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夢醫(yī)師 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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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毛好像得逞了一樣,居然還有點得意,但神情隨即就變得落寞,自言自語一般地說道:“我說的沒錯,哪個國家都有超級有錢的變態(tài),我們現(xiàn)在就是他們的玩物……” 黃毛的話音幾乎剛落,健身教練就好像一頭受傷的野獸一般哀嚎起來,感覺他不是一般的怕死。 林若兮最看不上這種男人,我正在想,這個健身教練恐怕要倒霉,林若兮就罵了他一句:“我們幾個就你的塊頭最大,你這種表現(xiàn)也算個男人!” 健身教練激動的回擊林若兮:“去他媽的,都要死了,什么男人不男人的?” 林若兮豈能受這種侮辱?立刻就握起粉拳一副要和這個教練拼了的架勢:“有種你再說一次?” 這句話的后面,林若兮還罵了一句特別有氣勢的臟話,那么一瞬間,我感覺他們倆的性別好像反過來了。 估計這個健身教練也不像是知道“好男不和女斗”的道理,胖子不在這里,真打起來,就算我們林若兮一塊上卻未必打得過他。 我立刻上前把林若兮拉到了一旁。 林若兮氣鼓鼓的在我面前晃動自己的粉拳說:“真想把他打成豬頭!” 我道:“好女不和男斗?!?/br> 林若兮仍然有氣,和我說:“我現(xiàn)在就走過去,告訴他們這里是虛擬世界,他們都是假人!” 我連忙搖頭:“這樣不妥,鄭月還是不錯的,你這樣把她也給害了?!?/br> 林若兮聽后朝健身教練那邊瞪了一眼,沒再說什么。 僵持的氣氛持續(xù)了一會兒,我看到鄭月招手讓我和林若兮過去,一副有事要商量的架勢。其他兩個男人各自站在屋內的一個角落,黃毛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健身教練則仍舊很沮喪,一副活不起了的樣子。 我和林若兮相互對視一眼,朝她走了過去。 我們倆靠近她后,鄭月小聲對林若兮說:“我知道你很討厭那個健身教練,我其實也看他不爽,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們不應該敵對,應該結盟,想辦法一起出去。” 這個女警察終于想通了,我立刻回應:“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br> 說完這句話,我才忽然意識到一件事,鄭月的領口有點低,在我的角度可以隱約窺見她的事業(yè)線。 不知為什么,看到女警察的事業(yè)線,令人產生一種無法言語的奇妙感覺。 就在這時,我忽然感覺大腿的位置好像針扎一樣的疼,害我差一點就叫出聲,立刻轉頭,發(fā)現(xiàn)林若兮正意味深長地看著我,表情似乎在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用瞪大眼睛的方式回應她:“我并沒有多想,只是不小心看到的?!?/br> 鄭月這時又說:“我現(xiàn)在去把那兩個人叫過來,咱們一起商量接下來的事情?!?/br> “快去吧!”林若兮擺手,好像攆她一樣。 鄭月走后,林若兮抱著我,附在我的耳邊說:“親愛的,在現(xiàn)實世界,你如果寂寞了,可以去找別的女人,我不會怪你,但是在這個世界,你是屬于我的,你如果敢對別的女人有非分之想,下場你知道的?!?/br> “我知道?!蔽抑鴮嵄粐樀醚柿丝谕倌?,這個女人霸道起來不是鬧著玩的。另外三個人就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 鄭月先是看了看林若兮,又看了看健身教練,然后說:“不管困住我們的是什么,我相信憑借我們五個人的智慧,一定能闖出去,所以我們五個人從現(xiàn)在,要凝聚在一起。” 我第一個舉手表示贊成,林若兮見我如此,也跟著舉起手來,接著是那個健身教練,然而黃毛卻來了句:“別做無謂的掙扎了,我們根本逃不出去的?!?/br> 第317章 他的名字 鄭月好不容易從絕望的狀態(tài)中走出來,打算放手一搏,這個黃毛又來潑冷水。 