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風(fēng)洗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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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的晚餐, 葉子與柳玉琴聯(lián)手做的,炸小魚時,葉子就吃了好幾次,柳玉琴好笑地說:“好啦,光是吃這種油炸的, 小心上火, 嗓子疼?!?/br> “這種天氣,還怕上火, 又不大熱的天。”葉子不以為然地說。柳玉琴炸的小魚兒, 又香又脆,味道十分獨特, 說到下酒還真是好物。 “哎, 你家里有我能喝的酒嗎?”葉子有些饞酒的問道。 “有啊,糯米甜酒,我自己釀的, 很好喝?!绷袂俅?。 “太好了,等會兒我與瞎公喝兩杯?!比~子連忙說。 “行啊。今晚大家伙都喝幾杯?!绷袂傩Φ?。今天做的菜格外豐盛,本來就預(yù)備了大家喝點酒,當(dāng)是給葉子接風(fēng)洗塵的。 所以,吃飯時,柳玉琴就把自己釀的一壇糯米甜酒給搬出來了。 所有吃飯的人都喝這種甜酒, 就只有瞎公和阿東阿西三個人喝柳玉琴買回來的正宗的酒。這種糯米甜酒, 沒有什么酒味, 甜甜的, 可以煮荷包蛋吃的,并不適合瞎公他們這種大男人喝。其他的女人,孩子們倒是喜歡的緊。糯米也是個比較貴的糧食,平時柳玉琴也沒閑情雅致和時間做甜酒,所以一拿出來,就獲得了大家的歡呼。 葉子先嘗了一小口,說:“甜的,哪里有什么酒味嘛?!?/br> “這種本來就這樣的啊,要喝有酒味的,得多存一段時間才行,下回我多做點,存起來給你嘗嘗。”柳玉琴笑道。 自己釀的糯米甜酒,現(xiàn)釀現(xiàn)吃,是沒什么酒味的,基本就是個甜品可以拿來煮荷包蛋,加點桂花,枸杞子什么的。但把釀出來的水存起來,封起來,時間一長,酒味就重了。這種柳玉琴叫壺子老酒。其實正宗的糯米酒,就是這樣做的。而不是現(xiàn)在大家喝的這種,基本沒什么酒味的甜酒。 “好啊,先說好了,你可賴帳。以前你就說過的?!比~子連忙說。 柳玉琴失笑,說:“好的,保證這次不賴帳?!庇袝r候,她也會忘記自己曾經(jīng)說過要做什么的,其實并不是想賴帳啊。 幾人邊吃邊喝,氣氛十分熱烈,葉子面前的小壺子酒不知不覺就喝干了,又讓柳玉琴給他端點過來。 雖在沒什么酒味,也很好喝,但柳玉琴還是怕他喝多了,連忙說:“好啦,這杯喝了就別喝了?!?/br> “這種甜酒,多喝點沒事的?!比~子卻不以為然地說。 這里每個人都比他喝的多,就他拿杯子在喝,別人都是直接用碗的。何況與他同一桌的瞎公和阿東阿西還直接喝的是正宗的酒呢。 柳玉琴和春桃?guī)讉€人也一樣在喝甜酒,柳玉琴自己都喝了一兩碗了。當(dāng)然了,柳玉琴的身體好,平時喝這個也是當(dāng)甜點吃的,根本就不是當(dāng)酒喝的。 “你已經(jīng)喝了幾杯了,不能再喝了?!绷袂僦睋u頭,不肯給他倒酒了。 葉子眼巴巴地盯著柳玉琴手中的酒壺,明顯沒喝過癮的樣子。 這么多年來,他終于放下了心中的所有包袱,給自己找到了一條明路,又有了希望心里實在太快活。喝點灑算什么啊,要是有可能,他都恨不得大肆慶祝一翻呢。 “你身體又不是很好,酒喝多也傷身,明天再喝吧。”柳玉琴卻堅持不肯讓他喝了。 