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她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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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木牌,姚舒想了很久,在木牌上認(rèn)認(rèn)真真地寫下:愿裴叔叔心想事成,長命百歲。 她剛寫完抬起頭,就看到裴硯承已經(jīng)把他的那個木箋掛在了枝頭。 她都沒來得及看叔叔寫了什么。 “叔叔,你寫了什么?” 裴硯承沒接話,似乎并不打算告訴她。 姚舒撇嘴,沒有再追問,踮起腳尖掛上自己的木箋,誠心祈禱—— 愿叔叔心想事成,長命百歲。 所念皆所愿,所愿皆所得。 - 除夕夜當(dāng)晚,萬家燈火點(diǎn)亮夜空,到處都是一副闔家團(tuán)圓的景致。 裴家的年夜飯很熱鬧,眾多親戚圍坐在一起吃飯閑聊,笑聲溫馨而和睦。 姚舒許久沒有感受到這樣熱鬧的過年氛圍了。 邊吃邊聊,一頓年夜飯吃了一個多小時才收場。 飯后,麓園老宅院內(nèi)鞭炮噼里啪啦響個不停。 豆豆拿著仙女棒開心地跑來跑去,姚舒捂住耳朵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 裴硯承站在她的身后,從胸腔滾出一聲悶笑:“膽子這么???” “我才不膽小呢?!?/br> 天空傳來煙火爆裂的聲音,她的聲音瞬間被湮沒在這場盛大的煙火里。 黑色的夜幕被一簇簇不斷升起的煙火點(diǎn)亮,將黑夜照的猶如白晝。 今晚,是一年中煙花最盛大的時候。 原本在屋內(nèi)攀談聊天的親戚聽到煙火聲,也紛紛走出來看熱鬧。 一時間,姚舒被擠在了人群的最后面,一顆顆腦袋遮住了她一半的視野。 還記得臘月二十八那天晚上,豆豆也說看不見煙花,最后鬧著要讓裴硯承抱起來看。 此時此刻,她突然很理解豆豆的心情。 長得矮確實(shí)挺影響觀看體驗(yàn)的。 姚舒伸長脖子,踮起腳尖—— 腰部突然一緊,裴硯承直接扣著姚舒的腰,輕而易舉將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臂彎里。 姚舒大腦空白了一秒。 手下意識扶住裴硯承的肩膀。 鼻尖聞到他身上的煙草余味,姚舒紅著臉低聲說:“我又不是豆豆,不需要舉起來看煙花?!?/br> 裴硯承恍若未聞,目光眺望遠(yuǎn)方,淡聲開口:“看?!?/br> “什么?” “藍(lán)色的煙花?!?/br> 姚舒抬起頭。 卻在下一瞬窺見意外的景色。 不止是藍(lán)色的煙花,還有燈火萬家,星河萬道。 接連不斷的煙花騰空、炸裂、周而復(fù)始。 落地窗上映照著煙火的影子,絢爛而盛大,在裴硯承的臉上落下明滅的、生動的倒影。 姚舒彎著眼睛笑。 在心里無聲地說,新年快年。 - 乍暖還寒的三月,枯掉的枝頭抽出嫩芽。一場春雨過后,空氣里滿是潮濕的泥土氣味和清淡的花香味。 百日誓師大會在三月如期舉行。 三中每年的誓師大會都辦得很隆重,除了邀請優(yōu)秀畢業(yè)生代表,全體高三學(xué)生的家長也會受邀而來。 今天是個難得的好天氣,天空碧藍(lán)高遠(yuǎn),澄澈得看不見一點(diǎn)兒云。陽光溫溫暖暖地灑在校園里的每一個角落。 偌大的cao場上,綠草茵茵,主席臺的兩側(cè)掛滿的勵志橫幅。 誓師大會開始前,高三每個班都在cao場排好隊(duì)伍,等待走方陣。 姚舒的頭發(fā)已經(jīng)很長了,今天用黑色皮筋扎了個小馬尾,后面有些碎發(fā)扎不起來,落在白皙的后脖頸。 排在姚舒身后的沈澤添看著眼前甩來甩去的小馬尾。 盯了一會兒,忍不住伸手拉了一下。 姚舒皺眉回頭瞪他:“沈澤添你干嘛拉我頭發(fā)?!?/br> 他挑起輕佻的笑:“太無聊了,你那小馬尾老在我眼前晃。” “你幼不幼稚?。俊?