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我家大人言出必行
救命。 快感洶涌如浪潮一波波襲卷而來,宋云像是已經(jīng)瀕臨死亡,xiele一次又一次。午后陽光照亮她雪膚上顆顆細密的汗珠,她像溺水后剛剛被人打撈出來,手腳酥軟得連動一動都做不到。 她不懂,司正卿在這樣一個表面上對男女之事諱莫如深的社會,怎么唇舌功夫還能這樣好。 花蒂膨脹得如一顆石子般堅硬,司正卿含著它又是一番吸吮和舔弄,宋云直接哭叫出聲,小腹筋攣著,從xue深處吐出的股股yin水被他全部吞吃干凈。 以拇指擦去唇邊水痕,司正卿終于舍得抬頭。冰雪消融,他的目光柔和似春日暖陽,瞳孔里映出宋云雙眼迷離、無力反抗的模樣,此刻,他只想將她欺負得更狠些。 “還要么?” “嗚嗚......不......”眼淚脫線珍珠似地一發(fā)不可收拾,宋云邊抽泣邊搖頭,哭得可憐極了:“我沒力氣了......別再......” “宋云,你不是想我舒服?” “你......”宋云瞥了瞥他的下身,不知何時司正卿已經(jīng)穿戴整齊,只有腿間硬物高高聳起,將長袍頂出一個明顯的痕跡,“我覺得你現(xiàn)在并不舒服......” 司正卿扯起唇角,露出個淺淡的笑。宋云盯著他那張靠近的俊臉,被他以輕如羽毛的力度吻了吻眉心,又被他用披風(fēng)幾下包成個粽子,兩個人抱在一起,一同坐在八仙椅里。 那guntang的硬物還戳在她臀rou上,宋云不太舒服地扭動身體,想換個舒適的姿勢。 按住她亂動的腰,司正卿低聲警告:“好好待著。” “你......你就打算這么硬著?” 他沒說話,不知從哪兒掏出個手帕為她擦起汗來。仿佛在呵護一件稀世珍寶,司正卿不光動作輕柔,連目光都不舍得放重。他抬起挽弓握劍的大手,捏住那方小小的手帕,從額頭到鼻尖,一點點,極為細致地擦拭著。 感受到司正卿的溫柔,宋云顫抖著睫毛,乖巧地窩在他溫暖的懷抱里。 他怎么待她這樣好。 宋云從不愛欠誰人情。如果有人待她好,她一定會加倍回應(yīng)。 可她能為他做些什么呢? “我?guī)湍闩鰜?.....” 思前想后,此刻她能為司正卿做的只有這件事。 說著就要從他懷里掙脫而出,哪想司正卿放下手帕更緊地擁住她:“不必?!?/br> “可你都......” 硬成這樣,他怎么忍得住的? “不管它,一會兒就好?!?/br> 司正卿大手蓋上她的眼睛,他的體溫從掌心傳遞過來,讓疲憊的她萌生出些許睡意。 他的聲音更是柔和,猶如春風(fēng)迎面而過:“睡吧?!?/br> 宋云輕扯住他的衣袖:“你還沒......” “睡覺?!?/br> 司正卿冷下嗓音,這次是命令的話語。 “等你睡醒,我?guī)愠鋈ス涔?。?/br> “那......可不能......食言......” 宋云在他安穩(wěn)的心跳中沉入夢鄉(xiāng),司正卿為她拉緊披風(fēng),重新翻看起卷宗,書頁翻動的聲響和著窗外樹葉的沙沙聲,襯得她的呼吸安穩(wěn)綿長。 陽光潑灑,在她暈紅的臉頰上留下一小塊光斑,她纖長的睫毛在眼底投出卷翹的影子,司正卿時不時看看她,只覺得冷硬的心軟得一塌糊涂。 愛一個人原來是這樣的心情。 又有吻落在她眼角眉梢。 一室靜謐。 * 宋云做了個夢。 夢中的她像是被封印在什么地方。夜色昏沉,她看不清四周的景物,又掙不脫逃不掉,慌張得不知如何是好。 “簌簌......” 有腳步聲傳來,一個男人的身影逐漸靠近,在被云層遮住真容的月亮施予的微弱光輝中,宋云看見了他的臉。 田宇。 她曾經(jīng)的愛人。 田宇憔悴了許多,原本明亮有神的雙眼下是重重的黑眼圈,下巴胡茬遍布,許是很久都沒有心思打理。高高的個子卻沒有多少重量似的,穿著件修身的長風(fēng)衣,顯得他更是消瘦。 他手拿著一捧雛菊,放在了她的面前。 遮擋月色的厚重云層終于飄過,她看清田宇身后黑壓壓的一片——那是墓碑。 她死了。對啊,已經(jīng)死了。 田宇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放下那捧花,安靜地看著刻有她名字的墳?zāi)埂?/br> “阿宇!” 陌生的女聲傳來,聽起來十分年輕。