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imo

    字?jǐn)?shù)：12220

    2021年10月31日

    「叮！」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響起，預(yù)想中的「在一聲巨響中結(jié)束」并沒

    有到來。

    我，沒有死。

    手在顫抖，剛才輕巧的手槍此刻卻像千斤巨石一樣沉重，我小心翼翼的把這

    個鐵傢伙放了下來。

    頭有些暈，心臟狂跳，冷汗不住的往下流。

    雖然死意已決，但是求生的本能還是表現(xiàn)了出來。

    我抽掉彈匣，拉套筒退出了膛內(nèi)的一發(fā)子彈，此時此刻，我發(fā)現(xiàn)了問題的所

    在。

    機(jī)件刮擦之下，涂了銅色涂料的彈頭露出了它的本來面目，而底火其實也只

    是一塊塑料。

    我笑了笑，原來這里也有假冒偽劣產(chǎn)品，那么火藥是不是假的呢？

    拿來鉗子的我拔掉彈頭，一個紙卷兒掉了出來。

    上面是網(wǎng)盤的地址和密碼，我打開電腦，輸入了網(wǎng)址。

    「請允許我進(jìn)行一些推理……」原來這是王磊給我的一封信。

    「第一，程雅欣死於一個不同尋常的謀殺?！?/br>
    「第二，你無力阻止那一切的發(fā)生，所以心懷愧疚，決心以死謝罪。」

    我點點頭，繼續(xù)下拉文檔，一行行個一號的黑體大字?jǐn)D滿了屏幕。

    【這么懦夫一樣的離去，你不配在那邊和她相見！】

    【九發(fā)子彈，不全都是給你的?！?/br>
    「還是你瞭解我?！箍粗娔X屏幕，我自言自語.

    坐在電腦前，看著那支手槍，我陷入沉思。

    在村長的家里我見到了一張照片，那上面是一個大概二十歲的女孩子，背景

    正是北京的某所大學(xué).

    我打聽過，那是村長的小女兒，正在讀大一。

    開學(xué)在即，我恐怕可以在那所學(xué)校找到她。

    我回到餐桌前，輕輕的拿起那根手指，取下了戒指。

    「雅欣，對不起?！刮逸p輕地捏著手指。

    「為了接下來的事，我需要更多的錢.」

    退掉這枚昂貴的戒指，我拿到了一大筆錢，再加上處理掉一些東西，我的復(fù)

    仇資金一下子充裕了起來。

    我依然照常上下班，暗地里卻開始了準(zhǔn)備工作。

    所需的各種物料器材被我買了下來，一百次的空槍練習(xí)成了我每天必須的功

    課，各種各樣的作戰(zhàn)計劃也開始成型……我，志在必得。

    事情的轉(zhuǎn)機(jī)出現(xiàn)在那一天，我開著租來的破車離開醫(yī)院，剛剛值完班的我疲

    憊異常，畢竟搶救車禍傷員不是個輕松的工作。

    在醫(yī)院附近的藥店門前，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司儀！那個祭典上的司儀出現(xiàn)在了藥店門前，他正從車上下來，和他一起下

    來的，正式村長的女兒！

    在村子里，擔(dān)心我做傻事的伯父一直在用「報應(yīng)」安慰我，可我沒想到，報

    應(yīng)居然來的這么快！

    我迅速的停下車，拿出了追蹤器。

    把它貼在了車底，然后走進(jìn)藥店，買了一盒潤喉糖，迅速離開.

    現(xiàn)在，通過手機(jī)，我就可以掌握他們的行蹤。

    我回到家里，迅速的整備所需的一切，這些東西早已經(jīng)打包完畢，只等我把

    它們裝車帶走，去做該做的事。

    九發(fā)子彈，我取出一發(fā).

    這，是我留下自決用的。

    汽車正在離開這座城市，我也離開了家。

    夜色里，我小心翼翼的跟著，這條路我很熟悉，這是我和雅欣去她的家鄉(xiāng)時

    走過的路。

    在那里，雅欣失去了生命，死的絲毫沒有屬於人類的尊嚴(yán)。

    我盯著前方不遠(yuǎn)處的車，如同特攻隊員盯著即將撞擊的敵艦。

    我的信念只會比那些被迫送死的年輕人更堅定！

    寂靜的夜，同樣寂靜的公路，除了我們這兩輛車，再無其他。

    「我是一發(fā)子彈，子彈沒有迷惘，沒有憐憫，只會堅定的撞向目標(biāo)……」

    我念著臨時想起來給自己打氣的「子彈信條」，一踩油門，車子發(fā)出轟鳴聲，

    迅速的趕上去超過前車。

    然后我猛踩剎車，讓目標(biāo)車輛和自己追尾。

    解開安全帶，我從衣服里拿出槍上膛，拉開車門，跳出駕駛室。

    既然保險機(jī)構(gòu)性能不佳，那么就空膛攜帶；既然彈藥威力小，那么就對準(zhǔn)要

    害多開幾槍。

    多日來的訓(xùn)練，終於見到了成果。

    司儀氣急敗壞的拉開車門，對我大喊大叫，他沒有看見我手里的槍。

    經(jīng)過之前的事，我對於射殺這個村子里的任何人都不會有任何的負(fù)罪感。

    準(zhǔn)星出現(xiàn)在缺口中間，指向司儀的胸口。

    啪啪！我快速的扣動兩次扳機(jī)，槍聲在曠野中回蕩.

