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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如何攻略傲嬌太監(jiān)在線閱讀 - 第194頁

第194頁

    她話鋒一轉,“我有幾句話要跟你說,你聽好。”

    這是要面授機宜。趙粉立時要跪下,被樂則柔一把攔住,“你我之間不在于這些虛禮,你仔細聽就是?!?/br>
    趙粉垂手肅立,繃緊了筋骨。

    樂則柔緩緩道:“你跟我年頭最久,幾回出生入死,周家暗通黨夏劫持,逸王覬覦皇位,正康帝和老太爺害我。正康帝、樂家乃至諸世家都是喜血腥的狼,只要露出破綻,不消一時三刻就能被撕碎。

    這一路我是怎么走過來的,現(xiàn)在處境如何,想必你心里也有數(shù)?!?/br>
    趙粉重重地點了下頭,算是知道。

    “生事事生,害人人害。也難怪,地位權勢一高一低便是幾代子孫翻不過身?!?/br>
    她唏噓了一下,“樂則貞沒有了利用價值就被老太爺處死,正康帝登基之后便立刻要將高隱和我滅口。

    權勢二字不僅是錦上花,還是護命符。我尚且不甘受制于人,何況那些自小便托凌云志的士大夫?!?/br>
    這些話是真正肺腑之言,場面上絕不能說的,她都告訴了趙粉。趙粉心中沸熱如漿,一時感動得說不出話。

    “魏紫叛變,玉斗出走,姚黃和六巧為我而死,被人收買反手想害我的也大有人在?!睒穭t柔望向窗外稀稀落落細雨,嘴角閃過一絲陰鷙的冷笑,“我所謀非小,路便越走越兇險,我身邊可信之人也越來越少,到了今日,已經(jīng)寥寥無幾?!?/br>
    她輕輕嘆息一聲,看著趙粉的眼睛認真道:“但是趙粉,我一直信你。”

    趙粉幾乎落淚,立時跪下,沙啞著嗓音指天發(fā)誓,“趙粉生是七姑的人,死是七姑的鬼,此生絕不負七姑信任。”

    “好,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睒穭t柔眼圈也紅了,扶起趙粉,拍拍她的肩膀,“我預備要翻天覆地大鬧一場,說不定哪日便是粉身碎骨,你如果現(xiàn)在離開,我絕不怪你。”

    聞言趙粉徹底繃不住眼淚,哽咽著嘶聲說:“我不走,我的命是七姑救的,為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br>
    要不是七姑救她,她早就在十歲那年被最不堪的法子作踐死,哪兒有這些年的好日子。她奴仆的身份,能得七姑一句現(xiàn)在離開絕不怪罪,死也值了。

    樂則柔不是菩薩心腸,但是趙粉命苦,又向來全然貼心貼肺為她著想,今日的一席話讓她心生不忍,想給趙粉一個選擇。

    她給趙粉拿帕子擦去淚水,強笑著,“你可要想清楚,今日之后,你想走未必能走的了?!?/br>
    “我不走,您趕我我也不走。您要是讓我走,我就一頭撞了柱子。”趙粉使勁兒吸吸鼻子,認真地說:“我和別人不一樣,我是惡鬼道爬過來的命,煞氣大,我跟您身邊,能鎮(zhèn)住妖魔鬼怪。”

    荒唐話弄的樂則柔哭笑不得,“哪兒有這么說自己的,也沒個忌諱。”

    見她還要說什么,樂則柔忙道:“好好好,我算是怕了你了,以后再不說走了?!?/br>
    趙粉紅著鼻頭露出一個心滿意足的笑。

    “好了,”樂則柔清清嗓子,“現(xiàn)在有件事要讓你做。”

    她讓趙粉附耳過來,小聲吩咐。

    隨著字字入耳,趙粉眼睛越瞪越大,眉頭越擰越緊,末了看著她一抱拳,慎重道:“奴婢定不辱命?!?/br>
    ……

    正如安止所說,經(jīng)歷了幾次大朝會之后,攤丁入畝漸漸沒了水花。

    大臣們將北方戰(zhàn)事未平,國庫入不敷出,甚至連要收稅賑濟難民都說出來了,將攤丁入畝貶得一文不值。

    又逢馮子清不幸傷寒告假,本就不多的支持者群龍無首,而正康帝本就心智不堅,世家連嚇帶唬地嚇了一通也就猶疑著罷了。

    這是預料之中的事情,攤丁入畝對國有利對民有利,但對滿朝文武都不利——

    無論是世家子弟還是寒門出身,除了像是馮子清這樣少數(shù)幾個異類身無恒產(chǎn)靠俸祿過活,為官做宰之后都是有地的,都會被增加的田畝稅傷害利益。

    而‘馮子清’們太少,這場架只有情緒支撐,正康帝氣勢一微弱,即使寒門的出身官員也大多縮頭回去了。

    樂則柔嘴上一直說此事不能一蹴而就,但見到這樣的局面難免還是失望,尤其當她坐在富春樓三層雅間里居高臨下看著外面角落□□的的乞丐時,這種感覺尤甚。

    “當年我與令尊有過一面之緣,蔚然玉樹風度恍如昨日,頗為投契,一晃都二十年了?!?/br>
    樂則柔被對面老先生的感慨喚回心神。

    這位老先生干瘦得過分,臉上溝壑縱橫,背微微佝僂,像是枯瘦多病的老猴子,一身洗的泛白的靛藍道袍裹著瘦骨,肥大得有些好笑。

    如果不是他看人時眼中一閃而逝的精光,準會被認作街邊招搖打卦的騙子。

    樂則柔微微一笑,對他溫聲道:“久聞馮尚書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家父辭世多年,難得尚有人記掛,在下代家父謝過馮尚書?!?/br>
    眼前這位正是吏部尚書馮子清。

    樂則柔前日收到他的拜帖時甚至以為是門子弄錯了,畢竟此人宦海浮沉幾十年,來獨往,誰的賬都不買,是出了名的孤拐脾氣。

    而樂則柔與他一是世家女一是寒門朝臣,立場不同,交集全無,她思來想去許久才決定來富春樓赴宴。

    而此時她聽了馮子清的寒暄,嘴角含笑,心里頗為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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