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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做權(quán)臣 第49節(jié)

    頭一輛馬車的簾子突然被掀開,露出大公主滿是興奮的臉,“父王,我也要下去和皇兄一起騎馬!”

    肅王腦殼生疼,虎著臉兇大公主,“不許!你看你都和朱雀野成什么樣子了?正在外面呢,還想騎馬?”

    “為什么不能?”大公主一點都不怕肅王的冷臉,“當年姑母還做過監(jiān)軍呢,將來皇兄若是也要上戰(zhàn)場,我也去給皇兄做監(jiān)軍!”

    肅王目瞪口呆,沒明白他出咸陽之前還挺正常的女兒,怎么突然有了這么不正常的想法。正要苦口婆心的和大公主說當年長姐做監(jiān)軍是無奈之舉,實在是家中無人可用,就聽見女兒嬌嬌軟軟的喊他爹爹。

    肅王抹了把臉,轉(zhuǎn)頭對侍衛(wèi)道,“找兩個人坐后面的馬車,將他們的馬給青鸞和惠陽牽來,一定要溫順的馬?!?/br>
    侍衛(wèi)滿臉茫然,王爺在說什么?他們哪有溫順的馬?

    眾人疾行回咸陽,沒等吃肅王的冷臉就四處散開,各回各家。

    翌日眾人在學堂上被抓去了勤政殿,永和帝和肅王冷著臉讓老師們當著他們的面考較學生們的功課。

    眾人心中一個激靈,他們在莊子上的日子早就玩瘋了,書本長什么樣都快忘了,誰能想到永和帝會突然心血來潮考較他們功課?

    抱著各種心思,眾人紛紛將目光放在了重奕身上。

    高處的永和帝冷笑,“朱雀和青鸞最后答,呂紀和、宋佩瑜,你們先。”

    宋佩瑜和呂紀和對視一眼,眼中皆是相同的色彩。

    死道友不死貧道。

    若是重奕和大公主先答,他們說不定會做個人,畢竟人家的家長在上面坐著,他們多少要給重奕和大公主面子。

    既然是他們先答……

    那就只有祝在他們后面的人好運了,他們實在不想在這里挨了罰后回家還要挨罰。

    宋佩瑜和呂紀和確實有從來不聽課還瘋玩的底氣,熟讀百家、精通算數(shù)對他們來說都是最基本的要求。

    在老師有意放水,永和帝和肅王本身就不太有文化的情況下,宋佩瑜和呂紀和表現(xiàn)的堪稱完美,沒給后面的人留下半分活路。

    眾人都是將東宮小學堂當成了晉身之所,沒一個認真聽課的,這會兒全都被問懵了。

    心態(tài)好些的如駱勇,仗著永和帝是他姑父,睜著眼睛就開始瞎扯,明明老師問的他大學,他卻滿嘴中庸和論語混合著說,偏生永和帝和肅王沒聽出不對來,聽見駱勇尚且沒被老師們問住,能答得上來,還以為駱勇表現(xiàn)的不錯,冷凝的臉色逐漸緩和了下來。

    以宋佩瑜站著的位置,正好能將老師們溢于言表的痛苦和猙獰都收入眼底。

    大公主和惠陽縣主向來是學堂少有的會聽課的學生,老師對她們本就印象不錯。他們對駱勇、平彰之流都放海了,又怎么會為難得意門生。

    也難為這些老師了,凈是問些輕而易舉的問題,仍舊能讓大公主和惠陽縣主顯現(xiàn)出來。

    最后輪到重奕。

    他根本就不理會老師們問的是什么問題。

    老師說了中庸,他就從頭開始背中庸,若是老師們提起了具體那篇,他就從哪篇開始背起。

    老師說了大學,他就直接背大學。

    反倒是最對答如流的那個。

    若是老師們問重奕的看法。

    他只有三個字,“我沒有”

    最后眾人都從老師們手中拿到了評等。

    宋佩瑜和呂紀和當之無愧的拿到了甲等,同在甲等的還有重奕。

    大公主、惠陽縣主、盛泰然、柏楊拿到了乙等。

    平彰和魏致遠、駱勇拿到丙等。

    永和帝還特意提前打造了三十枚各個等級的金牌,分別按照大家的等級發(fā)放給他們十枚。

    老師們無聲行禮后退出大殿,宋佩瑜握著金牌的手指稍稍用力了些,若有所思的看向永和帝。永和帝坐在高位,目光依次在眾人臉上劃過,“轉(zhuǎn)眼間你們來陪朱雀讀書也快一年了。經(jīng)過三省商議,重設(shè)詹事府已經(jīng)提上議程,一個月之內(nèi)就會有結(jié)果。你們可有意在此時入朝,剛好詹事府空余一眾三品以下的官位,正適合你們歷練?!?/br>
    大公主和惠陽縣主愣了下,眼中閃過羨慕,默默后退半步。

