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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前夫勿近:我現(xiàn)在只愛年下小乖乖在線閱讀 - 第146章 窒息

第146章 窒息

    這兩人吵著吵著,也覺得不太對勁。

    完全就是小學(xué)雞吵架。

    江舟閉了嘴,不再言語。

    倒是一旁的裴新玨,還有力氣,可是江舟不理他了啊,他何必自取其辱。

    “所以三爺花錢,就是來挨罵的?”

    江舟沉聲,看著一桌子打開的瓶子,裴新玨這個人古怪的很。

    被罵了,好像也沒什么,還開了那么多的酒。

    “你不要缺錢嗎?”裴新玨冷哼一聲,“管好你的嘴,再胡說看你不弄死你?!?/br>
    裴新玨要不是一會還有事情,他肯定要跟江舟繼續(xù)掰扯下去。

    可是現(xiàn)在,不允許他做這些。

    江舟歪著頭,看著那個腦子秀逗的男人,也沒多說什么,不知道這算不算因禍得福了。

    裴新玨走了,他趴在沙發(fā)那邊,思考了很久。

    最后終于是撐不住了,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往那頭跑去,他的胃里,已經(jīng)在翻江倒海了,隨時可能吐。

    他趴在洗手臺上,狠狠的吐了一陣子。

    江舟從來沒受過這些,但是沒有辦法啊。

    畢竟要賺錢的。

    可就在江舟吐了個徹底,稍稍舒緩了一些。

    身后一個身影走了過來,男人走得很輕,悄無聲息,他的眼神之中,透著一股戾氣,一抬手。

    一個酒瓶子狠狠地砸了下去。

    江舟吃痛,下意識反應(yīng),可是腦袋上的血,卻在這個時候,順著流了下來。

    他眼前一黑,快要暈厥過去的時候,看到了鄒夜晗。

    “怎么是你?”

    江舟愣了一下,看到了鏡子里的那張臉,一下子就認(rèn)出了他,跟鄒夜晗沒有太多的交集,可是不代表不認(rèn)識。

    “你為什么要勾引三爺?你就這么賤嗎?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取而代之?”

    鄒夜晗跟瘋了一樣,雙眸猩紅,狠狠的瞪著他。

    江舟早就沒了力氣,也沒有辦法回應(yīng),他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本來就喝了很多的酒。

    再加上腦門上受了這一下。

    他晃悠的很。

    “我沒有。”

    “還說沒有呢。”鄒夜晗都要笑死了,“你不看看你在他面前那副賤樣,恨不能把所有的野心,都寫在眼里是吧,你看看你,跟我也沒什么區(qū)別,還妄圖走進(jìn)他的內(nèi)心?”

    簡直可笑死了。

    江舟靠在那邊,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整個人癱軟下去,暈了過去。

    鄒夜晗對著江舟吐了一口口水,頗為無語:“你跟我一樣,,都該安安靜靜的待在淤泥之中,別妄圖爬出來。”

    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那也別想著做出跟旁人不一樣的事情了。

    反正都要死,都要被厭棄。

    鄒夜晗覺得自己不可以,江舟同樣也是不可以的。

    他們都一樣的低賤,一樣的卑微。

    鄒夜晗揚(yáng)長而去,根本沒有管江舟的死活。

    男人的腦子,已經(jīng)是第二次受了重創(chuàng),要不是酒吧里有人發(fā)現(xiàn),江舟可能就這么沒了。

    他還在昏迷之中,是護(hù)士聯(lián)系了宋云初,她過來交了錢,才算是好了。

    宋云初擰著眉頭,第一時間報(bào)了警。

    酒吧那邊提供監(jiān)控,就明明白白顯示是鄒夜晗動的手腳,那個男人是瘋了吧,根本沒有一點(diǎn)掩護(hù)。

    就那么明目張膽的對這個男人下手。

    宋云初看著那個界面,生氣的很,鄒夜晗之前找到自己,其實(shí)目的也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她把視頻交給了裴新玨,也通知了他這件事情。

    電話那頭的男人震怒,是沒想到有人這么大的膽子。

    裴新玨對宋云初保證,這個事情,他會處理的,并且處理的干干凈凈。

    絕對不會遺留下一點(diǎn)點(diǎn)的問題。

    鄒夜晗接到裴新玨電話的時候,還有些激動,他終于肯見他了。

    可是鄒夜晗轉(zhuǎn)念一想,他將江舟打成重傷,裴新玨應(yīng)該是來興師問罪的吧。

    為什么他們才分開多久,裴新玨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照一個新的男人?

