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再戴手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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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勢緊迫,容不得左幽遲疑,障氣的毒性對能海的侵蝕越來越嚴(yán)重,左幽額頭滲出滴滴冷汗,宛如嬌艷的玫瑰遭受寒霜雨露的侵蝕一般,徒令人為之憐惜卻又不敢拭去寒露。 兌澤靈蛇的獸靈之力涌出,左幽修習(xí)多年的肅殺訣也一并祭出,兩者結(jié)合之下一陣極寒的風(fēng)暴瞬間蔓延開來。 這是左幽此時所能施展的最強(qiáng)戰(zhàn)技! “極寒風(fēng)暴!” 那壯漢站在羅生門前,不解的笑了一聲,隨即眼神變得迷離,似乎是回憶起了什么往事。 電光火石之間,竟然生出這許多變化。 方鴻苦于中了左幽計謀,受困無法行動,眼見“極寒風(fēng)暴”施展開來,以左幽的修為全力施展這等級別的戰(zhàn)技,莫說是心月,就算是他方鴻也非要重傷不可。 “方鴻哥哥,救我!”心月嚇得花容失色,驚呼救命。 肅殺苦寒之氣擴(kuò)張開來,應(yīng)著左幽先前在方鴻身上種下的定身種子,再次加深了靈蛇之力對方鴻的控制。 方鴻原本已經(jīng)將之前的控制沖擊的即將解開了,但左幽著突如其來的一招卻讓他再次陷入了短暫的定身狀態(tài)。 連方鴻的困得住,手無縛雞之力的心月自然更不必說。 心月被極寒風(fēng)暴困住,面色慘白,滿眼驚恐。 “砰!”又是一株燒焦的巨木毫無征兆的出現(xiàn)。 好巧不巧,這次倒下的巨木正好砸在了左幽身上。 以左幽的修為居然躲不開一棵枯木的砸落? 左幽的計劃再次落空,突如其來的一株巨木又一次救下了心月的性命。 左幽不死心,還要在出手,卻突然被一股巨力卷起,消失在了方鴻和心月眼前。 正是那壯漢出手救了左幽。 “你不要命了?”壯漢言辭有些犀利。 “我要救方鴻!”左幽滿頭大汗,看來障氣對她的侵蝕非同小可。 “救人需先自保?!眽褲h又道。 “就算我活不成,也不能讓方鴻喪命于此!”左幽語聲微弱,但語氣卻極為堅定。 “造化自有定數(shù),便是知曉了趨吉避兇的改命之法,也不能須臾片刻便做到逆天改命的事來,你已經(jīng)盡力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方鴻吧?!眽褲h難得說出幾句頗為深奧的哲句,為了勸說左幽,他竟然一連說了好幾句。 “到現(xiàn)在為止,他還對那個狐貍精深信不疑,靠他自己怎么可能逃得了那狐貍精的算計?”左幽累的上氣不接下氣,說這話時卻是惡狠狠的看著心月。 壯漢聞言一笑,說道:“凡事都得有個發(fā)展的過程,一開始你不是也被蒙在鼓里,甚至比方鴻對她更為呵護(hù),難道你忘了嗎?” 被壯漢這么一說,左幽頓時一怔。 “你且看好,好戲即將上演,而你的造化嘛——”壯漢神秘一笑,說道:“也快要來了。” 左幽一來是被壯漢說的難以爭辯,二來是身受障氣侵蝕,能海大受損傷痛的根本說出話。 那壯漢瞧見左幽痛苦的模樣,似乎是早有預(yù)知一樣,未加半點干涉,任由左幽痛苦的煎熬著。 壯漢救走左幽用的還是那種特殊的手鏈。 這種手鏈的材質(zhì)極為特別,是一種生來就能夠規(guī)避障氣彼岸之花提煉而來,經(jīng)過煉器師錘煉,經(jīng)此材質(zhì)煉制而成的手鏈非但可以規(guī)避障氣侵蝕,還可以避身于障氣之外。 換句話說,就是這串手鏈可以讓身處障氣之中的人無法感知到佩戴手鏈之人的存在。而這感知,則包括了眼耳鼻舌身意六種感知手段的全部。 所以,當(dāng)那壯漢用特別的手法給左幽戴上手鏈之后,身處障氣之中的方鴻和心月自然是看不見左幽的了。 話說左幽突然出現(xiàn),二話不說就把自己困在當(dāng)場,扭頭就要去殺心月,若不是兩次出手都有令人難以置信的異象出現(xiàn),只怕左幽早就將心月?lián)魵⒂诖肆恕?/br> 從出現(xiàn)到消失,不過瞬息之間。 也就是這瞬息之間,方鴻全程被困,眼睜睜的看著心月受險,徒自捏了一把冷汗,擔(dān)了一場心驚。 左幽消失之后,僅幾息功夫,方鴻便掙脫了左幽的束縛。 方鴻抱住驚慌失措的心月,關(guān)心道:“心月,你沒事吧?剛才有沒有嚇到你?” 心月倒在地上,猛地被方鴻抱起,加以溫柔的關(guān)懷,心中春意暖暖,只是哭泣流淚,抽噎了好幾聲之后,方才撒著嬌說道:“左幽jiejie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嚇人,心月好生害怕……” 方鴻拍拍心月肩背,柔聲道:“這里是一處迷陣,比起你左幽jiejie的‘幽雅居’還要厲害得多,很有可能剛才所見的不是你左幽左幽本人,而是陣中的傀儡、幻象呢?!?/br> 心月怯怯的說道:“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么這個假jiejie連身上的味道都會和左幽jiejie一模一樣……” 心月這話打破了方鴻最后的一點指望。 希望剛才突然出現(xiàn),又突然消失的那人并非左幽本人,而是這陣中的幻象、機(jī)關(guān)、傀儡之類其實是方鴻心中自己安慰自己的話而已,他不愿相信曾經(jīng)與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左幽會對他、對心月做出這樣的事來。 可是,心月的話卻徹底打破了他的這個幻想…… 心月只認(rèn)得左幽的味道,但方鴻可是熟悉兌澤靈蛇的靈力的,就算這天底下的陣法再如何厲害,憑空演化出一種異獸的靈力那也是決計不可能的事情,否則,那天底下的陣術(shù)師豈不是成了比異獸還要珍貴的存在了? 設(shè)計困住自己,出手狠辣想要殺害心月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左幽…… 不管方鴻心中有多么排斥這個令人難以接受的事實,但事實終歸是事實,就算不愿承認(rèn),又能怎樣呢? “這座陣中古怪太多,咱們還是盡快離去吧?!狈进櫜辉冈俣嗵峒白笥南胍獨⒑Φ男脑碌氖?,于是岔開了話題,抱著心月向向前走去。 之所以向前走去,是因為在方鴻眼中,他的正前方乃是一處沒有焦枯破敗、煙霧繚繞的平靜之地。 可方鴻怎能想到,他眼中的平靜無煙之地,正是羅生門專對他一人變化出的幻象? 方鴻擔(dān)心心月的安危,索性抱著心月向前走去。 就當(dāng)方鴻以為自己正在向迷陣之外走去時,心月卻看到方鴻正抱著自己走向一處鮮血遍地的修羅戰(zh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