我剛想指責他,林若兮搶先了一步:“你想放棄,就自己留在這等死,我們其他人結盟?!?/br> 鄭月也不愧是警察,覺悟就是高,連忙出來打圓場:“要逃就一起逃,不能放棄任何人,我們現(xiàn)在的處境并不樂觀這個時候一定要團結一致。” 她接著又說:“我們幾個先把彼此知道的線索捋一捋,看看能不能分析出究竟是誰把我們困在這兒,知己知彼才有勝算的可能?!?/br> 我力挺這個女警察,連忙跟著附和,但感覺林若兮好像瞪了我一眼。 黃毛這個時候又說:“你們分析吧,我一點線索也沒有?!?/br> 我此時覺得他比那個健身教練還要欠揍,媽的一到關鍵時刻,兩個女的都沒怎么,他們兩個大老爺們丟盡了我們男人的臉,還好我這邊還努力堅守著男人的底線,要不然這個小社會就徹底是女人領導男人了。 鄭月不理黃毛,去問健身教練:“你之前說女朋友接到一個電話,說她要做志愿者,然后他還提到了蛻變的詞?” 健身教練點了點頭。 鄭月又問他:“除此之外呢,你還知道別的信息不?” 健身教練搖頭,一臉的白癡相。 鄭月跟著又來問我和林若兮:“你們倆呢?是碰巧路過這里,還是說知道什么線索查到了這里,我還想知道你們的身份?!?/br> 真實的情況我自然沒有辦法說,此時又到了我不擅長的編瞎話環(huán)節(jié)。 我正在大腦里構想該如何巧妙地透露一點線索給她,卻又別讓自己的話中充滿漏洞時,鄭月又加了一句:“希望這種時候,我們都能坦誠相待,彼此都不要隱瞞重要的信息,我們的時間恐怕不多了?!?/br> 聽到“時間不多”這個幾個字,我感覺心下一凜,然而她越這樣說,我腦子里面越空,林若兮這時來了句:“我們倆和他們一樣,對這里也是一無所知,我倆就是銀行的普通職員?!?/br> 林若兮的答復有點令我措手不及,但他這么回答其實也沒毛病,言多必失,不管我想提供什么有價值的線索,萬一說漏了嘴,還不能自圓其說,最后都會暴露這里真實的情況。 鄭月有點懷疑地看著我倆,最后似乎也接受了我們的說法。 她隨后開始說出自己所掌握的線索,在她開口之前,我實在沒有預料到,自己將會聽到的,是如此令人吃驚,而又興奮不已的線索。 鄭月先是說,自己有一個好朋友,關系非常之好。她的好朋友是一個科學家,早年因為一場意外,他失去了妻子,自己帶著當時只有三歲的兒子一同生活。 由于他工作的特殊性,經常要到國外去,又不能把孩子一同帶走,又因為鄭月自己是不婚主義者,和他的關系又非常好,所以每當他去國外,孩子就會留給鄭月幫忙帶著。 聽鄭月說到這兒,我覺得稍微有點腦子的都能猜到她倆是什么關系,但她礙于自己相對特殊的身份,有些話不太好說的那么直白。 鄭月繼續(xù)說,兩人這種模式持續(xù)了好久,一直到孩子現(xiàn)在五歲,她開始覺得有點不對勁。 男方把孩子留給鄭月的時間越來越長,有時一走就是幾個月半年,簡直就等同于是人間蒸發(fā),而每次鄭月問男方在做什么時,他都含糊其辭,感覺就是在故意隱瞞什么。 鄭月稱,出于刑警的直覺,她隱約覺得自己朋友做的事情,好像不是普通意義上的科學研究,極有可能是見不得光的違法行為。 描述到這兒時,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鄭月的表情有點糾結,可見她對那個科學家朋友是有很深的感情的。 鄭月說,她一這么想,就會感到強烈的不安,從他那里又問不出什么,于是才想依靠自己的力量查出些什么。 我聽著不由感慨,一個帶著孩子的男人,能讓一個沒有結過婚,條件十分不錯的女人如此上心,那個男人也真的是有點本事。 估計好多單身男青年做夢也想不到,他們的競爭對手往往不是同齡的人,而是那些已經結婚,或者結過婚的中年大叔。 故事仍在繼續(xù)。 鄭月畢竟是警察,在調查人信息這方面可以調用的資源,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 她很快就查到那個男人的名下其實有一個工程,就在這片山區(qū)附近,是一個和腦科學有關的建筑工程,她于是就找來這里。然而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所謂的工程,居然是一個和電影里面類似的極其危險的魔方。 我這時想,難怪鄭月剛剛會如此失落,原來她目前危險的處境,極有可能是自己的男友一手創(chuàng)造的,換做一般的人估計都會難以接受。 反應過來這一點的不僅我一個人,黃毛立刻就來了精神,對鄭月說:“原來這個地方是你男朋友制造的,你趕快和他聯(lián)系啊,讓他把咱們救出去!” 