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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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宇陽緊緊按住了他的雙肩,十分嚴肅認真地直視他道:要師尊冒險,哪怕風(fēng)險再小,我也是輸不起的。 凌駕眾仙門之上,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魔尊竟然說自己輸不起,白景軒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不相信為師嗎? 藺宇陽面色凝滯片刻,許久后才沉下一口氣,信,但師尊得先告訴我,打算怎么做?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高能~~ 感謝在20210722 11:49:49~20210724 14:45: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Choklaku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Choklaku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2章 信物(二合一) 分時術(shù)? 聽完講述,藺宇陽心頭震撼,世上竟有這樣的術(shù)法?靜止時空? 白景軒點點頭,唯有此法方可瞞天過海,當陷入一個瞬息間,萬物靜止時,本體便不會消散。 見對方面露震驚之色,又補了一句:其實此術(shù),是你創(chuàng)的。 什么? 還沒消化完分時術(shù)的逆天,又聽見這句匪夷所思的消息,藺宇陽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此術(shù)自我有記憶以來便深刻地印在腦海里,我一直不明白是為什么,只當是緣法使然。 直到在幻境時,隱約有些斷斷續(xù)續(xù)的記憶畫面閃現(xiàn),我才回想起來。 也許我對這一術(shù)法的印象過于深刻,故而在幻境中,便想起了你使用此術(shù)的畫面。 什么畫面?藺宇陽面露好奇,卻見白景軒目光飄忽了一下,有些支吾地道:沒什么,以后再告訴你。 許是因為最后一個幻境的畫面與相關(guān)記憶的場景相似,便令他的回憶片段閃現(xiàn)。 這一神情沒能逃過敏銳的藺宇陽,反倒令他更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他捏緊了白景軒的雙腕,瞳仁里閃爍著光芒。 白景軒微咬下唇,擺出一幅嚴肅的表情道:不是說了,以后再告訴你,眼下有要緊事。 藺宇陽狐疑地看對方一眼,想了想撒手道:好吧。心道方才師尊的神情分明是害羞了,回頭他一定要想盡辦法把話套出來。 如此想著,又將注意力轉(zhuǎn)回了術(shù)法上。 他已然明白此法的關(guān)竅,便道:此法成功的前提便是,我需將時機拿捏得恰到好處。 白景軒點點頭,在我進入五炁歸源的同時,你施展分時術(shù),必須分毫無差,若早一瞬,則五炁歸源失敗,晚一瞬,我本體消散。 光是聽見本體消散四字,藺宇陽就已然心驚不已。 他還是不死心地勸阻道:就為了追尋凃云的蛛絲馬跡?值得嗎? 白景軒十分坦然地頷首道:當初是誰害得你魂飛魄散,又是如何讓你陷入無盡輪回,我必須要知道。 待他將查明一切真相,必要百倍奉還。 五炁歸源乃至臻之境,即便本體消散,亦可憑神識恢復(fù)rou身。 他篤定地道:而且,我信你。 藺宇陽見他漆黑的瞳仁里灼灼有光,神色遲滯片刻,隨后咬牙緩緩頷首道:好。 有我在,絕不會有意外。 * 溫泉上空,一道光圈落下,勾勒出一個透明半球體,將整座溫泉籠罩。 從外看去,透明半球體內(nèi)部仿佛靜止一般,藺宇陽保持著結(jié)印的姿勢,在他面前,是被一團光霧籠罩的白色身影正盤膝而坐,只能看見模糊的輪廓,耀眼光芒從其周身四溢,卻似乎停留在了溢散的那一瞬間。 而對于其內(nèi)之人來說,外部一切也歸于靜止,草木保持著被風(fēng)吹動瞬間的模樣,溫泉漾起的漣漪看起來像是幾個同心圓浮在了水面,數(shù)片桃花花瓣懸停在半空,其中一片正處在幾欲落下,一角輕觸水面的姿態(tài)。 