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夢醫(yī)師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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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知道林若兮的底線在哪兒,還在某一天忽然提出要和林若兮開房的請求。 林若兮自然是拒絕,還給了他一次警告:“再有下次,大嘴巴子奉上!” 葉良辰當(dāng)時也表態(tài)自己其實是在考驗林若兮。然而那次以后,他開始每隔一段時間就和林若兮提出要開房的要求,林若兮雖然沒有打他,但也堅決不從。她逐漸發(fā)現(xiàn)葉良辰對這件事不是一般的執(zhí)著,而且林若兮越拒絕,他似乎還越興奮。 林若兮逐漸就厭倦了,打算和他分手,后來也就真的分手了。 第一次和我提到葉良辰,林若兮就說了這么多,但我感覺她的眼神有些躲藏,她明顯對我隱瞞了一些事。不過她既然沒有說,我自然也不能細(xì)問。 林若兮再度和我提到葉良辰,是我們倆在一起之后。 有一次她到我的學(xué)校來看我,我們倆和往常一樣開了房間,但也和往常一樣沒有做出格的事。不過那天晚上,我差一點就失控。 我們所住的賓館房間,洗浴間是半透明的玻璃。林若兮當(dāng)天晚上洗澡時,我才猛地覺察到這件事。我當(dāng)時透過玻璃隱約可見她曼妙的身段。 我最初是無意間看到,立刻就把目光移開,臉和發(fā)燒了一樣,心臟也幾乎就要跳出來。 當(dāng)時的我心里十分的矛盾。一方面,我知道自己如果繼續(xù)看下去,估計就要出事。男人這種動物,一旦體內(nèi)的某些東西被點燃,就和被邪靈附體沒什么分別,所以才有種說法稱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所以我盡量克制。 但另一方面,我無意間瞥到的一幕幾乎就刻在我腦子里,那種視覺上的美妙體驗,我覺得就算翻遍整個《辭?!芬舱也坏胶线m的詞匯來形容。 經(jīng)過強烈的思想斗爭,我還是敗給了年輕人的沖動,忍不住又看了幾眼。 林若兮這時剛好是側(cè)面對著我,我敢說自己當(dāng)時看到的絕對是世間最美的曲線。我竭力控制自己,才沒有沖到淋浴間把她怎么樣,但整個人已經(jīng)完全是一種瀕臨失控的狀態(tài)?,F(xiàn)在回想起來,那種狀態(tài)真的是非??膳?。 好在林若兮已經(jīng)沐浴完畢,開始擦身子穿睡衣。 幾分鐘后,她從里面走了出來,我立刻就沖上去把她抱住,她也立馬察覺到我的狀態(tài)有點不對,輕聲說:“你要干嘛?” 我什么也沒說,但心里的想法全寫在眼睛里。 林若兮表情黯淡了許多,不過并沒有反抗的意思,而是輕描淡寫地說:“我反正一定要嫁給你,你如果一定要現(xiàn)在拿走,就隨你吧。” 聽到這句話,我反而冷靜下來,和她說了聲對不起。 當(dāng)天晚上,她第二次和我提到了葉良辰。 林若兮先是躺到我的懷里,對我說了聲“謝謝你”。 我愣了一下,問她為什么要謝我。 她先說可以理解我這種行為,人總歸來說還是一種動物,有些生物的本性是寫在基因里的,但人和動物又不同。人會為了達(dá)到自己的目地不擇手段。 接著她就提到了葉良辰。 林若兮說葉良辰為了得到她,曾經(jīng)使用過非常卑劣的手段,給她吃藥。 林若兮稱她那一次差一點就淪陷,好在她趁自己還有理智的時候給最好的閨蜜發(fā)了短信,讓對方來搭救自己。 幸虧林若兮的閨蜜及時帶人趕過來,她才得以保全自己。 林若兮稱,那次事情過后,她對男人徹徹底底的失望,也因為此事和葉良辰分手。但我的出現(xiàn),重拾了她對男人和愛情的信心,所以她才要謝謝我。 我正沉浸在回憶里,吳海洋忽然就來了句:“我們要不還是先畫畫吧,把林美妞的肖像畫下來,其他的事情等畫完再討論,現(xiàn)在都他娘的已經(jīng)落后了。” 吳海洋說著就蹲下去準(zhǔn)備開畫,被我攔了下來,我看著她道:“還是我來畫吧,你繼續(xù)過去偷窺皮特張,看看他又在搞些什么新的花樣!” 