    「啊！」７。６２１７㎜（口徑彈殼長）６４式手槍彈打斷了肋骨，鉆

    進(jìn)了司儀的心臟.

    他全身一顫，像斷了線的木偶，栽倒在地，我把他推回駕駛室，把手槍頂在

    太陽xue上補(bǔ)了一槍。

    看著那人腦漿迸裂，我心里有著說不出的暢快，血腥味已經(jīng)徹底激發(fā)了潛在

    心底的獸性。

    后排，已經(jīng)呆若木雞的女人大睜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隱隱約約的，我聞到了一股尿味兒。

    「陳詩雨！」手槍指著那個女人，我低聲喝道。

    女人拚命地點頭，又拚命地?fù)u頭：「是我，別殺我，別殺我，我……我給你

    錢！」

    「閉嘴！」我抓住她的胳膊，抓雞一樣把她的雙手背到身后，用尼龍扎帶紮

    緊.

    然后用破布堵住嘴，用布條扎牢，更大的尼龍扎帶套住纖細(xì)的腳踝，同樣緊

    緊捆綁。

    陳詩雨被我扛進(jìn)了自己的車?yán)铮咨狭司幙棿?，那塊破布里的藥物可以讓她

    很快的安靜下來。

    接下來，我把司儀塞進(jìn)他的車?yán)?，然后把車開到了離這里不遠(yuǎn)的河邊。

    車上，導(dǎo)航儀清楚的標(biāo)示著路線，后座上，放著一些保健品。

    隨便想想，就可以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

    我跳下車，用力地一推，汽車砸穿冰面，很快就消失在了水中。

    任務(wù)目標(biāo)一，捕獲，完成。

    我開著車，向著預(yù)定的地方行駛，從司儀的車的導(dǎo)航來看，他們在回村子的

    路上。

    結(jié)合現(xiàn)有的情報，我已經(jīng)得出了結(jié)論。

    這結(jié)論是我憤怒，憤怒像火焰，把我最后的一點憐憫燃燒殆盡.

    車子跑在寂靜的夜里，除了汽車的聲音，還有后座隱隱約約傳出的呼吸聲和

    抽泣聲。

    恐怕，她想不到自己最后的歸宿是什么吧。

    車子離開公路，行駛在崎嶇的土路上，我小心翼翼的開著。

    這里，容不得絲毫馬虎。

    終於，我抵達(dá)了我的目的地，一個廢棄的採礦場。

    我停好車，扛起后座上裝人的麻袋，推開房門，把麻袋放在地上，然后把車

    里大包小包的東西拿進(jìn)房間.

    這里，曾經(jīng)是這個採礦場的員工宿舍，雖然已經(jīng)荒廢多年，但是還基本完好

    剛好作為今天的處刑場所。

    沒有一分一秒可以浪費，我擦擦汗，繼續(xù)投入到工作中。

    「嗯……」陳詩雨醒了過來，她瞪大了眼睛看著周圍，眼神迷離的她也許不

    太清楚自己的處境。

    「認(rèn)識這個人嗎？」我揭開放在高低床上的黑布，放在透明亞克力盒子里的

    雅欣的頭顱露了出來。

    「雅欣姐！」陳詩雨瞪大了眼睛，她想要動，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牢牢地綁在椅子

    上，身上纏繞這紅色的繩子。

    我審視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她很漂亮。

    染成深棕色的長發(fā)下一張美麗的臉帶著舞蹈家高傲優(yōu)雅的氣質(zhì)，的確，她就

    讀於藝術(shù)學(xué)院的舞蹈系。

    在我手里有一張照片，上面的她把頭發(fā)挽起，一身黑色的緊身練功服勾勒出

    優(yōu)美的身段，白色的連褲襪緊緊包裹著纖細(xì)修長的雙腿，這樣的女孩子，走到哪

    里都會引人側(cè)目。

    恐怕在那個村子，她一定會「高票當(dāng)選」為節(jié)日的祭品吧。

    村長為了保護(hù)自己的小女兒，告知她這一年的春節(jié)不要回來，然后用為自己

    做事的雅欣的弟弟來要挾雅欣為祭典獻(xiàn)身。

    只不過，他想不到，現(xiàn)在，有一個復(fù)仇者在等著他的小女兒。

    「貴村的習(xí)俗，想必你是知道的。」我戴上手套，用手槍指著她，解開了捆

    綁她的繩子。

    這用硃砂染紅的繩子是我從村子里拿到的，上面深色的斑點是雅欣的血。

    「嗯。」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結(jié)局了，淚水成串的滑了下來。

    「在前年，你的父親貪污了發(fā)到村子里的扶貧款，有人帶著舉報材料和證據(jù)

    到了縣城里……」我想講故事一樣把我所知道的說了出來。

    「可他沒想到，你的父親派人在半路截獲了這份對他不利的材料，這個人就

    是程利，程雅欣的弟弟。

    拿到材料的他用這份材料從你的父親手里換來了三萬塊錢，然后你的父親安

    排打死了人的他跑路?，F(xiàn)如今……「一想到雅欣，我說不出話來，只是默默地看

    著雅欣的頭.