    除了重奕之外的其他人整整齊齊的跪了下去,異口同聲道,“全憑陛下安排?!?/br>
    第44章

    “朕既然將你們都叫來,就是愿意給你們自己選擇的機會?!庇篮偷壅f到這里停頓了下,舉起手邊黑色封皮的折子,“詹事府的具體官職已經(jīng)決定好了,就根據(jù)你們從老師們手中拿到的等級安排?!?/br>
    宋佩瑜低著頭,仍舊和身邊的人異口同聲的道‘全憑陛下做主’。

    永和帝見狀笑了笑,直接點名,“宋佩瑜、呂紀和,你們的考核皆在甲等,你們先選,朕看正四品的少詹事正適合你們兩個?!?/br>
    歷朝歷代的詹事府,都是以詹事為主,少詹事為輔。

    永和帝愿意給宋佩瑜和呂紀和兩個從來沒辦過差事的少年人正四品的少詹事做仕途的起點,無論是不是看在重奕的面子上,都是給了他們極大的優(yōu)待和恩寵。

    宋佩瑜知道他不開口,呂紀和絕對不可能說話。

    他朗聲道,“臣身為殿下的伴讀,只要殿下還在讀書,臣就不會離開學堂。”

    “嗯?”永和帝短暫的笑了下,似乎在與宋佩瑜開玩笑,“錯過這次機會,等你要入朝的時候,未必還會有恰到好處的正四品官等著你。到時候你再后悔,可就來不及了?!?/br>
    “臣今日去了詹事府,來日才會后悔?!彼闻彖ふf這句話不僅是在討巧,更是發(fā)自內(nèi)心,因此能堅定的面對永和帝審視的目光不退縮。

    詹事府說是小朝堂卻遠遠沒法與真正的朝堂相比,不過是暫時為重奕辦事的地方。只要他還在重奕身邊,能打著重奕的旗號行事,去不去詹事府都不愁詹事府的人不為他所用。

    真正想要在朝堂站穩(wěn)腳跟,在三省六部輪轉(zhuǎn)歷練才是他該走的路。

    相比之下,剛?cè)氤瘯r的官品對于已經(jīng)是正三品太子賓客的他來說反而沒那么重要。

    永和帝當真像他所說的那樣,是想讓眾人自己選擇,見宋佩瑜態(tài)度堅定,就將目光投向了一邊的呂紀和。

    呂紀和昂頭去看永和帝,沒有絲毫猶豫,“和也愿意繼續(xù)陪殿下讀書?!?/br>
    接二連三的被拒絕,永和帝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出來,“你又是為何愿意放棄這么好的機會?”

    呂紀和并不畏懼與永和帝對視,朗聲道,“和來東宮學堂本就是為陪殿下讀書,做事總要有始有終,殿下不再讀書之時,才是和要去做其他事的時候?!?/br>
    永和帝越過呂紀和又去看后面的人。

    大公主和惠陽縣主自然不能去詹事府任職,還拿了乙等的是柏楊和盛泰然。

    柏楊對自己尷尬的身份有非常清晰的認知,他是燕國世家的小公子,陰差陽錯才會落入永和帝手中。要不是云陽伯說情,別說是質(zhì)子,可能墳頭的草都有半人高了。

    如果不能回燕國,他留在趙國最好的結(jié)果莫過于混吃等死。

    他才是最不能離開東宮學堂入朝的那個。

    因此,柏楊的態(tài)度比宋佩瑜和呂紀和還要堅定。

    難題拋到了盛泰然身上,作為一個稍顯自閉又膽小的人,盛泰然很難做出和別人不同的選擇,他像是之前無數(shù)次那樣,選擇合群。

    永和帝卻沒那么輕易放過盛泰然,“可是你jiejie前段時間還與朕說,你年紀也不小了,早日入朝也好議親,讓朕多上上心?!?/br>
    盛泰然這次猶豫了許久才小心翼翼的開口,“那是jiejie的想法,我還想與殿下和呂兄、宋兄、柏兄多相處些時間。”

