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你沒有這個權(quán)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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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沒有殺人這回事?!碧K半夏的背后傳來戲謔的聲音,所有人的視線集中在門口,黎亞修披著夕陽的光輝,緩緩地走進會場。他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耀眼的,和太陽一樣,有著王者的氣勢,不似蘇城一,溫和無害。他踏進會場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蘇半夏攬到了自己的身邊,低聲責備道:“怎么出來也不和我說一聲,你知不知道我會擔心的?”言語間卻是滿滿的寵溺。 單郁助艱難地別過頭,當他看見黎亞修的手放在蘇半夏的肩上,他的心中就有一團無名之火,可是,這團火燒得沒有一點的資格。黎亞修已經(jīng)是蘇半夏的丈夫,他有什么權(quán)利吃醋? 記者們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黎亞修前面一句話上,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頭霧水,連思緒都一片混亂,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黎董事長,您剛才說沒有殺人這回事是什么意思?”一個記者提問道。 黎亞修笑得很愉快,仿佛有什么很開心的事:“就是說,單董事長根本沒有殺人。這一切都只是我的惡作劇而已?!?/br> “惡作劇??”全部的人都吃驚不已,蘇半夏仰頭看她,黎亞修這么說是不似乎代表他是來救郁助的? 黎亞修握著蘇半夏的手緊了緊,臉上波瀾不驚:“無非就是和單董事長開了個小玩笑,”他的笑容無雙,完美地沒有一點瑕疵,“的確有過打架事件,不過當事人并沒有死,就這么簡單?!?/br> “黎亞修,你胡說!”阿毛在前面激動地指責,他不明白為什么黎亞修在這個時候倒戈相向,明明是想置單郁助于死地的人,為什么反而替單郁助解圍? “是啊,黎董事長,連單先生都主動承認殺人了,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他沒有殺人呢?”記者問道。 黎亞修看了一眼阿毛,拿出一個很小的頭花把玩,眼睛一瞇,便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樣子:“那是因為所謂的證人是我安排的,原本是想開個玩笑的,結(jié)果沒想到單董事長這么當真,竟然開了新聞發(fā)布會想要自首,我也只能過來替他澄清了?!?/br> 阿毛在看見那個小物件的時候忽然就沒了言語,他沒想到,黎亞修竟然這么神通廣大,竟然能夠找到他的老家,拿了她女兒的東西。他的意思他很明白,無非就是讓他保持沉默,否則…… “那貴夫人為什么會突然沖出來呢?”記者不死心,敏銳的洞察力和豐富的聯(lián)想力讓他們很容易就覺得這件事里面有貓膩,三個人對同一件事竟然是三種截然相反的說法,他們已經(jīng)不知道該去相信誰。 “這件事的確是因我老婆而起的,”黎亞修叫蘇半夏叫得很順口,他面對眾多的記者表現(xiàn)地很冷靜,“單郁助為了救她打傷了一個流氓,我玩心一起,便騙單董事長說那個流氓死了,還找了一個證人,他對我的話深信不疑,結(jié)果就有了今天的發(fā)布會,而我可愛的老婆因為自責就跑到了這里。” 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讓記者們找不到任何的破綻,他們突然想起了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證人,于是紛紛轉(zhuǎn)過身,將攝像機對準他,問道:“請問這位先生,您是被黎董事長雇傭來陷害單先生的嗎?” 阿毛低下頭,沉默了半天才擠出一個字:“是。”他女兒在黎亞修的手上,他沒得選擇。 連唯一的證人都已經(jīng)改口,蘇半夏不著痕跡地舒了一口氣,身子一軟,差點就跌倒在地。黎亞修緊緊地抱住她,在她耳邊低聲道:“蘇半夏,你贏了?!痹谒退谋荣愔?,他重來都是處于弱勢,除了用強硬的手段把她留在身邊,他什么都做不了。 會場再一次出現(xiàn)尷尬的沉默,所有的記者都被突如其來的情況搞的暈頭轉(zhuǎn)向,折騰了半天都不知道誰說的是真話。如果按照黎亞修所說,那么三個人說的都是真話,否則就是一定有兩個人在說謊。 紀初浩在上面用很慵懶的聲音說道:“原來是一場誤會,辛苦各位記者跑一趟了。待會的晚餐就由我來請,算是給大家賠罪。” 紀初浩既然出面打了圓場,記者們也不好多說話了,就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們是絕對不敢把單郁助或者蘇半夏寫成是兇手的,否則他們會死得很慘。現(xiàn)實就是這樣,權(quán)勢和金錢永遠都是這個世界的主宰,沒有人會關(guān)心真相到底是什么,適時的低頭才能在這個世界活下去。 記者都陸續(xù)退了出去,誰都不會想到今天的發(fā)布會竟然會以這樣一種鬧劇的方式收場。寬闊的會場只剩下單郁助他們幾個人,紀初浩打了個哈欠,心下想道,虛驚一場,他也應(yīng)該去睡個覺了。該死的單郁助害得他連覺都睡不好! 蘇半夏還緊緊地被抱在黎亞修的懷抱里,那種力度似乎想要把她刻進骨血里,面對單郁助,黎亞修強烈的不安全感一直占據(jù)著心頭,他下意識地把蘇半夏保護地緊。 “為什么要這么做?你不是一直想讓我身敗名裂么?”單郁助緊握成拳,被一個他討厭的人救,這樣的感覺讓他很不爽。 黎亞修促狹地笑,和剛才的笑容完全不同,面對單郁助,他的笑容總是有著深意:“單郁助,我想救的永遠都只會是半夏,不是你?!?/br> 單郁助臉色一變,他看向已經(jīng)有些虛脫的蘇半夏,眼神沉痛:“你又求他了。”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因為這個已經(jīng)不需要證實了。 蘇半夏扭頭不語,黎亞修輕聲笑道:“是啊,她求我救你,而條件是——為我生個孩子?!?/br> 單郁助的眼眸瞬間放大,明知道他們是夫妻,可以親耳聽見蘇半夏愿意為黎亞修生孩子,他的心還是好像被榔頭狠狠地敲了一下,鈍鈍地疼。 “我還是把你推進了深淵么?”單郁助像是喃喃自語,聲音輕薄得猶如空氣,“讓你為我一再地出賣自己,值得嗎?明明讓你幸福的最應(yīng)該是我的……可是為什么現(xiàn)在變成了這樣子……誰能夠告訴我呢……” 黎亞修臉上的笑容終于斂去,取而代之的是森森的寒意,他的眼眸暗綠,好似埋葬了一片深谷:“單郁助,你已經(jīng)失去了能夠給蘇半夏幸福的權(quán)利,我會讓你看著我們怎樣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