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夢醫(yī)師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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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武器在手,我的心里也非常踏實,甚至忍不住感嘆刀具真是人類十分偉大的發(fā)明,盡管那些蝗蟲身上的刺很鋒利,和刀比起來還是要遜色很多,只要我還能揮動手里的刀,它們就只有撲街的份兒。 盡管如此,這場人蟲大戰(zhàn),我們也絕對不能說是占了上風。 首先就是那些正常大小的小蝗蟲,它們的數(shù)量實在太多,大的目標容易被發(fā)現(xiàn)和擊落,小的就不行了。 它們也果然如林若兮所說,把我們?nèi)齻€當成了植物,撲到我身上,不由分說,上來就是一口。目前為止,大蝗蟲還沒有傷到我,但我身上多了很多細小的傷口,都是那些小蝗蟲搞的鬼,我真是恨得壓根兒直癢,卻拿它們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只是其一,再就是那些大個蝗蟲的數(shù)量越圍越多,而我們卻只有三個人,三把刀。漸漸的,我們對大個蝗蟲的防御開始出現(xiàn)了漏洞,身上個別部位偶爾會被它們?nèi)玟彈l般的腿拉一下子,頓時一股火辣辣的疼令人眼淚都要下來。 而所有問題中最為嚴重的問題其實就是體力,我們畢竟不是機器,只要電量足夠,就能持續(xù)作業(yè),一直這么砍下去,我們體力消耗很快,速度也越來越慢。相反的,大蝗蟲的數(shù)量卻有增無減。 好在我們身后還有一輛車可以依靠,如果我們?nèi)藭r孤零零地站在馬路上,蝗蟲們從四面八法攻過來,我們?nèi)齻€人可能早就變成一堆白骨,或許骨頭都不剩了。 體力消耗的程度比我想象的要快很多,胖子大聲提議回車里躲,然而就算我此時也有這種想法,卻根本沒有辦法做到。我們此時根本就沒有轉(zhuǎn)身開門的機會。 那些大個家伙好像越來越兇,我們稍有一個不注意,它們立刻就會趁虛而入,給你來一下子,我身上已經(jīng)多了好幾處新傷,雖然不致命,但疼也要疼死。 此時的戰(zhàn)斗越來越有進入尾聲的意思,并不是說蟲子要被我們?nèi)齻€人殺光,其實恰恰相反,是我感覺到我們?nèi)齻€人離被團滅已經(jīng)不遠了。 就在某一個瞬間,兩只大個蝗蟲趁我不備,從我側(cè)面攻了過來。我其實已經(jīng)事先注意到它們倆了,然而當我想轉(zhuǎn)過身,用手里的刀送它們?nèi)ヒ婇愅鯐r,卻慢了一步。 其中一只蝗蟲直接劃到了我主要發(fā)力的那條胳膊,一股鉆心的疼痛感立刻襲遍全身,我下意識地送開了手,刀從我手里劃了下去。 由于沒了武器,瞬間好幾只蝗蟲同時朝我撲過來,我的肩膀和大腿內(nèi)側(cè)同時中招,疼得我牙齒都要咬碎了。 掙扎間,我腦子里就只剩下一個念頭:此刻恐怕將是我在這里的死期了。 盡管如此,我的身體卻仍在和那些撲過來的蟲子們較勁,僅存的信念想著,不耗盡最后一點力氣絕對不會放棄。 可我心里同時也有另外一個聲音,眼下這種情況,就算佛祖來了,估計也救我不得。 我正在負隅頑抗,一件讓我始料未及的事情發(fā)生了。 趴在我身上的那些大個蝗蟲忽然間迅速從我身體上滑落下去,拼了命地朝它們大部隊前進的方向飛去。 我愣了半秒,轉(zhuǎn)頭去看時,和我一樣被撲倒的吳海洋那邊也是一樣的景象,他身上剛剛還囂張到不行的大個蝗蟲此時全部棄他而去,仿佛像見了鬼一樣。 