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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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姐睡覺輕,晚上除非工作的太晚,正常情況下,十一點(diǎn)就會睡覺了,希望你也不要太晚睡,以免打擾到她休息。 外間是共用的,里面的臥室是霜姐私人的空間,希望你不要進(jìn)去打擾她,她不喜歡跟人有太親密的接觸,也不喜歡別人進(jìn)她的房間。 如果有什么事必須要找她的話,你可以先來找我,我就住在隔壁,手機(jī)二十四小時開機(jī)。 我說的這些,你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鹿辭搖搖頭,她能感覺到江芙對她有防備,這倒也正常,要是像昨晚那樣很爽快的就讓她住進(jìn)來,那她才真覺得奇怪呢。 臥室的門打開,遲霜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襯衫領(lǐng)口系到了最上一顆,兩邊的袖口也挽起到對稱的高度。 江芙看她出來,從玄關(guān)的衣鉤上拿下一件米色的風(fēng)衣幫她披上。 早晚涼,不能再穿這么少了。 早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咖啡趁熱喝。 你先吃飯,我現(xiàn)在下去開車,在樓下等你。 嗯。 得到了遲霜的回應(yīng),江芙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看著那三人。 你們還有事嗎? 鹿辭自然聽出了她這話里的意思,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三人走在前,江芙跟在后,像是在監(jiān)督著她們一樣,把三人看得渾身不自在,直到出了酒店,各自去開車,身后沒有了那種很有壓迫性的目光,三人才松了一口氣。 鹿辭暗嘆一聲,這個助理,真不簡單。 三人前腳剛到劇組,遲霜便也來了。 遠(yuǎn)遠(yuǎn)的瞧見遲霜的助理跟在她身邊鞍前馬后,就連化妝換衣服這種事,她都寸步不離的看護(hù)著,邱翎直咋舌。 你說,晚上你們在房間里睡覺的時候,她助理不會也要一直在旁邊盯著吧? !? 拍戲的時候,鹿辭總感覺有人在看她,一回頭,瞟見了遲霜的助理,江芙。 鹿辭留心觀察了一下,還真是江芙在看她。 這人,閑壞了吧?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記得遲霜說,她的助理眼睛很毒,是不是她看出自己跟遲霜的事了? 自己昨天穿的那條褲子是遲霜的,她肯定已經(jīng)看出來了。 所以她這是,在替遲霜考察自己?還是想幫遲霜追自己? 鹿辭摸不著頭腦,但覺得可以利用一下江芙。 于是在她休息的間隙,開始在劇組到處亂竄,跟那些小演員們說說笑笑,舉止親密,毫不避諱。 晚上,江芙開始總結(jié)她今天對鹿辭觀察一天下來的感受,簡言之一句話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 但這話她不能明著說,小霜現(xiàn)在對鹿辭有意思,自己說的太直白,她肯定聽不進(jìn)去。 我今天看了看鹿辭,她人緣還挺好的,跟那些小姑娘們相處的都不錯,摟腰摸頭的,人家也不抵觸她。 遲霜眼皮一跳。 她摟了誰的腰?摸了誰的頭? 嗯?你們劇組里的兩個小演員。 江芙?jīng)]再多言,想讓遲霜自己意識到鹿辭是個隨便的女人,結(jié)果下一秒,就聽到遲霜道 人緣好是好事。 站在門外準(zhǔn)備推門進(jìn)屋的鹿辭生生止住了雙手。 這人好像有那個大病! 第15章 你眼尾掛著淚痕的樣子真可愛 鹿辭在樓下溜達(dá)了好幾圈,眼看著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才上了樓,直奔遲霜的房間。 房門是虛掩著的,像是特意為她留著門。 鹿辭推門進(jìn)去,遲霜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劇本。 