藺宇陽環(huán)顧四周,見到這見所未見的畫面,內(nèi)心震撼久久不能平靜。 而眼前的師尊,也保持在剛剛散逸的那一瞬,在確定白影周身的光芒不會再四溢后,他松下口氣,拭去額間冷汗,強迫自己平復(fù)下幾乎快要蹦出胸腔的心跳。 能量與意識散溢之后,白景軒喪失了五感,仿佛處在不辨天地與四方的幻境里。 可他又似乎能感應(yīng)到所有一切,天地間的一切生靈,哪怕是一沙一塵,都如同他的身體一般熟悉。 在這全知全能的境界里,他能感應(yīng)到世間的靈氣如絲絲縷縷的金沙在空中、萬物之中緩緩流淌著,或紛雜或純凈,或磅礴或涓細。 在密布天地之間的金沙幕布里,他又隱約感到異樣的陰暗軌跡。 非要形容的話,像是駛過的車輪在泥濘里留下的車轍軌跡,又像是鐘響過后的余音。 大量軌跡與世界格格不入,且遍布四方。 他順著軌跡找尋起點,卻如一團亂麻,但他隱約能感到,似乎始于那道裂縫。 在這境界里,裂縫后傳來的恐怖氣息被無限放大,幾乎要攝住他的神志。 他順著陰暗軌跡尋去,卻見幾乎遍布世間,最終歸于每一個受染者。 除此之外,有兩處地方幾乎被陰暗籠罩。 一是望龍淵,其古跡的陣法既然是用于cao縱受染者,那么此處必定余音最勝。 可另一處,卻令他十分意外。 那是白鶴書院! * 模糊不清的光霧逐漸收攏,最終忽地一聲盡數(shù)收回白影內(nèi)。 隨著白景軒的身體輪廓逐漸清晰,籠罩二人的透明球體也隨著光圈的收攏而逐漸收縮為一點,隨后砰然消散。 周遭萬物開始繼續(xù)運轉(zhuǎn)。 花瓣落于池面,漣漪卒然散去,草木隨風(fēng)搖擺著,清新的空氣裹挾著隱約的花香襲至鼻尖。 師尊......藺宇陽摒住呼吸,連音量都壓低了,生怕驚動了剛剛從究竟境界中回神的白景軒。 只見白衫人保持著閉眼的動作,不知過了多久,漆黑的睫毛微顫了一下,隨后眼瞼緩緩抬起,露出一雙寶石般的瞳仁。 藺宇陽面露喜色,這才敢提高了些許音量,師尊。他小心翼翼地觸碰對方,詢問道:如何? 白景軒緩緩點頭,無礙。說完就著伸過來的一雙手直起身,思考了片刻后自言自語般低聲道:真是沒想到。 什么? 聽完他的講述,藺宇陽一把摟過他,有些后怕地低聲道:別急著走,讓我抱一會。同時心道今后絕對不能再讓師尊冒險了。 砰砰的心跳聲隱約還有些紛亂,白景軒靠在藺宇陽的胸前聽得真切,于是輕嘆道:你何至于就擔心成這樣? 回答他的是深沉的吻,未久后他被攔腰抱起,沒入了溫?zé)岬娜校徽?,你要做什么?/br> 只見藺宇陽眉眼含笑,自然是做方才沒做完的事。 可是......他心道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有要緊事呢??蛇€沒說完,嘴就被再次封住了。 他整個人被壓在泉中的假山前,耳邊傳來沉重的呼吸聲。 熱氣熏得他渾身發(fā)燙,意識也漸漸變得昏昏沉沉。 被水浸濕的衣裳異常沉重,輕易就被褪去,他渾身一震,勉強從幾乎窒息的深吻中掙脫,喘了口氣道:等等...... 我等了多少世,師尊還要我等?這一句又低又沉,伴隨著因壓抑而有些沙啞的嗓音。 望著那雙殷紅瞳仁,迷離的眼神里是說不出的期待,還有一絲......委屈? 他心頭一顫,目光立刻緩和下來。 他們確實已經(jīng)分離太久,太久了。 這一神情被藺宇陽捕捉了去,于是更進一步道:師尊,我......受不住了。 淺麥色的肌膚上是薄薄一層紅暈,他渾身guntang,呼吸也異常沉重,目光祈求似地道:行嗎? 白景軒神情微滯,自從與幻境中的那個自己神識合一后,他便再也抑制不了自己的情感,雖然記憶仍然缺失,可強烈的情感伴隨著難以言喻的痛楚時刻裹挾著他。 那刻骨銘心的愛意不會騙人。 他緩緩點頭道:好。說時一層紅暈由頸間攀上了耳后。 對方的紅瞳里閃過一道欣喜的光芒,好看的唇線微揚。輕吻落在他的耳垂與頸間,并向下探去。 直到衣衫被褪盡,纖長的手指滑過腰線,攜帶著溫?zé)岬娜咳肷眢w,他瞪大了眼,倒吸一口涼氣,本能地全力一推。 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藺宇陽正跌坐水里,面露詫異。 可詫異旋即又化作一絲苦笑,一臂搭在曲膝上,無奈嘆道:師尊......不是說好了么? 我......他的胸腔劇烈起伏,未久后強迫自己平復(fù)下來,猶豫了一會緩緩上前道:抱歉。 他說著做好了心里建設(shè),把心一橫,俯身閉眼吻上那雙薄唇。 藺宇陽瞳仁一震,下意識地將一幅細腰摟緊,仰頭迎上。 白景軒本是極端惶恐,渾身緊繃,可極盡輕柔的愛撫與輕吻又漸漸令他不由自主地沉溺其間。 