阿東和阿西一邊大口喝酒大口吃rou,一邊偷偷地看熱鬧,心想柳姑娘可真是厲害,說不給喝就不給喝了,不知道主子會怎么想? 葉子也只有和柳玉琴,陳三在一起時,才會顯出小孩子氣的一面,平時都一副老僧入定萬事不在意的樣子。說實話,面對這樣的葉子,阿東和阿西別說因為身份不敢勸說,就算是與葉子平起平坐的朋友親戚,也不一定敢勸他什么呢。 瞎公連忙勸道:“再喝一小杯,就不喝了。我也喝得差不多了?!?/br> 葉子也帶著央求的語氣,說:“好,就喝一杯。” 看著他象個孩子似的,柳玉琴忍不住心軟,又想著自己釀的酒,平常大家都當(dāng)糖水在喝,也沒見有人喝出問題來,也就只能無奈地給他杯子里倒了大半,倒是端起另一壺酒給瞎公倒了滿滿一大碗。 葉子眼睜睜地看著柳玉琴只給自己倒了大半杯,本來他的杯子就小,忍不住嘀咕道:“這么少,一杯都不倒?jié)M嗎?” 柳玉琴笑道:“好啦,你要是愛喝,我給你裝一壺帶走,你想喝時就喝兩杯?!?/br> 葉子這才滿意了,不再追究杯中的酒,還說:“這可是你說的啊。我要一大壺,多喝一段時間?!?nbsp;阿東和阿西無言地?fù)u了搖頭,心想柳姑娘果然是個有原則的人。主子也就能被她說服。葉子這種人,其實很多人都會怕他,因為他一副無欲無求的樣子,你完全巴握不到他的內(nèi)心。 柳玉琴好笑地說:“不過是一點甜酒而已,我還舍不得給你啊。其實這個也很簡單,你讓你府上的廚子給你釀一些唄?!?/br> 葉子卻說:“廚子哪里有你做的好喝啊?!?/br> 聞言,阿西和阿東都無言了,心道:主子這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其實呢,府上有個廚子非常會釀這種甜酒,而且人家還會加入枸杞子啊,又或者釀些花酒果酒呢。而且這個廚子和阿東關(guān)系還蠻不錯,所以這些酒他們喝的可不少,葉子他不是沒嘗過的,還夸過味道那廚子呢。 瞎公和其他人也都說:“就是,姑娘做出來的東西就是特別好?!?/br> 眾人的夸獎,柳玉琴自然全收下了,笑道:“嘿嘿,這也是你們就嘗到我做的了。沒有比較嘛。要真讓你們吃上那高級廚子做的東西了,你們自然就知道了?!?/br> “誰說的,你這份水準(zhǔn),可比那些大酒樓的廚子不得差呢?!比~子說。 “這么說,我要是開家酒樓,生意還會很興旺啦。”柳玉琴開玩笑地說。 “開什么酒樓啊,姑娘哪能去真當(dāng)廚子侍候人啊。”瞎公連忙反對。 “就是。再好的廚子,也不過是個廚子,吃的人高興了,給你揚揚名,打賞打賞。吃的人不高興了,你就什么都不是?!比~子也說。 “我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绷袂僬f。真讓她去當(dāng)廚子,整天光在廚房里炒菜,滿身煙熏火燎的味道,她才不干呢。做給自己人吃,才是她的興趣。當(dāng)初她研究廚藝,也不過是為了自己吃的好而已。就是現(xiàn)在,她還經(jīng)常不當(dāng)煮飯婆,讓春桃動手呢。 “那就好。我還真怕你有這個念頭。開酒樓銀子是好賺,但那也得到大地方去。而且真開個大酒樓,上下打點,各項花費可不少。沒個千兒八百兩的,你還開不起來呢。而且想要把生意做好,也不容易,搞不好還虧得血本無歸呢?!比~子為了打消她的這個念頭,還又多說了幾句。 柳玉琴明白地點了點頭,說:“是啊。咱這小地方,開酒樓誰來吃啊。”說來,她其實也蠻想到大都市里去走走看看。