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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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身亡,孩兒陷危。 獨(dú)活于世,有什么意義? 近乎絕望的袁姍毫無顧忌的使出了生平頗負(fù)盛名的“青寒刺”。 流暢飄逸,寒意透骨,殺氣騰騰。 她使過無數(shù)次“青寒刺”,唯有眼下這次,殺意最濃。 劍法中所有用于防御護(hù)身的招式袁姍半招也沒有使用,向血斬刺去的“青寒刺”包括三十六招凌厲迅捷的致命殺招,三十六殺招中每一招又有十八種變化,這些變化完全封住了血斬可能閃避或進(jìn)擊的所有身位。 也就是說袁姍這一刺勢必會(huì)刺中血斬。 因?yàn)檠獢夭徽撌沁M(jìn)攻還是防守都無法避開“青寒刺”的攻擊范圍。 果不其然。 青寒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巧妙無比的刺中了血斬。 “嗤!”血斬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也無法做出任何反應(yīng),青寒劍直刺入胸,刺進(jìn)了他的心臟。 茅屋的屋頂已被這招“青寒刺”挑飛不見,從天而降的暴雨墜落于茅屋之內(nèi),瞬間便被實(shí)化的寒氣凝成冰晶,晶瑩剔透,煞是美麗。 僅僅是外放的實(shí)化寒氣便已有這等威力,那么,作為“青寒劍”唯一的攻擊目標(biāo)——血斬又承受了多重的傷害? 從血斬中招以后的表現(xiàn)來看,他受傷害的程度似乎…… …… 為零? 難道說…… 他根本就沒有受傷! 可怕! 自袁姍出道以來,從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劍法和身法都可以,還看的過去,只不過你的靈術(shù)修為太低,完全沒有半點(diǎn)傷害,好好的一套劍法非得用純武技使出來,可惜可惜。”血斬面無表情的點(diǎn)評(píng)道。 袁姍抽回青寒劍,并劍向血斬行禮,恭聲道:“弟子袁姍參見靈合門血斬前輩!弟子冒犯失禮之處還望前輩莫怪!” 血斬微微一笑,說道:“本門還不算沒落的太厲害,好歹算是認(rèn)出我來了。”他手掌一翻,赤色火焰通通回到他手中,變成淡黃色的火焰輕輕的跳動(dòng)著。 “母親!”凌兒和鴻兒一聲呼喊撲進(jìn)袁姍懷中。 “我今天來主要有兩件重要的事要辦?!毖獢仡D了頓,繼續(xù)說道:“第一件事,我要收個(gè)徒弟?!?/br> 聞言袁姍微微一整,但沒有說話。 “第二件事,替別人收個(gè)徒弟?!?/br> 聽完這句話,袁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央求道:“前輩,您的要求晚輩不敢拒絕,只是您要將我的兩個(gè)孩子都帶走……我……我……”說到后來袁姍已是泣不成聲。 “我說過了,只要你聽我的話,我是不會(huì)為難你和兩個(gè)孩子的?!毖獢剡@句話說的不容置疑,顯然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 袁姍聽他說完,癱在地上喃喃的道:“好吧……好吧……” “你要是想讓你的孩子能夠?yàn)楦笀?bào)仇就必須聽我的。” “報(bào)仇?能勝的過左河?” “左河?勝過他?哼哼——那有何難?自然可以!” “只要前輩能讓我的孩子手刃左河替父報(bào)仇,您說什么我都聽您的!”袁姍激動(dòng)的說道。 “左河?哈哈哈哈!他可不是謀害方云的真正元兇,害死方云的人另有人在?!?/br> “難道云哥不是死于左河之手?”袁姍的精神瞬間抖擻起來,追問道。 “方云死于左河之手是不假,不過這其中另有隱情。你可知道今日圍攻左河的眾人中,真正出手的只有方云一人?” 血斬的這番話猶如晴天霹靂,袁姍以一種難以置信的口吻近乎咆哮的說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怎么會(huì)只有云哥一個(gè)人出手?” 血斬?cái)蒯斀罔F的說道:“借刀殺人,以除后患!” “云哥——啊——”袁姍沉積的悲傷與憤怒猛然釋放,號(hào)啕大哭起來。 “怎么會(huì)只有云哥一人出手?不是有約在先,大家一起出手嗎?” “云哥——你死的好可惜!你死的好可惜??!云哥——” “方云至死始終忠于我靈合門,委實(shí)難得?!毖獢匕参吭瑠櫟溃骸皼]落的靈合門中還有這等忠義弟子,倒使我這個(gè)逍遙門外的老頭子汗顏了!” 袁姍哭的稀里糊涂,血斬安慰她的話她一句也沒聽進(jìn)去。 “轟隆?。 庇质且宦曊鸲@的雷聲。 雷聲依舊很大,雨卻越下越小了。 雨雖然下的小了許多,但是因?yàn)樵瑠櫶麸w了茅屋屋頂?shù)木壒?,淅淅瀝瀝的雨滴便直接落到了幾人身上。 淋得久了,鴻兒和凌兒都被被凍的瑟瑟發(fā)抖。 血斬見狀,托著淡黃色火焰的手掌輕輕的做了幾個(gè)變化,火焰的顏色便成赤紅色,頓時(shí)整個(gè)茅屋變的溫暖了起來。 袁姍直到脫力才止住了號(hào)啕大哭的哭聲。 她無力的趴在地上,不住的抽噎。 “眼淚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哭泣只會(huì)讓陷害方云的那些人更加得意?!毖獢乩洳欢伋鲞@么一句話。 袁姍已經(jīng)被傷的千瘡百孔的心又被這句話狠狠的傷了一次。 不過,血斬的這句話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袁姍吃力的爬起身,擁住左右的兩個(gè)孩子,有氣無力的說道:“凌兒,鴻兒,母親今天說的話你們一定要記住。 這位前輩會(huì)讓你們擁有迅朷大陸上最有用的東西——令人聞名喪膽、無人能及的戰(zhàn)階水平! 一定要聽的他老人家的話,他老人家給你們找的師父絕不是等閑之輩,千萬記得,一定要聽師父的話,不要怕吃苦,不要怕受累,師父說一你不能說二,師父讓你往東你決不能往西,如果不聽師父的話,你不可能站在迅朷大陸之巔?!?/br> “我們不要師父,我們要母親!”鴻兒和凌兒抱住母親,哭著說道。 袁姍的淚水已經(jīng)流干。眼中幾欲噴涌而出的不再是悲痛的淚水,而是仇恨與憤怒的怒火。 她摟著凌兒和鴻兒的腦袋,慈愛的說道:“終有一日,我的孩兒一定會(huì)練成世上最厲害的戰(zhàn)技,高高在上,睥睨群雄,號(hào)令天下。 我的孩兒一定會(huì)親手取下殺害雙親的jian惡仇人的首級(jí),告慰他們那因中jian人惡計(jì)而慘死的雙親?!?/br> 袁姍的音聲雖然慈愛和善,充滿母親的溫柔,但她說出的這番話卻是飽含仇恨,怨毒無比,聽來不由得使人心中生起陣陣寒意。 “我覺得你似乎誤解我的意思了,我只是說能讓你的孩子為他們的父親復(fù)仇,可沒說能讓他們屹立于迅朷大陸之巔?!?/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