    「雅欣姐，都是我不好……」

    「不要叫的那么親，一定程度上，她是被你害死的?！刮覅拹旱目粗矍斑@

    個漂亮的女孩子。

    「你知道她經(jīng)歷過什么嗎？」

    「我知道！」陳詩雨低著頭，看起來有些悲傷。

    「她對我像親jiejie一樣，輔導(dǎo)我的功課，在生活上幫助我，就連我來北京…

    …」

    「你以為說這些我就會憐憫你嗎？」話說回來憐憫這東西對我來說已經(jīng)不存

    在了。

    「不?！龟愒娪晏痤^來，眼神里有幾分堅定，了起來。

    「如果當(dāng)時我在的話，我愿意替雅欣姐去死。如果現(xiàn)在能讓她的愛人的內(nèi)心

    得到平靜，我愿意做任何事。」

    說著，她站了起來，我握緊了手槍，后退一步，瞄準(zhǔn)具穩(wěn)穩(wěn)的套住她的腦袋。

    她看了我一眼，開始脫掉身上的衣服。

    天氣很冷，她穿的很厚，脫掉這些衣服花了些時間.

    「這些是雅欣最后的時候穿的。」我指了指地上的紙袋。

    陳詩雨雙手抱在胸前，雙腿夾緊，牙齒相碰的咯咯聲在寂靜的夜里清晰可辨，

    不知道她是冷的還是怕的。

    她俯下身，拿起了紙袋，眼睛的余光一直在看著我手里的槍。

    現(xiàn)在，一絲不掛的她穿上了我準(zhǔn)備的紅色長筒襪和紅色高跟鞋。

    不得不說，她比雅欣要漂亮一些，踩著高跟鞋的她看起來身材纖細(xì)挺拔，在

    燈光下，皮膚就像是白玉一般富有光澤。

    一對挺翹的胸部傲立在身上，纖細(xì)的腰身盈盈一握，修長的脖頸支撐著那顆

    美麗的頭顱，頭略微低著，看著身邊的桌子。

    她摸了摸我身邊的大桌子，用手一撐，坐在了上面。

    一雙美腿交疊著，有些不安的前后擺動，看來她對即將到來的死亡也心存恐

    懼。

    她扶正用來墊在后腦的木塊，躺了下來。

    雙腿張開，雙手侷促不安的蓋住自己的胸部。

    「來做吧。」她說這話的時候，頭害羞的歪了過去，臉色通紅.

    「我對這些沒有興趣，但是這是必要的步驟.」我拿出一個電動按摩棒，這

    東西像一枚２磅炮的炮彈一樣又粗又長，這是我買的到的最大尺寸。

    「不要那個，我要你……」她聲音很小。

    「至少最后一次，我還是想和人來做……」

    「那好吧?！刮易プ∧_踝，把她的雙腿拖到臺子外面，然后向前推，把她的

    身體折疊起來。

    她配合的用手抓住自己的腳踝，看著我褪下褲子，眼睛里居然露出了期待的

    神情。

    粉嫩的陰戶像一張小嘴一樣微微的張開，藉著燈光，我可以看到有水滲出來。

    「和即將殺死你的人做的感覺怎么樣?！刮艺{(diào)整了一下狀態(tài)，深深地插了進(jìn)

    去。

    「啊呃！」陳詩雨婉轉(zhuǎn)清脆的叫了一聲，剛才在寒風(fēng)里的roubang進(jìn)入溫?zé)峄?/br>
    的身體，膨脹起來，被rou壁緊緊的包裹住。

    「十二年前……那時候……我還是個……小孩子……」陳詩雨在抽插下斷斷

    續(xù)續(xù)的說著。

    「那時候，我第一次看到村子里的……那種儀式……」

    我放慢了抽插的頻率，好讓她說的順暢一點.