/br> 沈澤添微微彎下腰看她,似笑非笑:“這么小氣,拉一下都不行?” “好啦你們別吵了,還是留點(diǎn)力氣待會兒走方陣吧,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比钚″檬稚戎L(fēng),有氣無力說,“我最近不是在減肥嘛,昨天晚上到今天只吃了一個水煮蛋,還是沒黃的。等了那么久還不開始,我就怕我半路暈過去?!?/br> 姚舒:“你這樣節(jié)食減肥對身體不太好吧……” 沈量湊過來,賤兮兮地說:“小妍阿姨終于意識到自己太胖準(zhǔn)備減肥了?” “沈量你要死??!”阮小妍掄起拳頭打他。 沈量靈活躲開:“我跟你說你別亂來啊,我媽可在觀眾席那邊看著呢!” 沈澤添:“你爸今天沒來?” 沈量:“他去國外出差去了,今天是我媽和我舅舅來的。” 阮小妍:“小舒你呢?誰來陪你參加誓師大會呀?” 姚舒遠(yuǎn)遠(yuǎn)地朝主席臺那里看去,兩側(cè)的觀眾席已經(jīng)烏泱泱坐滿了人。 離得太遠(yuǎn),她沒有找到裴硯承在哪里,但是她知道在那么多到來的家長里,有一個是她的叔叔。 姚舒的唇角揚(yáng)起一個淺淺的弧度,臉上是藏不住的歡喜:“是我叔叔陪我來的?!?/br> 另一邊的觀眾席上,裴硯承和周耀剛剛?cè)胱?/br> 裴硯承是和周耀是一起過來的,今天結(jié)束公司早會之后就趕到學(xué)校參加誓師大會,結(jié)束后還有個媒體訪談需要他出席。 cao場上班級很多,所有學(xué)生都站在一起,每個人又都穿著一樣的校服。裴硯承的視線在cao場上來回逡巡了一遍,沒有找到姚舒在哪里。 周耀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一個望遠(yuǎn)鏡,遞過去:“裴總,給您。” 裴硯承稍頓。 淡淡瞥他一眼,沒有接。 “你當(dāng)是在看球賽?還用望遠(yuǎn)鏡,虧你想得出來。” 被嫌棄了的周耀悻悻收回手。 cao場的廣播開始播放入場音樂,一個個方陣接連入場。 裴硯承在人群中尋找姚舒,然而伸長了脖子還是找不到她在哪里。 一旁的周耀拿著望遠(yuǎn)鏡看著,嘴里念念有詞:“裴總,姚舒小姐快入場了,已經(jīng)在開始整理隊(duì)伍了?!?/br> 裴硯承蹙眉:“在哪呢?!?/br> 周耀:“就在彩旗下面那個方陣啊?!?/br> 裴硯承蹙眉往彩旗那個方向找,還是看不見。 周耀:“老師怎么給她排在方陣中間了,身邊的高個子男生都把她擋住了。” 始終找不到姚舒在哪里的裴硯承逐漸失去耐心:“到底在哪里,彩旗下面我怎么沒看到。” “就在彩旗那里啊,”周耀仍然舉著望遠(yuǎn)鏡一邊看一邊說,“舒小姐身上別的那個徽章還挺特別的,是他們的班徽嗎?” 裴硯承太陽xue突突跳了兩下。 僅存的那點(diǎn)耐心終于耗盡。 “給我?!彼谅暋?/br> “?。俊?/br> “望遠(yuǎn)鏡?!?/br> 周耀短暫懵了兩秒,忙不迭把手里的望遠(yuǎn)鏡遞了過去。 裴硯承若無其事接過,拿起望遠(yuǎn)鏡朝彩旗那邊的方陣看過去,很快就在人群中找到了姚舒。 小姑娘一身干凈的校服,在隊(duì)伍中站得端端正正的。 也許是天氣太熱,臉上有兩團(tuán)粉色的紅暈。 在人群中很耀眼。 走完方陣后,每個班級在cao場上排好隊(duì)伍,校長走上主席臺開始他的高談闊論。 “同學(xué)們,三年的光陰轉(zhuǎn)瞬即逝,高考的號角不知不覺已經(jīng)吹響,你們也即將踏上戰(zhàn)場!接下來的一百天對你們尤為重要,我們不可以松懈……” 阮小妍站在臺下抹了把汗:“按照校長的風(fēng)格估計(jì)沒個半小時他是停不下來的,每年講來講去都是這一套說辭,也不嫌膩得慌。要死了,怎么今天這么熱啊,這才三月份啊?!?/br> 姚舒看到阮小妍略微發(fā)白的臉,擔(dān)憂問:“你沒事吧?還站得住嗎?” “沒事,就是太熱了,腿站得有點(diǎn)麻?!?/br> 校長還在臺上侃侃而談。 “高考像漫漫人生路上的一道坎,你們辛苦奮斗的這三年,拼搏灑下的汗水都將在這一天得到見證,我相信我們?nèi)械膶W(xué)子必將成功!必將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