伴隨著漸重的喘|息聲,他只覺大腦一片空白,如墜云端霧里。 他整個人被熾熱包裹著,意識渙散,仿佛完全融入了泉水里。 師尊......一遍遍的呼喚仿佛致命的情藥伴隨著水聲不斷在耳邊回蕩。 他喪失了全部思考能力,直到難以言喻的觸電感傳遍全身,他的心臟仿佛停跳了一瞬,隨后渾身一軟,落入一個guntang的懷里,大口喘氣著。 不知過了多久,他只覺似乎十分漫長,強烈的疲憊與睡意襲來,對方的動作卻依然沒有停下。 他的意識一片昏沉,竟在不知不覺間睡去了。 當再次醒來時,他看見自己正披著一層薄衫躺在柔軟的草地上,身后傳來一片溫?zé)?,腰間被一雙臂彎緊緊摟著。 他轉(zhuǎn)過身去,一張閉眼沉睡的俊臉近在咫尺。 清涼的微風(fēng)吹過,揚起幾縷發(fā)絲,伴隨著飄落的桃花花瓣落在那張俊美的側(cè)臉上,隱約的清香襲至鼻尖。 恍惚間,他仿佛看見記憶中的那個人影與對方重疊,玉冠漸漸化作金冠,一襲玄色勁裝也被繁復(fù)厚重的冕服覆蓋。 他癡癡地看了一會,隨后伸出手指,意圖取下落在對方發(fā)梢上的花瓣,卻卒然被一張溫?zé)岬氖终莆兆 ?/br> 對方閉眼揚笑,隨后緩緩睜眼,微垂的眼瞼下露出如寶石般的紅瞳。 師尊。藺宇陽聲音輕柔,吐出的氣息吹在他的臉頰上。 說著又將他摟緊,二人的腰間緊緊貼在一起。 他的手指被放在對方的唇邊,落下一個輕吻。 疼嗎? 被突然這么一問,原本美好的畫面瞬間被打碎了,白景軒忽地耳根一紅,埋首在對方頸間連連搖頭。 真的? 搖頭又變成了點頭,藺宇陽噗地輕笑出聲,又伸臂環(huán)過他的后頸,隨后在他額間落下輕柔的一吻,師尊這么可愛,該怎么辦呢。 藺宇陽坐起身取出歸元鏡。 只見他摘下兩朵紅梅,隨后口念咒語,淡金色溫泉如有召喚般化作細流涌來,緩緩圍繞著兩朵紅梅,將其浸潤在一片剔透的淡金色中。 他打了個響指,紅梅便被封進水滴狀的琉璃瓶中,隨后在瓶中施加了微型分時術(shù)。 從此,這瓶中的時間便被永遠凍結(jié)了,猶如琥珀。 鮮艷的紅梅在透明的泉水中仿佛被鍍上了一層淺金色,更加瑰麗奪目。 白景軒驚嘆于對方舉一反三的能力,剛學(xué)會的高深術(shù)法竟用來做這些。卻見兩根金線穿過琉璃瓶,成了兩只吊墜。 拇指大的水滴落在他的脖頸上,藺宇陽輕輕地將金線系于他白皙的頸后。 又將另一只掛在自己胸前。 這是......白景軒面露疑惑。 聽說結(jié)為道侶都要留個信物。紅梅是師尊送我的第一份禮物,我便借花獻佛了。 藺宇陽說著牽過他的手,眼神極度溫柔地道:喜歡嗎? 光是聽見道侶二字就已然令他心神顫動。 他遲滯著,尚未開口,卻見對方湊近了,貼著他的耳邊低聲道:雖然我們早已大婚,但我想那一次,不是師尊想要的,對嗎? 瞳仁顫動了一下,白景軒迎上前在對方的唇邊落下一吻,這信物,我很喜歡。 二人再次相擁,深吻引發(fā)的喘|息聲飄蕩溫泉上空。 未久便聽見一陣刻意的咳嗽聲從院門外傳來,二人都頓住了。 誰?藺宇陽沒好氣地冷聲道。 池文越背著院門目視遠方高聲道:谷主,外頭出事了。 其手下的一眾侍衛(wèi)都背對著院門,有人面露無奈,原本早就該報了,可是他們來時聽見動靜,便被池文越壓著不讓,硬生生在院外等了大半日,腿都站麻了。 要是不提醒一聲,再來一輪不得等到半夜去? 院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卻只見藺宇陽沉著臉出現(xiàn)。 池文越心道咦,天尊呢?他本想好奇地望里探,可卻有心沒膽,只得眼神張望了一下。 何事?藺宇陽見了他的神情瞪了他一眼,冷聲問道。 池文越只得按捺下心中的好奇,俯首道:咱們所轄城鎮(zhèn)的受染者,一夜之間翻了一倍。其他宗門應(yīng)該也有類似情況。 白景軒原本躲在院內(nèi),聽見這一句一個閃身來到門外,也不顧上耳根的紅暈未消,急急地問道:他們的癥狀如何? 池文越道:與之前一般無二。 白景軒眸色一沉,知道了,帶上你的人與轉(zhuǎn)靈符,妥善處置受染者。 隨后拉過藺宇陽道:我們走。 * 白鶴書院上空,兩道磅礴氣場如泰山般壓頂而來。 正在掃灑、修煉或午課的弟子們,紛紛放下了手中忙碌之事聚集至空曠地帶,面露驚懼與警覺。 護山結(jié)界形同虛設(shè),長老們露出冷汗涔涔,可未等他們做出反應(yīng),就聽得一個陰冷的聲音自上空傳來。 讓你們院長出來答話。 兩道身影赫然出現(xiàn)在書院上空,人們一眼認出了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