    她看了我一眼，繼續(xù)說道：「鄰居家的大jiejie在三十前幾天就不見了，那時

    候村里的男人都往村委會跑。我聽他們說，大jiejie被選做了年豬，他們是要去給

    年豬去羞臊。」

    我聽著這個來自過去的血腥故事，心里莫名的涌現(xiàn)出一股興奮感，我似乎有

    些理解這血腥的風(fēng)俗為何延續(xù)數(shù)千年經(jīng)久不衰了。

    「到了那一天，大jiejie從村委會的院子里走了出來，沒有穿衣服，腰上系著

    大紅花，脖子上戴著狗鏈。所有人都?xì)g呼起來，圍上去又摸又看。

    然后一路吹吹打打的，大jiejie走遍了整個村子，每到一戶門前就狗一樣的趴

    下來，然后就有男的騎上去。

    我那時候不懂那是在做什么，但是我可以聽出來，大jiejie也好，男人也好，

    他們都很開心?！?/br>
    我抓著那對白嫩豐滿的胸部，猛烈的抽插著，一股快感電流一樣穿腦而過，

    guntang的熱流射入了她的體內(nèi)。

    她很配合的從臺子上下來，趴在上面一雙細(xì)腿大大的分開，踮起腳尖，讓淺

    褐色的菊門呈現(xiàn)在我面前。

    「來吧，繼續(xù)，不要停?！龟愒娪贽D(zhuǎn)過臉說道。

    「你比我的男朋友厲害多了?！?/br>
    「真替你的男朋友感到惋惜?！刮艺f著再一次挺身而入。

    「?。　龟愒娪旮呗暤慕辛似饋?，被撕裂的肛門流出了血。

    「痛……痛！不是那里！」

    「雅欣那時候可是被前后都干過的?！刮野醋∷谋?，讓她不再掙扎。

    「一直到中午，大jiejie被綁起來送到了祠堂。在那里，有一張這樣的大桌子。

    她側(cè)身躺在上面，村里的殺豬匠站在旁邊，拿著尖刀。

    殺豬匠走過去，俯下身說了些什么，於是有人上來，一邊和大jiejie做著，殺

    豬匠一邊割斷了她的脖子?！?/br>
    陳詩雨漸漸地適應(yīng)了來自后庭的抽插，說話也流利了許多，不一會兒，我就

    在她的后面打出了第二發(fā).

    「??！好燙，好熱！」陳詩雨的下面噴出了水，灑在我裸露在冷風(fēng)里的小腹

    上，熱熱的，很舒服。

    「當(dāng)時，那個大jiejie也是這個樣子。」陳詩雨喘息著，還在講述那個血腥的

    故事。

    「我很奇怪，這樣子大jiejie不是死了嗎？為什么她會那么高興，還看起來是

    一副很舒服的樣子？」

    我清理了一下自己身上，把紙巾丟給她，讓她清理一下自己。

    「后來，有人告訴我，女人那樣子被殺掉不會感覺痛，反而會覺得舒服?！?/br>
    陳詩雨似乎知道，自己最后的時刻已經(jīng)來臨了，擦凈自己的身體，坐在臺子上面

    對著我，腿大大的張開.

    「來吧，在我高潮的時候割開我的脖子。」

    陳詩雨閉著眼睛，頭高高抬起，白皙修長的脖子等待著利刃的親吻，喉頭一

    動一動的，身體也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害怕。

    「不。」我把她在臺子上按倒躺平，拿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橡膠帶，像制作昆蟲

    標(biāo)本一樣用帶子壓住她的手腕、腳踝和脖子，然后用釘子釘牢，就這么把她釘在

    臺面上。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我戴好了手套，從一個小盒子里拿出了手術(shù)刀。

    「雅欣是被活活的剖開肚子的，就像解剖青蛙一樣。」

    陳詩雨的眼睛里透出了恐懼和慌亂，身體在不安的扭動，一雙小巧精緻的腳

    繃得直直的，顯露出了她作為一名舞蹈演員的素質(zhì).

    「他們讓我來做，我就那樣把自己深愛著的人剖開了肚子。」我看著平躺在

    臺面上的陳詩雨，現(xiàn)在她也和雅欣一樣，被形的固定起來。

    我拿好手術(shù)刀，在她的胸骨下緣輕輕的一點，鋒利的刀尖輕壓在吹彈可破的

    白嫩肌膚上，不一會兒，一顆小紅豆就滲出了皮膚.

    陳詩雨閉著眼睛，身體不住的顫抖，兩行清淚從臉上滑落。

    「從這里，一直到最下面……」一想到在我面前被我親手開膛破肚的雅欣，

    我痛苦的閉上眼睛。

    「雅欣沒有出一點聲音，她用眼神鼓勵著我，看著我把她的腸子推出腹腔…

    …」

    「把我的眼睛……蒙起來……」陳詩雨的聲音很輕.

    「另外，快一點弄死我?！?/br>
    「你是個好女孩，要怪就怪你那個土皇帝父親吧?！刮夷贸隽擞浱柟P，從她

    的胸骨下緣到陰戶上方，沿著中心線畫了一條直線。

    「首先，我會完全打開你的腹腔……」

    「不要說了，快點殺死我！」陳詩雨拚命地?fù)u著頭，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雅欣

    的頭.

    「你剛才說，希望在高潮中被殺死？」我撿起按摩棒，像裝填炮彈一樣把它

    推進(jìn)了陳詩雨已經(jīng)一片泥濘的陰戶，那上面還掛著來自我的白漿.

    陳詩雨輕輕的叫了一聲，我看了看她，把檔位調(diào)到第一檔，她已經(jīng)發(fā)出了低

    低的呻吟聲。

    她的手緊張的一松一握，腳也不住的扭動，一雙大眼睛緊緊的閉著，淚水從

    眼角滲出來，她的這個樣子讓我感受到了一絲殘忍的樂趣和征服的快感。

    不過我對這些并不感興趣，在自己的我手里拿著雅欣嘴里「麻醉藥」的瓶蓋，

    那只是同一家公司出產(chǎn)的止痛藥，雅欣幾乎是全盤承受了那撕心裂肺的劇痛。

    那么在這里，我也不能有所剋扣。

    「做好覺悟吧，我是胸外科醫(yī)生。」我拿出眼罩給她戴好，然后把手術(shù)刀壓

    在了她的肚子上。

    左手推開小鹿亂跳的rufang，右手慢慢加力，血珠滲了出來，我慢慢的向下劃，

    白皙的皮膚迎刃而解，露出了淺黃色的脂肪和鮮紅的肌rou，她的皮下脂肪很少，

    薄薄的一層。

    萬籟俱寂，只有割開皮rou的沙沙聲和她急促的喘息聲。

    「痛……痛……好痛……好痛??！」從她緊咬的牙關(guān)里漏出了這幾個字。

    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我繼續(xù)下刀，把肌rou層分兩次剖開.

