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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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識綁好頭發(fā):好。 郁聆山看著許識的眼睛:周六中午我想吃你做的飯。 許識當然是答應:可以。 郁聆山:周五晚上有個朋友生日,所以周六早上我肯定起得遲,就不過去接你了,不想化妝,你自己買菜,自己過來。 許識:好。 郁聆山:吃完中飯我?guī)闳ネ妗?/br> 許識:去哪里? 郁聆山笑:好玩的地方。 話音落,許識身側的車門咔的一聲,鎖開了。 許識往那邊看一眼,回過頭來,郁聆山已經(jīng)把手抬起來,因為這個動作,手腕上的手表和那兩顆櫻桃碰撞,發(fā)出很好聽的聲音。 郁聆山和許識說再見了:好好上班,好好上課。 許識:好。 不過許識沒有立馬下車,而是盯著郁聆山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然后鼓起勇氣,突然湊過去,在郁聆山唇上親了一下。 再見。 許識說完就拉開車門,但可能太慌張了,起來的時候腦袋成功撞到了門框上。 許識倒吸一口冷氣,后面郁聆山也笑了起來。 許小只你怎么這么好笑? 許識無可辯駁,她也不敢看郁聆山了,趕緊下車,趕緊把車門關上,背好自己的包就往公司里跑。 救命啊。 早上晨會開完,許識就收到了小雨送來的一杯咖啡,咖啡上面貼了便簽,大概是謝謝許識讓她和郁聆山照了相,許識加油云云。 這次許識能看懂了,不過她也只給小雨回一個謝謝,不多說什么。 到了下午,許識才知道郁聆山的忙是出差去了,兩人就此成為了網(wǎng)友。 許識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她在郁聆山面前話變多了,她好像有許多話可以說,盆栽壞了一片葉子能說,樓下發(fā)生小交通事故了可以說,天突然陰了可以說。 等到郁聆山閑下來了,她就會回復許識,每句話都會回,她還給許識看她的手腕,跟許識說那塊黑色的表不合適,她又挑了一塊。 郁聆山偶爾懶得打字,她就會給許識發(fā)語音。 不管說什么,郁聆山的聲音總那么好聽,她說什么都是娓娓道來,每段語音許識都能聽兩遍。 這種狀態(tài)讓許識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她回憶起和聽見的那段時間,除了聽見不會給她發(fā)語音,其他都很像。 想到這兒,許識又點進了叮咚咚里,打開了聽見的頭像,放大聽見抱的那只小貓貓。 因為要比賽,最近許識晚上也忙,有時候靈感來了能一直熬到凌晨不睡覺,但郁聆山似乎比她還能熬夜,每次許識睡覺前發(fā)過去的晚安,都能得到郁聆山的回復。 不過她們還是不一樣的,郁聆山職業(yè)自由,她可以睡到第二天下午兩點。 這周在許識看來,時間過得特別的慢,她也從沒有過這么期待見一個人。 周五下午許識沒能準時下班,出來天已經(jīng)黑了。 郁聆山此刻已經(jīng)回A市了,下午三點多收到她下飛機的消息,然后她說要準備去參加生日宴,就沒有聲音了。 出了公司,許識在想,郁聆山應該已經(jīng)吃起來了吧,她這么愛吃,又那么挑食,不知道生日宴上的東西合不合她胃口,回不回在生日宴結束后回來找她吃宵夜。 想著,許識的手機突然震了一下。 她拿出來,竟然是郁聆山給她發(fā)的消息。 許識因為兩人不經(jīng)意間的想到彼此,而心生愉悅,都笑出來了。 郁聆山說:猜猜我在哪? 郁聆山能這么說 許識馬上環(huán)顧四周,果然在公司樓的一個角落看到了郁聆山的車。 許識一下子就笑了起來,消息也不回立馬往那邊跑,到了車跟前直接拉開副駕坐進去。 你怎么過來了?許識上車就問。 郁聆山今天穿的是一件裙子,深藍色抹胸加一件披肩,鎖骨上一條項鏈,長發(fā)大卷。 是永遠都很漂亮的郁聆山。 