之前研究潛意識畫像的時候,我曾系統(tǒng)的學(xué)過美術(shù),對繪畫也算是有點心得。當(dāng)然這不是重點。和林若兮在一起后,她第一次過生日,我就畫了一張她的畫像送給她。 那張畫像是我們兩個人的大愛,畫上面每一處線條該怎么下筆,我至今都還記憶猶新。 第134章 博弈 一開始,我也只是用手指畫。然而大風(fēng)就好像和我有仇一樣,每次我剛勾勒出大概的輪廓,它立刻就吶喊著吹過來,把我的辛苦毫不留情的抹掉。 我頓時氣的肺要炸掉,但又拿風(fēng)一點辦法也沒有,畢竟它沒有實體,我又不能痛扁它一頓。 最后我終于開竅,想到了瘦子用鞋子當(dāng)畫筆的方式,也把自己腳上的鞋脫下來當(dāng)成畫筆來用。 用鞋勾勒出的線條倒是沒那么容易被大風(fēng)吞沒,但這里也有一個問題。 用鞋畫出的線條實在太粗,所以想要把畫畫的細(xì)致,就要擴(kuò)大畫作的面積。 難怪吳海洋說皮特張無論是寫字還是畫的畫都很大,看來也是這個原因。 我趴在地上,用自己的鞋艱難地畫了一陣,地面上林若兮的輪廓漸漸清晰起來。由于我參照的是當(dāng)年給林若兮送的生日禮物,因此在畫的時候,當(dāng)年的很多甜蜜情景陸續(xù)在大腦里浮現(xiàn)出來。 我想到自己送給林若兮的那幅畫,她一直視若珍寶,每次和我約會,都要拿出來和我一起欣賞。 后來有一次,她和我約會時,剛一見到我,就一頭扎進(jìn)我的懷里大聲痛哭。我當(dāng)時嚇壞了,連忙問她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就說我送她的畫,被她給弄丟了。 我當(dāng)時聽完,反而笑了,調(diào)侃地說道:“可能是你總拿它出來秀恩愛,老天爺看不下去了?!?/br> 想到這個情景,我情不自禁的流出了笑臉,卻忽然聽到此時身旁也傳來一陣“咯咯咯”的笑聲。 我停下手里的動作,抬起頭來去看林若兮,發(fā)現(xiàn)她不知因為什么,笑的前仰后合。 見她這樣,我心說該不會我倆心有靈犀,同時想到了當(dāng)年的趣事吧? 但這就意味著她恢復(fù)了記憶,顯然不可能。 我于是忍不住問她:“你笑什么?” 林若兮又笑了幾秒,才回答說:“荒郊野外,有人趴在地上用鞋畫我的肖像畫……” 她說到一半,又開始捂著肚子笑起來。 被她這么一說,我也跟著她一起笑,可想到隔墻有耳,我又不敢笑的太放肆,差一點就要憋出內(nèi)傷。 我陪她笑了一會兒,或許是由于心情變好了的緣故,忽然就想到了皮特張為什么要在地面上畫林若兮的畫像。 我在心里解開了這個疑問,整個人頓時就有些激動,想把自己的想法分享給林若兮。 我連忙去看她,卻發(fā)現(xiàn)她此時已經(jīng)不笑了,表情還略顯嚴(yán)肅。 我有些好奇,就問她這是怎么了? 林若兮對著我微微搖頭,接著眼睛就朝我身后去瞄。 我立刻就想到了什么,快速回頭,發(fā)現(xiàn)身后站著兩個人,一胖一瘦,形成鮮明的對比。 “你們可真行!”瘦子,也就是皮特張忽然開口,“我上學(xué)那會最討厭的事情,就是被別人抄作業(yè),你們今天真是讓我開眼了,讓我深切地領(lǐng)教到什么叫做無恥?!?/br> 吳海洋還有些不太服氣的喃喃自語:“不就是照著你畫了一副畫么?被你說的跟什么似的?!?/br> 我沖他瞪眼,示意他閉嘴,然后對瘦子反駁道:“皮特張同志,發(fā)生這樣的事,你不能完全把罪名栽在我們頭上,是你不講究在先。就像你說的,我們就算去抄作業(yè),也是被你逼的?!?/br> “呦?”他的表情一臉鄙夷,“你們反倒開始賊喊捉賊了?” 我冷哼幾聲,然后道:“我們四個人現(xiàn)在在干什么?” 皮特張沒有吭聲,但表情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 我繼續(xù)說:“我們現(xiàn)在是合作伙伴,首要的任務(wù)是修復(fù)病人的潛意識??晌覀冞@邊的三個人現(xiàn)在對病人一無所知,你是唯一知情者,但你剛愎自用,妄想著靠自己的力量破解空間密碼,獨占所有功勞。