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家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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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把將女孩抱起放到玄關(guān)上,捏住她的下巴就咬了上去。 這次他不再滿足于淺嘗輒止,guntang的唇舌強(qiáng)勢的探入,簡禾被他吻得透不過氣,唇齒相依,沒過一會兒就只能小口小口急促的呼吸著。 男人濕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脖子,簡禾瑟縮了下,渾身止不住的戰(zhàn)栗。 傅松琰禁錮著她,捏著她的下巴,讓她轉(zhuǎn)過頭看自己。 她被親的眼尾發(fā)紅,帶著濃重的水汽。 傅松琰喉結(jié)滾了滾,沒忍住,又湊上去細(xì)細(xì)密密的親吻著。 女孩兒沒忍住,嗓音被親的聽起來軟乎乎的:“你和何書蕊——” 傅松琰輕哼了一下,“我還以為你一點都不在意?!?/br> “怎么會!”簡禾立馬反駁。 “那你剛剛放手放的那么快?你怕她知道?” 簡禾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我不是怕她知道,我是怕爺爺知道?!?/br> “爺爺年紀(jì)大了,而且當(dāng)初是他把我接回來的,他沒有任何對不起我的地方?!?/br> 就算是四年前,簡禾也一直覺得當(dāng)初的事也是人之常情,畢竟韓冰雪才是真正和他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人。 傅松琰看著她,“老爺子對你很重要。” 他說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是他給了我第一個家?!焙喓躺ひ粲行╋h忽,“傅叔,你可能不太明白,像我這種從小就沒有家的人,會對給我們溫暖的人報以多大的感激?!?/br> 傅松琰嗓音有些發(fā)沉,“可是,他總有一天會知道的?!?/br> 簡禾眸光有些茫然,“……我不知道?!?/br> “……我還沒有想好怎么面對他——”簡禾拉著傅松琰的袖子,“傅叔,你答應(yīng)我,先不要和爺爺說好不好?” 傅松琰深深的看著她,眸光很深,像個黑洞般,要將簡禾給吸進(jìn)去。 不知為何,簡禾移開了視線,莫名不敢和他對視。 空氣一陣靜默。 良久,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好,我答應(yīng)你?!?/br> * 吃過兩人一起做的生日蛋糕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傅松琰讓簡禾早點去休息,畢竟第二天清晨兩人要去驅(qū)車離開。 ——明晚簡禾有晚自習(xí)。 自從跟著傅松琰一起睡了兩個晚上之后,簡禾就再也不愿意一個人睡了,就算傅松琰將人哄睡了再回到自己房間,簡禾也會在半夜醒來,抱著枕頭兩短一長的敲響他房間的門。 為此,傅松琰是既甜蜜又痛苦。 好不容易抱著人再次將人哄睡了,傅松琰才有空拿起手機(jī)處理了幾封郵件。 突然,他指尖一頓,點開其中一封陌生郵件。 是幾張照片。 照片里,女孩兒嬌羞的眼神里藏不住的是情竇初開的愛戀,而她身邊的男人卻是低下頭,溫柔又熱烈的吻著女孩。 是他和簡禾。 在寒梅走廊。 傅松琰看了身邊的女孩一眼,女孩正安靜的熟睡著。 傅松琰握緊拳頭,閉上了眼。 * 夜色濃重的像化不開的霧,傅松琰走近酒吧,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子邊的女人。 他將手機(jī)一把扔在桌面上,眼神平靜:“你跟蹤我?” 侍者上了杯威士忌,卻被男人渾身冷冽的氣場給嚇到了,顫顫巍巍的退了下去。 何書蕊笑:“別這么生氣,傅松琰,我只是想和你聊聊。明明我們兩家不是談好了聯(lián)姻嗎?你怎么說反悔就反悔?” “我反悔?”傅松琰笑了,眼底卻沒有絲毫笑意,“如果我沒記錯,我只跟何小姐只一起吃過一頓飯吧?” “而所謂的聯(lián)姻也是老人家一頭熱,大家心知肚明,我從來沒有答應(yīng)過,也更沒有給過你任何承諾?!?