    從本心上來說,盛泰然其實很喜歡小學堂。

    就算呂紀和與駱勇欺負過他。

    但他知道他們欺負的是盛貴妃的弟弟,而不是看不起他這個人。

    自從父親巴著永和帝還未稱帝時說過的話,將盛氏從富商變成世家后,各種陰陽怪氣和暗地里的小動作,盛泰然見過太多了。

    偏生盛氏根本就沒有根基,盛泰然別說是反抗,他連躲避都不敢,只能硬生生的往那些為難上撞。

    相比之下,東宮小學堂的人身份更尊貴,行為反而更‘君子’,最多就是嘴上數(shù)落他幾句,不會有更過分的舉動。

    盛泰然其實很羨慕東宮小學堂的同學,哪怕是無父無母只能靠自己的平彰,和無依無靠如履薄冰的柏楊,他希望自己以后也能成為如他們這樣,無論面對什么都能從容應(yīng)對的人。

    所以盛泰然此時說要留在東宮讀書,雖然有合群的想法,但深究之下,也是出自真心。

    沒等永和帝開口問,駱勇就大咧咧的開口,“既然大家都在,那我也要繼續(xù)陪表哥讀書。我和平彰將來可是要去戰(zhàn)場繼承父輩衣缽的人,就算要入朝也是去軍隊。”

    駱勇都替平彰說完了,平彰只需要跟著點頭就行。

    永和帝沒好氣的伸出手指點向駱勇,“你有這個心思就與你爹說去,讓你爹也能高興一下,別天天氣的他連飯都吃不下去?!?/br>
    駱勇縮了下脖子,老老實實的低下頭去。

    他才不讓他爹高興,他爹都不讓他高興。

    最后剩下魏致遠,他也說要留在東宮小學堂。

    永和帝神色復雜了一瞬,卻沒為難魏致遠,連理由都沒追問。

    若是其他人都還在東宮小學堂讀書,只有魏致遠去詹事府補官了,反而顯得魏致遠像是排擠出去的一樣。

    “既然還想讀書,你們就有個讀書的樣子。”永和帝痛心疾首的道,“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們在東宮小學堂上課的時候都是什么德行,要不是朕親自請來了那些老師,托付他們照顧你們,多少老師都被你們氣走了!”

    眾人紛紛低下頭做愧疚狀,心中怎么想的只有自己清楚。

    “你還站著做什么?”永和帝指向人群中格格不入的人,“跪下!”

    全程都在發(fā)呆的重奕無所謂的撩起袍子跪下。

    大公主和惠陽縣主見狀也想跪,卻被不知道什么時候從上面走下來的肅王抓著肩膀攔住了。

    永和帝開始和這些人翻舊賬,從他們上課不認真到這次考核慘不忍睹,最后再到他們心太野,去了莊子竟然都不想回來了,光是列舉罪證就用了半盞茶的時間。

    大公主聽見永和帝提起莊子就站不住了,說什么也要跟著大家一起罰跪。肅王攔都攔不住,又不敢太用力,怕傷到了大公主。最后只能松手,氣呼呼的回到永和帝身邊,終究還是讓大公主和惠陽縣主也跪下去了。

    永和帝見狀,語速驀然變快,“好了,別在這里礙朕的眼睛,滾回東宮好好反省?!?/br>
    “臣謹記陛下教誨?!北娙水惪谕暤牡馈?/br>
    放棄了就在手邊的官,還挨了頓劈頭蓋臉的訓斥,大家的心情卻都不差。

    宋佩瑜回家后將在勤政殿的事說與宋瑾瑜聽,宋瑾瑜沒說宋佩瑜做的是對是錯,只說宋佩瑜長大了。

    宋佩瑜反而不好意思,沉默半晌才問宋瑾瑜族譜的事。

    宋瑾瑜笑了笑,緩聲道,“只要呂氏不想與我們撕破臉皮,就不會用族譜做文章,你就當是將族譜暫存在呂氏那里?!?/br>
    宋佩瑜聞言露出牙疼的表情。

    宋瑾瑜這番話,讓他有種宋氏的老祖宗們存放在呂氏那的錯覺。

    族譜的事急不得,只能暫時放下。

    十天后大朝會上,永和帝正式宣布要重設(shè)詹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