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頁
書迷正在閱讀:乾爹、成為陰陽人后我茍活下來、當(dāng)海王成為最佳反派、戒癮(1v1百合abo骨科姐妹)、這么花心我也不是故意的?。∟P)、酩酊酬初景、嬌寵龍女、文化入侵異世界、我靠手術(shù)刀橫行修仙界、年年有朦
“啊?”柳喑抿了抿唇,知道他誤會了,只得說:“江隨風(fēng)就在對面,您稍等。” 他說著狠狠瞪了江隨風(fēng)一眼,江隨風(fēng)被瞪著好像也沒生氣,反而無聲地笑了起來。 他笑著把電話拿過去,關(guān)了外放,起身到窗口講電話。 那邊似乎在問他什么,江隨風(fēng)說:“是前輩有問題想問你?!?/br> 柳喑聽他這么沒有遮攔,后背忍不住又冒了一層毛毛汗。 但好在路西野對柳喑有什么問題問他絲毫沒有興趣,他只關(guān)心江隨風(fēng)。 “今天在拍廣告?”他問,又說:“有沒有受欺負(fù)?” “不會?!苯S風(fēng)說,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以后不要隨便讓別人碰你的電話?!甭肺饕疤嵝阉骸昂芏嗍露际浅鲈谶@些上面?!?/br> “好,知道了?!苯S風(fēng)說,又說:“謝謝?!?/br> “下午有個招標(biāo)會,我必須得到現(xiàn)場?!甭肺饕罢f話的間隙,江隨風(fēng)能聽到他那邊傳來的輕微嘈雜聲。 他們拍攝的這個影棚離路氏不算太遠(yuǎn),站在窗口就能看到路氏的樓標(biāo),雖然有點遠(yuǎn),但仍然十分打眼。 “下午收工后別回去了。”路西野又說:“我直接從會場過去接你,帶你去吃好吃的。” “可能不太行,”江隨風(fēng)說:“今天還有戲,拍完最后一組廣告就得趕回去?!?/br> “哦?”路西野的語氣失望了起來,過了片刻又說:“可是我有點想你了。” 說完之后,又好像很沒有辦法地沉默了起來。 江隨風(fēng)沒說話,能感覺到身后柳喑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江隨風(fēng)?”片刻后,路西野又叫他的名字。 他的聲音很低,敲在人耳膜上,像在叫魂一樣,叫的人心神不穩(wěn)。 “聽著呢?!苯S風(fēng)說:“有話就說。” “我家床也想你了?!甭肺饕坝终f。 “嘖!”江隨風(fēng)忍了片刻,還是沒忍住,輕聲呵斥他:“胡說八道?!?/br> 路西野在那邊低低地笑了起來。 最近一段時間,路西野的聲音里總會帶些疲倦,雖然不太明顯,但只要了解他的人都能聽得出來。 可這刻笑起來,那些疲倦也被徹底沖散了。 江隨風(fēng)想掛電話,但路西野就在他耳邊低低地笑著,好像很愉快。 他有點不舍得掐斷他的愉快,于是就握著話筒。 “最近太忙了,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兒?!甭肺饕靶ν旰舐曇舳驾p松了幾分:“你什么時候能有時間,來看我一次吧?!?/br> “下次吧?!苯S風(fēng)說完覺得有點違心,于是補(bǔ)充道:“如果將來還有機(jī)會的話?!?/br> 這話說的有點蹊蹺,但路西野這會兒正陷在粉紅泡泡里,心情正好,便沒有注意。 “那當(dāng)然會有。”他笑說:“將來會有大把大把的機(jī)會。” 江隨風(fēng)握著電話的手指緊了緊,覺得沒有辦法在繼續(xù)下去,于是說:“要開工了,我先掛了?!?/br> 他掛了電話,見柳喑還坐在原處看他。 柳喑的眼神有點奇怪,嫉妒又詫異,像在看一個不知好歹的人。 江隨風(fēng)走過去,又變得禮貌了起來,他真誠地對他說:“路西野對外人偶然會不夠禮貌,我代他向您道歉?!?/br> 柳喑:……,我真是謝謝你啊,看我沒吐血你沒爽到是不是? 下午的拍攝簡單了許多,而且鏡頭也比上午少不少,三點多鐘就完成了任務(wù)。 換完衣服從更衣室出來時,柳喑又叫住了他。 “我還是想勸你一句,”柳喑中午被江隨風(fēng)氣得吐血,這會兒一心想要打擊報復(fù):“你的身份地位和路西野差太遠(yuǎn)了,將來不會有結(jié)果的?!?/br> “哦,”江隨風(fēng)背著包,卸了妝和上了妝看起來沒有什么區(qū)別,他笑笑:“那您認(rèn)為誰能和他有結(jié)果?您嗎?” 柳喑的父親經(jīng)營著一家電子廠,也算小有身家,在圈子里一向被粉絲奉為“富二代?!?/br> 但比起秦家就差的遠(yuǎn)了,和路家更是沒法比。 “我自然不敢居高,”柳喑說,但語氣里還是有些掩飾不住的優(yōu)越感:“但至少還是比你還拿的出手?!?/br> “嗯?!苯S風(fēng)點點頭,說:“謝謝您的忠告?!?/br> 他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柳喑當(dāng)場愣在了原地,有點不上不下。 他不明白江隨風(fēng)為什么被這樣攻擊都可以做到完全不生氣。 不過他自己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揮出去的拳頭好像打在了空氣里,本來想出的一口氣,不僅沒出出去,反而梗在了心窩里,梗得他整張臉都黑了起來。 * 秦默尋針對江瑩的事情,江瑩那邊既然知道了,孫唯銘這邊自然也是知道的。 這幾天,孫辰樂因為這事兒被他父親關(guān)了起來,秦默尋也挨了他姑父的訓(xùn)斥,心情無比郁悶。 他覺得今年特別不順,產(chǎn)業(yè)沒拿到手,還成了圈子里的笑柄。 不僅如此,搞個破美容院,還被他姑父上綱上線。 晦氣! 陳冰見他最近一直悶悶不樂,便帶他去了個好地方尋開心。 這會兒他帶著滿身的香水味兒醉醺醺地回來,一進(jìn)門就覺得氣氛不對。 地毯上有大片的無痕,百合花灑得凌亂,他母親的披肩被揉得很皺,扔在起居室一角…… 秦默尋的酒醒了幾分,蹙著眉問:“家里這是遭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