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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錯,一個美人兒,一個白面書生,外面兩匹馬應(yīng)該也是他們的,我看過了,值不少銀子?!?/br> “識相的,把值錢的都交出來!”一人粗著嗓子,揮著手中的刀,朝南歌他們吼道。 本來以為有人暗殺,但是眼前這情況,顯然不是,這讓南歌警惕的神色放松了下來,“我們這是遇到打劫的了。” 寧長鳶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旋即往南歌的身邊跨了兩步。 “別動!”剛剛那個被稱做老大的男人瞪著雙眼,將長刀抵在寧長鳶的面前,“想死是不是?想死我可以立馬讓你們成為刀下亡魂!” “這里離京都那么近,這些人竟然敢出來為非作歹?!蹦细鑲?cè)眸道。 寧長鳶掀了掀眼簾,“應(yīng)該是從其他地方逃亡過來的,要么是山賊,要么是官府通緝的罪犯?!?/br> 見他們倆旁若無人地說話,還說到了他們的痛處上,那些劫匪頓時都怒了。 “老,老大,這個書生都說出我們的身份了,別留了,直接殺,殺了吧!” 老大渾身充斥著暴戾的氣息,瞪大的眼睛里也都是殺意,他們確實是逃犯,好不容易逃出來但是沒錢花了。 “把這個男的殺了!”老大吼道,眼睛又瞟到南歌身上,露出幾分猥褻之意,“至于旁邊這個美人兒,老子還從未見過這么漂亮的女人。” 寧長鳶立在南歌身側(cè),聞言,他面冠如玉的臉上仍然沒有過多的表情,不過眸中的寒凜幾乎幻化成實質(zhì),薄唇勾出一抹殘忍的涼薄,全然的冷漠,似乎面前站著的已經(jīng)是死人。 “是啊,老大,我們也沒見過?!迸赃吀胶偷娜瞬簧佟?/br> “既然如此,那就先留下,讓兄弟們都好好享受一下這溫香軟玉的滋味。” “謝謝老大,哈哈哈哈?!?/br> 南歌抬眸掃向他們,冷冽的氣息讓周身的溫度直接下降至冰點,眸中盡是殺意,拳頭緊握。 瞬間迸發(fā)出殺意,在他們剛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南歌以一只腳為支點,另一只腿帶著極強的攻擊性橫掃過去 頃刻間,“砰”一聲,剛剛那名老大直接被掀飛在一棵樹干上,“噗”吐了一大口血,當(dāng)場暈死過去。 拿著刀準(zhǔn)備動手的小嘍啰瞬間都愣住了,面露驚恐。 畢竟老大的身手是他們這些人中最好的。 南歌抬眸看向身側(cè)的男人,她剛剛抬腿過去的時候,腰就被一只強有力的手臂摟住,她直接踢空了,然后還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個人已經(jīng)飛了出去。 那些包圍他們的人見情況不妙,相視了一眼,準(zhǔn)備跑,但他們一回頭,林中倏然出現(xiàn)了很多的黑衣人,把他們的逃亡路線堵死了。 “人留給你們,好好查,慢慢殺?!睂庨L鳶冷然的聲音似催命符一般,讓他們恐懼的模樣更甚。 寧長鳶摟著南歌,另一只手附上女孩的眼睛。 即便知道她不會害怕,但還是不愿讓她看到更多的血腥。 暗衛(wèi)自然懂得主子口中的“慢慢殺”是什么意思,林中血腥之味逐漸濃烈,過了會兒,等男人將手放下來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出了林子。 南歌轉(zhuǎn)眸看向身側(cè)靜默不語的男人,“生氣了?” 寧長鳶臉色冷沉,眸光寒凜,在看向南歌的時候努力讓自己的神色看上去緩和一些,可周身散發(fā)的氣息依舊冷若冰川。 “他們該死?!?/br> “他們不是已經(jīng)被你處置了嗎?別再想了,嗯?”南歌看見他的模樣,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心疼。 寧長鳶嘆了一聲,抬手拂過女孩落在肩上的墨發(fā),“聽公主的?!?/br> 南歌一看他就還在生氣,無奈之下,便轉(zhuǎn)移話題,“太師剛剛的身手不錯呀,都趕上我了?!?/br> 寧長鳶微怔,知道她在怪自己隱瞞武功的事,不過南歌上一世就知道了,此刻明知故問……他勾唇,沒有戳穿她的小心思,反而極為配合。 “臣的身手哪里比得上公主,不過,還望公主能替長鳶保密才是?!?/br> 此番話南歌很是受用,雖然知道,就是寧長鳶站著任她打,估計也不是對手。 南歌瀟灑地拍了拍他的肩,然后環(huán)著手,作思考狀:“那我要好好考慮考慮,往后嫁給你,若是被欺負(fù)了,你也有把柄在我手上。” “好。” “臣先送公主回將軍府,今天累了好好休息,明日應(yīng)該會被傳召入宮?!?/br> “太師所言,本宮自然聽從?!?/br> 第18章 差別 鳳卓在回京都的時候就悄悄派人聯(lián)系了岳少辛,這天夜里,倆人在一家隱秘的店鋪中見了面。 翌日清晨。 早朝期間,鳳譯劫持長公主這件事被朝臣們議論得火熱。 以寧長鳶這一派的主張嚴(yán)懲,鳳譯的命肯定是留不住,連帶著鳳卓也被接連參奏。 而以鳳卓為首的,自然是希望南祁楓可以從寬處理,有的甚至說此事有冤屈,鳳譯是被人陷害的。 早朝過后,南祁楓就傳召南歌入宮。 其實有南歌這位證人在,再加上寧長鳶找出的“罪證”,鳳譯基本上沒有逃脫的可能,幾人出了御書房,鳳卓心有不甘,但是好歹保住了烏紗帽,這件事也交由了刑部徹查。 刑部是寧長鳶的勢力范圍,所以鳳卓暫時翻不出什么亂子。 事情跟南歌有關(guān)系,所以白靳懷也在,南歌就隨著他一同出宮了,御書房只留下了寧長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