我且問你,我們難道在比賽么?我們是在救人吧?你不肯積極配合我們工作也就罷了,居然還指責(zé)我們抄作業(yè),也虧你能說得出口!” 皮特張被我懟得臉都變了色,急促地做了幾個呼吸后,沒好氣地說:“我和你們分享了又能怎么樣?你們能想明白我做事的意圖么?如果事事都需要我去教,和我自己單干有什么區(qū)別?” 他這句話明顯就有點踩人的意思,言外之意,我們根本沒有能力解開這個空間的密碼。他什么都行,我們的作用反而是拖他的后腿。 我頓時就想,好在他突然出現(xiàn)之前我把這個問題想明白了,否則這團(tuán)火氣我就要硬生生地往肚子里咽了。 我于是說:“皮特張同志,如果我現(xiàn)在說出你的工作原理,是不是就不用為抄作業(yè)的事給你道歉了?” 瘦子聽完,眼睛亮了一下,道:“你要是能講出來,我給你們道歉!” 都說國外歸來的人,多數(shù)都自信心爆棚,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接著,他用咄咄逼人的眼神望著我道:“你說說吧,我為什么要畫畫!” 他剛問完,四周就起了一陣風(fēng),由于吳海洋此時站得離我很近,我聽他嘴里小聲嘀咕:“因為你有病?!?/br> 我輕輕給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亂說。 風(fēng)吹了一陣,漸漸停了下來,皮特張翹著嘴角看著我說:“你現(xiàn)在想,恐怕來不及了吧?” 我沒理他,環(huán)顧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然后說:“答案就是這片荒原?!?/br> 瘦子聞言,表情變得有點僵,但臉上還是一副欠揍的笑模樣。 我繼續(xù)說:“這片荒漠,是病人貧瘠的信仰在夢境中的投射。他此前得到任何東西都太容易,反而內(nèi)里的世界是一片虛無?!?/br> 皮特張此時臉上的笑容消失,眼睛瞪了起來。 我接著說:“你之所以畫畫,其實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在他貧瘠的世界里樹立信念。表面上是畫在這片土地上,實則是刻在他的意識里。換句話說,你在用這種方式對他進(jìn)行救贖?!?/br> 吳海洋和林若兮此前都在看我,聽我說完又都去看瘦子的反應(yīng)。 吳海洋最先說話:“看他那個癟茄子樣,就知道被你說中了?!?/br> 皮特張的臉扭曲了一陣兒,一臉不情愿地開口:“你行,我給你道歉?!?/br> 我沖他擺擺手:“你不用道歉,回答我一個問題就行!” 第135章 刺猬人 聽到我的話,皮特張的眼神立刻警覺起來,問我:“你想問什么問題?” 我先是反問他:“你為什么要在這里畫林若兮的畫像?” 吳海洋這時也問:“對,他娘的到底什么企圖?” 瘦子蹙了蹙眉,有些心虛地說道:“沒什么企圖,我只是覺得這位美女長得十分漂亮,你剛剛不是說了么,給病人一個信仰。他之前失戀了就會切手指,我就想畫一個美女送她而已。” 他話音兒剛落,胖子就開罵:“放屁,潘金蓮還好看呢,你他娘的怎么不畫?” 皮特張反應(yīng)也是快,立刻就說:“我又沒見過潘金蓮,怎么知道她長成什么樣呢?” 接著他又開始拍林若兮的馬屁:“但是我感覺就算潘金蓮此時站在這里,和這位美女一比也會遜色不少?!?/br> 拍完馬屁,他還不忘去看林若兮,臉上露出猥瑣的笑。但他拍錯了對象,林若兮向來不吃這一套,不僅沒有領(lǐng)情,反而白了他一眼。 我這時笑了笑,對他說:“你說的沒錯,林若兮的確漂亮,但我們的主顧并不是每個女人都行,應(yīng)該是只有林若兮才可以?!?/br> 瘦子的臉立刻就僵住了,愣了好一會兒,忽然問我道:“你這么說是幾個意思?” “意思應(yīng)該很明顯了吧?”我看著他說,“林若兮應(yīng)該一直是他心心念念的人?!?/br> 皮特張的表情在一瞬間慌亂了一下,有點六神無主的意思,但他心理素質(zhì)也是真不賴,很快就又恢復(fù)了平靜,對著我搖搖頭說:“抱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