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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的爭執(zhí)大可當(dāng)作睡夢中無意識的舉動,等林放回里屋換件衣服什么的,他再睡眼惺忪地醒過來,臉上做出一副剛見到林放、歡迎他回來的樣子。 可林放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林放是發(fā)現(xiàn)他醒了在捉弄他,還是趁他睡著了一解相思…… 后一種想法還未成型就被余殊無情扼殺。 不能亂想,要是被林放發(fā)現(xiàn)自己在裝睡,前一樁罪行還沒解釋清楚,又在享受親昵這件事上添了罪狀,也太尷尬了。 余殊欲哭無淚,林放也不知從哪兒學(xué)的這捉弄人的法子,在衣料劃過五官的一瞬落下一記親吻,感官上的刺激瞬間放大數(shù)倍。 從眉心到眼睛,再到鼻尖,余殊整個人都快炸開了! 好在搭在他嘴唇上的衣袖遲遲沒被拽下。 周圍安靜得很,幾乎只能聽見兩個人輕微的呼吸聲。 以及余殊越來越劇烈的心跳。 他醞釀了下心緒準(zhǔn)備緩一緩。 堅持到這兒了,千萬不能功虧一簣。 身旁的沙發(fā)陷了下去。 余殊:“……” 林放一手扶著沙發(fā)背,一手撐在沙發(fā)上看著余殊,“還想裝睡多久?” 拙劣的偽裝被識破,余殊掐了下自己,一把扯下衣服,睜開雙眼擠出一抹討好的笑,“好久不見啊林放,我剛睡得迷糊呢……” 他枕著沙發(fā),眼中是林放倒著的臉。 林放鼻尖抵著他的,睫毛隨著扎眼的頻次,在他臉頰上掃來掃去。 被他這么看著,余殊一句話都說不出了。 明明是久別重逢,林放眼中的情愫卻叫余殊看不大明白。 并非欣喜,更不是討厭和冷漠,而是一種他沒怎么見過的樣子。 他從這眼神中察覺到了一絲危險。 是因為太近了嗎? 余殊伸手去推林放,想坐起身與他平視,下巴卻被捏住了。 林放手勁很大,弄得他有點疼。 林放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望著他,嗓音比平日低了幾度,似笑非笑地問:“殊殊,你抱著我的衣服做什么?” 余殊睜著倆無辜的大眼睛,默念千萬不能讓林放察覺這不是第一回 ,胡扯道:“剛看劇本呢,就想睡會兒,懶得進(jìn)去拿毯子……” 他說話的時候,林放手指一直沒閑著,沿著他臉龐的輪廓掃了一圈,最終停在了余殊下唇。 “你撒謊的時候,眼睛會往左上方瞟。我猜猜,”林放頓了頓,問,“是因為想我了嗎?” 余殊心虛地別開視線,不敢看他。 自兩人簽訂了協(xié)議以來,林放確實待他很好??烧疹櫯c喜歡并不能劃等,明明說好了只各取所需、為了利益最大化,偏偏他索求起過多的感情來。 大概,會被討厭吧。 余殊避重就輕,保證道:“我會洗干凈的?!?/br> 林放猜到他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 余殊看似灑脫,在大事上決斷利落,每每遇到感情上的事便猶豫不決起來,被逼急了就縮進(jìn)自己的殼里,怎么都不肯出來。 從前他不確定余殊的心意,許多時候都是試探居多,今天余殊卻給了這樣一份大禮,再放過他就有些強(qiáng)人所難了。 “殊殊?!?/br> 余殊沒吱聲,只揚起臉做做樣子,眼睛仍瞥著別處。 “我知你許多話都藏著不肯說,我可以等?!?/br> 聞言,余殊松了口氣。 他向來沒什么長遠(yuǎn)的打算,只求眼下林放快快望了剛剛那檔子事,他好去將衣服洗了熨好,來日又是一團(tuán)和氣的表面夫夫。 可林放并未有起身的意思,拇指摩挲過他的唇瓣,像是在預(yù)演著什么。 余殊:“我們能換個——” 林放:“現(xiàn)在,先懲罰你一下?!?/br> 剩下的話盡數(shù)被堵在口中。 生理上的快感先“林放為何要吻他”一步被余殊大腦接收到。 林放的嘴唇溫暖柔軟,和他整個人平日里的清冷氣質(zhì)完全不同。就好像是用一個冰封的堅硬外殼,在內(nèi)里的熾熱包裹起來,只留給最特殊的人。 余殊一時間屏住了呼吸,在他嘴唇貼過來的一瞬間閉上了眼睛。 他明明記得午睡前關(guān)上了窗戶,為何此刻卻像是有花瓣飄了進(jìn)來,撒在他們周身。 有過婚禮上的預(yù)演,自詡老手的余殊絕不允許被吻哭的場景再度發(fā)生在他身上。若是將角色顛轉(zhuǎn)過來,倒是可以考慮下。 就在他準(zhǔn)備好好“教訓(xùn)”一下林放時,他已淺嘗輒止放開自己。 余殊:就這? 這就是白嫖的下場嗎? 短暫的親熱后,兩個人相繼去洗了澡,心照不宣地什么都沒問。 余殊不得不承認(rèn),在有些事情上他和林放簡直默契得可怕,就好像上輩子認(rèn)識似的。 余殊擦著頭發(fā)出來時,林放正在廚房做飯。他手法比上次“砍”排骨時熟練得多,像是特意培訓(xùn)過一般。 林放個子高,此時衣服外頭罩了件灰色圍裙,看起來不大合身,胸口還有個卡通小棕熊,臉上還打了紅暈,連帶著林放整個人都成了可愛的畫風(fēng)。 余殊三兩步蹭了過去,想討點別的好處,卻被林放止住,“站遠(yuǎn)點,小心油濺到身上?!?/br> 余殊乖乖照做,站在他身后,勾著頭看油鍋里慢慢變得焦黃的排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