    腹壁向兩邊拉開，我用臺面上提前安裝的不銹鋼鉤子勾住腹壁向兩邊大大的

    扯開.

    現(xiàn)在，腹膜包裹著的內(nèi)臟暴露在我的面前，半透明的腹膜下，腸子還在慢慢

    的蠕動，我把她的頭墊高，拿掉了蒙眼布。

    「我覺得你有必要看看自己的里面?！箵Q上手術(shù)剪的我輕輕地?fù)崦且黄?/br>
    薄膜。

    「你的內(nèi)臟其實包裹在一層薄膜里，這是腹膜?！故中g(shù)剪剪開了腹膜，腸子

    一下子涌了出來。

    「我……」她難以置信的看著溢出腹腔的內(nèi)臟.

    「這是……我的……」

    「嗯，腸道的長度是身長的數(shù)倍，不過，你們一般管這些叫下水?！刮医財?/br>
    食道和直腸，剪開腸系膜，

    把這些粘膩溫?zé)岬臇|西一把拎了出來，溫?zé)岬哪c子在

    寒冷的空氣里冒著白汽。

    「好了，不管這些?！刮野涯c子隨手扔進(jìn)桶里，手術(shù)刀又向下劃開一點，這

    樣可以看到她的zigong.

    炮彈一樣的按摩棒塞滿了她的yindao，看起來好像要被撐破。

    我用手揉捏著那被震動棒帶得震顫的女性生殖器官，她立刻發(fā)出一陣陣性高

    潮似的呻吟聲。

    呻吟聲戛然而止，我伸手摸向她的頸動脈，手指幾乎感覺不到搏動。

    搶救病人的那一套又被我使了出來，不過這次只是為了處刑的順利進(jìn)行。

    「呃……」一陣急促的吸氣聲，她醒了過來。

    「為什么……」

    「堅持一下，馬上就可以結(jié)束了?！刮逸p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拿起鏡子，

    用手術(shù)刀輕輕的點著她的肝、腎、膀胱和zigong，也許這些就是雅欣當(dāng)時看到的東

    西。

    「這……原來……」躺在臺子上的陳詩雨看著自己被剖開的身體，半睜的眼

    睛里沒有多少神采。

    「是啊，雅欣就像這樣在眾人面前被宰殺了。」我撤掉木塊，把她的頭重新

    放平。

    「他們就這么樣把她吊起來，一刀割斷了她的脖子?！?/br>
    「那么……我……」陳詩雨瞪著眼睛，定定的看著我，在乞求我快點結(jié)束她

    的痛苦。

    「然后是你們稱為上水的地方。」我用手捅了捅橫膈膜，受到刺激的她

    打了個隔。

    「很抱歉，我沒有骨剪，所以沒辦法打開你的胸腔，所以……」

    我劃開了橫膈膜，手伸了進(jìn)去，我捏了捏富有彈性的肺，然后摸到了正在搏

    動的心。

    即便它的主人即將死去，心臟也依舊努力跳動著，就像那時候的雅欣，她自

    己的心臟通過一下一下的努力跳動排空了她自己的血。

    切開橫膈膜的她已經(jīng)無法呼吸，她的臉色很難看。

    我自有辦法，按照人工心肺的工作原理，我現(xiàn)在用一個簡單的裝置為她強(qiáng)制

    供氧，這樣她還可以再堅持一段時間.

    我檢查了一下止血鉗，失血也控制在合理的范圍內(nèi)。

    她的臉色恢復(fù)了正常，看樣子我的工作還是有成效的。

    「來吧，自己摸摸吧?！刮腋顢嘞鹉z帶，把她的兩只手放開，我抓著她的左

    手腕慢慢的伸進(jìn)她自己的胸腔，抓著右手手腕，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zigong上。

    她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從切口可以看到在我的供氧器的作用下她的肺在一脹一

    縮，我可以看到的右手愛憐的撫摸著自己的生殖器官。

    「如果想要在高潮中死去，那么就自己動手吧。」

    我放下手術(shù)刀，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左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右手把刀刃擱

    在了她的脖頸上。

    她似乎聽到了我的話，右手隔著自己的身體用力地握住了按摩棒。

    我右手加力，從左到右乾脆利落的割斷了她的脖子。

    帶有一定壓力的氧氣和鮮血猛的噴射出來，就像是自噴漆一樣噴了我一臉，

    眼鏡濺了血，我的眼前變成了一片血紅.