剛剛一直隱身戰(zhàn)斗的林若兮此時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異象,舞刀的動作停了下來,她是我們?nèi)齻€人中受傷最輕的一個,應(yīng)該說幾乎就沒怎么受傷。 眼前盡是那些明明占了上風,卻像是戰(zhàn)敗方一樣灰溜溜逃跑的蝗蟲,我們?nèi)几杏X莫名其妙,面面相覷。 第73章 你露餡了 剛剛的戰(zhàn)斗實在太危險。這些蝗蟲遠比那些行動緩慢的蠟人要危險得多,如果不是它們不明原因的退去,我感覺自己此時已經(jīng)死透了。 由于剛剛的體力消耗實在太大,很長一段時間之內(nèi),我都沒有想要開口說話的欲望,甚至想,如果就這樣忽然閉上眼睛,然后直接在現(xiàn)實的世界中醒來就好了。 我?guī)缀蹙鸵耍吅鋈豁懫饏呛Q蟮拇笊らT:“他娘的,這是怎么回事?那些個大畜生怎么一下子都跑了?” 體內(nèi)那種異常難得的平靜被打破,我的心中立刻生出一股無名火,但我連發(fā)作的力氣都沒有。 用力的喘了口氣后,我有些虛弱地說道:“田野不是正常人,古怪的想法很多,也令人難以捉摸,先別去想了,不管怎么說,咱們幾個人算是死里逃生了,先容我坐著喘口氣?!?/br> 吳海洋忽然又來了句:“咦?林若兮呢?” 聽他提到心愛女人的名字,我一下子精神了許多,扶著身后的汽車勉強站了起來,四下轉(zhuǎn)頭看了看,我也沒發(fā)現(xiàn)林若兮的影子,心里頓時焦急起來。 “真奇怪!”我說,“剛剛我還看到她,怎么一會兒工夫人就不見了?” 吳海洋這時瞪大眼睛說:“不會被那些蝗蟲的余黨給叼走了吧?” 這話聽得人想發(fā)火,但發(fā)火也解決不了問題,林若兮的確是不見了。 我憋了一口氣,接著高聲喊了一下她的名字,但沒有人回應(yīng)我,我腦中的弦頓時繃了起來,時隔多年,她仍是我最關(guān)心的人,每一個動作都牽動著我的心。 “她到底跑哪里去了?”我質(zhì)問吳海洋,“剛剛她就在你邊上!” 我由于實在太緊張林若兮,一時忘了提及她時自己的狀態(tài),問話的聲音很大。 吳海洋被我喊得有些緊張,眨了眨眼睛說:“你他娘的這是要吃人還是怎么?”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過分失態(tài),但心里還是著急:“不到一分鐘前她應(yīng)該還在這兒的,對吧?” 我用問題來掩飾自己剛剛的失態(tài),吳海洋道:“剛才我光顧著納悶了,沒注意她什么時候離開的啊。” 說罷,吳海洋把臉轉(zhuǎn)向某個位置,對著空氣說道:“我說林若兮,那些咬人的畜生已經(jīng)跑了,你別在隱身了,趕緊出來吧,這位小哥有點緊張你了!” 沒人回應(yīng)他這句話,我卻從他的話中聽到會令人想多的元素,一本正經(jīng)的問他:“我說吳胖子,你小子說話的時候偶爾也走走腦子,用我緊張她這個詞好像不太合適吧?我對她只是出于對朋友的關(guān)心,怎么的就緊張她了?林若兮忽然失蹤,你難道不著急么?還是說你的心比天都大,誰消失了你都是一樣的事不關(guān)己的德行?” 事后回想起來,我當時千不該萬不該說這樣的話。吳海洋那樣說,我隨便打個哈哈也就過去了,我一下子解釋那么多,恰恰證明自己心里有鬼。 說完這些話后,我發(fā)現(xiàn)吳海洋什么也不說,一臉欠揍的表情看著我笑。 我更加急了,罵道:“我問你話呢!你笑什么笑!” “瞧把你給緊張的!”吳海洋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我越發(fā)生氣了?!安皇?!什么叫把我緊張的,你他媽的到底想表達啥?” 