古代的大都市,也只是在電視上見過,可那都不是真實的。 吃飽喝足后,眾人都散了,葉子還興奮的很。 這是他第一次喝這么多酒,酒不醉人人自醉呢,話不由自主就多了起來,一個勁圍著柳玉琴打轉(zhuǎn)。 “還想多喝,幸好沒讓你多喝,要再喝兩杯,只怕就醉了呢。”柳玉琴看著他已染上緋紅的臉,直搖頭。 “今天我高興嘛?!比~子說。 柳玉琴:“行,你高興就好。走,帶你去散散步。”她想著,走走讓他消消酒氣,出門前又吩咐春桃燒解酒茶,洗澡水。 阿東和阿西還真怕葉子是喝醉了,也不放心的跟在他倆后頭。 葉子其實真沒喝多少,但架不住他平時不怎么喝,而且今天也真是興奮了。出了門居然越來越興奮,說話聲都大了起來,還放聲高歌了一曲。柳玉琴以為他是真醉狠了,十分擔(dān)心他的身體,就不敢再走了,還問阿東:“他這樣要不要緊,要不要找大夫來開劑藥吃?” 葉子聽到她的話,連忙說:“我沒醉,這種甜酒,我十歲前就能喝一大碗了。今天也是太久沒喝過了?!睂嵲谑撬鏇]喝太多,柳玉琴都比他喝的多多了。就他用的那個小杯子,得倒幾杯才比得過柳玉琴一碗的量呢。 “是,你沒醉,你就是喝的多了點?!绷袂僖娝栽~清楚,腳步也很穩(wěn),又有些拿不準(zhǔn)他究竟是不是喝多了。她也見過醉酒的人,有的人發(fā)起酒瘋來不得了,有的人卻安靜的很,有的還能一本正經(jīng)地看書呢。 阿東也怕葉子真的醉了出問題,想了想,連忙又從懷里掏出個藥瓶子來,倒出一丸藥,說:“主子,您還是吃點解酒丸吧?!?/br> “吃什么解酒丸啊。我真沒喝醉,就喝那么幾小杯,你們也想太多了吧?!比~子直搖頭。 柳玉琴連忙說:“有備無患唄,你就吃了吧。不然,真醉了,明天早起又頭痛,又沒味口吃飯,人也難受啊?!?/br> 葉子聞言,倒是很乖,三下兩下就把藥丸給嚼著吃了,還說:“你們真以為我是紙糊的啊。我現(xiàn)在的身體已經(jīng)好太多了。就沒杯小孩子都能喝的甜酒就怕把我搞醉?” “有沒有不舒服?”柳玉琴卻問。 葉子答:“我很好,沒有想嘔吐,也沒有頭暈,人也很清醒?!?/br> 柳玉琴又松了口氣,覺得他這個樣子真不象喝醉了,但心里卻又還是后悔今天讓葉子喝了酒。要是葉子真喝醉了,影響到他這副精心養(yǎng)護著的身體,就麻煩大了。 吃了藥,又走了兩圈,天黑了,起了風(fēng),有點冷,柳玉琴就讓阿東阿西把葉子拉回來,擦了把臉,扔上床了。 然后她又去沖了一壺蜂蜜水過來,低聲和阿東說:“今天晚上你們只怕要守夜了。要真有事,得快點去請大夫?!?/br> 阿東點點頭,倒了蜂蜜水去侍候葉子喝。 葉子一口氣喝了半杯,睡意上來了,擺擺手,含糊地說:“沒事,你們?nèi)ニ伞S惺裁词?,我會叫人的?!?/br> “有什么事情叫我?!绷袂贈_阿東使了個眼色。 阿東也點點頭,讓阿西先去洗漱休息,兩人準(zhǔn)備換班守夜。 柳玉琴心里掛著葉子,輾轉(zhuǎn)反側(cè)不得成眠,可葉子房間卻一直很安靜,她張大耳朵也聽不到什么動靜,聽著外面的蟲吟聲就慢慢睡著了。 阿東一直瞪著眼睛看著葉子,葉子卻睡得很熟,一點兒不舒服的表現(xiàn)也沒有,完全沒有喝醉的模樣,頂多就是喝得稍微多了點罷了。他放下心來,漸漸的,也半瞇起了眼睛,打起了瞌睡。 ※※※※※※※※※※※※※※※※※※※※ 今天好冷啊,出門一趟,腳上全打濕了,我決定也喝杯酒去去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