    她的身體開始抽搐，被固定著的腳和腿極快的抖動著，這個簡易的處刑臺在

    劇烈的晃動下發(fā)出嘎啦嘎啦的聲音，我用手牢牢按住臺子上的她，以防臺子被晃

    塌。

    一切，都被染上了血色，這是復(fù)仇的顏色。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受著復(fù)仇成功的欣慰。

    雅欣，你看到了嗎？

    任務(wù)目標(biāo)二，處刑，完成。

    現(xiàn)在，是處理屍體的時間，我所請的專家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路上了。

    已經(jīng)不眠不休的戰(zhàn)斗了幾乎整整一天的我，反鎖房門，裹上軍大衣，蜷縮在

    高低床上睡下。

    夢中，如同電影一般回放著我和雅欣的種種，我像坐在電影院里一樣看著我

    們的愛情劇，相識、相戀……

    「不！」我大叫著伸出手，試圖阻止那一切的發(fā)生，一陣劇痛從頭頂傳來。

    我摔到了地上，在這個荒廢的宿舍里.

    眼前，已經(jīng)冷透了的屍體提醒我，我的復(fù)仇大業(yè)已經(jīng)完成了。

    躺在臺上的陳詩雨的眼睛無神的半睜著，她的手還放在自己的體內(nèi)。

    按摩棒現(xiàn)在成了這里唯一會動的東西，我關(guān)掉開關(guān)，把這個炮彈一樣的傢伙

    拿出來，上面還帶著血絲和我們兩人的體液。

    我坐在高低床上，把裝雅欣的頭的盒子抱在懷里，仔細(xì)的擦掉上面的血，雅

    欣的表情永遠(yuǎn)的定格在那令人心醉的專注。

    「我為你報了仇，你看到了嗎？別著急，我馬上就會來找你，我們永遠(yuǎn)都不

    分開.」看著雅欣的眼睛，我輕輕的說著。

    我摸出了那根手指，盧小姐的手藝非常厲害，手指還如生前一般柔軟細(xì)滑，

    在我的體溫下，它好像活了過

    來。

    撫摸著手指，我彷彿回到了從前，我們手牽手漫步在校園里……

    不知不覺，我已經(jīng)淚流滿面。

    天漸漸亮了，坐在床上，看著桶里已經(jīng)凍住的腸子，我又想起了那天血腥的

    祭典。

    雅欣的身體被掏空，內(nèi)臟被分為「上水」和「下水」裝在兩個桶里.

    村民們瓜分了雅欣的內(nèi)臟，我還記得村長提著裝有雅欣的心肝的塑料袋滿意

    的神情。

    不知道收到自己女兒的內(nèi)臟和腦袋的時候，他會是怎樣的表情。

    想到這里，我站起來，重新拿起了手術(shù)刀。

    割斷和身體相連的部分，我把肝臟取了出來。

    我沒有帶用來制作浸漬標(biāo)本的玻璃瓶，只能先放在塑料袋里.

    然后我把手伸進(jìn)胸腔，里面還有一點余溫，看來我并沒有睡太久。

    雙手用力，一股內(nèi)臟的氣味撲面而來，心和肺就這么被我用手生生的扯了出

    來。

    看著手里鮮紅的心臟，想到村長的表情，我滿意的笑了。

    外面響起了汽車的聲音，我草草的擦乾手，抓起手槍，從早已破碎的窗戶警

    惕的向外望去。

    是盧羽寒的車，我抽出彈匣，退出子彈。

    坐在屋子里，我盤算著應(yīng)該如何回答她的問題，關(guān)於這個「人類標(biāo)本」和雅

    欣的一切問題.

    門被敲響了，我走過去打開門.

    「氣味不壞，比那些爛骨頭好聞多了?！贡R羽寒穿著黑色的大衣，戴著黑色

    的毛線帽和黑色的口罩走了進(jìn)來，皺了皺眉頭的她只說了這么一句話。

    「在里間.」我讓開路，讓她走進(jìn)去。

    為了不那么突兀，我拆掉了用來固定的橡膠帶，把陳詩雨的雙腿并攏，雙手

    放在身體兩側(cè)并且用她的衣服把她蓋了起來。

    「嗯……」盧羽寒揭開蓋屍體的衣服，托著下巴仔細(xì)的端詳著躺在臺面上的

    陳詩雨，雙眼圓睜的她臉上滿是血污，就連我這個執(zhí)行者都感覺可怕。

    「好了，說說你的故事，我只要這個?！?/br>
    我從頭到尾和盤托出了那個小山村里的殘酷祭典，還有我的復(fù)仇行動。

    「報仇別手軟。」盧羽寒看著我拍攝的視頻.

    「你做的不錯.」

    「我……」恐怕她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贊成我的人了。

    「其實，我也是個復(fù)仇者，我懂你。」盧羽寒撩了撩頭發(fā)，露出了一直擋在

    后面的左臉。

    一道傷疤從左邊的眉毛一直向下延伸到臉頰，褐色的傷疤看起來已經(jīng)有一些

    年頭了，而她的左眼，很明顯是一只假眼，金色的眼瞳，鉆石一樣的瞳孔，和右

    邊的真眼睛相比，有一種詭異的美感。

    一張還算漂亮的臉上居然有著如此可怕的傷口，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也許你該叫我一聲學(xué)姐，我也是醫(yī)科大畢業(yè)的，內(nèi)科。」盧羽寒看著窗外，

    語氣很平淡。

    「那一年，我和阿文，哦，我的男朋友我們兩個參加了去非洲的醫(yī)療援助隊，

    而他，再也沒回來。」

    「那……」

    「我們被當(dāng)?shù)厝艘u擊，就因為他手腕上的金錶，那是他爸爸給他的……他當(dāng)