吳海洋這時朝我走來,用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把我看穿了的表情道:“我說兄弟,在我面前你就不用裝了,有啥心里話和我但說無妨?!?/br> 他越說我越覺得不對,表現(xiàn)得也越緊張。 我用力把他的胳膊打開,此時已經(jīng)真生氣了,用手指著他的鼻尖說:“你小子能不能別墨跡,想說啥就給我直說!” 吳海洋用手揉著胳膊,一臉委屈地咧著嘴說:“你他娘的把我當成蝗蟲了吧,使這么大的勁打我?” “說!”我已經(jīng)完全失了耐心。 他一面揉著自己的胳膊一面說:“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對林若兮有意思?” 我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有種被雷劈到了的感覺,那種恐怖感比被幾只蝗蟲壓在底下還要嚴重。 一時間,我說不出話來,但我其實很想狡辯,只不過到了嘴邊的話變成了毫無意義的支吾,但這時候不說點什么又不行。 大腦混亂的同時,我瞪圓了眼睛盯著胖子看,我熟知關(guān)于人的很多微表情,卻一時不能分辨他究竟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我在心里把他從頭罵到腳,卻又恐懼他的粗中有細。這死胖子看似整天大大咧咧什么也不想,沒想到腦子里偏偏在合計著我的感情動向。 “你胡說八道什么?”此時的我只能想到這句話來反駁,然而說這句話時,我的語速又極快,簡直就等于直接暴露了自己的心聲。 吳海洋微微翹起嘴角:“周涼兄,你和我不用這么緊張,你胖哥我是啥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進我耳朵里的話,我都會爛在肚子里,你啥時候聽我議論過別人的問題?!?/br> 聽他這么說,我真恨不得抬手給他一個嘴巴,當時林若兮和李博學戀愛的事,就是他主動過來巴巴和我講的,摧毀了我心中對林若兮最后的幻想。 “你剛剛關(guān)于我和林若兮的猜想純屬放屁,你把這句話給我爛肚子里吧,聽懂了么?” 吳海洋有些不屑地翻了個白眼,然后說:“我和你說,這種事你瞞不過我的眼睛。我吳海洋并不是出生就這么胖的,之前我身材比你還要瘦一點,帥的和梁朝偉似的,女朋友換了無數(shù),感情那點事我一看就破,很多事只是不愿意點破而已。” 那你現(xiàn)在他媽的在干啥?我在心里暗罵了一句。 他繼續(xù)說:“后來因為身體出了點問題,吃激素吃成了豬八戒,而且我對女人也夠了,沒有再想談戀愛的欲望了,不過你對林若兮有意思,我一早就發(fā)現(xiàn)了?!?/br> 我抬頭想要反駁,無意間和胖子有一個對視,那一瞬間的對視,讓我不禁從心底里打了一個寒顫,他的眼神好像在和我說:不要再和我做毫無意義的爭辯了。 第74章 矛盾的女人 由于吳海洋和我談?wù)摰脑掝}實在太敏感,我緊張地四下看看。 吳海洋見狀,說道:“別找了,你剛剛喊她的名字喊的比打雷都響,她要是在附近,肯定就聽到了?!?/br> 我本能的又想問他林若兮到底能在哪兒,可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 一來這是廢話,問這胖子也是白問。二來我的心事雖然被吳海洋無情地戳中,但我卻不愿意承認。 這其中自然有害怕被李博學和林若兮知道的成分,但更多的反而是我不想讓自己感情的小秘密被人識破的心理,感覺既羞澀又尷尬。 “我說,你就承認了吧,咱哥倆偶爾也聊聊掏心窩子的話?!边@死胖子今天是不打算放過我了。 “你這屬于造謠行為?!蔽矣悬c心虛的說。 “你說這話屬于造謠你胖哥?!