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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白月光替身只想咸魚[穿書]在線閱讀 - 第4頁

第4頁

    “不來最好。”齊文遙順嘴打聽了一句,“杏雨,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子時?!?/br>
    “天亮之前,他總能知道消息吧?嘖,作者要是寫得詳細(xì)一點,我就可以告訴符奕辰,脫離苦海了,”

    原著只寫符奕辰和報信的大師兄見面,大師兄說“成全你們”,符奕辰說句多謝。下一段,“一年后”三個字概括所有艱辛,再下一段,符奕辰找到了白月光。

    齊文遙沒有法子加快進度,干脆回去睡自己的覺。

    到了天亮,他睡飽起來就跟杏雨打聽了一句,“符奕辰出遠(yuǎn)門了嗎?”

    杏雨疑惑,“上朝算是出遠(yuǎn)門嗎?”

    “他沒去找人?”

    “找誰?。俊?/br>
    齊文遙不答,皺皺眉看向那一枚刻著“瀟”字的玉佩。

    “劇情居然變了?!?/br>
    *

    劇情變了,齊文遙無力改變,但可以往好的方面想一想。

    比如,符奕辰晚去幾天,他就能多幾天想想出路。

    齊文遙避免了死亡結(jié)局,但也無法在王府里待下去。符奕辰得到了白月光,自會嫌他礙眼,打發(fā)走的方式也不會溫柔善良,他得識相點自行滾蛋,免得被清理出府。

    在王府里活下去不難,護好這一張跟白月光相像的臉即可。出了王府,外頭的世界便復(fù)雜許多,要做不少準(zhǔn)備。

    第一個準(zhǔn)備,就是看看原身有沒有錢財。

    他把房間翻了一遍,找出了錢箱。錢箱看起來滿滿當(dāng)當(dāng),卻沒法給他安全感:他對現(xiàn)在的世界一無所知,對錢財沒有概念,不知道這些錢意味著什么。

    齊文遙暫且沒法出去看,在原身的記憶里搜來搜去。

    原身同樣不知道。年紀(jì)小的時候被母親帶到了風(fēng)月之地,學(xué)些阿諛奉承的事,大了些也不能出去,關(guān)在屋子里等老鴇找到合適的買家。買家符奕辰來了,原身自然而然轉(zhuǎn)到了另一個叫做王府的牢籠,又沒了接觸尋常百姓的機會。

    既如此,他只剩了一個不算辦法的辦法——問一問周圍的人,至少知道普通人怎么解決吃穿住行。

    周圍人多,但不能隨便亂問。齊文遙怕惹來麻煩,挑了一個杏雨來談。別的不說,那時的杏雨不知道他會蘇醒,不為做戲哭得真心實意,足夠讓他信任了。

    齊文遙找了機會,屏退四下只留杏雨一個,“杏雨,你是哪里人?”

    杏雨一抬下巴,挺著小身板驕傲地說了句,“杏雨是景王府的人!”

    “……”齊文遙倒也習(xí)慣了這個小姑娘的作風(fēng),換個問法,“你的家鄉(xiāng)在哪里?”

    杏雨瞪大了眼睛,“主子不是不讓提家鄉(xiāng)嗎?”

    齊文遙沒有細(xì)想原身為什么避忌家鄉(xiāng)的事,“哦,我變主意了,你說。”

    杏雨懵一懵,忽而紅了眼眶,“主子要把杏雨送回去嗎?不要啊,杏雨以后會好好服侍主子的……”

    齊文遙想解釋,一開口又被杏雨各種哭喊打斷。幾次三番的,他都沒能把一句話說全,想想杏雨的小嗓子也哭不了那么久,耐心等著。

    杏雨哭了一會兒,看看外頭將落的夕陽總算停住了,“王爺要回來了。”

    齊文遙瞬間失去了聊天的興致,“我現(xiàn)在裝病來得及嗎?”

    他想的是裝病不需見符奕辰,以為杏雨又會哭哭啼啼一番。未曾想,杏雨比他還來勁,說了個“行”字,麻溜兒跑去拿了一套單薄清透,遮不了什么的衣服,“主子,杏雨幫你換上吧?!?/br>
    “干什么?”齊文遙擋住,回憶一下原身的做法明白了。

    原身也裝過病,穿一身半遮半掩特別勾人的薄衫,青絲披肩斜倚床頭。等符奕辰來了,拋去一個委屈可憐的眼神,起身要又作勢要倒,一接近就弱不禁風(fēng)地?fù)涞綉牙锶鰦伞?/br>
    齊文遙推開杏雨遞上的衣服,“我說的是沒法讓人靠近的??!”

    “啊?”杏雨迷糊了,“主子不想王爺來嗎?”

    “不想?!?/br>
    “主子!”杏雨又要哭了。

    齊文遙一聽哭聲就腦仁疼,“行了,我不裝病。”

    杏雨哭多了真是收放自如,吸吸鼻子,“這就對了?!?/br>
    “我覺得他不會來,”齊文遙微笑,“不用費勁了?!?/br>
    杏雨哇地哭出了聲。

    齊文遙估摸著這丫頭多哭幾次就會啞,懶洋洋往后一靠當(dāng)戲看。

    杏雨哭了也白哭,因為這不是齊文遙有沒有斗志的問題。符奕辰是回來了,但不往齊文遙的房間走,一頭栽進書房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第二天,第三天同樣如此。

    杏雨不哭了,開始給齊文遙出謀劃策,“主子,不如求一求成頡?”

    成頡是王府里面一個說得上話的管家。王府里面有很多個管家,成頡專門負(fù)責(zé)跟齊文遙有關(guān)的事。除了吃穿用度,還有適當(dāng)?shù)臅r候跑去跟符奕辰那兒動動嘴皮子。大多說的是齊文遙多么思念王爺,偶爾的情況,收下賞銀配合齊文遙演戲。

    上次的自盡戲,就是成頡跑去給符奕辰報信。不過,成頡走得慢,被擋在宮門外的時候聽到消息說齊文遙沒事了,察覺不妙:人沒事,專門來找上朝的符奕辰不是丟人現(xiàn)眼嗎?唯恐不亂的罪名,他可擔(dān)不起。

    成頡折返,等符奕辰回來才說了齊文遙想不開的事。符奕辰來了又走了,卻是因為齊文遙作死不是成頡的鍋。杏雨按著老規(guī)矩給了成頡銀子,被齊文遙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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