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押入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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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兒,你為何要這般固執(zhí)??!你可以不認(rèn)我這個夫君,但你怎么能放任我娘不管呢?”陳瀚聽聞要被關(guān)押進(jìn)大牢,不由得有些慌了,看向容瀲羽著急的說道。 “陳瀚,我已經(jīng)給過你機(jī)會了。待到真相大白之日,便是你的死期?!比轂囉鹇勓赞D(zhuǎn)過身來,看向陳瀚淡淡說道。 容瀲羽身上殺伐果斷的氣勢讓在場的人都不由得心中一驚,皇上和太后二人見了也是目露贊賞之意,容瀲羽小小年紀(jì)便有這等心思,實(shí)在是令人欽佩。 “羽兒,難道你真的要將為夫趕盡殺絕嗎?”陳瀚被容瀲羽的那句話嚇到不敢動彈,良久之后這才回過神來拉扯著容瀲羽的衣角大聲的說道。他神色哀傷,倒真像是容瀲羽負(fù)了他一般。 “陳瀚!如今你已經(jīng)沒有了回頭的余地,我們就安靜的等著真相大白的一日吧。你背后之人是誰我心中已有盤算,不妨告訴你,我容瀲羽決不是那么容易就會被算計的!”容瀲羽聞言冷哼一聲,將自己的衣角抽回,隨后看向陳瀚冷聲說道。 “羽兒,哀家相信你?!碧蟪聊季?,隨后這才開口輕聲說道:“只是在真相大白之前,還要委屈你了?!?/br> 這幾個月來容瀲羽一直跟在太后身邊,容瀲羽為人如何太后也瞧得真切。 “多謝太后娘娘信任?!比轂囉鹇勓苑碓诘厣峡牧艘粋€頭,隨后又抬起頭來看向皇上道:“皇上,請給臣女十天時間,十日之內(nèi)必讓真相大白?!?/br> 容瀲羽的聲音篤定異常,仿佛她已經(jīng)洞悉了今日所發(fā)生的一切。 “二meimei你小小年紀(jì)犯下大錯可以原諒,但是切不可一錯再錯了啊。你畢竟是容府大房嫡出長女,代表的可是容府的顏面,現(xiàn)在鬧成這般已經(jīng)是荒唐了,你就不要再胡鬧了,還是快些和這位陳公子回去吧。祖母向來心疼你,必會為你置辦好一切的?!?/br> 容婳聞言看向容瀲羽柔聲說道,語氣里滿是擔(dān)心的意味。她柳葉一般的彎眉緊緊蹙起,眼中噙著淚意,仿佛下一秒就會哭出來一般。單看容婳這個樣子,若是不知道的定會以為她和容瀲羽是姐妹情深呢。 容瀲羽聞言嘴角微微勾起,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來。 “大jiejie與我同是容府的嫡女,一樣代表著容府的顏面,此刻大jiejie不幫著meimei辯解,反而要坐實(shí)meimei的罪名,實(shí)在是令meimei百思不得其解啊?!比轂囉疝D(zhuǎn)頭看向容婳輕笑著說道。 容婳方才的那一番話看似在幫容瀲羽求情,實(shí)際上卻在三言兩語之間坐實(shí)了容瀲羽和陳瀚是夫妻的事實(shí),當(dāng)真是字字誅心啊。 容婳聞言不由得一愣,心中暗恨容瀲羽那張伶牙俐齒的小嘴。她強(qiáng)壓下心頭的憤怒,轉(zhuǎn)而又換上了一副哀泣擔(dān)心的神色。 “二meimei這樣說當(dāng)真是讓我這個做jiejie的無地自容啊,我這樣說也是為了你好,那紙婚書meimei也看的清清楚楚,你的清白之身已經(jīng)不在,你卻還不知悔改!你說可以查清真相,難不成要?dú)⑷藴缈趩幔俊?/br> 容婳一時之間有些急了,說出來的話也有些口不擇言了。她好不容易得到這個機(jī)會,自然不會讓容瀲羽那么輕易的逃脫,即便是不能讓她永世不得翻身,最起碼也要斷了她的一雙胳膊,扯下她的皮rou來,也算是對得起慘死的沈氏。 “大jiejie這話倒是提醒我了?!比轂囉鹇勓酝蝗蛔龀鲆桓被腥淮笪虻臉幼觼?。 “皇上,為了防止死無對證,請皇上務(wù)必加派人手看管好陳瀚。免得到時候他出了什么事情,被一些有心人陷害到臣女的頭上來。”容瀲羽冷眼掃過容婳,隨后這才看向皇上拱手說道。 “好,就依你?!被噬下勓渣c(diǎn)了點(diǎn)頭,沉聲說道。 “來人啊!將容瀲羽和陳瀚壓入大牢,嚴(yán)加看守,沒有朕的旨意不許人探視!”皇上清了清嗓子,抬頭望向殿外揚(yáng)聲說道。 皇上話音一落,便看到一群侍衛(wèi)有序進(jìn)來,押著容瀲羽和陳瀚二人就要往外走。 百里溟見著只覺得心疼的如刀絞一般,他突然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擋在了押送容瀲羽的那兩個侍衛(wèi)面前。 “瀲兒!”百里溟咬牙切齒的喚道。 “阿灼你且聽我說……”容瀲羽微微踮起腳尖,伏身在他耳邊輕聲的說道。她的聲音很小,只有他們二人能夠聽見,百里溟聽完之后臉色稍稍一變,怒氣也平息了些。 百里溟放開手,眼睜睜地看著侍衛(wèi)們押送著兩人離開。