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了路邊的反派男二(重生) 第2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淪為野獸的玩物、我的副本全球流行、借種求女(nph)、他來了,請(qǐng)修仙、全世界都以為我和頂流談過、退休魔尊養(yǎng)夫日常(快穿)、因?yàn)槟艽虺闪税自鹿鈁穿書]、重生之林以宣、一覺醒來我成了首富、飛鴻雪爪
最后還落得個(gè)被夫君放棄,被段昇刺殺了的結(jié)局。 這世,他們兩人怎會(huì)在一起的?這與前世完全不同。 林良善扯了扯嘴角,想笑一笑,卻又笑不出來,看著前世的夫君和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她該作何表情呢? “真寧,我們?cè)摶厝チ??!?/br> 最終,她只說了這句話。 林良善現(xiàn)在只想趕緊回家,不能再見他們兩個(gè),胸口的痛隱隱蔓延開來。 閔危無措地看著她慘白的面色,眼底郁色深深。他似乎看出了她的害怕。 “是?!?/br> 徐幼嬌未再說什么,只靜靜地看著兩人的背影。兩個(gè)多月前,她曾到前世救治閔危的破廟,卻是沒見到人,她又在那邊等了許久,卻是只有另一群乞丐。無奈之下,她只得問他們。 “你說的恐怕是小狗兒吧,他三天前就被一個(gè)心善的小姐給撿走了,那小姐還給了我們好多銀子呢,嘿嘿?!?/br> 徐幼嬌聽到這話,心一涼,不得不先前一步重回梁京的丞相府,一邊是暗中找人查探閔危的去處,另一邊則是到這鎮(zhèn)北王府附近來看看。 沒想到人是見到了,卻是和他那個(gè)前世不得寵的王妃在一起。 她該讓人去查查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馬車中,林良善胸口的悶氣堆積越甚,加之這一個(gè)下午都在雨中奔波,受了寒氣,咳嗽聲抑制不住地從喉間溢出。 閔危忙著要拿匣子中的丹藥給她吃。 猛然間,林良善咳出一口艷紅的血,昏倒過去。 第二十四章 林原騎馬從刑部趕回府,一路上,雨水從他堅(jiān)硬鐵青的臉上滑落,聚集在下巴處,然后滴落到深藍(lán)的官服上。 甫一下馬,他就趕往后院。 張管家見著他,忙道:“公子,我已請(qǐng)了大夫來看過?!?/br> 林原不發(fā)一語,瞥眼掃過院子中淋雨的另一人:閔危,就直直往屋內(nèi)走去。 林良善昏睡在床榻上,臉色白的嚇人,額上有細(xì)密的汗珠,身子微微顫抖,似乎很冷。她的唇瓣嚅動(dòng),低聲說著什么,聽不太真切。 有一年,鎮(zhèn)北王閔戈的王妃過生辰,邀請(qǐng)了眾多世家權(quán)貴。 林良善不喜,皮笑rou不笑地,跟在閔危身后,去走了一個(gè)過場(chǎng),就回了積微居,繼續(xù)未完的山水畫。 白貓睡躺在案幾上,愜意慵懶的模樣。 忽地,白貓動(dòng)了動(dòng)耳朵,它一下子竄起來,從窗臺(tái)上越過,奔到院口。 “白白!”她喊它的名字,卻叫不住。 林良善丟下毛筆,出門去追貓,怕今天府上來了那么多人,會(huì)嚇到它。 卻是在剛出院門時(shí),就見著了徐幼嬌,她的身邊還有安平公主陪伴。 “這貓兒好可愛?!毙煊讒擅嗣棕埖拿兹椎哪X袋,開心道。 “是啊,這貓真漂亮?!卑财焦鞯馈?/br> 徐幼嬌正欲抱起貓,卻不妨被貓一爪子揮在手背上。瞬時(shí),白嫩嫩的手背上血珠滾落,徐幼嬌痛得驚呼一聲。 安平公主和一旁的侍女呆愣住,白貓還在齜牙咧嘴地對(duì)著她們,渾身炸毛。 林良善心驚,忙喚它:“白白!快過來!” 這時(shí),另一邊的道路上走來太子段昇和閔危。 段昇見著自己的太子妃被貓抓傷了手,怒不可遏,一把拎起貓的后頸,將它朝墻面摔扔出去。 貓死了。 艷紅的血,白色的毛,混雜在一起,歪斷的四肢和腦袋碎了一地。 林良善的眼淚傾刻而出,微張著唇,看著那失去活力,軟癱癱的死物。 “嬌嬌,你的手疼不疼?”段昇拉過徐幼嬌的手,溫聲詢問。 “我不疼?!?/br> “一只畜生,竟敢傷你!” 林良善已然聽不見外界的任何聲音,淚水將眼前的一切都模糊掉。她僵硬地走過去,將貓抱起,走回了院子。 “不過是一只貓,我再替你尋一只?!遍h危說。 紅梅樹下,她埋葬白貓的動(dòng)作一頓,淚水洶涌而出。 她猛然站起來,揚(yáng)手扇向他的臉。 