她把手撐在盒子上,往許識那邊靠:想我了嗎? 許識臉瞬間紅了,她藏著聲音嗯了聲,馬上接話:等久了嗎?剛剛我在開會,開了很久。 郁聆山:沒關系。 許識問:生日宴還沒開始嗎? 郁聆山:七點半點開始。 許識看了眼時間,也已經(jīng)七點,她不得不好奇:那你過來是? 郁聆山:當然找你有事。 許識:什么事? 大事,郁聆山眼角一彎: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沒擦口紅。 許識點頭:發(fā)現(xiàn)了。 郁聆山再靠過去:女孩子沒擦口紅,就是要親親。 太久沒見,郁聆山突然這一下,許識有點愣。 但郁聆山不給她愣的時間,嘴里開始讀秒了。 3。 2。 沒有1,許識親上去了。 第38章 郁聆山的嘴好軟。 她靠近許識也只是淺嘗,不貼著,不深吻,只輕輕觸碰許識的唇,許識湊近,她就后退,但許識離開,她卻又湊上去。 來來回回的,許識的心被她撓得好癢。 她好像可以得到,好像又得不到,最后,卻又在許識想要更近一步時,伸出食指抵在許識的唇上,把許識推開。 嗯~郁聆山眼睛彎彎的:夠了。 許識輕輕吸一口氣,也退了回去。 郁聆山確實是夠了,親完鏡子一拉,開始補口紅。 留許識一個人在座位上無所事事想入非非。 這個人怎么這樣啊。 我怎么這樣啊。 郁聆山的話幾乎和許識的心里活動同時響起,許識轉頭看,見郁聆山對著鏡子抿了一下唇,咔的一聲把口紅蓋上。 送你回家。郁聆山說。 許識哦了聲,系上安全帶。 回去的路上,郁聆山rou眼可見的心情不錯,車窗拉上開了節(jié)奏感很強的歌,還有空跟著哼兩句,搞得許識的心情也跟著飄。 郁聆山手腕上還帶著許識用的那根發(fā)繩,許識莫名的感到很安心。 下班高峰期已經(jīng)過了,郁聆山很快把許識送到小區(qū)門口。 許識解開安全帶:晚上別喝太多酒,早點回去。 郁聆山:知道了jiejie。 許識被郁聆山一聲jiejie逗得樂了起來。 郁聆山:明早早點過來,我要吃紅燒魚。 許識:好。 郁聆山:還想吃土豆,想喝玉米排骨湯。 許識笑:可以。 還有。 郁聆山說了許識就等,但好半天她也不說話。 許識于是問:還想吃什么? 郁聆山看著許識:下次想認真親我。 許識頓了一下。 郁聆山繼續(xù):請好好說想我,不要吞吞吐吐,我聽不清。 許識抿嘴笑:知道了。 郁聆山把車鎖放出來:明天見。 許識:明天見。 許識回家的腳步都是輕的,進了電梯,腦子里還沒救地播放著她和郁聆山若即若離的那段,簡直要熱死個人。 晚上吃完飯,許識就回房間畫圖了,一直到十一點,她把計劃里的安排都做完,再洗漱回房間,郁聆山都沒有給她發(fā)任何消息。 上了床,許識想了想還是給郁聆山發(fā)了條廢話。 許識:我睡覺了,你早點回家,別喝太多酒 沒想到,這條消息剛過去,許識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許識把燈關了,接起郁聆山的電話。 喂。 小只。 郁聆山在那邊叫她。 聽著背景,郁聆山應該是在一個熱鬧地方的相對不熱鬧處。 許識:還沒回去啊。 郁聆山說:嗯。 許識問:喝酒了嗎? 郁聆山:喝了點,沒多少。 說完這些,許識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但她又不想掛電話,對面郁聆山也沒有掛電話的意思,兩人就這么捧著手機一言不發(fā)。 后來許識聽到郁聆山那邊有人喊她,很遠的聲音,郁聆山拿開手機應了聲。 我要進去了,壽星切蛋糕了。郁聆山說。 許識:去吧。 郁聆山還是沒掛,她問許識:你喜歡吃蛋糕嗎? 許識:還可以,好吃就喜歡吃。 郁聆山笑:那我做的吃不吃? 許識:吃。 郁聆山:不好吃呢? 許識:也吃。 郁聆山問:是不是我什么都好? 許識想都沒想:嗯。 郁聆山笑了笑:我進去了。 許識:嗯,去吧。 郁聆山:你要睡了吧,跟我說晚安。 許識笑:我要睡了應該是你和我睡晚安吧。 那好,郁聆山馬上答應,并輕聲道:老婆晚安。 