一場鬧劇終于散場,只是這真相如何還是要等到十日之后。 容瀲羽都不在了,眾人也都散了去。 經(jīng)歷了方才一鬧,太后只覺得頭疼的很,由李嬤嬤扶著進(jìn)到內(nèi)殿去休息。等到眾人都退下之后,容婳和杜若楣這才相識了一眼,兩人也相攜著回到了偏殿。 一回到屋里,容婳便命明月關(guān)上了房門。 “meimei,你瞧著容瀲羽這次有幾線生機(jī)?”屋里沒有外人之后,杜若楣這才看向容婳低聲問道。 “現(xiàn)下瞧著她是沒有機(jī)會了,白紙黑字的婚書,費(fèi)嬤嬤親驗(yàn)的處子之身,她即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難逃一劫了?!比輯O聞言輕笑著說道,眸中滿是得意之色。 “說來也是?!倍湃糸孤勓渣c(diǎn)頭笑著附和道,她等今日已經(jīng)等了許久了。她親自為容婳倒了杯水,隨后這才拉著容婳的手柔聲說道:“這一次可真是多虧了meimei,若不是你想出這個計策,容瀲羽可就真的要如愿以償了。“ 杜若楣聲音中滿是感激和欣喜之色。 “jiejie說的這是什么話,meimei怎么不明白呢?”容婳聞言看向杜若楣柔聲說道,她勾唇一笑。杜若楣見了先是一愣,隨后立馬反應(yīng)過來容婳是什么意思。 此事還沒有完全落幕,她們的這番話若是被人聽了去,豈不是白白便宜了容瀲羽。 “jiejie明白便好,從此這件事可要爛在肚子里了?!比輯O見杜若楣明轉(zhuǎn)過來,隨后看向她輕笑著說道。她膚如凝脂欺霜賽雪,這會兒勾唇一笑竟有一股子說不出的魅惑之一,美目流轉(zhuǎn)之間,便是杜若楣一個女子都看的有些呆了。 “meimei的容貌似乎一日賽過一日的精致,瞧著真是讓我羨慕極了?!倍湃糸股碜游⑽⑶皟A,盯著容婳的小臉很是驚訝的問道。饒是她一個女子,這會兒眼中都不由得露出了癡迷的神色。 “jiejie抬舉meimei了,和jiejie比起來meimei可差的遠(yuǎn)了。”容婳聞言掩嘴輕笑著說道,她雖然這樣說,但是嘴角還是不可抑制的上揚(yáng),畢竟沒有哪一個女人會拒絕別人對自己的稱贊。 “meimei身上用的什么熏香,我聞著倒是有些濃?!被蛟S是因?yàn)樯碜忧皟A的原因,杜若楣突然聞到一股濃郁的香味,正是容婳身上傳來的。 容婳聞言一愣,隨后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來。 “許是明月那丫頭沒注意,衣服熏得久了些,身上的味道便濃郁些?!比輯O輕聲說道,只是她嘴角的笑意越發(fā)的僵硬了。 “原來如此?!倍湃糸孤勓暂p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便看向容婳柔聲道:“meimei若是沒有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br> 容婳起身送她離開,直到杜若楣的背影消失了之后,容婳臉上的笑容突然消散了,她臉上陰沉的走進(jìn)屋里,明月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小姐,您怎么了?”明月見容婳的臉色不對勁,連忙上前去著急的問道。按理說今日容瀲羽入了局落了馬,容婳應(yīng)當(dāng)很高興才對啊。 “再去給我想辦法尋一些氣味淡一些的熏香來,再這樣下去必定會讓人瞧出破綻來的?!比輯O聞言想了片刻,隨后這才眉頭緊皺的說道。方才杜若楣說那些話的時候,她背后都直冒冷汗。 “小姐,奴婢已經(jīng)盡力了??赡茄銡馕度羰堑?,只怕遮不住……” “閉嘴!所以我才讓你想想辦法啊!”明月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容婳大聲打斷了,她拉著明月的手沉聲說道。 “是,奴婢會再想辦法的?!泵髟侣勓試@了一口氣,隨后這才連連點(diǎn)頭說道。 夜色逐漸深了,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過了隆冬季節(jié),但夜里還是寒涼不已。百里溟記掛著天牢里的容瀲羽,趁著夜色避開守衛(wèi)溜了進(jìn)去。 “瀲兒?”百里溟輕聲喚道,靠在墻邊閉目養(yǎng)神的容瀲羽聞言慢慢睜開眼來,一抬頭就看到百里溟站在門外,一臉的擔(dān)心之色。 “阿灼,你怎么過來了?”容瀲羽心中欣喜,連忙下床走到門邊小聲問道,生怕驚動了守門的侍衛(wèi)。 “你交代我的事情我打算親自出手,明日一早就啟程。我放心不下你,所以過來看看?!备糁伍T,百里溟握著容瀲羽有些微涼的小手輕聲說道。 他環(huán)顧了牢房,發(fā)現(xiàn)皇上和太后對待容瀲羽還很是照顧的。牢房里雖然還是陰暗不已,但是床鋪被褥都是上好的,或許是害怕容瀲羽凍著,牢房里還放了兩個暖爐。 “父皇和皇祖母倒是有心了?!卑倮镤楦锌f道,語氣中帶著淡淡的感激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