭聲。 而殷序還以為是宜春侯,就在原地不動,“您回吧。說破嘴,我也會入贅的?!?/br> 覃幼君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便開口道,“開門?!?/br> 殷序一怔,這聲音怎么這么像覃幼君?他目光掃過戰(zhàn)雞頓時受了驚嚇,連忙道,“你等一會兒,我還沒穿衣服。” 說著手忙腳亂叫過元寶趕緊將戰(zhàn)雞給藏起來。 元寶抱著兩只公雞找地方躲藏,可公雞哪可能聽話,從他懷里躥出,直接奔著門口去了。 覃幼君道,“我數(shù)一二三,不開門我就砍門了?!?/br> 公雞的叫聲藏都藏不住,殷序哀嘆一聲,認(rèn)命的去開了門,他咧開嘴露出一抹怪異的笑來,“郡主……” “我似乎聽見了公雞叫聲?!瘪拙龑ⅠR栓在門口信步進(jìn)了殷序的院子,兩只公雞正叫著斗在一處。 殷序笑的越發(fā)尷尬。 覃幼君道,“你不是說最后三只都送我那里去了,這兩只哪里來的?” “呃呃,剛買的?!币笮虼蛩蓝疾粫姓J(rèn)這兩只是他僅存偷藏下來的公雞,只斬釘截鐵道,“剛買來的,還沒得空給你送去?!?/br> “嗯?!瘪拙行M意,大手一揮道,“那正好,今天中午一并烤了算了。” “什么?”殷序捂住胸口,心疼的無法呼吸,可瞧這覃幼君,殷序又不得不答應(yīng),“……好?!?/br> 覃幼君被他的表情逗笑了,信步在他的院子里打量。 之前來過一回可沒仔細(xì)看,如今再仔細(xì)一瞧方覺這院子的荒涼。 這院子是殷序自小住的地方,院落并不小,可如今偌大的院落卻只有元寶和元進(jìn)兩人在伺候,院子里有一個老仆和婆子做粗活漿洗的工作,灶房里一個年老的婆子負(fù)責(zé)膳食。 依著宜春侯府公子的身份,這實(shí)在有些寒顫了。 再瞧瞧這院子,許是多年未修繕,有幾處瓦片碎了也未更換,四處透著蕭條。反而是這兩只公雞給這院子帶來了一絲人氣。 覃幼君看著那兩只公雞,突然有些不忍心殺了。她能來陪他一次兩次,但不能日日在此,如今的殷序如同養(yǎng)在深閨的女兒,院子也不踏出去一步,這公雞可不就是他的玩伴。 元進(jìn)從屋里搬了凳子又擦拭干凈,殷序做個請的姿勢道,“不知道郡主過來,未能好生招待?!?/br> 說著又指揮元進(jìn)泡茶端水,又回屋翻撿有沒有能招待人的東西。 覃幼君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頓時皺了眉。 茶非但不好,而且還是陳茶,她未來的夫君過的到底是什么日子! 瞧見她皺眉,殷序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是不是茶的味道不好?” 覃幼君點(diǎn)頭,“的確挺不好?!?/br> 殷序倒也沒覺得尷尬,只道,“等我拿到我娘的嫁妝我買最好的茶葉招待郡主?!?/br> “你娘的嫁妝?”覃幼君疑惑,“你娘的嫁妝沒在你手里?” 殷序搖頭,譏諷道,“父親當(dāng)年以我兄弟二人年幼為名將我母親嫁妝交給林氏打理,再后來要時更是直言我不孝父母直接將我打一頓?!闭f著他笑了笑,臉上混不在意,“其實(shí)我都知道,這幾年府里外強(qiáng)中干,我娘的嫁妝也被動用不少。也就是去年我大哥戰(zhàn)死朝廷給了撫恤能貼補(bǔ)一二。不過我已經(jīng)說過,我既然要入贅,那我娘的嫁妝就該還給我?!?/br> “他們能給?”覃幼君看他,“要不要我?guī)兔???/br> 殷序點(diǎn)頭,“需要你幫我給忠義侯府遞封書信?!?/br> 覃幼君自然應(yīng)下,“你只管寫,我去送?!?/br> 殷序當(dāng)即回屋書信一封遞給她,“我外祖和舅舅性子剛烈最瞧不上我父親,當(dāng)年因我母親亡故氣憤難當(dāng),來府中討要公道反而被父親倒打一耙說我母親善妒不配為人妻,我外祖和舅舅憤怒,這些年直接與侯府?dāng)嗔寺?lián)系。當(dāng)然我偶爾也會去看望他們,到底比以前生疏許多。你去之后盡管找我外祖母,我外祖母心軟,必定會幫我討要嫁妝的?!?/br> 覃幼君從不知這中間竟有這么多彎彎繞繞,不過也說明這宜春侯的確是個渣男,和林月娘倒是渣男賤女合適的很。只可憐殷序這些年獨(dú)自一人在這狼窩生存,至今還能保持如此心性,已經(jīng)實(shí)屬難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