    “三爺?!编u夜晗還是接了電話,不為其他的。

    就因?yàn)樗男睦镞€放不下裴新玨。

    “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清楚吧?”

    “你是為了江舟而來?”鄒夜晗勾唇,“我們分開才多久,你就有了新歡,現(xiàn)在為了他,你要對付我是嗎?”

    鄒夜晗質(zhì)問裴新玨,當(dāng)初在一起的時候,到底有沒有愛過,若是愛過的話,又怎么會如此呢?

    “三爺你知道嗎?”鄒夜晗的聲音,激動的很,“從來都是只見新人笑,誰會在乎舊人哭啊。”

    “呵。”裴新玨勾唇,“你是從來不知道反思自己的錯是嗎?”

    所有的罪責(zé),全部都推到了別人的身上。

    而他呢,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是被人構(gòu)陷的,他是絕對不能背鍋的。

    “三爺不用這樣跟我說?!编u夜晗冷哼一聲,“像我們這樣的人,最該有眼力界了,既然三爺留不得我,那就報(bào)警處理好了?!?/br>
    鄒夜晗賭氣地很,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在裴新玨的心里什么都算不了了。

    這么快,就已經(jīng)被另外一個人徹徹底底的取代了。

    這簡直了。

    “好,我會報(bào)警的。”

    裴新玨這樣說道。

    鄒夜晗心底咯噔一下,這是真的一點(diǎn)兒一丁點(diǎn)兒舊情都不念了。

    裴新玨掛了電話,是在通知鄒夜晗,他會走官方程序。

    鄒夜晗這邊心底拔涼拔涼的。

    那個男人為了江舟,居然做到這個份上,哪里還有什么情深啊。

    他得想個辦法。

    江舟也是江家私生子,憑什么他可以,憑什么自己就不可以?

    鄒夜晗思慮再三,還是決定鋌而走險(xiǎn),他不得不在這個時候打通了江應(yīng)柔的電話。

    “我不是來自投羅網(wǎng)的,我只是想告訴你,江舟攀上裴新玨,你要是覺得沒什么關(guān)系的話,我也沒什么好說的?!?/br>
    鄒夜晗把醫(yī)院的地址都告訴給了江應(yīng)柔。

    “你們兩個,一個比一個本事,江家真是能耐啊。”江應(yīng)柔嘲諷了一聲。

    這是打算在一根樹上掛死了?

    江應(yīng)柔掛了電話,本就氣憤的很,之前陸珩從她的別墅里把人帶走的時候。

    江應(yīng)柔就對江舟很不滿意,現(xiàn)在又出了這樣的事情。

    “你的賬,以后再算?!苯瓚?yīng)柔冷哼一聲,“我先去把江舟那賤種解決了。”

    鄒夜晗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反正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他倒不如趁著這個檔口,好好地教訓(xùn)江舟。

    借刀殺人這一招,從來都是有效的。

    江舟哪里知道,因?yàn)檫@個誤會,自己差點(diǎn)把命都留在這里。

    ……

    裴新玨報(bào)警處理這件事情,很快就有了答案,消息也不知道是被誰泄露出去。

    媒體大肆宣揚(yáng)裴三爺心狠手毒,將舊愛送進(jìn)了監(jiān)獄。

    甚至還玩起梗來。

    網(wǎng)上還有一批人開始同情鄒夜晗。

    完全忘了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海王,開始斥責(zé)裴新玨仗著有錢玩弄別人的感情。

    總之網(wǎng)上的那些風(fēng)評轉(zhuǎn)地很快。

    江舟還沒有醒來,他整個人都不太對勁。

    因?yàn)橹坝信f傷的緣故。

    現(xiàn)在也很難受。

    醒來的時候,是在深夜了,四周一片漆黑,房里有看護(hù),門口有保鏢,這是宋云初安排的。

    她害怕萬一有個好歹,自己無暇顧及這邊。

    “嘶?!?/br>
    江舟腦子都要開花了,這一下,是徹徹底底要命的。

    太疼了。

    枕頭旁邊的手機(jī),亮了好幾次,是江應(yīng)柔的消息,但是江舟素來是不管他的。

    所以根本沒有去看。

    江舟想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他現(xiàn)在最想要聯(lián)系的人,居然是宋云初。

    “你醒了啊?”看護(hù)過來了,輕聲道,“那可太好了。”

    “是誰讓你在這里的?”