    時就不行了……」

    盧羽寒依舊盯著窗外，我聽到了一絲細(xì)微的摩擦聲，那是牙齒發(fā)出的。

    「結(jié)果因為所謂的友誼、團(tuán)結(jié)，阿文的死沒有任何人需要負(fù)責(zé)，哦，

    那地方?jīng)]有警察?！?/br>
    「真是……」

    「我們要體諒他們的情況，我們要寬容，那么，我的阿文呢？他們可以改過

    自新，阿文可以復(fù)活嗎！」那要殺人一樣的目光，比子彈更犀利，我站在那里，

    說不出話來。

    「既然他們不執(zhí)行，我執(zhí)行?！挂庾R到自己失態(tài)的盧羽寒深深地吸了口血腥

    味的空氣，繼續(xù)說道。

    「我在水井里下了毒，他們唯一的水源。哦，這口井是我們的人挖的，他們

    不愿意挖井，寧可去喝髒水，他們不愿意工作，不愿意種莊稼。貧窮、飢餓、疾

    病，這些都是他們咎由自取。然后，這個村子，少了一多半人。」

    「這……」我被這故事驚呆了，眼前溫文爾雅略有些古怪的盧小姐居然有這

    樣的故事。

    「我知道我不配再當(dāng)一個一聲，於是我辭了職，而阿文，一直在我身邊?！?/br>
    盧羽寒指了指自己的假眼。

    「金色的部分來自那個金錶的碎片，混亂中它被打碎了，而鉆石是用阿文的

    骨灰做的，我們永遠(yuǎn)在一起。」

    「盧小姐……」

    「嗯，多謝你聽完了這個故事，我們做正事吧?！?/br>
    「我希望你能把這個腦袋還有心臟和肝臟處理一下，我要讓那傢伙看看?！?/br>
    「這個好說，福爾馬林就可以了。反正你很快要送去吧。」盧羽寒看著屍體，

    似乎

    在思考什么，我沒有插話，只是靜靜的等著。

    「到我車上拿屍體袋和標(biāo)本瓶?！贡R羽寒指了指外面。

    「對了，程雅欣的手指給我?！?/br>
    「嗯?！刮蚁嘈潘?，因為我們都是復(fù)仇者。

    我出去拿了所需的東西，回到屋里，盧羽寒正拿著雅欣的頭在屍體邊比劃著。

    「嗯?！贡R羽寒看著屍體.

    「雅欣還沒有穿過婚紗吧?！?/br>
    「沒有……」在我心里，這一直是個遺憾。

    「既然他們吃掉了她，那么就用這個女人補(bǔ)回來吧。」盧羽寒說道。

    「她個子比程雅欣矮一些，胸部稍微大一點……」

    盧羽寒拿起陳詩雨的長裙擦了擦她的臉，又接過我遞來的橡膠手套戴上，把

    翻開的肚子合了起來。

    「長的還挺漂亮……」盧羽寒指了指陳詩雨的肚子。

    「你，把她肚子里的東西掏乾凈，然后放進(jìn)袋子里.」

    「別破壞胸廓。」

    我把手伸進(jìn)胸腔，憑俺覺摘除了肺，然后又把zigong、膀胱、腎臟一股腦的拿

    了出來，扔進(jìn)桶里.

    「把雅欣的手指和頭交給我，給我一周的時間，注意別被抓了。」盧羽寒和

    我一起把屍體抬上車。

    「一周以后來我家找我?！?/br>
    說完，盧羽寒發(fā)動汽車絕塵而去，我看著遠(yuǎn)去的汽車，回去繼續(xù)銷毀我來過

    的痕跡.

    我好像一切沒有發(fā)生一樣，度過了一周。

    我很幸運，沒有人懷疑到我。

    在這一天，我接到了電話，我知道，和雅欣相聚的時刻就要來了。

    「雅欣在等你?！贡R羽寒指了指自己的工作室。

    「為了加速液體的滲透，我在身體上紮了很多微小的孔，不過我用化妝品掩

    蓋起來了，希望你不要在意?！?/br>
    我走進(jìn)了工作室，屋子的中間擺著一把椅子，雅欣靜靜的坐在那里.

    她穿著短裙婚紗，白色的吊帶絲襪包裹著一雙美腿，在同樣顏色的高跟鞋的

    襯托下顯得更加修長，修身造型的婚紗把她的身體勾勒的凹凸有致，纖細(xì)的手臂

    隨意的擱在扶手上，帶著一絲慵懶的氣息。

    「雅欣！」我沖上去，想要緊緊的擁抱她。

    「雖然我用了螺栓，但是我不能保證頭部連接是否，還有右手的無名指，因

    為是咬下來的，所以連接花了些工夫。」

    「嗯。」盧羽寒的話提醒了我，雅欣已經(jīng)死了，即便眼前的標(biāo)本再栩栩如生，

    也不過是用陳詩雨的身體拼湊出來的。

    「你下一步打算是什么，隨她而去嗎？」

    「是?！惯@些東西早已經(jīng)在計劃當(dāng)中。

    「沒有她，我的人生沒有任何意義.」

    「我懂你?！贡R羽寒并沒有阻止我。

    「你和我一樣，心都已經(jīng)死了?！?/br>
    「是啊?！?/br>
    「不過我之所以還在這里，是因為我不想辜負(fù)阿文的努力，如果不是他，那

    一天倒在血泊中的將是我。」盧羽寒捂著左臉，表情痛苦。

    「這不僅是殉情，還是謝罪。」

    「決定好去哪里了嗎，我送你?！?/br>
    任務(wù)目標(biāo)三，永存，完成。

    尾聲

    這天，王磊接到了一條信息，他立即推掉了近期所有的活動，坐上了回國的

    飛機(jī).

