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激進(jìn)的愛國主義者，不滿于現(xiàn)在美國超級人類頻出的亂象, 曾多次質(zhì)疑復(fù)仇者聯(lián)盟的行動效率。特遣部隊X是她的最新行動計劃, 成員中包括我剛才提到的隊長瑞克·弗萊格、死亡射手、哈利·奎恩、回旋鏢隊長等等，這些人能夠幫助天眼會處理那些超級英雄不方便或不愿做的事情?！?/br>
    超人看著屏幕上的名單, 評價道：“她很有想法，但是也許對自己的能力略有高估?！?/br>
    “你太委婉了。”蝙蝠俠說，“受限于立場，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并未對這項計劃進(jìn)行反駁，但他手下的超級英雄最近幾乎一直在國外活動，也許是打算直接避開風(fēng)頭?！?/br>
    “所以就只能你……呃，還有我, 我們兩個人暫時有時間也有能力管這件事？”

    “理論上是。不過自殺小隊的活動范圍目前只集中在哥譚, 你可以回去大都會等著, 看他們和萊克斯·盧瑟的下一步行動?！?/br>
    “沒問題。”超人思索片刻, 又補充說, “盧瑟給自己的實驗室加上了鉛板, 我不確定他最近正在研究什么, 但肯定不是合法的，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去探探底?！?/br>
    蝙蝠俠側(cè)頭，眼神犀利，羅賓差點以為他會說出些毫不客氣的指責(zé)。

    然而哥譚義警只道：“隨你。但別指望我會去救你。”

    “……”

    超人笑了笑：“放心，我也了解你?！?/br>
    他最后對阿爾弗雷德道謝，又對羅賓說了句晚安。

    “我先走了，下次有機會再來拜訪，很高興見到你們。還有，替我和夜翼問好?！?/br>
    說完，他站起身，小心地避開蝙蝠的活動區(qū)域，從另一側(cè)連接著下水道的方向飛走了。

    羅賓望著他的背影，目光簡直稱得上茫然。

    他背在身后的手從口袋里拿出手機，開始在夜翼和紅頭罩建立的聊天室內(nèi)盲打：“夜翼你什么時候回哥譚？”

    “紅頭罩，放棄拐帶綠箭俠的助手吧。你要是下次不和他炫耀自己和蝙蝠俠的父子情，這件事還有點希望。”

    “——我見到超人了。他直接叫了蝙蝠俠的名字?！?/br>
    “兩個人在蝙蝠洞里面談?wù)摪雮€小時萊克斯集團(tuán)、神盾局和天眼會，沒打起來，也沒吵架?！?/br>
    “如果這不是我中魔法出了幻覺，他們倆之間一定至少有一個人有問題?！?/br>
    “所以你們認(rèn)不認(rèn)識哪個魔法側(cè)的英雄能過來幫我或者超人檢查一下？”

    夜翼應(yīng)該還在布魯?shù)潞Ｎ倪M(jìn)行夜晚特殊工作，十分鐘以后，只有杰森回復(fù)了他：“你出門右拐就是阿卡姆。”

    提姆：“……你還在因為羅賓人選的事生氣？這不能怪我?！?/br>
    他又等了一會，這次徹底沒回話了。

    也許紅頭罩已經(jīng)去調(diào)查了。提姆放下手機定定神，決定先把手頭工作做完再去考慮成年人之間復(fù)雜的糾葛。

    **

    “超人最近在忙什么？”露易絲咬著筆桿含糊不清地說，“我總覺得他救人的時候顯得心不在焉的。”

    她等了半晌，沒有等到身邊人回答。

    “克拉克？克拉克·肯特？嘿！”她的手指伸到摩西眼前晃了晃，順手捏住黑框眼鏡腿作勢要摘，把一臉神游看著窗外的青年嚇了一跳，“你看什么呢？”

    女記者順著他的視線，只看到一堵普普通通的白墻。

    “對不起，露易絲，你剛才說什么？我有些走神……”摩西抬手將眼鏡推回去，動作稍微急切了點，鼻梁連接處發(fā)出一聲不詳?shù)拇囗?，“啊！老天，我前兩天才配的度?shù)。”

    這真是預(yù)料之外的特殊支出，讓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都得怪萊克斯·盧瑟，摩西毫不猶豫地決定推鍋。盧瑟的秘書小姐今天給天眼會打了三次電話，每次超人都只見到了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這位女士就踩著高跟鞋走進(jìn)了董事長辦公室——隔著鉛的那種。至于天眼會，作為和超級人類接觸頻繁的官方組織，他們和盧瑟的謹(jǐn)慎程度不相上下，有些官員恨不得給自己的西裝加上夾層，也不知道是怎樣清奇的腦回路才會覺得超人有興趣透視他們的rou|體。

    但一如既往地，摩西決定體諒他們的心情。

    畢竟站在人類的角度上，超人的能力確實有些嚇人。

    “我賠你買個新的?！甭兑捉z若有所思地打量著他，“換個眼鏡框也不算太貴，是吧?！?/br>
    “謝謝，是我自己不小心。唉，但是自從氪星入侵之后，大都會物價就漲的有點嚴(yán)重……”

    蝙蝠俠何時在意過物價？再看看真實身份已經(jīng)暴露給天眼會的綠箭俠、奎因家大少爺，諸如此類。

    只能說超英與超英的生活水平是不能一概而論的。

    而摩西很悲催地正在走上一條下坡路。

    “你會轉(zhuǎn)正的?！甭兑捉z安慰道，“到時候就不是實習(xí)工資這點錢了?！?/br>
    “希望如此吧?！?/br>
    “你的錢都去哪了？我知道你在大都會郊區(qū)租了房子，應(yīng)該還不至于窘迫到這種程度?！?/br>
    黑發(fā)青年的脊背微微向前蜷縮，神色變得有些尷尬。

    “不方便講就算了。”

    “倒也不是。”摩西咳嗽一聲，“我之前從朋友哪里借了一大筆錢，想要盡早把欠款還清?！?/br>
    露易絲那點采訪欲又升起來了：“那你的父母呢？”

    摩西開始回想自己辦假身份、起名‘克拉克·肯特’時憑借著身體本能講出來的成長經(jīng)歷。他的檔案有官方記錄，不能每次都胡編亂造：“我爸媽都住在堪薩斯州，他們經(jīng)營著一家農(nóng)場。我爸爸前幾年因病去世了，我又跑來大城市，沒辦法給mama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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