田宇被那人呼喚,最后不舍地看了她一眼才轉(zhuǎn)身離去。 “阿宇......” 宋云醒來時眼角都是濕潤的,司正卿還在桌案前辦公,聽到她模糊的呼喚抬眼看過來:“醒了?” 她匆忙抹去淚珠,從矮榻上起身。窗外夜色正濃,她辨認不出是什么時辰:“我睡了多久?” 身上很是清爽,看來身體已經(jīng)被清洗過了。 “沒多久?!彼菊浞畔旅P,向她走來:“今晚有人成親,去沾沾喜氣么?” 她最愛湊熱鬧,自然欣喜地點頭。 等司正卿靠近,才看清她臉頰上未擦凈的淚痕,眉心瞬間擠成個川字:“哭什么?” “做......做噩夢了?!?/br> 宋云不好解釋,只能隨便找個借口糊弄過去。 司正卿以為宋云還在因為她殺了人的事?lián)暮ε?,眸光不自覺就軟下來:“我在這兒,怎么還睡得不安心?” “......誰叫你不一直抱著我睡?!?/br> 宋云哀怨地偷偷看他一眼,小小控訴一番。 他的態(tài)度不知何時開始就變得這樣溫和,宋云都敢耍起小性子了??尚老驳耐瑫r又在責(zé)備自己,怎么還會夢到過去的事。 如果這個夢是真的,那么那個世界的自己已經(jīng)不在了。都燒成灰放進骨灰盒,又怎么可能再復(fù)生呢。 不知道那個喚田宇名字的女孩是誰,宋云希望他能夠開始新的生活,更希望他趕快忘記自己,不要辜負更好的人。而她如果想同司正卿在一起,就不能再懷念其他男人。整理好心情全身心對待,這是對每段感情最基本的尊重。 司正卿見宋云不知在想些什么,怕她還陷在噩夢里,揉了揉她的腦袋喚回她的思緒:“走了?!?/br> “嗯!” * 司正卿沒帶任何隨從,帶著宋云趕往最繁華的路段。大概也是為著安全,他臨行前配了把極為精致的長劍別在腰間。宋云從未見過他佩劍,好奇地多看幾眼,被司正卿重重彈了額頭。 “看什么。” “劍很漂亮嘛......”她委屈道。 “嗯,父親的遺物?!?/br> “......” 宋云屏息不敢再提,走著走著,兩個人已經(jīng)靠近了人流攢動的街口。 新郎官已經(jīng)在接新娘的路上。新郎高大英俊,騎著匹脖子上掛著紅綢的漂亮白馬,走在迎親隊伍最前,滿臉都洋溢著新婚快樂??吹剿菊?,新郎官笑嘻嘻沖他擺了擺手,兩人似乎關(guān)系不錯。 “戰(zhàn)友?!?/br> 司正卿解釋道,沖新郎微微點了頭。 鑼鼓齊鳴,熱鬧的迎親隊伍走過宋云面前,有人向人群中丟著特制的婚用銅錢,她興奮地接住,也想圖個好彩頭。 “給你一個!” 獻寶一樣送到司正卿眼底,他直接將宋云的手掌連同銅錢一起握在手心。宋云卻嚇得連忙抽回手,小心翼翼地看看四周。 還好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迎親隊伍和他們?nèi)龅你~錢上,沒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小動作。 “你瘋了!這大街上,被誰看到參你一本怎么辦!”宋云氣呼呼地,恨鐵不成鋼:“你官銜再大也不能明目張膽觸犯律法呀!” “......” 他自然不會,剛剛只是順其自然。司正卿覺得,這樣的氣氛,就該握住她的手。 迎親隊伍逐漸遠去,司正卿轉(zhuǎn)過身,帶她向集市走去。街上的男女大多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她和司正卿也是,雖然并肩而行,但總覺得隔了那么遠。 宋云見他沉默,蜷了蜷手指嘆氣道:“我也好想能牽你的手,這么遠遠地并肩而行,像陌生人一樣?!?/br> “你想么?” “想。我不光想要光明正大的牽手,還要緊貼在你身邊,要摟著你的腰,要趁沒人注意的時候偷親你的臉!” “好?!?/br> “喂,我說笑的,那可是先皇定下的規(guī)矩。” “宋云?!痹谕獠荒苤w接觸,司正卿便握住佩劍以劍鞘轉(zhuǎn)過她的頭:“我說好,就是一定為你做到?!?/br> “嘭!” 一團煙花正好在司正卿頭頂那方蒼穹炸開,他眸中色彩斑斕,映出心愛姑娘的身影。 宋云看著他認真的神色,知道他言出必行。 她笑:“那我等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