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師穿成豪門棄婦[古穿今] 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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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真的是母女煞?”他們簡直無法相信,母女煞形成的機(jī)遇有多苛刻,玄學(xué)界的人都有所耳聞,而這孩童當(dāng)時死去不過一兩歲,在光幕中看著竟有四五歲的樣子。 說明這個母女煞十分完美,完美到可以滋養(yǎng)嬰靈,不至于她快速被陰煞氣息吞噬,又能獲得足夠強(qiáng)大的力量。 如果一百年前,越文琪真的代替張大小姐死去,會不會為了給她留下一線生機(jī),而再犯險。 “可為什么,要是真的像你們說的那樣,越文琪應(yīng)該很厲害才對,為什么還要變成厲鬼才能給張大小姐尋條生路?”陳繼川揉著下巴很是疑惑,猶豫道...... “難道是移魂開始反噬了?所以他的身體在步步變差,所以沒有辦法庇護(hù)張大小姐?” “我從古籍上見到過,移魂陣法十分邪門,一旦陣法開啟,便需要付出慘痛的代價和巨大的犧牲,難道指的就是這個?”廖應(yīng)星接著說。 如此一來被越文琪靈魂占據(jù)的軍閥無法出門的原因就很清楚了,那時,他確實(shí)在那時就已經(jīng)被反噬了。 所以,當(dāng)初無論是先死去的張大小姐,還是后來死去的副官越文琪,恐怕都是一個人吧。 因?yàn)檎嬲膹埓笮〗惚M管在越文琪的身體里被火焚燒,可有母女煞的陰氣在,未必不能即使把她傳送出去。 只是即使是越文琪也不敢保證,張大小姐是否成功被傳送出去,也不敢保證她是否還活著,也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再相見的機(jī)會。 所以一直在張家老宅不肯離去,一等就是百年。 想到這里,他們有些沉默。 “難怪電影里越文琪死的時候好像很迅速,他其實(shí)是必須快點(diǎn)死,才有機(jī)會把這副身體和身體里的人傳送出去吧?”紅媚眼眶濕潤,想起了一些痛苦的往事。 當(dāng)初她的阿爸阿媽是不是不想離開彼此,才會一同離開這個世界? 她低著頭,眼角也淚光閃爍。 但也必須得準(zhǔn)備起防備之事。 當(dāng)初,張家引誘張大小姐回城,導(dǎo)致越文琪與女兒身死,想來這位遠(yuǎn)在扶桑cao控近來一切謀算的張大小姐已經(jīng)忍不住要復(fù)仇了。 他們必須得想出萬全之法才行。 終于在他們的焦急等待中,十?dāng)?shù)個扶桑陰陽師家族家主終于登上了這片他們覬覦千年卻又始終不曾攻下的古神所在的土地。 與狹窄渺小的扶桑不同,華國處處彰顯龐大的氣勢,尤其是近十年,騰飛速度可見一斑。 不過短短百年,這個曾經(jīng)的□□上國終于在國際上展露自己的鋒芒。 而當(dāng)年的一敗之后,扶桑的輝煌如同鏡花水月,又如終將散去的霧靄。 盡管絢爛,卻經(jīng)不起時間的琢磨。 心中懷著各色思慮,他們在華國政府來人的引領(lǐng)下,開始了他們的征程。 為了迅速完成任務(wù),他們幾乎迫不及待地就要求見華國領(lǐng)導(dǎo)人,要求他們立刻放了他們的人。 然而他們左等右等,也不見華國領(lǐng)導(dǎo)層有誰來接見他們,他們被忽略了個干干凈凈。 “豈有此理,明明是他們叫我們來的,現(xiàn)在又這個樣子,我看他們想挑起國際爭端。” “我要回國,這里我是一分鐘都呆不下去了?!?/br> “我也是,咱們一起?!?/br> ...... 他們中的部分人來這里本就不是出自自己的意愿,一到這時立刻想到各種借口想要逃脫。 然而所有人都是嘴上說說,并不見哪位的腳步往外邁了一步。 別管罵了多久,仍然沒有人邁出那一步。 笑話,這是被那人逼迫來的,要是他們敢現(xiàn)在回去,恐怕還沒登上扶桑的地界就被那人給殺了。 明明知道后果,但他們?nèi)匀徊凰佬?,想找個出頭鳥來,卻不知各個都是孬種,也就嘴上的功夫。 眼見這出戲唱不下去,他們紛紛各回各屋,他們倒想看看華國這邊能把他們晾到什么時候? 可是華國怕嗎? 華國不怕。 就是他們再多了幾倍的人,就算他們的天、皇都來了,他們照舊不在乎。 等了不知多少天的扶桑人額頭終于黑漆漆一片,關(guān)鍵是他們?nèi)魏蜗⒍嫉貌坏?,這就相當(dāng)于摸著石頭過河,隨時都有喪命的風(fēng)險。 在這種壓力下,他們恨不得現(xiàn)在就走。 眼瞼華國不主動見他們,他們就要求見,要求見了幾次依舊沒有回聲,他們被逼的終于放低了姿態(tài)。 