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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昀極其熟練的接話:“打上標記了,以后哥哥就是阿肆的人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新書死肥宅那本很快就要開啦~球球點點預(yù)收哈! 陸總:我是你的人了。 沈肆:別,您千萬別。 綠茶攻、死肥宅、死對頭以及墻神這四本的世界觀是可以串起來的qaq,有興趣可以關(guān)注一下qaq~另外三本里也會有阿肆和陸哥客串的。 第114章 沈肆猛地咳嗽一聲, 在冬日里嗆紅了臉,“別,您千萬別!” 血滴順著修長的脖頸往下流, 沈肆下意識用指腹擦了擦, 換來陸總一聲輕輕的“嘶”聲。 陸昀輕笑,抱著沈肆腿的那只手,手指不安分的輕輕點, “阿肆不想負責么?咬完了擦擦嘴就不認人了?” 沈肆差點一個趔趄從陸昀背上摔下去,好在被陸昀穩(wěn)穩(wěn)的托住,往上一顛, 背的更小心了。 大概是做賊心虛,陸昀一說這話,沈肆就想到之前兩次的......某些事情。 第一次陸昀搶了那加了料的酒喝了, 他色膽包天, 陸昀半推半就。 第二次陸昀主動勾.引, 他沒把持住。 沈肆決定痛定思痛! 他到底是個怎么樣的腦袋綁在褲腰帶上的精蟲上腦的人啊! 可惡。 “我不就咬了你一口嗎?你還想我怎么負責?”沈肆理直氣壯的說道, 臉紅脖子粗,一副我就?;炝四隳苣梦以趺崔k的模樣。 “大不了我給你錢你去打個狂犬疫苗總......”話還沒說完, 沈肆環(huán)在陸昀脖頸上的左手猛地抽回來給了自己一嘴巴子。 陸昀明顯想忍笑, 但是沒忍住,還是噗嗤一聲笑出來。 這一聲笑簡直雪上加霜, 火上澆油, 沈肆更惱了,抿著嘴低著頭紅著臉, 就一句話也不肯再說了。 他媽的,什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又是一巴掌打在臉上。 呸呸呸,不是狗嘴! 接著, 沈少爺就悶不做聲了,窩在陸昀脖頸間,輕輕嗅著那鐵銹一般的血腥味兒。 沈肆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你什么時候脫了圍巾?” 這三九寒冬的把圍巾脫了,是嫌自己命長還是嫌自己沒生病不好撒嬌? 草。 肯定是又想來什么苦rou計。 陸昀,已經(jīng)不是從前那個陸昀了! 青年輕嗤一聲,聲音有些啞,低低的,散在風里就很難聽見了,“怕臟了。” 沈肆啞然,片刻才說道:“只是一條圍巾而已?!?/br> 很微不足道的東西。 如果陸昀想要,比那條毛茸茸的圍巾,要好一百倍、一千倍的,他信手拈來。 “只是一條圍巾而已,阿肆以后還會給哥哥送嗎?”陸昀輕聲問。 沈肆沒回答,沉默就是他答案。 陸昀并未咄咄逼人,他于是悵然道:“所以我,只有那一條圍巾?!?/br> 所以才,怕臟了。 手套也是怕臟了。 所以都不戴的嗎? 沈肆不是很能明白陸昀的想法,“你還可以戴別的圍巾?!?/br> “圍巾可以戴別的,愛的人卻不能換一個了,不是么?” 沈肆默,嗓子突然又干又癢又疼。 ...... 逛到了半夜,廟會上依舊是人潮涌動。 小孩兒們、情侶們放起了煙花。 白煙一縷縷的被風吹的東倒西歪,火花四濺,絢麗奪目。 每個人都笑的很開心。 陸昀將沈肆放在了路邊的長椅上,排隊買了一打的煙花來。 年輕俊美的高大男人在金發(fā)青年面前站定,蹲下,熟練的掏出打火機,從煙花盒里抖出一根仙女棒來,點燃,像星星似的焰火在黑夜中一閃一閃的跳動著。 陸昀扣住了青年的手腕,將那根燃著的仙女棒塞到他手上,笑道:“我記得你以前喜歡玩這個?!?/br> 沈肆僵硬的點點頭,笑了。 是很喜歡,不過那好像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沈肆憑空生出一股勇氣來,他的手順著陸昀的一直到了那個小紅袋子里,掏出一盒仙女棒來,也學著陸昀那樣抖出一根,隨后毫不客氣的都快將那仙女棒捅到陸昀眼前去了,金發(fā)青年惡聲惡氣的說道:“點!” 陸昀笑了,昂貴的限量款黑金打火機發(fā)出悅耳的燃燒聲,仙女棒被點燃了—— 沈肆似乎找到了樂趣一般,竟然硬是把那一袋子的煙花都放完了。 陸總?cè)蝿谌卧沟模o人點了一次又一次的火,也虧得打火機昂貴耐造,要不容易歇菜。 他蹲的太久,腿都麻了,于是在金發(fā)青年瞪著的漂亮眼睛中,坦然的坐在了他身邊。 晚上冷,街上的小情侶感情好的就抱在一塊兒取暖了,矜持些的,男孩子就把外套脫給了女孩子讓人披著。 沈肆還見到兩個男人也像他和陸昀一樣,挨著坐這兒,旁邊要高大一些的男人臭著臉脫下外套,蓋在了旁邊的男人腿上。 那個蓋著衣服的男人清冷漂亮,一雙鳳眼凌厲非常,遠遠看過去都能感受到那股攝人的氣勢。不是久居高位的人絕沒有那樣一雙如劍如刃的眼睛。 可此時那個男人耳根微紅,連帶著臉頰燒的如同遠處高高掛著的燈籠,一塌糊涂,卻還故作冷淡的說道;“不用。” 然而如玉石相撞一般的聲音,清朗悅耳,微啞,又低又沉,聽上去竟然覺得軟綿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