鄭月又說了一句令大家絕望的話:“我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發(fā)現(xiàn)了,這種地方對手機信號完全屏蔽,指望和外面聯(lián)系是不可能的了?!?/br> 健身教練這個時候又激動起來,責怪是鄭月的男朋友害了他,但他要把這筆賬算到鄭月頭上。 鄭月沒有說什么,但林若兮立刻就站出來替鄭月打抱不平:“這種事你怎么能賴在警察頭上?沒人逼你進來吧!” 健身教練立刻就對林若兮吼道:“有你什么事?” 我怕林若兮吃虧,立刻站到她身前,但她繞過我,仍然面對著健身教練,毫不畏懼的辯駁:“我和鄭月是一起的,有我在,看誰敢找她算賬?” 鄭月害怕局面會失控,立刻就出來打圓場:“我們大家都冷靜一下,如果這個地方真的是他參與設計的,我至少對他是了解的,沒準能從他的身上找到一些線索離開這里?!?/br> 健身教練忽然好像用審問犯人一般的語氣問鄭月:“我說,你的那個科學家男人叫什么名字?” 你男友、愛人和你男人雖然表達的都是一個意思,但里面對人尊重的成分卻差了十萬八千里,這就是中華語言博大精深的地方。 我同時也在心里想,這根本就是無用的問題,就算他知道了名字還能怎么樣?把名字寫在地上赤手空拳揍一頓? 但鄭月接下來卻也給出了答案,而她給出的答案,卻差一點驚掉了我的下巴。 “他叫梁家偉?!?/br> 第318章 內訌 “你說那個科學家叫梁家偉?” 我?guī)缀跏浅鲇谏眢w的本能問出這句話來,完全沒有多余的精力思考這句話后面要有多少謊話要圓。 我繼而想到的問題是,鄭月說的那個孩子就是吳海洋,以及包括她所說的關于梁家偉和她的一切,應該都是現(xiàn)實中發(fā)生過的,這些信息最后都儲存在年幼的吳海洋的潛意識里。 也就是說,梁家偉當時真的在一個和這里類似的地方弄一個建筑工程,鄭月當時也真的出來找過他,并且找到了這里。 她回去的時候還把這些事情告訴了吳海洋,所以吳海洋才會知道這個地方,但他未必見過,因為小孩子的潛意識里,對見過的地方視覺記憶非常深刻,吳海洋投射的這個地方怎么看也不像是現(xiàn)實世界會有的,應該完全是靠他想象投射出來的。 繼續(xù)深入地想,如果現(xiàn)實中真的有這個山洞一般的東西存在,里面應該算是梁家偉的一個基地,那里面或許會找到很多線索。 皮特張父母為什么被害,究竟是誰想要置我們于死地,或許都可以在那里找到答案。 這些想法幾乎就在一念之間,回過神來,我看到了鄭月異常興奮的臉。 “你知道梁家偉?” 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點頭。 鄭月忽然就抓起我的手來,除了林若兮,我基本沒有摸過別的女人的手,感覺好像被電了一樣,隨即就感到一陣酥軟。 “你也知道梁家偉是科學家?很少有人知道這件事,我和別人介紹他時,他都從來不讓我說他的職業(yè)?!?/br> 鄭月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一般,先是看了一眼林若兮,然后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小聲說了句:“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br> 林若兮此時的表情估計不會好看,我沒敢看,萬幸是對方主動的。 我咽了口唾沫,然后說道:“我知道這個人,但不知道他是科學家?!?/br> 一撒謊就心虛,我的聲音小的自己都覺得在敷衍。 不過鄭月顯然沒有感知到,還順著我的意思說:“也對,你只說認識他而已。但你們是怎么認識的呢?” 我一下子又被問住了,好在林若兮這個時候替我解圍:“是我們朋友的朋友,認識一個人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吧?” 鄭月沒有質疑這句話。 關鍵時刻,林若兮比我強得多,展示出了她古靈精怪的一面,問鄭月:“不過我們還不知道梁家偉居然還有孩子,叫什么名字?。俊?/br> “梁海洋?!编嵲旅摽诙?。 原來胖子的名字一直就帶一個海洋,“吳”姓應該是他養(yǎng)父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