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夢醫(yī)師 第2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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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活?”我這么問并不是害怕干活,只是單純地感到好奇。 白頭翁接過話頭說道:“做防御墻,這里的人都需要做這種工作。” 我心說既然大家都做,那我也別搞特殊,欣然同意了,可看白頭翁的表情似乎有點不太對勁,于是就問他:“還有什么事么?你直接全部交待了?!?/br> 白頭翁果然露出了略顯為難的笑容,似乎正琢磨著該如何開口時,阿正代替他說話了:“接下來的三天,就只有你們?nèi)齻€人做防御墻?!?/br> 我其實能想明白大概原因,可還是多嘴問了一句:“為什么?” 阿正告訴我道:“之前和他們談判時,我和鐘老許諾的,不然他們不會同意救你們。” 原來還有這樣的節(jié)目,不過想來也是,茉莉那伙人不好對付,我們?nèi)齻€如果不作出點犧牲,他們不可能隨隨便便妥協(xié)。 可見做防御墻不會是太輕松的工作,否則白頭翁不會露出像剛才那樣的表情。 不過我們既然已經(jīng)被救了,也沒什么好挑三揀四的,既來之則安之。 阿正很快去忙了,白頭翁帶著我去見了林若兮和李博學(xué),他們倆所在的地方是和我一樣的菜窖,我比較介意的是他們倆此時躺在一張床上,雙雙睡得香甜,溫馨的狀態(tài)惹人嫉妒。 我想直接問,又把被人看穿心事,想了一想,頗為巧妙地問旁邊的白頭翁:“你們還真厲害,兩男一女的搭配,居然一下子就能看出誰倆是兩口子?!?/br> 白頭翁苦笑著說:“我們可沒這個本事,是那個丫頭自己說的?!?/br> “她告訴你們這個干什么?”我有點吃醋。 白頭翁解釋道:“給你們用完了藥,需要把你們抬到軟床上去恢復(fù)體力,如果你們一直躺在之前的石板上,等你們醒來,肌rou會酸脹得受不了。不過剩余的軟床就只有兩個了,我們在商量該怎么分配時,那丫頭就說了句把她和自己的老公分到一起,并指明誰才是她的老公?!?/br> 我聽了以后,心里還是覺得有點堵,同時也感到不解:“就算不知道他們倆是兩口子也不難分配吧?直接把我和那個男的分到一起不就得了?” 白頭翁連連搖頭:“你沒發(fā)現(xiàn)這張軟床很小么?你和你那個男同伴的肩膀都很寬,根本沒辦法擠在一張床上,他們倆睡在一起才勉勉強強。” 聽他這么說,我才第一次關(guān)注這張床的大小,發(fā)現(xiàn)的確是他說的那樣。難怪他們兩個人看起來這么親昵,并非是特意黏糊在一起,而是因為這張床實在有點小。 一旁的白頭翁繼續(xù)說:“所以我們才會感到為難,如果搭配錯了對象,等你們醒來以后就會很麻煩,還好這個姑娘的意識是清醒的。” 我在心里偷偷說:“你們其實還是搭配錯了對象,這個姑娘實則是想和我躺在一起?!?/br> 但我也能理解林若兮為何會主動說出她和李博學(xué)是一對,如果真像白頭翁說的,讓她和我睡在一起,不明情況的李博學(xué)還以為林若兮用這種方式和他攤牌了。 偏偏在這個時候發(fā)生了一件特別耐人尋味的事情。 睡得正香的林若兮不知道夢到了什么,臉上露出特別幸福的表情,嘴里輕輕呢喃了一聲“親愛的”,接著去摟旁邊的李博學(xué)。 白頭翁見狀忙說:“咱們趕緊撤吧,我歲數(shù)大了,見不得這種場面?!?/br> 我臉上陪著笑,內(nèi)里卻波濤洶涌。 退出地窖后,我心里一直對剛剛的一幕耿耿于懷。 如果林若兮嘴里喊的是我的名字,哪怕是李博學(xué)的名字,我都不會如此難受。畢竟她也算在潛意識里在我們倆之中做出一個選擇,選擇李博學(xué),我至少也可以說服自己死心。 可她偏偏說的是親愛的,證明她夢到的可能是我們兩個人中的任何一個。 令我無法釋懷的,恰恰是這種可能性。 林若兮畢竟是很重感情的人,她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和李博學(xué)一起生活了那么久,說對李博學(xué)沒產(chǎn)生感情是不可能的,況且她在失憶的階段,對李博學(xué)的喜歡和依賴都是真情流露。 盡管她恢復(fù)記憶后,對我也表現(xiàn)出愛意,可正如我一直擔(dān)心的那樣,她所表現(xiàn)出來的對我的愛,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對之前愛意的延續(xù),還是說僅僅出于對遺憾的不舍,實在值得仔細(xì)推敲一下。 我從秦嶺冒險歸來后,林若兮的表現(xiàn)也令我思緒萬千。她的態(tài)度為何會突然發(fā)生巨變?稱要和李博學(xué)攤牌? 可能有的人看到這里會覺得不解,你周涼想要的不就是這樣的結(jié)果么? 沒有深入研究過心理學(xué)的人會這么想很正常,但我不同,我是專門研究一個人內(nèi)在想法的。 一個人只會在兩難的選擇中急著做出選擇,因為這樣做可以避免長時間心理徘徊做造成的痛苦,做出選擇意味著是一種解脫。 如果不是兩難的選擇,反而可以耐心地等待。 換句話說,如果林若兮愛的天平完全垂向我,她反而可以平心靜氣地等待可以名正言順地同我在一起的機會,恰恰由于天平的兩邊旗鼓相當(dāng),她才會心浮氣躁。 