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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白渺可以自由的展現(xiàn)出自己的不同,銀白的發(fā)色、罕見的妖力……樁樁件件都是白渺的不同,也是曾經(jīng)容易被世人針對的存在。 可是在經(jīng)過了之前的鋪墊以及昨日的那一出好戲,只要聲望經(jīng)營得當(dāng),那么縱然白渺是妖精,也能自由自在、快快活活的行走在這紅塵萬丈之中。 這才是武帝放白渺自由后想看到的場景——他要讓他的小金絲雀有海東青那么寬闊的天地,而他則愿意終其一生為之保駕護(hù)航。 只能說武帝心思深沉,遠(yuǎn)遠(yuǎn)不是白渺猜到的那一點兒。 至于小智障白渺壓根兒沒往深里想,只以為一切都是武帝給他準(zhǔn)備的裝逼秘法,讓他能夠更好的成為一個煳弄天、煳弄地的“白半仙”! 于是,他作西子捧心狀,“哇塞!那豈不是以后我就能隨便出去玩了?還能去使妖術(shù)?” “自然,”武帝的眼神危險了幾分,“渺渺很想出去玩?” “當(dāng)然……不是哈哈哈,”差點兒暴露了自己小心思的白渺立馬改口,一副狗腿樣兒,“沒有陛下的陪伴,我一個人出去有什么意思?” 涂修霆瞇了瞇眸子,也不拆穿小家伙在自己面前的偽裝,他道:“那下次渺渺出宮的時候,可要記得喊上朕?!?/br> “嘿嘿是,一定記得陛下!”白渺心虛,連忙應(yīng)聲,生怕一會兒武帝會逮著他算賬,讓他軟著腿下不了床。 兩人將整個國師府逛了一圈,這才趕在晚膳前回了宮。 此時已經(jīng)是夕陽漫天,橘紅的云鋪滿在整個天空中,一直延伸、渲染到天地交接的地方,那是群山,被染成了橘紅色的濃翠群山。 * 皇城中,醉芳庭。 最頂樓的閣樓里燃這上好的熏香,淡雅的裝潢被那檀香熏陶,墻壁上滿是花鳥魚蟲的字畫,但其中也不乏有美人側(cè)臥之圖。 坐在羅漢榻上的是一俊美的青年,大約二十多歲,蒼白如山間雪的膚,薄唇不然脂色,那是一種病態(tài)的粉白,唯有一雙眼睛里的光芒充滿了聲息,不過那點兒病態(tài)卻絲毫不損此人的俊美,“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流倜儻”這樣淺薄的詞匯似乎都無法形容,只能道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正是時下大胤中眾人喜好的顏色。 此人便是那位醉芳庭背后的老板、享譽(yù)京城的玉殊公子。 青年一襲絳紫的衣服,多了幾分華麗富貴,便是同書畫中走出的貴族一般,舉手投足間都是低沉的頹靡。 眼下,他正握著一卷畫布,細(xì)細(xì)端詳其中的內(nèi)容。 “公子瞧什么這般認(rèn)真?” 忽然木門被推開,紅衣似火的丹娘搖曳著腰身、端著一碗中藥走了進(jìn)來。 “咳咳,沒什么?!闭f時遲那時快,玉殊公子在丹娘進(jìn)門的瞬間藏起了畫卷,變作了單手撐頭的憂思模樣。 “怎的了?可是身子不爽利?”丹娘微微蹙眉,便是上了歲數(shù),也是美人遲暮。 “不曾,只是喉嚨有些癢。”玉殊公子知曉身邊人對自己的擔(dān)憂,他只能安撫的笑笑,隨即打趣兒道:“今日是丹娘來促我喝藥?” “是啊,若是不提醒著點兒,公子一會兒準(zhǔn)忘!” 玉殊公子輕笑,顯得那芝蘭玉樹的一張臉愈發(fā)的有光。 看著自家公子喝盡了中藥,丹娘又叮囑了幾句話這才離開。 而玉殊公子則是瞧著門外沒了動靜,才拿出了剛才被藏起來的畫卷。 那畫卷展開大約有三尺長,正是用前不久研發(fā)出來的竹紙,不過比起第一期出品的竹紙,眼下的這畫卷所用的竹紙明顯更加上乘,顏色、質(zhì)地都有了一個新的進(jìn)步,摸著手感也細(xì)膩了不少,更別提落筆的那順暢感了。 這是玉殊公子前日特地買下的,至于那畫卷中的內(nèi)容,實則是大胤拜胤神那日,少年白渺樂舞的模樣。 玉殊公子擅琴棋書畫,而其中書畫最是精通,尤其那日親眼瞧見了白渺祭祀樂舞時的場景,在那之后他便久久難以忘懷,這才用了一晚的時間作出了此畫作,正是白渺樂舞收歇后的那一幕。 此刻,他用指尖描摹著墨跡,神色變得有些動容。 說來也奇怪,最開始他注意到白渺主要是因為那流籠等物件的現(xiàn)世,那樣神奇的物件都是被同一個人創(chuàng)造出來的,如何能不叫他好奇? 只是沒有想到這樣的好奇逐漸發(fā)酵,竟是在祭祀的那日被徹底點燃,讓玉殊公子清清楚楚看到了自己臆想中的少年時何等模樣。 人間罕見的絕色,也不過如此了。 作者閑話: 求推薦??!收藏??!評論?。?/br> 第125章 大胤國師(中) 從前玉殊公子總想著,能創(chuàng)造出這些個物件的人物,想必是睿智的,若是加上年少早慧的這一點,那么對方很有可能是那般博學(xué)的少年樣兒,或許面上看起來不太懂得變通,可是心思卻同七竅玲瓏心一般,滿是奇思妙想;或許外貌普通、泯于眾人了,可他那充滿了創(chuàng)造力的目光卻一定是最吸引人的…… 當(dāng)然,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玉殊公子自己的幻想,至于那被名叫白渺的少年到底是何種模樣,曾經(jīng)他不得而知。 不過在祭祀那日后,他一切的幻想終于有了現(xiàn)實的畫面。 不得不說,那日的一切就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玉殊公子也覺得驚艷。 他的手指落在了畫卷中人的臉上,輕聲道:“還真是罕見的尤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