你怎么還沒休息? 等你。 鹿辭往臥室里瞟了一眼,你助理呢?沒在? 回去休息了。 哦。鹿辭應(yīng)了一聲,往床邊走。 你要是想跟我搭訕,趁早打消這個念頭,我現(xiàn)在很累,只想睡覺。 哦,我放了熱水,你要不要去泡個澡? 鹿辭腳步一頓,這話簡直說到她的心坎里了,她來地球這么久,還沒有泡過澡。 里面? 嗯。 謝了。鹿辭拿了件睡衣就進(jìn)去了。 進(jìn)到浴室的時候,她還驚訝了一下,浴室還挺大,中間擺放了一個圓形的沖浪浴缸。 蒸騰的水汽環(huán)繞著她,一股一股溫?zé)岬睦顺贝騺?,舒服得她都快睡著了,看了一眼時間,硬撐著眼皮爬了起來,放了水,收拾妥當(dāng),拖著沉重的身子回到客廳。 遲霜還坐在客廳,想跟鹿辭聊聊她的人緣,聽見鹿辭出來,抬頭看去。 鹿辭罩著一件乳白色的蕾絲睡衣,薄如蟬翼,長度將將包裹住了挺翹的臀,裸、露在外的肌膚因?yàn)樗淖饔帽粫炄境煞奂t色。 一字型的鎖骨上還覆著點(diǎn)點(diǎn)水跡,粉白的□□半遮半掩著。 遲霜瞟了一眼,便偏過頭去,隨手抓起一件浴袍丟給她。 把衣服穿好。 看著遲霜微紅的面頰,鹿辭啞然失笑,這人還真是單純。 她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走到遲霜身旁坐下。 遲霜看她只用左手拿毛巾,怪辛苦的,便向她伸出了手,要幫忙嗎? 不用。 遲霜歪著頭看了她一會,突然一聲輕笑。 ? 笑什么呢? 嗯?沒有。遲霜輕咳一聲,掩蓋著笑意。 鹿辭睨了她一眼,什么毛病。 我睡覺了。 鹿辭去浴室把頭發(fā)吹干,上了床,背對著遲霜把睡衣脫掉,鉆進(jìn)了被子里。 遲霜也起身。 鹿辭一蹙眉,聽著這人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一扭頭,看到遲霜站在自己身后,柔柔的看了自己一眼,突然俯下身,微卷的長發(fā)散落下來,遮住了眼前的光亮。 鼻間彌漫著遲霜的體香,鹿辭心臟驀地漏跳了一拍。 你眼尾掛著淚痕的樣子,真可愛。遲霜言畢,不等她反應(yīng),粉嫩的唇瓣輕輕碰了一下她的額角,低低道了聲晚安,小鹿。 ???鹿辭差點(diǎn)一口氣沒上來,這說的是人話? 因?yàn)檫t霜這句話,鹿辭一晚上都沒睡好,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浮現(xiàn)出自己哭哭啼啼的樣子,直到后半夜,她把自己的臉想象成遲霜,然后徹底失眠了。 清晨,遲霜的鬧鐘剛剛響起,她便睜開了眼睛,把鬧鐘關(guān)掉,側(cè)耳聽了聽屋外,好像沒有吵到小鹿。 她輕手輕腳的起身,穿上衣服,向外看了一眼,鹿辭背對著房門,側(cè)身趴著,光潔的背部完□□、露在外,她走過去拽了拽被角,想幫鹿辭蓋上,鹿辭猛地扭頭,惡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醒了?還是我吵到你了? 鹿辭有苦說不出,暴躁的把臉埋在被子里。 遲霜撫了一下她的粉背,鹿辭觸電一般往前拱了一下,你干什么? 皮膚這么好,還不讓人摸,小氣包。 ??? 你、你給我正常一點(diǎn)! 遲霜笑著拽了拽被角,那你把被子蓋上,要不該著涼了。 鹿辭松了手,由著遲霜幫她把被角掖好。 昨晚睡得好嗎?遲霜抬手幫鹿辭把額前的長發(fā)撩開。 別碰我。 嗯? 遲霜蹲在床邊,拄著臉頰,眸子亮的好似一泓清泉,滿眼倒映的都是鹿辭。 不好,一點(diǎn)都不好,一晚上都沒睡著,你能不能幫我跟導(dǎo)演說說,讓我搬回去吧?鹿辭眨巴眨巴眼,說完,伸出手,試圖扯住遲霜的袖子拽一拽,撒個嬌。 遲霜唇角微揚(yáng),你看我有那么好心嗎? 那你覺得,搬到里面去,會睡得好嗎? 不用了,這挺好的。 今晚能睡著了嗎? 能了。 我倒是可以好心的提醒你一下,把衣服穿上,一會我助理就來了,你不想讓她看到你這個樣子吧? 鹿辭剛要反駁,她的鬧鐘也響了。 你轉(zhuǎn)過去。 遲霜聽話的轉(zhuǎn)過身。 鹿辭正費(fèi)勁的穿著內(nèi)衣,突然聽見了敲門聲。 小霜,起了嗎? 遲霜回頭看了一眼,看著她用右手手腕摁著排扣,左手抓著內(nèi)衣往排扣上掛,半天一個都沒掛上,忍不住伸手幫了她一把。 誒! 別動。 扣在哪一排?遲霜問。 中間。 