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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夢醫(yī)師 第227節(jié)

    古代應(yīng)該沒有心理醫(yī)生,這幫家伙恐怕會非常痛苦,不能自我治愈的話,大概率會得抑郁癥。

    媽的我最近怎么一到這種緊要關(guān)頭就開始胡思亂想?眼前自己的處境不知道多糟糕,還有心思cao將軍們的心。

    混亂的思緒持續(xù)一陣兒后,我努力靜心想當下的問題。

    目前對我和鄭月而言,殺傷力最大的要數(shù)那些看起來深不見底的天坑。

    天坑的數(shù)量實在太多,而且大地時不時就會晃動,就怕走到天坑附近的時候,大地突然猛地晃動,那我和鄭月估計就要嘗一下粉身碎骨的滋味了。

    “你可真磨蹭,還是我來吧。”鄭月忽然沉不住氣了,來了這么一句,我心說太好了,終于不用我來做決定了。

    在我看來,鄭月幾乎是隨便選了一個方向。

    我們倆行進之后,她就問我:“空間的密碼要怎么找?”

    “這個可不是三言兩語能說的清的?!?/br>
    “那你就用最簡練的語言給我解釋一下。”

    趁著大地還沒有晃動,我給求知欲旺盛的鄭月科普起來。

    “我們每個人從小到大或多或少都會經(jīng)歷一些痛苦的事件。

    “但我們每個人都具備一定程度的自愈能力,那些痛苦經(jīng)歷會被我們慢慢消化。

    “不過有些特別強烈的刺激性事件一旦發(fā)生,所造成的傷害是我們短時間內(nèi)根本無法排解的,時間長了,就會成為我們意識的一部分,但會被隱藏在潛意識里,偶爾以夢境的形式出現(xiàn)。

    “然而這種痛苦在夢境中再次出現(xiàn)時,不是對當年痛苦經(jīng)歷簡單的重復,而是以常人無法理解的場景投射出來。

    “夢境潛入儀會直接帶我們來到另一個人痛苦經(jīng)歷所投射的世界中。它會通過磁場和電器信號的共同作用,讓被潛入的人投射出來的世界盡量接近我們所生活的真實世界。

    “就算如此,很多人的潛意識還是極度不可控的,就像我們現(xiàn)在看到的這個世界。

    “至于你剛剛問的該如何解開空間的密碼就很復雜了,我們看到的其實是一個人因為創(chuàng)傷經(jīng)歷所投射出來的病態(tài)世界,這個病態(tài)的世界都自成邏輯,結(jié)合這個人的人格結(jié)構(gòu),會發(fā)現(xiàn)邏輯中的矛盾,把矛盾梳理清楚,就等于是找到了空間的密碼?!?/br>
    鄭月聽完我的話,不停地眨眼,顯然有點懵了。

    我隨即又說:“這其實是一種特別高級的治愈手段?!?/br>
    聽到這句話,鄭月忍不住問我:“你是說,我們倆現(xiàn)在其實在治愈那個矮子?”

    我知道她心理是什么想法,忍不住苦笑起來:“任何人都值得被幫助?!?/br>
    大地突然晃動起來,我和鄭月本能地扶住彼此。

    此時離我們最近的天坑大概有五米遠,除非地面發(fā)生大幅度傾斜,否則我和鄭月再怎么也不至于被晃動到天空里。

    所以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和之前一樣,等著這一波的大地晃動結(jié)束,我們倆再繼續(xù)朝前走。

    這個方法果然好用,大地晃動了一會兒,似乎自己也覺得無趣了,逐漸安靜下來。

    我和鄭月也開始繼續(xù)朝前走。

    路過第一個天坑的時候,鄭月提議想過去看看天坑具體有多深,被我給否決了。

    “大地的晃動的時間無法預(yù)測,劇烈的程度也毫無規(guī)律,我們站在天坑邊上,一旦大地在這個時候晃動起來,咱們基本都進天坑里面去填坑了。”

    鄭月微微咧嘴,不再堅持自己的想法。

    繼續(xù)往前走的時候,我也在努力思考空間密碼的事情。

    在這個好像末日一般的世界里,線索會隱藏在什么地方呢?感覺任何地方都很危險,恐怕沒等我們倆找到線索,直接就掛掉了。

    我正想著這些時,鄭月忽然叫了一聲:“你快往那兒看!”

