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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俠怒目而視,“我救了人,否則他們現(xiàn)在全在大牢里!” “是救了人,還是拖了同道的后腿?前去的同道一個個都有真本事,這么多年讓朝廷奈何不得。你一在場,他們忽然逃脫不得,需要你來幫忙了?” “說來說去,是你認(rèn)定我與朝廷勾結(jié)?!鼻卮髠b看明白了,“多說無用,我這就去找在場的同道,叫他們還我一個清白?!?/br> 秦大俠一動,其他人都亮了兵器。 “你想找人還是想逃,說不清。你把符弈辰叫過來,我們就信你沒有害人?!睅ь^的大漢似乎是發(fā)言人,不緊不慢說出殺氣騰騰的同伙的想法。 秦大俠皺眉,“辰兒當(dāng)時不在景王府,你們……” “辰兒?”大漢冷笑,“你還護(hù)著那個叛徒?這么多年來,你一直不肯與朝廷作對,是因為貪生怕死,還是因為好徒弟當(dāng)了景王,自己也拿了好處!” “你不要含血噴人!” “我說的可是大家親眼見著的!各位,你們還記得秦大俠怎么說的嗎?說不問江湖事,說幫理不幫親……奇了怪了,符弈辰害了這么多同道的性命,你幫的是哪門子理!” “他殺的是叛軍,”秦大俠忍著怒氣好好說道理,“就算是江湖中人,造反也該死!” “是嗎?除了左瑕明明白白說過自己要當(dāng)皇帝,其他人真的想造反?或許,他們只是倒霉遇著了想要立功的符弈辰,被污蔑成叛軍了?!?/br> 秦大俠聽到這兒,明白了,“你不是要討公道,是想要逼我把辰兒引過來?!?/br> “爹?!鼻芈鍨t忽而開口,“把符弈辰叫來吧。他來了,你就清白了?!?/br> 秦大俠猛地把秦洛瀟摔到了地上,“你還不知錯,還要害自己的師兄!” “師兄?”秦洛瀟舉起了右手。傷處已經(jīng)不流血了,不纏布帶,直接讓缺指頭的丑陋模樣露了出來,“他才是你的親兒子吧。他好端端在皇都享福,我卻受到如此對待……” 秦大俠一腳踢過去,“混賬東西!” “夠了?!贝鬂h攔住了秦大俠,“你這是要殺人滅口?瀟公子,你知道什么就說出來。” 秦洛瀟哈哈大笑,“好啊,我想說的多了。他和景王……唔!” 秦大俠先動了手,一劍刺向了秦洛瀟。 動作太快功力深厚,沒有人能夠擋住。大漢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秦洛瀟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心口的傷處汩汩流血,很快就染紅了樹林的泥土。 “他心虛了,”大漢下令,“大家上!” 秦大俠再厲害也沒法抵擋這些人的攻擊,廝殺到了天亮,筋疲力竭還是倒下了。那些人沒有收斂,拖著秦大俠的尸體往回走,一條血路映著陽光,觸目驚心。 秦大俠死了仍逃不掉折磨。用了多年的名劍遭人搶走,衣服因為一路被拖著磨得不像樣,滿是塵土和血跡的尸體被扔在最近的縣衙門口。 名震一時的秦大俠最終成了殺掉兒子的瘋子,曝尸街上。 * 最先發(fā)現(xiàn)尸首是衙役。 衙役嚇得不輕,報到縣令那兒去。縣令認(rèn)出了秦大俠,再看看凌亂密集的傷痕猜出是江湖爭斗,給了一副棺材好好安置。 縣衙報到州府,州府再傳信到皇都。 皇都里,符弈辰是第一批得知秦大俠的死訊的人,極力忍住悲痛,游魂一般飄到了齊府。 一路上,符弈辰留著小心謹(jǐn)慎的本能,但免不了露出些破綻。魏泉派了人在前方探路,自己在后面跟著,等符弈辰好好地進(jìn)了齊府才離開的。 “師父是被所謂的同道殺死的?!狈某絾÷曊f著,“他帶著秦洛瀟去贖罪,那些人卻不講道理。” 齊文遙恍惚回神,聽到這一句就抬眼看向符弈辰。 符弈辰沉浸在愧疚之中,反復(fù)說著,“我不該讓師父走?!?/br> 看來,縣衙報上來的消息只是武林爭斗,符弈辰不知全部內(nèi)情。要是知道秦大俠至死也是個好師父,符弈辰的悲痛會更深吧? “不怪你,誰能想到呢?!饼R文遙垂下眼眸收起擔(dān)憂,不想讓符弈辰看出一點不對。 符弈辰?jīng)]說話,定定地看著他。 齊文遙感覺到了緊盯的目光,強(qiáng)作鎮(zhèn)定,“嗯?” 符弈辰卻見識過他超乎常人的能力,問出了他最害怕的問題。 “師父是怎么死的?” 第62章 對視 符弈辰?jīng)]有沉浸在悲傷中,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探尋師父的死因。 而且,符弈辰用的是最有效的法子——齊文遙能夠知道不為人知的過去,瞧出清風(fēng)軒血案是翟一塵所為,畫出從未見過的人。這樣的本事,或許能助一臂之力。 符弈辰確實找對了人。 齊文遙看著那一雙期盼的眼睛,心思全在哭得微微發(fā)紅的眼眶。 他覺得現(xiàn)下不是說出真相的好時候。符弈辰覺得自己沒留下師父,已經(jīng)那么愧疚了,再知道秦大俠赴死的原因之一是保護(hù)徒兒周全,會不會走極端把所有的錯都攬到自己身上。 齊文遙從未見過符弈辰這樣傷心,不敢冒險。 “奕辰?!饼R文遙抿抿唇,不答反問,“你聽說了什么?” 他想探探符弈辰的狀態(tài)。 符弈辰不言不語地盯著他瞧。 齊文遙看著墨黑色的眼睛倒映著自己,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沒一會兒,他就敗下陣來,轉(zhuǎn)眼避開對視,坐到符弈辰旁邊的位子上想想如何說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