遲霜沒等她回話,就扣在了最外面一排。 有點(diǎn)松,是不是扣錯了? 不松,勒著不難受嗎? ??? 遲霜沒有刻意去看她,但鹿辭的臉肯定是紅了,因?yàn)樗l(fā)現(xiàn),她雪白的脖頸悄然染上了一層紅暈。 等鹿辭穿完衣服又躺回去裝睡,遲霜才去開了門。 小霜,昨晚睡得好嗎?江芙進(jìn)了屋,目光直白的掃向床上的鹿辭。 挺好。芙姐,以后早上你就不用過來了,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 可是 遲霜沖她點(diǎn)了一下頭,余光看到她手里的早餐。 以后準(zhǔn)備兩份早餐,放在門口,我自己拿。 可 好了,就這樣,你也去吃飯吧。 去吧。 遲霜柔聲把助理哄走了,回頭瞟了鹿辭一眼,你是準(zhǔn)備要我喂你嗎? 鹿辭眼角微微抽搐,你們地球女孩子追人的方式是不是也太直接了?委婉含蓄一點(diǎn)不行嗎? 鹿辭利落的起身,穿衣疊被,洗漱拾掇,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遲霜還保持著之前的姿勢,拄著臉頰看著她,她的眼神很干凈,很純粹,沒有那種露骨的貪婪和欲望,那更像是一種欣賞,和寵溺? 鹿辭瞟了瞟她,突然覺得不對,她平常穿衣服,襯衫領(lǐng)口恨不得系到最上一顆,可今天的襯衫,領(lǐng)口的扣子卻像是故意松了兩顆。 遲老師,您能把衣服穿好嗎?鹿辭眼皮直跳,這是勾引吧?是勾引吧!? 第16章 欲擒故縱 鹿辭今天有一場哭戲,是阿沁得知父兄慘死戰(zhàn)場后,一個情緒的大爆發(fā)。 白樺把人叫到一旁,講了半天釋放情緒的注意事項(xiàng),就差讓遲霜來給她演示一遍了。 鹿辭一個人走到一旁,醞釀著情緒。 白樺把遲霜叫來,這個情緒點(diǎn)有點(diǎn)難把控,一會她要是演不出來,你就給她做個示范。 好。 眾人等了一會,鹿辭便走回來了,導(dǎo)演,我好了。 行,先來試一次。白樺招呼眾人準(zhǔn)備。 鹿辭感覺到有一道熱切的目光,扭頭看過去,瞧見遲霜沖她眨了一下眼睛,用口型示意,說了一句加油。 鹿辭不自覺的揚(yáng)了一下嘴角,下一秒就憋回去了。 來,準(zhǔn)備,開始! 隨著白樺一聲令下,一名部落士兵跌跌撞撞的沖進(jìn)了營帳,公、公主 找到我父汗了嗎? 士兵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找到了兩具無頭尸體,可能是 是誰? 士兵哆哆嗦嗦的,半天沒有出聲。 阿沁拎著那人的脖領(lǐng)將他提了起來,說啊!懾人的氣場驀地涌出。 是、汗王和大王子。 不可能,我父兄身經(jīng)百戰(zhàn),他們是草原上最勇猛的戰(zhàn)神!阿沁猛地推開士兵,沖到了帳外。 帳外,眾將士圍簇著兩具尸體,哭成了一片。 阿沁推開眾人,圓瞪著眼睛看了一圈,都不準(zhǔn)哭! 公主,這是、這是汗王的軟甲,和大大王子的刀。 阿沁看著那人手里的東西,額上的青筋都凸顯了出來,還是不肯相信。 她走到尸體旁跪倒,左手用力的抓住覆著尸體的白布,猛地掀開。 頭、頭呢?他的頭呢??? 阿沁紅著眼眶,目眥欲裂,他的頭呢!! 報(bào),公主,公主,襄王把汗王和大王子的頭,掛在了,城墻上。 阿沁眼前一花,撞到了一旁的兵器架上。 襄王!阿沁一字一頓,眼睛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左手用力抓著槍刃,從掌心中緩緩淌下一行血水。 白樺正驚喜于她的演技,突然一皺眉,你們給她血漿了嗎? 沒有啊。 卡!! 遲霜第一時間沖了過去,白樺緊隨其后。 白樺抓著鹿辭的手輕輕掰開,掌心虎口的地方有一道約一厘米的劃痕,鮮紅的血液正緩緩向下流淌,白樺仔細(xì)查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不是血漿,是真的被劃破了一道傷口! 怎么回事?你怎么也不說話! 鹿辭還沉浸在情緒中,都沒聽到白樺那一句卡,緩了一會,看到傷口在淌血,她才后知后覺的感覺手疼。 遲霜看了一眼那桿槍,槍尖的刃被封上了,但是邊緣有一點(diǎn)沒有封住的地方,遲霜用指甲蹭了一下,便是一道白色劃痕,十分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