    我愣了一下,連忙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不遠處有一條河,橫在破碎的建筑物和一個巨大的天坑中間。

    我本以為這種環(huán)境下的河應(yīng)該是干涸的,結(jié)果再朝前走幾步之后,看到河里面居然有東西在流動,是紅色略顯黏稠的液體。

    我正在想河里面流的是什么東西時,幾具人的尸體浮現(xiàn)在眼前。

    第406章 紅色河流

    由于完全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看到眼前這副景象,我害怕得差點一頭栽下去,身體甚至已經(jīng)開始晃動。

    然而我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的晃動,實際上是因為大地本身的晃動造成的,而我連這個都要花一點時間才區(qū)分出來,可想而知當時的我被嚇到了何種程度?

    忘了是哪本書上看到的話,盡管很多動物看到同類的尸體都會感到害怕,但只有人類會害怕到失去理智,甚至產(chǎn)生自我混亂,嚇出精神問題。

    反而是鄭月顯得比我要淡定許多,這種時候不僅能站得穩(wěn),居然還有多余的精力思考問題。

    “這條河里面的紅色都是人的血?這得死多少人???”

    她的話音剛落,更多的尸體從河流的一側(cè)漂了過來,其中幾具尸體甚至能隱約看到人的表情,已經(jīng)不能用猙獰來形容,我甚至懷疑河里面的這些人生前都是因為看到了某些恐怖的畫面被嚇死的。

    “這里究竟是怎么了?”

    鄭月的臉上也寫滿了恐懼,但看上去是和我完全不同的恐懼。

    我之所以感到害怕,是因為心理對血腥場面的承受力較弱。她的恐懼則是因為實在無法接受矮子投射出來的驚悚世界。

    這也難怪,她是警察,見多了尸體,自然就沒那么害怕尸體。對她而言,充滿未知的世界才更加刺痛神經(jīng)。

    我由于經(jīng)常進入到人的潛意識中,各種各樣奇怪的世界我都見到過,所以奇怪的世界架構(gòu)不會震撼到我,反而是這種血腥的場面對我造成的視覺沖擊更大。

    我稍稍地穩(wěn)定了一下心神,對鄭月說:“這里的世界有點混亂,目前為止,關(guān)于空間的密碼,我一點思緒都沒有,我感覺咱倆恐怕都熬不到解開密碼的時候?!?/br>
    “用說的這么喪氣么?”鄭月似乎有些不滿。

    我心說,對于夢境里面的世界,我的直覺一向準的可怕。

    “總之小心點吧?!蔽也幌脒^分刺激她,況且真實的情況的確還不知道是怎么樣的。

    大地的振動逐漸平息下來后,我和鄭月開始沿著河流走。

    之所以選擇沿著河流,并非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價值的線索,實際情況恰恰相反,因為沒有任何的方向可以選,反而覺得暫時沿著河道的方向至少心里面會踏實一些。

    人類對河流的信任,已經(jīng)長達數(shù)十萬年了,或許已經(jīng)寫在了基因里,變成了一種本能。

    不過眼前這條河卻在摧殘我們的這種本能。

    整條河里面幾乎都是紅色的液體,每隔一段距離就能看到里面漂著的尸體。

    可要說不往里面看,卻又忍不住,這是人體內(nèi)的另外一種本能,刺激性的事物反而能強烈地吸引人的興趣。

    鄭月忽然開始發(fā)表自己的見解:“感覺我們倆目前所在的世界,之前應(yīng)該也和我們所在的世界一樣,是一個正常的世界,只不過經(jīng)歷過特別可怕的事情,整個世界都被摧毀,所有的人也都死了。

    “就像科幻片里面演的那樣,這里剛剛上演過世界末日??删烤故鞘裁礃拥牧α繒屵@里變得這么慘呢?”

    鄭月并非把這個問題拋向我,在征求我的意見,她只是很小聲的自言自語,仿佛被這個問題給難住了一樣。

    但下一個問題,她是明確在問我的,因為她停了下來,眼睛看著我問:“你說,究竟什么樣的力量會造成世界末日呢?”

    看到鄭月如此認真的表情,我聚集在體內(nèi)的緊張感反而被削弱了。

    我問她:“你是特指這里的世界,還是在擔憂我們自己的世界?”