眳呛Q蠓瘩g道,然后又滔滔不絕道,“你小子看林若兮的眼神都和看別的女人不一樣,憑你胖哥我當年當過情圣的經(jīng)驗,除非是我眼睛瞎了才看不到。” 我本來還想和他打嘴仗,堅持死不認賬,可聽到他這句話后,立刻就心慌了。 “你真的能看出來?”體力嚴重透支的我,智商也已經(jīng)跟不上了。此時的我已經(jīng)渾然不知,這句話和承認沒什么分別。 “就是能看出來,就咱倆這關(guān)系我還他娘的騙你?我其實早就想找機會和你聊聊這事兒了?!?/br> 我的思維仍停留在他上一句話那。如果吳海洋能看出來,是不是說李博學和林若兮也能看出來?我越想越慌,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吳海洋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說道:“你倒也不用害怕,畢竟像你胖哥我這樣有火眼金睛的人畢竟是稀有動物,我能看出來,不代表李博學和林若兮也能看出來。而且林若兮肯定一點沒發(fā)覺,不然的話她一定會刻意同你保持距離,那丫頭看似開放,實際保守得很,不然你胖哥我早就上了,還能輪到他李博學?” 換做平時聽他這么說話,我早就張口罵他了,然而此時的我大腦有些渾渾噩噩,感覺已經(jīng)有點轉(zhuǎn)不動要死機的意思。 愣了好一會兒,我才回過神兒來,說道:“我平時表現(xiàn)的有這么明顯么?” 吳海洋立刻夸張地點頭:“在我看來已經(jīng)非常明顯了,好在李博學是個書呆子,根本察覺不到這種事,而林若兮心里一直把咱倆當成是兩個哥哥,尤其是對你,她好像更放心,只要你不和她啪啪,她都察覺不到你的心意。” “你他媽的嘴里留點口德!”我忍不住罵道。 吳海洋一臉委屈地撇了撇嘴:“說實話還不讓了……” “我告訴你,胖子,”我瞪著吳海洋說,“我的心事被你發(fā)現(xiàn),是我自己大意了,但你絕對不可以出去亂說,不然……” “不然你就和我絕交,你是不是想和我說這個?”吳海洋接話道。 “絕你mama的交?你要是敢把這件事說出去,我他媽殺了你,絕對的!”我努力做出兇狠的表情。 吳海洋似乎沒有料到我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有點慫了的意思,但很快又換上一副臉皮比樹皮還要厚的架勢說:“我發(fā)個毒誓行了吧?” 我心想,這死胖子閱女無數(shù),一定是個拿毒誓當飯吃的主,他的毒誓大大的不可信。 我于是說:“如果你敢泄露出去,我咒你天天晚上睡覺夢游!” 這句話無疑戳中了吳海洋的痛處,他一陣擠眉弄眼,還在那小聲嘀咕:“奶奶的,這個詛咒忒毒了?!?/br> 他最害怕的事情莫過于夢游這件事,據(jù)他自己說,曾經(jīng)有一次,他在夢游的狀態(tài)下,差一點殺了和他同床睡覺的女人,因為這件事,他還差點吃了官司。后來吳海洋幾乎花了所有積蓄才把這件事擺平。 事后他瘋了一樣四處求醫(yī)治療,想把夢游癥治好,但現(xiàn)在看來,效果并不是太明顯。 趁他認慫的空當,我連忙調(diào)轉(zhuǎn)話題,說道:“你別光說我了,胖情圣同志,說說你自己吧。你剛剛說自己對女人夠了,怎么的就夠了?” 我這句話簡直像是引燃了吳海洋心中的爆點,他立刻就來了精神,說道:“兄弟,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女人這種動物就是一個巨大的矛盾體?!?/br> 說完這話,他把眼睛瞪成了球看著我,似乎在觀察我對他這種觀點的反應(yīng)。 我笑笑說:“你給解釋一下,怎么就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