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今晚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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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殺氣騰騰的朝野熊沖過去。 何肅的死,其他兄弟的死,全都算在他的頭上。 “甕中捉鱉!” 野熊腦海中想起一句話,他手下的人開始慌亂起來。 “殺!” 趙無敵站在后方,手中寶劍已經(jīng)出鞘。 眾人廝殺在一起,喊殺聲震天。 “噗呲!” “噗嗤!” 手腳其飛,鮮血四濺,霎時間染紅了地面。 野熊殺紅了眼,“趙無敵,可敢一戰(zhàn)!” 沒有廢話,趙無敵腳下發(fā)力,瞬間沖殺過去。 迎接他的是快到極致的利劍。 鏘! 砍刀和寶劍撞擊在一起,火星四濺。 巨大的力道讓野熊虎口劇震。 “砰!” “砰!” “砰!” 一連退了三步,野熊才卸去力道。 “該死的東西,今天不殺你,老子誓不為人!” 野熊咬牙切齒,心中怒氣升騰,恨不得將趙無敵撕碎。 趙無敵面無表情,真正的強(qiáng)者從來不屑于斗嘴。 “刷!” 他右手抬劍,猛然一揮。 一道白光從他手中斬出。 野熊臉色瞬間大變,劍氣,居然是劍氣! 趙無敵居然能斬出劍氣。 這...這怎么可能? 他本以為趙無敵就算比自己強(qiáng)也不可能強(qiáng)太多,但是沒想到他居然能斬出劍氣。 若是殺死狂豹他用這一招,說什么他都不敢來送死。 因為,只有第二道鎖鏈的存在,才能斬出劍氣啊。 即便如此,想后悔也來不及了,他面沉如水,雙手握住長刀。 用盡了全身得了起,劈了下去。 “給我滅!” “叮當(dāng)”一聲,劍氣斬斷長刀,斷刃掉落在地上。 野熊眼中露出一絲不敢相信,還沒來得及抬頭。 “咻!” 趙無敵已經(jīng)斬出了第二道劍氣。 白光無限放大,他眼中充滿了驚恐。 下一秒,劍氣直接沒入他的脖子,野熊臉上驚恐的表情凝固,道細(xì)密的紅線從脖子浮現(xiàn)。 “砰!” 大好頭顱滑落,切面光滑如鏡。 “噗!” 鮮血噴濺,漫天血雨。 趙無敵把寶劍歸鞘,轉(zhuǎn)身離開。 野熊一死,群龍無首,蘇省地下圈子的人瞬間慌了。 “熊哥死了,兄弟們快逃??!” 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轟! 所有人徹底亂了陣腳,膽氣全失,已然再也沒有抵抗的能力。 天城地下圈子的人,乘勝追擊,根本不給他們逃走的機(jī)會,一路砍瓜切菜,鮮血飛濺... 贏了,這一戰(zhàn),姜乾坤贏了。 街道上,血流成河,浮尸遍地,血腥氣濃郁,猶如修羅場。 怎一個慘字了得。 姜乾坤從茶館走出來,淡淡說了句,“洗地,收拾干凈,不要留下一絲痕跡!” 旋即,轉(zhuǎn)身離開。 很快,野熊等人被姜乾坤一舉覆滅的消息就傳了出去。 所有人都被這消息驚掉大牙。 靠,假的吧? 這才幾天啊,居然就把蘇省那些狠人全部給收拾了? 這他媽那里像一個五十五歲的老人? 太狠了,實在是太狠了,居然一個人都沒逃出去。 同樣,消息也傳到了北方! 上官家族。 是姜乾坤背后站著的家族,燕京三大貴族之一。 這二十多年來,姜乾坤從粵省,不知道為上官家賺了多少錢,數(shù)都數(shù)不清。 可在上官家族眼中,姜乾坤只是一條狗,甚至連條狗都不如。 只是一個利用的工具而已。 深夜,上官家族依舊燈火通明。 家族群落間,不少族人在巡邏。 上官家族祖宅中,書房內(nèi),一個中年男子坐在書桌前,不怒自威。 “狗東西,他這是在威脅我嗎?” “家主,趙無敵實力超出我們的預(yù)料,對方派出野熊狂暴,都死在了他的劍下?!?/br> 管家面有憂色。 “不聽話的狗,留著有什么用?” 中年男子冷哼一聲,姜乾坤手中掌握了不少上官家的信息,一旦傳出去,麻煩就大了,獨孤家和司馬家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好機(jī)會。 姜乾坤腦生反骨,居然想噬主? 絕對不能給他這個機(jī)會。 “先派人接觸趙無敵,如果他冥頑不靈,直接滅殺?!?/br> “是,家主!” 管家點頭,轉(zhuǎn)身離開。 姜乾坤不過是垂垂老矣的老狗,可趙無敵不僅年輕,還是個不可多得的高手,如果他夠聰明,應(yīng)該明白明哲保身的道理。 如果他不聰明,那就只能送他上西天了。 男子拿起煙筒,點燃,煙霧裊裊,他喜歡煙霧籠罩的感覺,因為這樣就沒人可以看清楚他臉上的表情,自然也就無法揣摩他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 到了他們這個層次,一句話,一個動作都能影響別人的生死。 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可以,可如果放到了桌面上,那就破壞了規(guī)則。 不僅明面上的對手不放過你,潛藏在暗中的敵手,更是會抓住這個機(jī)會,狠狠的從你身上咬幾塊rou下來。 而現(xiàn)在,姜乾坤就成了一個不穩(wěn)定的因素。 他從一個翻掌可滅的棋子,逐漸成了一個下棋人,甚至還有掀翻桌子的能力。 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事情,工具就是工具,永遠(yuǎn)都不能鉗制主人。 “我也不想狡兔死,走狗烹,這都是你逼我的...” ...... 