    江舟還知道,這一切都是宋云初安排的。

    看護(hù)怔了一下:“是宋小姐,她讓我們在這里幫著照顧你。”

    江舟愣了一下,本來還想問是誰,其實(shí)不用問了,肯定是宋云初。

    他笑笑。

    沒有再說什么,宋云初對他是真的好,從來沒有嫌棄過他,一直都很貼心照顧他,他有什么事情,第一個想到的也只有宋云初了。

    “你餓了嗎?”看護(hù)問了一句,“要是餓了渴了,跟我說?!?/br>
    “好。”

    江舟靠在那邊,腦子里在思考問題,他這會兒頭很沉,腦瓜子還不是那么清楚。

    鄒夜晗肯定是誤會了,以為他跟裴新玨搞在一起,笑話,他怎么可能看上那種狂傲自大且幼稚的男人。

    江舟無語的很。

    就裴新玨那個德行,他也不會想要的。

    也就鄒夜晗當(dāng)個寶貝吧。

    江舟又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夜,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看到了門外的江應(yīng)柔,真是陰魂不散啊。

    之前怎么不見她這么殷勤呢。

    江應(yīng)柔戴著墨鏡,就好像怕被人認(rèn)出來一樣,她往房間里走過來,跟門外的保鏢說了一句,她認(rèn)識屋子里的人。

    見江舟沒有說阻攔的話,門口的人也就放江應(yīng)柔進(jìn)來了。

    “果然是攀上高枝兒了?!苯瓚?yīng)柔笑了一下,“這vip病房,還有保鏢呢,不像是在江家受委屈?!?/br>
    江應(yīng)柔陰陽怪氣的說道,在暗諷江舟攀上裴新玨之后待遇都變了。

    江舟沒有說話。

    “怎么,現(xiàn)在覺得我配不上跟你說句話了?”她簡直是要笑死了。

    她太清楚這幾個賤人的德行了。

    都是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子罷了,偏偏要在她這里找牌面。

    “你是覺得勾搭上裴新玨,就可以無視我了?”

    江應(yīng)柔這樣說道。

    就怕哪天,這幾個東西逃出掌心。

    江舟看著她:“我從來沒有奢求過跟江家有什么勾搭,也從來不想跟你們有糾纏,我只想好好地生活。”

    江應(yīng)柔看著他,神色冷然。

    她輕蔑的哼了一聲。

    “你這張嘴,倒是挺能說的啊?!苯瓚?yīng)柔冷聲道,“要不是太清楚你們的德行,我也不敢說這些話?!?/br>
    “你想干什么,直說就好。”

    江舟冷聲道,也不想跟她繼續(xù)掰扯。

    “你聽好了,不管怎么樣,你都是江家不要的孩子,你要是試圖掀起什么浪花,你給我等好了,一個裴新玨根本不可能庇護(hù)的住你?!?/br>
    江應(yīng)柔推了推墨鏡。

    全然都是一副威脅的口吻。

    而此時,江舟就躺在那邊,他的神色未變,也不去解釋。

    跟這個人沒什么好解釋的,就算是說開了,解釋清楚了,她也不會相信。

    門外,宋云初隔著老遠(yuǎn),就已經(jīng)看到了江應(yīng)柔的身影,她有些急了。

    急忙推門進(jìn)去。

    “你在干什么?”宋云初冷聲道,跑了過去,“這里不歡迎你,趕緊走?!?/br>
    她懊惱的很怎么哪里都有這個女人,陰魂不散。

    江應(yīng)柔看到了宋云初,神色凝?。骸昂?,是你啊,我勸你最好跟江舟劃清界限,不然的話,以后被牽連了,可別哭?!?/br>
    “不需要你cao心,趕緊給我滾?!彼卧瞥跻彩莻€暴脾氣,根本不愿意在這個女人面前受委屈。

    她冷眸看著江應(yīng)柔。

    “你最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畢竟啊雷要是劈下來,也會連著你一起劈死,宋家早就破產(chǎn)了,要不是陸珩,我看你現(xiàn)在可能也跟江舟差不多吧。”

    那種嘲諷的口吻,看起來真的很欠揍。

    不過宋云初懶得跟這樣的人掰扯。

    看著江應(yīng)柔扭著腰肢離開了,宋云初的臉色才稍微好了一點(diǎn)。

    躺在那邊的江舟,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對不起,云初,沒想到我的事情,連累你一起挨罵。”

    “人都是平等的,你又不靠江家,以后別怕她?!彼卧瞥踺p聲道。

    就怕骨子里的自卑,cao控著江舟,讓他覺得在江應(yīng)柔的面前就是低人一等的。

    江舟很冷靜,他輕聲道:“我知道的,我不會屈服的,我跟江家本就沒關(guān)系,把我丟出去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我不是江家人了?!?/br>
    江舟對于江應(yīng)柔的sao擾,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從來沒有正面回應(yīng)過。

    對于他而言,這無疑是浪費(fèi)時間。

    “只是連累你被江應(yīng)柔罵了。”江舟滿臉歉意,不太好意思,“對不起啊?!?/br>
    “說那些干什么呢?!彼卧瞥跣π?,不以為意,“你感覺好點(diǎn)了嗎?”