/br> “再說,”傅松琰抬手,緩慢的用指腹轉(zhuǎn)動了下袖扣,“就算是兩家人私自做主,我傅松琰反悔,又怎么樣?” 男人語氣睥睨,不帶任何語氣,就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而何書蕊知道,傅松琰說的都是真的,別說兩家什么都沒說開,就算是傅老爺子私下定了傅松琰的婚事,也沒人逼得了傅松琰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何書蕊看了他良久,才笑著轉(zhuǎn)開話題:“傅總這是談戀愛了?” “那個女孩兒,就是傅伯父十幾年前領(lǐng)養(yǎng)的小孩吧?” 傅松琰眼神凌冽。 “你就不怕我把照片發(fā)給傅伯父?” “傅伯父若是知道他孫女和兒子搞到一起,你就不怕他被氣死?” 作者有話要說: 小禾還小,從小就缺乏親情,對這塊看的比誰都重。 她只是沒有想清楚,不是不想和傅叔有未來,只是需要時間。 何書蕊是助攻,被怕。 感謝在2021-01-2123:18:42~2021-01-2223:29: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joalexia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7章 、chapter 17 可能是晚上多吃了一塊蛋糕,簡禾半夜被渴醒了。 她撐著腦袋睡眼惺忪的往身旁摸了摸,冰涼一片。 簡禾瞬間就清醒了。 房間內(nèi)寂靜無聲,空無一人,她朝著門口喊了聲:“傅叔?” 很快,男人推開門,“怎么醒了?” 簡禾這才松了口氣,語氣帶上了一抹自己都沒意識到的依賴,“你去哪啦?” 傅松琰坐在床邊,女孩兒立刻自然的窩進(jìn)他的懷里。 他頓了頓,抬手慢慢摸著她的頭發(fā)。 “出去抽了根煙?!?/br> 簡禾鼻尖微動,果然聞到了男人身上濃重的煙草味,還帶著些夜色的涼意。 他身上獨有的松香味里還帶著一點點似有若無的酒氣。 “你喝酒了?” 傅松琰微頓,遞了杯溫水給她,“沒有,快睡吧。” 簡禾別開頭,躲過他送上來的水杯,勾上他的脖子,“我不信,讓我嘗嘗。” 話音剛落,女孩兒柔軟的唇就貼上了男人微涼的薄唇。 傅松琰眸色微暗,抬手用指腹蹭著她的側(cè)臉,手下觸感溫?zé)崛彳?,傅松琰指尖下意識用了幾分力道。 簡禾一只手無意識的攥緊他睡衣的領(lǐng)口。 傅松琰發(fā)現(xiàn),女孩似乎對自己的領(lǐng)口有什么獨特的執(zhí)念,每次親吻都必須要抓著他的領(lǐng)帶或者退而求其次的拽著他的衣領(lǐng)。 簡禾在他唇上輕咬舔舐,沒有章法,只是憑借本能想和他親近。 她舌尖探入,嘗到了濃重的烈酒味道,很純帶著些許辣味,酒氣混合著傅松琰的味道,簡禾對這味道近乎有些著迷,到最后似乎自己都已經(jīng)醉了。 她唇微微分開了些許,嗓音軟的像水:“我嘗到了,騙子,明明喝了酒,甜的。” 傅松琰嗓音沙啞,低笑了兩聲,“是我甜還是你甜?” 簡禾沒有回答,拽著他的領(lǐng)口將男人拉下來,繼續(xù)親吻。 男人由著她在他唇上作亂,手滑過她的側(cè)臉,摩挲著她仰起的脆弱修長的天鵝頸。 簡禾的手緊緊拽著他的衣領(lǐng),迷亂中,她的指腹滑過他的喉結(jié)。 傅松琰的氣息亂了,呼吸沉重,他單手制住簡禾的手,不讓她亂動,另一只手用了些力道將女孩的下巴往上提,用手指捏住,然后低頭重重吻下去。 鋪天蓋地的,傅松琰的氣息席卷而來,霸道炙熱,不給她丁點喘息的機(jī)會。 簡禾心甘情愿的承受這一切,任由自己在傅松琰的世界里沉淪下去。 屋內(nèi)氣溫越來越高,傅松琰克制不住的將炙熱的唇下移,寸寸惹火。 簡禾看著他的眼睛,抬手解開了他睡衣的絲扣。 男人的唇一頓,他垂眸看向她,眸子里是隱藏不了的火熱和欲.望。 傅松琰喉結(jié)上下滑動,嗓音也暗沉到可怕,“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br> 簡禾抬手摸了摸他的眼睛,不說話,手上動作顫抖卻堅定。 傅松琰閉上了眼睛。 兩秒后,他抬手,按住了簡禾柔軟的手。 他翻過身子,一把將簡禾塞到被子里,連人帶被子一起抱進(jìn)懷里。 “別逗我了,寶寶?!备邓社鼑@息道。 簡禾在被子里眨了眨眼睛,想出來,卻被男人桎梏住,不讓她動。 傅松琰嗓音緊繃:“別動了,饒了我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