第二天一大早,商業(yè)區(qū)就恢復(fù)了供電。 不少人行走在商業(yè)街上,雖然有著濃烈的空氣清新劑掩蓋,但還是能夠聞到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 有一些住在附近的商戶紛紛聚集在一起,商討著昨天夜里聽到的廝殺聲。 有人說這里昨天晚上發(fā)生了可怕的械斗,但是現(xiàn)場一點痕跡都沒有,不少人又疑惑的提出,是不是昨天晚上收泔水的垃圾車打翻了,所以才噴了這么多清新劑。 也有人說,這里死了很多人,這股惡心的味道實際是血腥味,聽得人毛骨悚然。 不過由于沒有目擊者,再加上消息封鎖,這件事便不了了之,成了天城的不解之謎。 消息傳到云城,沒有一絲波瀾。 北郊貧民窟拆遷在即,現(xiàn)在相關(guān)部門的人員正在逐家逐戶的測量土地,要不了多久,這里就會撿起一棟棟高樓大廈,相關(guān)的學(xué)校,醫(yī)院,超市,公交站都會開通。 丁立等人的人物,就是維護(hù)貧民窟的安定。 相比外面的腥風(fēng)血雨,還是云城的生活更加的愜意。 劉峰打電話給丁立,向他訴苦,說自己最近幾天都膽戰(zhàn)心驚的,吃不好,睡不著,生怕自己閉上眼就腦袋分家。 他抱怨丁立不夠義氣,投靠云城這樣的好事,居然不帶上他。 丁立聽后得意的不行,誰讓你們嗅覺這么差。 電話最后,劉峰甚至提出,想讓丁立幫忙引薦,他們也想加入云城。 他想了想,沒拒絕,也沒答應(yīng),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就掛斷了電話。 開什么玩笑,自己現(xiàn)在都還在考驗期,人家憑什么相信自己? 又憑什么要接受他們? 他能活到現(xiàn)在,除了直覺之外,更重要的是自知之明。 “老大,姜爺贏了?!?/br> 剛幫老大媽提完水,一個手下走過來,壓低聲音道,“應(yīng)該安全了吧?” 丁立皺眉。 “安全?蘇省的人慘敗,你真以為他們會善罷甘休?” 那人愣了愣,旋即磕巴道,“我...就是有點,想家?!?/br> “好,我同意。” 丁立點頭,面色平靜,“你回去吧。從今以后,我會扎根在云城,這里就是我的家!” 他掃視眾人一圈,看著一臉錯愕的手下,表情嚴(yán)肅道,“我告訴你們,回去就是死路一條,對方不會善罷甘休,姜爺保護(hù)不了你們?!?/br> “你們應(yīng)該慶幸蕭先生收留你們,其他人削尖了腦袋都進(jìn)不來,你們生在福中不知福,竟然還想跑回去送死?” “好,你們想走是吧,現(xiàn)在就走,我絕對不會攔著你,但是走了就別想在回來了。” 丁立從來沒有跟手下說過這么多話,他只是不想看著這些跟著自己浴血奮戰(zhàn)的兄弟,跑過去送死。 有蕭天在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劉峰他們想進(jìn)進(jìn)不來,他們倒好,還想著回去,真是一群蠢貨。 丁立說完,轉(zhuǎn)身去幫隔壁大爺收拾東西搬家。 手下人面面相覷,一個個愣在原地。 ...... 這幾天,蕭天一直醫(yī)院,公司,家里三頭跑,把他給累壞了。 經(jīng)過幾天的休養(yǎng),白玉蘭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臉上的氣血也恢復(fù)了不少。 更重要的是,兩個人的關(guān)系急速飛漲,到了讓蕭天吃不消的地步。 一開始還只是拉拉手,到后面白玉蘭要求的更過分,居然讓他抱著她,哄她睡覺! 蕭天當(dāng)場就拒絕了。 可一拒絕,白玉蘭臉色瞬間就變,立馬噘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并且還悲戚道,“我?guī)湍銚趿艘坏?,救了你一命,甚至我以后都穿不了裙子了?!?/br> 中刀的地方很尷尬,正好在溝壑中間,以后白玉蘭還真的穿不了低胸裝,甚至連一些寬口的t恤都穿不了。 這對愛美的女性來說,絕對是很大的打擊。 蕭天知道,即便她不幫自己擋那一刀,自己也不會有事,可他說不出口。 因為自己的確虧欠她不少。 無奈之下,他只好坐在床邊上,小心的摟著她的肩膀,輕輕的拍打后背。 受傷之后的白玉蘭顯得格外嬌弱,以往堅強(qiáng)的形象早就崩塌。 現(xiàn)在的她,像極了紅樓夢里的林黛玉,渾身的軟肋毫無保留的展現(xiàn)在蕭天的面前。 這是對一個人信任到了極致才有的表現(xiàn)。 蕭天如何不知? 他現(xiàn)在也很是苦惱,抱著白玉蘭,他要是沒點反應(yīng),那絕對是假的。 特別是這姑娘,還時不時的撩撥他,就更難受了。 這也太夸張了,蕭天懷疑白玉蘭中刀的時候倒地是不是撞到腦袋了,居然能讓一個人性情大變。 絲絲香氣鉆進(jìn)鼻子,蕭天渾身燥熱起來。 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白玉蘭說不出的愜意,原來找一個肩膀依靠,如此讓人安心。 她心里微微嘆氣,如果這個胸膛的主人是單身,那就更好了。 “蕭天,今天晚上別走,在醫(yī)院陪我好不好?” 白玉蘭抬頭,“我最近半夜老是做噩夢,醒過來孤身一人,感覺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br> 蕭天身子一僵,訕笑一聲,“我...這樣不好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容易壞你清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