平平等等的談話總可以了吧? 可是,一切無事發(fā)生。 有人終于急了,“別擺什么架子了,我還想著快走呢,寫一封請求見面的信這么難?佐藤你是不是想等著咱們在這里喪命?” 佐藤家家主陰沉著臉色,可惜自從上次行動敗了后,他們就越發(fā)不把他放在眼里。 若不是那人逼迫,這些人分分鐘就會想著滅了佐藤家,好給他們的家族開道。 任他怎么也沒想到,即使扳倒了弧月鏡家族,卻面臨如此大的失誤。 若是這次不能順利完成任務(wù),佐藤家恐怕也逃不開跟弧月鏡家族一樣的命運(yùn)。 就算再憋屈,在眾人的脅迫下,他終于代表扶桑寫下了這個處處落于下風(fēng)的求召書。 這封信第一時間到了劉云舒的手里,只是她連打開都沒打開,更沒看上一眼,只行云流水般泡著清新的茗茶,點(diǎn)點(diǎn)云霧下,清香的味道撲面而來。 她悠然抿了一口茶湯,這才道,“那就請?zhí)喊伞!?/br> “是?!?/br> 有人領(lǐng)命退下。 扶桑一行人被人帶到國安部大樓中。 這里到處都是三宗的子弟,他們是國安部的重要組成力量,也是玄學(xué)界的希望。 既然扶桑來的是陰陽師,那么會議地點(diǎn)定在這里也很正常,只是被人忽略了這么久,依舊叫人不虞。 他們一來便看見高臺之上站立的三人,作為長久以來的對手,自然很快就認(rèn)出這三人是三宗的宗主。 眼見他們親自前來,他們心中郁氣才稍稍平復(fù)些。 “華國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上來佐藤家家主佐藤廣友就不再裝孫子了。 他們都是兩國術(shù)法界的領(lǐng)軍人物,這次如此落他們面子,他們自然一萬個不滿意。 然而這三位并沒有搭理他們,依舊站在高位之上,在聽到后邊動靜后,迅速恭敬站在一旁。 莫非是華國領(lǐng)導(dǎo)人也來了? 佐藤廣友微微瞇起眼睛,終于覺得他們得到了重視。 只是,在那道身影出來之后,他們只看到如斯佳人,她一身淡藍(lán)色的長裙,頭上發(fā)絲用發(fā)簪挽起,只鬢角處留下幾縷發(fā)絲,氣質(zhì)十分出眾。 再一定睛看她的臉,心中猛然一震。 就算閱盡千帆,也不得不感嘆眼前這個女子的容貌之美實(shí)在令人難以忘懷。 不由叫他們想起了華國的詩句。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dú)立。 然而若只是美貌不足以震撼他們,讓他們震顫的是眼前這名女子的實(shí)力。 就算他們離得不算太近,仍然能夠感受到周圍空氣都瑟縮緊促起來,整個空間的風(fēng)聲停滯,只有無邊無際的靈力肆虐。 這種強(qiáng)大的靈力下,他們不僅沒有感受到神清氣爽,而覺得如山般的壓力頂在頭上,很快額頭出現(xiàn)豆大的汗珠,可那洶涌的靈力波浪依舊不打算放過他們。 實(shí)力如斯,恐怖如此。 這種手段,這種力量...... 何時華國出現(xiàn)了這般的人物? 他們咬牙使出陰陽術(shù)法抵抗,卻堅(jiān)持不到三秒鐘的時間齊齊潰散。 “噗——” 有人嘴中鮮血狂噴不止,倒在地上一片狼藉,而高臺之上的女子面色凌然,眼中無物,就仿佛他們只是一個任人□□的螻蟻一般。 不光是他們害怕,華國這邊也有些懵逼。 特別是有幸得到這位前輩調(diào)、教過的三宗子弟。 以往知道這位前輩很厲害,但沒想到這么厲害。 我的個乖乖,那些可都是扶桑各家族的家主,竟然在她面前沒有絲毫抵抗之力。 別說沒有抵抗之力,簡直一吹就倒。 不過他們也不敢輕視這些扶桑人的本事,畢竟就算是他們,若是直面這靈力風(fēng)刃,恐怕也連一刻鐘都頂不住。 這位前輩竟強(qiáng)大如斯...... 以前從未真正見她出手的人此刻一陣清醒。 要是他們當(dāng)時再過分些,說不定也是這下場。 也幸好,是自己人。 他們松了口氣,而扶桑人快要瘋了。 這時,終于有人想起她來,“她.....她就是那人讓咱們誅殺的人。” “對...就是......她,我想起來了?!?/br> 越來越多人想起上次行動前,那人瘋狂的叫他們除掉的人。 只是那時候,那人已然又陷入到渾身劇痛之中,并沒有指的太清晰,以至于他們以為他指的是廖應(yīng)海等人,她不過是個附帶的。 卻沒想到他們大錯特錯,那人想讓他們對付的人是她。 一切失敗都找到答案。 這時,卻沒有任何人慶幸,尤其是在眼前的生死關(guān)頭,他們只覺得死亡又一次距離他們這么近。 無論是那人,還是眼前這個女人,實(shí)力都是他們不可企及的。 不,或許這女人比那人還要恐怖。 如此想著,他們強(qiáng)撐著站起來的力氣瞬間消失不見,“轟”的一聲跪了下去,地上的瀝青路面頃刻碎裂,留下深深的膝蓋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