    “嗯?!?/br>
    這次意外,真的讓江舟覺得自己很冤枉,他跟裴新玨之間哪里有什么。

    “說的我跟裴新玨有jian情似的。”江舟無語的很,“我就是喜歡男人,也不可能喜歡他那種幼稚的要死的。”

    門外的男人,脊背都繃直了。

    這人可真是毒蛇啊。

    說話跟拿刀子往心口扎一樣,他的手,頓在那兒,根本沒有要開門的意思,他就那么站著。

    聽江舟有一句沒一句的吐槽著。

    臉色陰沉的可怕。

    宋云初擰著眉頭:“也沒那么可怕吧,他還是可以的,只是……有時候比較霸道。”

    宋云初細(xì)細(xì)的分析了一下,可能是以前談的對象都是鄒夜晗那種,會托著他的。

    所以嘛。

    裴新玨的脾氣也就變了。

    “反正我不管他怎么樣,有錢我就賺,沒錢我才懶得理他呢,這飛來橫禍,不就是因?yàn)樗麊???/br>
    江舟無語的很,他又不是傻子,由著旁人那么欺負(fù)。

    宋云初點(diǎn)點(diǎn)頭:“沒問題啊,那邊報(bào)警處理了,鄒夜晗這次完了。”

    “他這人眼光也真有問題,看上誰不好,看上那么個虛偽的人?!苯鄢谅?,“當(dāng)初要不是他媽,我母親也不至于那樣?!?/br>
    江舟沉沉的嘆了口氣,他不是一個喜歡回憶過去的人。

    是根本不愿意提起過往。

    “唉?!苯蹏@了口氣,“不說那些不開心的,這次要謝謝你了,云初,沒有你的話,我可能都死了?!?/br>
    “噗?!?/br>
    宋云初嗤地一笑,她猛地抬頭,看到了門外的裴新玨。

    慌忙把話題轉(zhuǎn)移了。

    過了好一陣子,裴新玨才進(jìn)來,并且表情還是很穩(wěn)定,沒有戳穿這兩個人之前說的。

    一個果籃,還有一些保養(yǎng)品,補(bǔ)腦的。

    “三爺費(fèi)心了,破費(fèi)了。”江舟倒也是恭敬。

    這個男人居然有兩幅面孔。

    而且藏得很好,要不是剛才偷聽到了,裴新玨還真的會被江舟這種老油條的臉皮厚給忽悠了。

    “是我應(yīng)該做的,我該贖罪不是嗎?”裴新玨這樣說道,“要不是因?yàn)槲?,你也不可能遭罪。?/br>
    裴新玨一副給江舟賠禮道歉,賠罪的樣子。

    宋云初就在一旁看著,并且一直在憋笑,很辛苦的防止自己笑出聲來。

    江舟嘴角抽搐了一下,對上裴新玨那雙眼睛,總覺得這個男人是話里有話。

    他得罪他了?

    之前就一直針對自己,喝了那么多酒,還要懲罰他。

    但是為了賺錢,江舟不覺得有什么,只要不在酒吧,江舟就不想去應(yīng)付任何人。

    “三爺有這樣的認(rèn)知,我很欣慰?!苯垌槃菡f下去了,“就怕意識不到自己的問題,以后情債還是好好償還,免得有血光之災(zāi)?!?/br>
    他這樣說道,之后也沒有多余的話。

    要不是宋云初在這兒,照著裴新玨的脾氣,多少要給江舟來一頓。

    才不管江舟是不是病人呢。

    “好了,你倆能不能別像個小學(xué)生似的?!彼卧瞥醴鲱~,實(shí)在無語的很。

    這一來一去,兩個人在拌嘴。

    說的也都是一些廢話。

    “沒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彼卧瞥踺p聲道,她還有些別的事情。

    “等等?!?/br>
    “等等?!?/br>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要攔住宋云初。

    裴新玨是想跟宋云初一起走,江舟是不想跟裴新玨在一塊兒待著,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