    「是盧小姐嗎？」在郊區(qū)的老宅門前，他見到了那個頭發(fā)擋住半邊臉，一身

    黑衣的女人。

    「你就是陸博的朋友吧?！贡R羽寒看著眼前身材高大的男人。

    「坐我的車，走吧。」

    春寒料峭，夜色中，這個風(fēng)景區(qū)頗有些肅殺之感。

    「我下去了?！雇趵跍?zhǔn)備好了登山裝備，站在山崖邊，準(zhǔn)備用繩索下去。

    「ＯｐｅｒａｔｉｏｎＤｅｅｐＲｏｃｋ是什么意思？」盧羽寒不明白那個

    信息的含義.

    「深巖行動，我們曾經(jīng)一起探索過這個洞xue。」王磊戴上了夜視儀.

    「倒是他為什么選擇這個地方?！?/br>
    「我們站的這個地方，是他向程雅欣表白的地方?！贡R羽寒理了理被風(fēng)吹亂

    的頭發(fā)。

    「這是他告訴我的?！?/br>
    「真是個載滿回憶的地方啊！」王磊感慨了一下，順著繩索滑下山崖。

    山崖上，有個不起眼的巖洞，如果是植被茂密的時候，根本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王磊小心的摸索著洞口鉆了進(jìn)去，洞里很狹窄，身材高大的他走起來有些艱

    難.

    他摘掉夜視儀，卸下背包，用手電照明。

    走過一段以后，眼前豁然開朗。

    這是一個天然巖洞，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鉆進(jìn)了他的鼻子，在巖洞的中間，有

    兩個人，一個穿著西裝，一個穿著婚紗。

    這正是陸博和程雅欣。

    陸博還保持著握著程雅欣的手的姿勢，在那只手的無名指上，潔白的長手

    套

    上套著一枚銀戒。

    地上有一支手槍，看起來陸博是用這東西了結(jié)自己的。

    還有一封信，用防水袋裝著，也放在地上。

    「兄弟……」王磊讀完信，已經(jīng)淚流滿面。

    「還好我?guī)偷搅四恪?/br>
    王磊默默地離開了，在山崖上，他按下了一個開關(guān).

    「轟……」一聲低沉的爆炸回蕩在山谷間.

    「你……」

    「我封堵了洞口?！雇趵诘恼f道。

    「這樣就再也不會有人打擾他們了?！?/br>
    「愿他們安息?！贡R羽寒雙手合十，默默地祈禱著。

    在那個地圖上難覓蹤跡的小山村里，程栓柱正處在極度的痛苦中，在墳地里，

    有兩個新墳，一個葬著他的兒子，而另一個葬著他的女兒。

    「爹糊涂啊！」老人跪在墳前，老淚縱橫.

    就在幾天前，他接到了警方認(rèn)屍的通知，在山那邊的廢棄礦洞里發(fā)現(xiàn)了一具

    屍體，現(xiàn)場遺留的證據(jù)表明，這個人正式他的兒子程利。

    而這具已經(jīng)白骨化的屍體保守估計已經(jīng)死去半年以上了。

    為了一個已經(jīng)身故已久的弟弟，他的女兒獻(xiàn)出了自己的生命，供人yin樂，像

    豬一樣被殺死。

    到頭來，卻換得一場空。

    他憤怒的去找他的村長，但是卻被趕了出來。

    失魂落魄的他回到家里，拿出了農(nóng)藥，準(zhǔn)備了卻殘生。

    這時，一個包裹被送了過來。

    打開包裝嚴(yán)密的板條箱，里面的東西讓他驚訝的翻倒椅子，摔在地上。

    「報應(yīng)啊，報應(yīng)?。　顾l(fā)狂的喊叫著，抱著箱子沖進(jìn)了村長的家。

    第二天，一個靈堂在村長家的院子里搭建完畢。

    「土皇帝」駕崩了。

    一段視頻在村里人的手機(jī)和電腦里流傳著，這讓他們沒有時間關(guān)心村長和程

    栓柱的死。

    「嘖嘖，早知如此何必搭上這些人命！」

    「城里人不好惹啊，那陸大夫看著文文弱弱的，原來也是個狠角兒！」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下好了，家破人亡，這土皇帝也是罪有應(yīng)得！」

    「陳家這小閨女長的還真不賴，你看著奶子，這屁股，還有這臉蛋兒，真水

    靈！」

    「是啊，年前就想，這要是用她上供，絕對誰都比不上，你看這sao勁兒，天

    生的年豬！」

    「可惜了，一身嫩rou兒，沒咱們的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