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頁
書迷正在閱讀:妃常難馴:魔帝要追妻、你好,這種情況持續(xù)多久了、我的味道該死的迷人[花滑]、滿級大佬今天也在裝柔弱[無限流]、不如不遇傾城色、安總裁的特洛伊之戰(zhàn)、穿越之朕的拜金妃、面具皇妃的逆襲、任務(wù)已終止(1v1)、極品妖孽養(yǎng)成系統(tǒng)
從宥言翻翻白眼:“我若不放水,那三根追命連環(huán)銀針,你確定能避讓得了?” 齊老忍到此時,已是極限,此刻是再也忍不住了。 負(fù)在身后的雙手一翻,一股暗紫色的霧氣,順地拔起,瞬間將從宥言捆成了一顆紫萌萌的大粽子。 第三十章 厚臉皮的從先生 早就被吵醒,一直潛在二樓陰影里的尚鶴寅暗自焦急,擰著眉頭,剛想起身下樓調(diào)解。 就聽見樓下那團(tuán)紫粽子慢悠悠地吐出兩個字:“弱渣。” “……”尚鶴寅安心的坐下來,裹緊睡衣,繼續(xù)窩在陰影里,撐著下巴看熱鬧。 從宥言的一只胳臂沖破紫煙,豎起中指對著老人的鼻孔方向比劃著:“就你這水準(zhǔn),還敢在我跟前吾乃吾乃的?弱渣,廢柴!” 紫色的煙瘴忽大忽小,發(fā)出“茲拉茲拉”的碎裂聲,不過幾秒,再也撐不住,隨著從宥言的一個響指,掉落一地,化為水氣,攤在地上。 “這世上靈氣極其匱乏,只有人的臉皮在不斷膨脹,沒有一個不是弱渣的?!睆腻堆园寥画h(huán)視大廳,一副舍我其誰的架勢,當(dāng)他的視線飄到二樓時,正對上那雙琥珀色的瞳孔。 糟,被媳婦圍觀了~從宥言略心虛,急忙眨眨眼,對著琥珀眸子,齜牙笑。 這個笨蛋~尚鶴寅臉色一紅,悄悄移開視線。 作為殺手锏的紫煙毒瘴,被人一招就破了…此刻,齊老的心里是崩潰的,自信心碎了一地,渾渾噩噩地退后幾步,呆坐在沙發(fā)里,不斷自省中。 從宥言看見齊老雙肩耷拉著,喪到極點(diǎn)了,有點(diǎn)不忍心,決定吟幾首詩鼓勵鼓勵老人,幫其豎立起自信來。 他走上前,猛一拍齊老肩膀:“書山有路勤為徑,學(xué)海無涯苦作舟啊。雖然你已經(jīng)不年輕了,但只要心中有夢想,還是可以脫胎換骨滴?!?/br> 這樣狗屁不通的詩詞,換著做往日,齊老肯定一巴掌呼過去,現(xiàn)今技不如人,也不好再擺資歷、瞎矯情。他忍住心酸,抬頭問:“我怎么感覺自己很弱呢?” 從宥言寬慰道:“對呀,雖然從本質(zhì)來說,你依然是個弱渣,不過比起旁人,你的確要好上那么一丟丟?!?/br> 齊老:“……” 這跟指著鼻子罵人也沒兩樣。 齊老更頹了。 從宥言撓撓頭:“看在你是我半個同門的份上,你上門找茬的事情,就算啦?!?/br> 齊老轉(zhuǎn)轉(zhuǎn)眼珠,起身:“我只有一個問題,你是如何給熊先生下的毒?若不是我家殘卷上記載著類似案例,我也是雙眼一黑,無從下手的?!?/br> “你家有殘卷?上面都寫了啥?能拿來給我看看嗎?” 一直坐在二樓旁聽的尚鶴寅,喊了一聲:“小從!不可。” 齊老裝作剛發(fā)現(xiàn)有人的樣子,朝樓上頷首點(diǎn)頭,笑道:“我與小友切磋技藝,打擾了?!?/br> 尚鶴寅的語氣帶著恭敬,緩步下樓:“齊老親臨寒舍!我的榮幸?!?/br> 從宥言頓時不高興了,“寅兒你都沒有這樣跟我說過話呢。” 尚鶴寅經(jīng)過從宥言身邊,小聲道:“別胡鬧,那本殘卷是齊氏的寶貝,豈能隨意取出給外人參閱呢。” 從宥言極聽媳婦的勸,眨眨眼,笑了:“一本殘卷也是寶貝嗎?哦哦哦,我還在想,若里面有錯處,我也能幫他們改一改的。既如此,算了吧,我也不稀罕看那些破紙片噠?!?/br> 尚鶴寅暗暗松了一口氣,真若按著從宥言的性子胡鬧,只怕會被有心人訛上的。 一直沒能插上嘴的齊老:“……”斜眼看巧笑倩兮,云淡風(fēng)輕的尚鶴寅,暗道:尚家少爺不是個病秧子演員嗎,怎么跟這個怪胎攪合在一起了?如今再想誆這個來歷不明的怪胎與我修書,卻是難了。 “小從,門廳那里躺的是誰?好大一團(tuán)?!鄙喧Q寅明知故問。 從宥言搓著手,笑道:“是蘭夕公司的星探加經(jīng)紀(jì)人。” 那團(tuán)黑影也不知被什么東西束縛了手腳,一直奮力掙扎著,此時勉強(qiáng)抬起臉來,對著齊老,嗬嗬嗬地喘息著,發(fā)出意義不明的聲音。 齊老端坐在沙發(fā)上,冷淡地垂下眼:“我只能做到暫時控制你的病情,其余的我無能為力?!?/br> 從宥言蹦跶過去,將黑影翻過來,看了看臉色,查了查眼底,一本正經(jīng)地表揚(yáng)齊老:“看不出來啊,齊老頭,有兩把刷子,你居然讓他多活了幾個時辰?!?/br> 齊老氣得差點(diǎn)吐出一升血,哼哼幾聲,轉(zhuǎn)過臉去:“既然你們有恩怨,我就不摻和了,告辭!” 老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拂一拂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一副根本不想帶走累贅的樣子。 腳底抹油,溜得賊快! 玄關(guān)傳來沉重的關(guān)門聲,客廳里迷迭香味,消失殆盡。 黑胖的人影在燈光下露出慘白的面孔,熊大極度缺水的嘴唇,已經(jīng)皴裂破皮,深可見rou。 熊大在地面滾爬蠕動,挪至從宥言腳下,不斷做哀求狀。 從宥言饒有興趣地蹲下身,看著地面上那坨黑胖團(tuán)子,笑嘻嘻地說道:“第一次見你,我就曉得你不是好人;再次見你,果然如此,膽子挺大啊,敢給我下套?你以為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廢柴嗎?” 熊大干嚎幾聲,滾來滾去,做著吞咽著的動作,眼眶里眼白逐漸開始發(fā)黃變色。 從宥言這才起身,挖起沙盤里早已呼呼大睡的肥蟲子,抖了抖,將蟲子喚醒,舉在熊大鼻子底下,晃了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