    鄭月環(huán)視一圈后說:“這里的世界已經(jīng)被毀了,我當然是指我們的那個真實的世界?!?/br>
    幾乎所有人在經(jīng)歷眼下這個虛擬的世界時,都會思考自己所在的世界,我對這樣的思維模式已經(jīng)習慣了。

    “有人說當今社會,能毀滅整個文明世界的只有三種力量。依次是環(huán)境惡化、核戰(zhàn)、行星撞擊。我是按照可能性從大到小說的?!?/br>
    “會徹底毀掉地球么?”鄭月的眼睛瞪得很大。

    我忍不住了冷笑了幾聲:“地球沒那么容易被毀滅,其實咱們經(jīng)常所說的世界末日,只是人類的末日而已。”

    “也就是人類滅絕唄?”

    我點頭。

    鄭月把目光移向河里,這時候剛好有幾具浮尸飄過來,我看到她抖了一下身子。

    “環(huán)境惡化與核戰(zhàn),不都是我們?nèi)祟愖约涸斐傻拿??”鄭月說。

    我沖她豎起拇指:“你說的對極了,最近幾百年,我們?nèi)祟愐恢倍荚谧魉赖穆飞希⑶乙呀?jīng)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了,甚至可以這么說,就算你我都趕不上,真正意義上的世界末日也已經(jīng)不遠了,人類頂多還能在這片土地上蹦噠幾百年?!?/br>
    鄭月白了我一眼:“干嘛說的這么消極?”

    我沖她快速搖頭:“喂,這個可不是我得出的結(jié)論啊,說得好像我巴不得世界末日一樣。這是科學家們通過數(shù)字模擬得出來的結(jié)論,據(jù)說準確率高達80%。”

    “什么意思?科學家已經(jīng)大概算出整個人類在地球上的壽命了?”

    “差不多,如果人類不整體改變很多做法,繼續(xù)這樣下去,無法預(yù)知的自然災(zāi)害和超級病毒會如同雨后春筍般出現(xiàn)的,真到那個時候,估計只是怎么個死法的問題了?!?/br>
    鄭月的表情仍然不太好看:“我還是覺得你的說法太消極了,人類文明已經(jīng)出現(xiàn)數(shù)萬年了吧?怎么偏偏就會在這幾百年就會滅亡?”

    我再次冷笑了幾聲后說:“你沒聽過那種說法么?我們近200年科技發(fā)展的速度,是人類社會其他所有年頭發(fā)展的總和。我們作死的速度,也和這個類似。”

    “照你這么說,人類就不要發(fā)展科技了,一切惡果好像都是科技的發(fā)展帶來的?!?/br>
    我吸了口氣:“只能這么說,科技的發(fā)展速度太快,但人性的進步速度又太慢。”

    鄭月再度環(huán)視一圈,自語道:“我們的世界有一天真的會變得這么可怕么?真是不敢想象?!?/br>
    我的腦子里忽然冒出了一個餿主意,問她:“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

    “什么?”

    “我們生活的真實世界,會不會也是虛擬的,只是某個人夢境的投射呢?”

    問出這個問題后,我感覺鄭月驚訝得下巴都要掉了。

    第407章 我們的末日

    見鄭月一副被嚇壞了的樣子,我忙改口:“我隨便說說的,你就當我開了一個低俗的玩笑,表情不用這么驚悚?!?/br>
    聽了我的話,鄭月的表情卻沒有一丁點的好轉(zhuǎn),一直陰沉著。

    我正要問她心理是什么樣的想法時,她忽然蹲下身去,撿起一塊手機大小的碎石,不知想到了什么,眉頭皺得更緊了。

    通過她的反應(yīng),我其實大概能猜到她正在為什么事情而感到困惑和糾結(jié),但我此時的心也很累了,不想因為和她聊起這個沉重的話題而浪費更多的腦細胞。

    然而鄭月緊接著自己就說了出來:“這塊石頭好真實,我實在想不到它和我們所在的世界里面的石頭有什么分別?!?/br>
    她接著抬頭看著我說:“每次做夢醒來,夢境的內(nèi)容就會被迅速忘掉,所有的感覺也都立刻消失了,可我們自己做夢的時候,感覺也這么真實么?應(yīng)該是很模糊的吧?”

    看來是躲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