在我歸來后,她能找到我,明確地說選我,我固然高興,但我又怕她急于做出選擇,以后會感到遺憾,那將會是我不能承受的痛。 我正在痛苦的情緒中煎熬,整個地下突然傳來特別刺耳的警報聲,站在我身旁的白頭翁立刻變了臉色,跟著說了句:“糟了,怪物攻進(jìn)來了!” 第430章 絕境 看到白頭翁整張臉都扭曲了,我感覺怪物入侵這件事非同小可。 他隨即朝著一個方向跑,我緊緊跟在他的身后。 在光線昏暗的地下通道繞了幾個彎后,我們來到了人多的地方。 說是人多,其實也就十幾個人,他們各個都表情慌張,就好像這里要塌了一樣。 其中有兩個人看到我和白頭翁,立刻朝我們這邊跑來。 這兩個人幾乎都要把眼睛瞪出來。 其中一個說:“鐘老,怪物正在破壞附近的感應(yīng)器,用不了多久就會發(fā)現(xiàn)入口的大門,攻進(jìn)來應(yīng)該只是時間問題?!?/br> 另一個也說:“對啊,該怎么辦?” “怪物有幾個?是什么怪物?” “監(jiān)視器已經(jīng)被破壞了,畫面很模糊,但根據(jù)它們破壞的速度來看,數(shù)量應(yīng)該不少!” “阿正他們呢?”鐘老焦急地問。 “沒看到,應(yīng)該還在休息。” 這幾個人正在說話的工夫,更多的人涌入可以勉強被稱為大廳的地方,其中就有阿正和另外兩個高個子。 更多的人圍在一起開始商量對策。 有人提議啟動保護(hù)武器,但立刻就有人說:“那些怪物上次入侵的時候已經(jīng)把保護(hù)武器給破壞了,還啟動個屁?” “沒有修好么?” “所有的設(shè)施都被破壞了,原材料不夠用,修不好了?!?/br> “那怎么辦?總不能什么也不做干等著吧?” “那就是在等死,怪物們一旦發(fā)現(xiàn)入口,用不了半個小時就會突破,到時候我們一個人也跑不了?!?/br> 聽到這里時,我不由想,原來這些怪物這么厲害,難怪茉莉之前對我們?nèi)齻€的突然出現(xiàn)百般質(zhì)疑,站在他們的角度,三個大活人在滿是怪物的街面晃悠居然沒被怪物們殺死,的確是有些不可思議。 這時林若兮和李博學(xué)也跑了過來,一同跑過來的還有茉莉。 看到茉莉怨婦一般的表情,我馬上移開視線。 和我想的一樣,茉莉跑過來之后,立刻就大喊大叫:“就是因為他們?nèi)齻€掃把星,給我們這里帶來了災(zāi)禍!” 林若兮此時也恢復(fù)了元氣,這種時候她豈能忍氣吞聲? “你們這里不是第一次被攻擊吧?為什么偏偏說這次是我們帶來的災(zāi)禍?” “就是你們,別想抵賴,你們剛來怪物就攻過來了?!?/br> “我還覺得是你呢,臭三八!” “你才三八,賤人!” 我心說林若兮的脾氣果然有所收斂,換做是我之前認(rèn)識的她,才懶得同茉莉吵,直接就上手了。 “夠了!”白頭翁吼了起來,“這樣爭吵有什么意義?” 立刻就有人問出了實際的問題:“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沒有好辦法,除非從暗門偷跑出去搞突然襲擊?!?/br> “真的到這種地步了么?”問話的人一臉惶恐。 “沒別的辦法。” “上次搞突然襲擊,我們的戰(zhàn)士只剩下三個?!?/br> 所謂的戰(zhàn)士應(yīng)該指的是阿正他們?nèi)齻€??磥硭麄兪沁@里的人活下去的希望,承擔(dān)了大部分的危險。 白頭翁不再說話,只是嘆氣。 其他人也都表情嚴(yán)肅,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阿正忽然站出來說道:“我去吧,不能讓大家在這里等死?!?/br> “阿正……”白頭翁的聲音有些顫抖。 “鐘教授,這是我的使命!放心吧,我會盡量保證自己的安全?!?/br> 另外兩個高個子也聲稱要和阿正一起行動,卻被阿正拒絕了。 “基地不能一個戰(zhàn)士都沒有,你們兩個守在這里?!?/br> 說完這些話,阿正快速穿好防護(hù)服,帶著重型武器朝一個方向走去。 有兩個人跟了過去,應(yīng)該是幫他開門。 大概過了一分鐘,那兩個人回到了這里,表情看上去十分凝重。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靜靜地等待,等待被動的局面被扭轉(zhuǎn)。 期間發(fā)生了什么,我們都不清楚,但過了大概十分鐘,我隱約聽到什么東西炸掉的聲音,像是從很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 我看他們的表情,顯然都聽到了這種聲音。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被他們稱為鐘老的白頭翁神色有些慌張地問。 有一個人用十分沮喪的聲音說:“是阿正,他使用了炸彈。” 白頭翁的表情立刻變得異常難看:“阿正呢?” 那個人搖了搖頭:“他身上的傳感器已經(jīng)失去了連接,應(yīng)該……” 茉莉立刻問:“那些怪物呢?都死了么?” 那個人回答:“都死了?!?/br> “太好了?!避岳驇缀跻獦烦鰜?。 我實在忍不住了,對著她破口大罵:“他媽的你也算個人?阿正為了咱們犧牲了,你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戰(zhàn)士的作用就是為了保護(hù)我們的,有犧牲不是很正常?你們來之前已經(jīng)死了很多……”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