閔危沒料到她會(huì)突如其來地打他,但他武藝非凡,反應(yīng)迅疾。他抓住了她的手腕,臉色陰沉。 “你做什么?” “松手!”林良善拼命去掙脫那只大手,卻是不能,她叫囂起來。 閔危紋絲不動(dòng),好一會(huì)兒,他才微微笑起來,淡聲道:“林良善,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br> 他拿了她腰間的繡帕,給她擦拭臉上的淚水。 林良善用另一只手搶過繡帕,冷笑道:“這種事情不勞煩殿下,你滾吧?!?/br> 閔危放開手,走了。 后來,她不知道閔危從哪里弄來了一只和白白長相相似的貓,真的太像了,可到底不是白白。 林原湊近俯耳,聽清了林良善的低聲輕語。 “閔危,你給我滾……” 閔危? 林原直起身,皺眉思索。閔姓,整個(gè)梁京城只有鎮(zhèn)北王府出身的兒女才是這個(gè)姓氏,他不曾聽說鎮(zhèn)北王府有叫閔危的。 適逢陳娘端了煎好的藥湯過來,林原拿過青瓷碗。 “我來吧。” 林良善在昏昏沉沉中,感覺有什么東西流入了自己的嘴里,很苦。 她不喜歡,都吐了出來。 又有什么要撬開她的嘴,她不耐地咬緊了牙,不讓對(duì)方得逞。 一道沉重的鼻息聲后。 她的下巴被掐住,被迫張開了嘴,冰涼的碗緣貼著她的唇,湯藥緩緩流入,順著喉嚨,進(jìn)了食腸。 “陳娘,大夫說她這次怎樣?”林原放下碗,幾不可聞地嘆氣。 陳娘道:“大夫說小姐這回需得好好修養(yǎng)一段時(shí)間,原本身子好多了,偏偏今日落了雨,又氣急攻心,這才昏厥過去。” 林原點(diǎn)點(diǎn)頭,想著等會(huì)兒寫封信,讓信鴿帶去給影梅庵的靜慈師太,向她詢問病情治理。 他問:“紅蕭呢?” 陳娘:“莊子上出了事,胡三娘的腿摔傷了,紅蕭在那邊?!?/br> 林原平靜道:“好好照顧她。” “是,公子盡管放心?!?/br> 林原出房門時(shí),雨還在下,砸落在院中人的身上,一身短衫糊黏在他的身上,稍短的頭發(fā)耷拉在他的頭上。水珠從他上翹的睫毛上滑落,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垂眸看著地面。 林原面無表情地走進(jìn)雨中,然后站定在他面前。 突然,林原抬起腳,一腳踹向閔危的胸口。 這一腳,用了十成的力。閔危一下子摔到地上,他捂住胸口的位置,疼痛很快蔓延開,可他卻像沒痛覺似的,仍然是低眉垂眼的樣子。 “從此刻起,你就跪在院中,一直等善善病好。”林原捏緊了拳頭。 閔危雙膝跪在地上,道:“是?!?/br> 林良善醒過來時(shí),已經(jīng)是天黑夜深。 紅蕭已經(jīng)回府,她欣喜問道:“小姐,你身子還有不適嗎?” 林良善茫然地看著她,搖搖頭。 盡管身上無力許多,她還是雙手撐著要爬起來,穿鞋下床。 “小姐,你快躺著,再受涼怎么辦?”紅蕭擔(dān)憂道。 林良善揉了揉額角,軟聲道:“我沒事,就是想起來坐坐?!?/br> 剛才昏睡中,她夢(mèng)到了許多前世的事情,都是關(guān)于閔危和徐幼嬌的。那些片段像是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網(wǎng),將她整個(gè)人都罩籠住,讓她痛苦地不能呼吸。 萬萬沒想到,徐幼嬌竟然比前世提前兩年回來了,這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這時(shí),肚子咕嚕地叫了一聲,她虛弱地笑了笑:“紅蕭,我餓了,現(xiàn)在廚房還有沒有吃的呀?” 紅蕭道:“小姐等著,我立刻去拿吃的?!?/br> 等紅蕭端了白粥過來,林良善慢吞吞地吃起粥來。 無論發(fā)生什么事,她一向不虧待自己的胃。 阿爹曾說過:“善善,你要記得,不管今后遇到什么難事,你都得好好地吃飯,好好地活著,饑餓的感覺可不好受?!?/br> 說這句話的五個(gè)月前,林安和駐扎在西北的軍隊(duì)遇到窮兇極惡的沙匪,被斷了糧食和水源。最后,三千人的軍隊(duì)只剩下了三四百人。 “哥哥呢?”林良善悶悶地吞咽粥米。 紅蕭道:“公子現(xiàn)在在書房呢?!?/br> 她又默不作聲地接著吃粥。 紅蕭終于忍不住道:“小姐,真寧在外面跪著呢?!?/br> 林良善拿瓷勺的手一頓,抬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