許識一下子就縮進被子里了,人也麻了一下,不過她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郁聆山就把電話掛了。 許識悶著被子緩了好一會兒,才打開微信給郁聆山補了一條:晚安 這天晚上,許識夢到郁聆山了。 她穿的就是晚上見到的那身裙子,夢里是她的生日,許識站在一個宴會的大廳里,身邊有很多人。 而郁聆山她一個人站在二樓的走廊上,笑得淺淺的,拿著她手里的一塊小蛋糕,對著下面說:女朋友們,祝我生日快樂。 這個夢醒來時天還沒亮,許識揉揉腦袋覺得自己離譜的很,夢里的她竟然因為她是郁聆山的女朋友之一,很開心。 第二天許識是和mama一起起床的,一起吃了早飯,一起下的樓。 直到出了小區(qū),mama問了兩句,她才知道許識今天不是特意陪她出來買菜的,而是自己需要買菜。 我就說呢,今天這么好好的跟我下來了。 許識笑了一下。 mama搖搖頭:一會兒菜買了是要去你那個朋友家吧?郁,郁什么? 許識:郁聆山。 mama嗯了聲:怎么認識的?上次去那個活動認識的? 許識想了想,還是不把第一次見面那件事告訴mama了吧。 于是她言簡意賅,說她當時分配給了郁聆山。 挺有緣,mama笑了笑:后來呢,怎么就聊到比賽的事了? 許識挽住mama的手,娓娓道來:我可能是跟她提了一嘴我以前也是學設計的,她就把這件事放心上了,她是珠寶設計師,算起來也是同行,很巧,她認識一個我很喜歡的老師,所以活動結束后就引薦認識了。 mama點點頭:挺好,我看你最近回家狀態(tài)很好。 許識笑了:???是嗎? mama:以前你一直這樣,我倒也沒覺得什么,最近還是不一樣的,精神頭很好姑娘,mama又問:比賽準備得怎么樣了? 許識:心里沒譜,沒參加過這種比賽,不知道其他人什么水平,許識笑了笑:不過也沒什么壓力,就只是想著去試試,不行就算了。 沒壓力就好,mama拍許識的手:結果怎么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開心。 mama轉頭對許識笑了一下:人還是不要有遺憾,一輩子多短啊,每個階段有每個階段想做的事,有些東西不是錯過就沒有了,而是錯過了心態(tài)就不在了,mama嘆了聲:后來我再去望海看日出,說是圓了你爸生前的最后一個愿望,其實就給自己一個心安。 許識:媽。 mama笑起來:大清早的,說這個干嘛。 許識:你別想太多,爸肯定不會怪你的。 行了,沒事,mama說:還有那個俊俊,你要是不喜歡就算了,mama前幾天腦子有點不正常。 許識被逗樂:什么啊。 mama突然又把話題扯了回來:那個郁聆山,她的爸媽呢?在A市嗎? 許識搖頭:不知道,她沒有提過她家人。 mama:這樣啊。 聊著兩人就到了超市,許識買菜沒有經(jīng)驗,所以mama先幫她買好了,才再買自己的,還對許識說下午叫姨姨來家里吃水煮魚,你沒有口福。 許識是是是了幾聲,就和mama說再見了。 路上,許識重新回味了一下mama早上說的哪些話,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她今天早起,所以到了郁聆山家,不過才九點。 郁聆山肯定是沒有醒的,許識不知道郁聆山房子的隔音怎么樣,她全程輕手輕腳進去,甚至連冰箱都開得輕。 不過她整理好菜再回到客廳就有點無聊了,在沙發(fā)上坐了幾分鐘,還是決定在郁聆山面前刷一下存在感。 走到郁聆山臥室門口,許識心里計算了一下,把郁聆山吵醒被她殺掉的可能性有多大。 或許是算出來自己竟然有百分之一的存活率,于是她敲了門。 三下,里面沒有任何動靜,許識直接開了進去。 臥室里沒有一點光,許識在門口適應了幾秒就走了過去。 郁聆山?jīng)]有被吵醒,她側著身子一半臉藏著,那么大的床就睡一邊,小小的一個在被子里窩著。 許識沒想打擾她,只不過是進來看看。 不過她心里覺得,這么遠郁聆山?jīng)]被吵醒的話,那再近一點應該也沒關系吧。 于是她往床邊走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