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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對電影以外的工作也不感興趣,現(xiàn)在投資的錢全部到賬,綜藝該告一段落了。 何綺玉一愣,才說:“我明白了。” 因為是救場,陳述和《準備行動!》只暫定兩期。 一是對方還想等原定嘉賓,二是陳述的身價比較貴,節(jié)目組也想看看效果,后期加錢總好過一次性全打水漂。 誰都想不到中間會出現(xiàn)那樣的變故。 不幸中的萬幸,陳述沒受什么傷,可他想休息,她不會阻攔。 好在她沒提前幫陳述接通告,主動權都在陳述。 而且《無名》還有不到一個月就開拍,陳述確實要好好休息一場。 想到這,何綺玉和陳述再聊過專輯的事,就送他下樓離開。 陳述坐車再回到住處,嚴景川和張時還在辦公。 見到陳述,張時停了停,發(fā)現(xiàn)嚴總根本沒有避諱的意思,也就跟著繼續(xù)。 雖然針對新潤的計劃早在準備,可真正開戰(zhàn),面對這樣一個龐大的集團,他不敢有絲毫馬虎。 尤其嚴總不在的兩天,哪怕有嚴總的交代,他還是如履薄冰,對內(nèi)怕出錯,對外怕厲晟知道嚴總昏迷的消息。 幸好嚴總醒來的及時。 現(xiàn)在有嚴總坐鎮(zhèn),才讓他吃下一粒定心丸。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偌大的新潤集團在嚴總手下,竟然也不堪一擊。 厲晟年紀輕輕就在新潤擔任總裁,已經(jīng)被封為金融界的黑馬,嚴總和厲晟同歲,卻比這匹黑馬勝得不止一籌,高下立判。 怪不得厲晟當初寧愿下黑手在嚴氏安插臥底。面對嚴總,他自己也知道用光明的手段不可能勝出。 現(xiàn)在會結出這份苦果,都是厲晟親手種下的種子。 還有陳述。 張時看向陳述。 嚴總提前動手,用雷霆手段對付厲晟,最大的原因恐怕還是陳述吧。 陳述微有所感,轉臉看過去。 張時趕緊低下頭,假裝做筆記。 陳述收回視線,沒去打擾兩人,繼續(xù)走進琴房。 不接通告,公司準備的專輯還要制作,他把新歌帶回來,琴房隔音很好,方便練習。 到第二天,他準時去公司錄完音,也沒有久留,就下樓上車。 然而在汽車啟動后往前滑行的下一秒,一輛車迅速從身后超越,隨著極其刺耳的剎車聲,橫擋在車前。 “陳先生,請坐穩(wěn)?!?/br> 司機冷靜的聲音響起,來不及等回音,手上動作不斷。 對面車上下來一個人。 是厲晟。 他沒帶司機,從來絡繹不絕的情人也無影無蹤,他獨自站在車邊,上次見面的意氣風發(fā)和瀟灑從他身上褪去,英俊的臉上只剩困獸的狼狽。 秘書驚魂未定,從副駕駛下來,走到他身后。 厲晟對他視若無睹,牢牢盯著面前疾速轉向的汽車,目光直視后座,透過防窺視的車窗,落在陳述身上。 那雙眼睛布著血絲,顯然新潤最近的動向讓他睡不安穩(wěn),也無暇顧及個人形象。 陳述知道他有話想說。 會找到這里,也說明他被嚴景川逼到絕境。 他見不到嚴景川,只能來這里碰碰運氣。 車還在開。 厲晟做不到追車糾纏,當眾丟人現(xiàn)眼,只站在原地,雙拳握緊,咬牙維系最后的尊嚴。 司機問:“陳先生?” 陳述說:“走吧。” 嚴景川從不干涉他的工作,他也不會插手嚴景川的事務。 何況嚴景川對新潤動手,他很清楚其中也有厲晟對他下藥的原因。 不論從哪一方面,他都沒有給厲晟傳話的理由。 司機說:“好的?!?/br> 汽車風一般從厲晟面前駛過。 他的臉映在車窗,看到車內(nèi)陳述和印象里沒有二致的冷峻側臉,眉眼一如見面時的寡情。 這畫面轉瞬即逝,厲晟狠狠閉眼。 只因為一個情人,甚至沒找到確切的證據(jù),嚴景川竟然真的對他動手。 還做得這樣絕,沒給他留半條后路。 秘書不敢出聲,偷偷的看他,暗自猜測他此刻的想法。 才剛交手,他的敗勢就擺在臺面。 會后悔嗎? 可惜看嚴氏嚴總的態(tài)度,后悔已經(jīng)遲了…… — 回到住處,陳述把在公司門前遇到厲晟的事告訴嚴景川,免得他事后從旁人口中得知,更會多想。 嚴景川果然皺起眉頭:“你最近最好留在家里?!?/br> 陳述說:“明天是最后一期節(jié)目,拍完之后到進組,我盡量不出門。” 嚴景川眉間刻痕還是未消:“我再加派幾個人到你身邊。” 陳述笑道:“隨你高興。” 他一貫的無條件應允讓嚴景川心頭微動,沒再開口。 到第二天清早,陳述醒來還沒起身,被嚴景川拉回:“今早的機票?” “嗯?!标愂稣f,“我會早點回來?!?/br> 嚴景川皺眉:“這么早就出發(fā)?” 陳述說:“那倒不用?!?/br> 嚴景川回望著他。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嚴總,您醒了嗎?” 是張時,這個時候敲門,應該是有事想問。 陳述下床去開門。 但還沒走出一步,身上微微一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