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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林宴錦臉上的笑容依舊柔和,聽到蕭樂這樣回答,便搖了搖頭道:“阿樂你面色有些差,好不容易來一趟,便在我這里休息一會兒吧?!?/br> 這個(gè)提議倒是十分不錯(cuò),蕭樂被蕭家這一群人每天喊口號折磨得連睡覺的時(shí)間都沒有,早就困了,如今林宴錦一提出來,她立刻便覺得自己眼皮都重了,想著自己若是在這里休息,搞不好能夠清凈許多,不會一睡下就被叫起來。 想到這里,蕭樂便答應(yīng)道:“那我便在你這里休息一會兒,若是有人來找我你便將我叫醒。” 林宴錦點(diǎn)頭答應(yīng),蕭樂便放心的爬上了林宴錦的床閉上眼睛睡下了,林宴錦神情微有些詫異,最后卻是不由失笑,然后重新坐回了桌旁,自己拿了書看了起來。 蕭樂并不是正統(tǒng)的古代人,自然沒有那么多的禮數(shù)要去遵循,而在她看來,林宴錦便是他的相公,她沒什么好提防的。更重要的是,蕭樂對林宴錦的印象并不壞,不管是三天前如小孩兒一般的林宴錦,還是現(xiàn)在儒雅的林宴錦。總之,她現(xiàn)在十分需要休息,所以便就著林宴錦的枕頭,很快睡著了。 。 蕭樂是被餓醒的,醒來的時(shí)候天有些暗,她發(fā)呆了好一會兒才記起自己身在何處,又記起了關(guān)于林宴錦的事情。 揉了揉眼睛爬起來,蕭樂本以為自己定然不過睡了一個(gè)白天而已,但見到外面的微弱光線是晨光而不是夕陽的時(shí)候,她才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在林宴錦這里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蕭樂首先想到的事情就是,這一天一夜當(dāng)中,蕭家的人竟然絲毫沒有來打擾她休息! 意識到這個(gè)問題之后,蕭樂只覺得十分神奇,她轉(zhuǎn)了頭看向屋子里,卻見林宴錦正一手支著頭睡著,身上衣衫單薄,長發(fā)微微散亂,看得蕭樂心里有些不好意思。 說到底還是她霸占了他的住處,這才讓他不得不這樣便睡著了的。不過讓蕭樂好奇的是,她和林宴錦本就是夫妻,為何林宴錦卻是寧愿倚著桌睡著也不愿上床去同她一起睡? “……”蕭樂覺得自己的想法也有些問題,她在心里默默發(fā)誓自己絕對沒有想讓林宴錦同她一起睡。 雖然沒有人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但蕭樂還是尷尬的咳了一聲,然后她從一旁找出了林宴錦的衣服,走過去想要給他披上。就在蕭樂這樣做的時(shí)候,支著頭淺眠的林宴錦也終于醒了過來,睫毛微顫之間睜開了雙目。 林宴錦的目光同三天前和一天前都不一樣,非是干凈純粹,也不是溫潤如水,而是冷冽如冰。 “你要做什么?”林宴錦對蕭樂冷冷道。 蕭樂要為林宴錦披上外袍的手頓住,然后她很快也意識到夏盈所說的“每天性子都不一樣”的情況似乎是真的,她沉默了片刻,冷靜的道:“我怕你著了涼?!?/br> 冷哼一聲,林宴錦陰測測的道:“不過四個(gè)月不見,你也會關(guān)心人了?” “……我們昨天才見過?!笔挊钒l(fā)現(xiàn),每換一種人格,她都得去糾正一下林宴錦關(guān)于時(shí)間上面的錯(cuò)誤認(rèn)識。 ☆、亂語 不過對于蕭樂的回答,林宴錦只是冷哼了一聲,接著他站起身來到了蕭樂的面前,朝著她伸出手來。 看著林宴錦朝自己伸出手,蕭樂疑惑的皺了皺眉,卻沒有做任何動(dòng)作。林宴錦撫上了蕭樂的臉,冷硬的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裝出來的好意?” 蕭樂不說話,想要知道林宴錦接下來的話究竟有什么神展開。 后面的情節(jié)發(fā)展證明了蕭樂的猜測是對的,因?yàn)橐娛挊窙]有說話,林宴錦便又開口道:“你不是一直恨不得殺了我才好么,怎么可能對我那么好?我猜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想要用這件衣服勒死我才對吧?” 蕭樂低頭看了看自己手里還拿著的衣服,試了試長度和寬度,搖頭很理智的道:“這衣服勒不死人?!辈贿^林宴錦的想象力值得夸獎(jiǎng)。 林宴錦眼皮跳了跳,又道:“那就是捂死我。” “……”蕭樂總算知道了,今日的林宴錦屬性是陰沉冷漠兼有被害妄想癥。 蕭樂決定不和林宴錦爭辯,因?yàn)樵秸f得多他會越覺得自己猜得對。這樣想著,蕭樂干脆朝屋子外面走去,然而她剛一走到門口,便聽林宴錦道:“把你的東西也帶走?!?/br> 蕭樂一怔,正想說自己來的時(shí)候并沒有帶什么東西,便見林宴錦已經(jīng)到了她的面前,塞了好幾冊賬本給她。 蕭樂接過賬本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是她每個(gè)月必看必作出批注的賬本們,她昨日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去看便來找林宴錦了,想來應(yīng)當(dāng)是蕭家的下人們專程送過來給她看的,然而她昨日睡得正香……若是碰到平時(shí),蕭家的下人們哪里管她有沒有睡著,劈頭便會念一陣口號然后把賬本塞給她讓她批閱,卻不知為何昨日她沒有被叫醒? 這般想著,蕭樂將賬本翻開來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昨日的那一頁上面竟是有人做上了批注,字跡秀美好看,卻不知究竟是何人。 蕭樂抬了頭看向林宴錦,不可思議的問道:“這賬本是你替我看的?” 林宴錦皺了皺眉,接過來翻了翻,隨即又像是碰了毒藥一般的扔回蕭樂懷里,聲音有些不自在的道:“不錯(cuò),是我?!?/br> “為什么?”蕭樂不解。 林宴錦面色越來越難看,有種跟蕭樂多說一句話都會渾身不舒服的感覺,他搖了搖頭道:“我怎么知道,快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