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猶憐(快穿)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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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紗衣拖到地上,自然要往高處掛,結果轉了一圈,瑟瑟悲哀的發(fā)現(xiàn)她竟然夠不著。 然后,她就盯上了旁邊那個事不關己的人了。 “喏,我夠不著。”瑟瑟也不逞強,這有個個高的當然要物盡其用,她說的理所應當,絲毫不理會他冷冰冰的臉色,不由分說的把衣服塞到了他的手里。 這個舉動著實讓陸衡愣了一下,一個女子將自己的衣裳往一個男人的手里塞,這已經堪稱是赤.裸裸的引誘了。 陸衡握著手里的女子紗衣,漆黑的眼眸看了她一眼,瑟瑟不知收斂,纖細的手指指著一根樹枝嬌聲道:“掛那里吧,多謝陸大人了?!?/br> 陸衡沉默了一息還是依著她的話將衣服掛了上去。 瑟瑟只有原身的記憶,對這位陸大人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是奉命來迎她入京的人,不過陸這個姓氏卻是給了她很多信息,第一世家的名頭,她還是聽說過的,當朝丞相便是陸家家主,想來這位陸衡陸大人便是出身陸氏了。 難怪人也傲氣的很。 雖然瑟瑟是個假冒的千金小姐,但他又不知道,所以她也盡可以擺擺千金小姐的架子。 稍作停留他們便離開了,終于在天黑前找到了一個小村莊。 瑟瑟喜極而泣,這副身子中看不中用,這一天折騰下來,真是要命。 沒高興多久,瑟瑟突然停住了腳步,于此同時陸衡也停了下來。 “你是不是也覺得有些奇怪?”瑟瑟走了兩步,挨近陸衡的身側,輕輕地扯了一下他的袖子。 “嗯?!标懞饪聪虿贿h處的那個小村子,“太安靜了。” 確實,這會兒正是家家戶戶生火做飯的時候,卻不見絲毫的炊煙升起。 瑟瑟時刻謹記自己弱女子的身份,仰著頭嬌嬌弱弱的說道:“你背著我吧,我走不動,那樣能跑快點?!?/br> 這時兩人倒是有了默契,想來陸衡也了解了她的體力,默不作聲的背起了人。 “我們要去哪兒呀?”瑟瑟抱著他的脖子,小腿悠閑的晃動,她都一天沒吃飯,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好不容易看到個小村子卻又進不得,眼看天都要黑了,看來是要在荒郊野外露宿了。 陸衡沒回答她,在想著這次的事情,此次刺殺明顯是早有預謀,事先知道了隊伍行進的路線,刻意埋伏在他們前面,殺了個措手不及。 其實他并非毫無準備,護送隊伍俱是以一敵百的精兵強將,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新帝繼位,朝局不穩(wěn),為了盡快穩(wěn)定局勢,才有了這場婚事。鎮(zhèn)西大將軍手握重兵是幾方勢力爭相拉攏的對象,其他人怎會眼睜睜的看著小皇帝占了便宜。既然自己拉攏不成,那也不能讓小皇帝拉攏了去,于是幾方勢力明里暗里使了不少絆子來破壞帝后大婚。 這次刺殺也是好大的手筆,都是為了要他此刻背著的這個女人的命。而他不光不能扔下她,還得護著她,忍著她。 陸衡抿著唇,臉色不太好,他沉默的拉下她環(huán)在他脖子上的纖細手臂,不一會,她又自然而然的環(huán)了上去,幾次三番之后,他也就是不管了。 可是這個女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見好就收,在他背后還不消停。 但凡她能碰得著的野花野草都要抓上一把,她自己拿著玩還不夠,還要往他的頭上插。 陸衡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一把將頭上的黃色野花擲到了地上。 “你把我的花踩了。” “你是在游山玩水?” 兩人同時出聲,又同時閉了嘴。 瑟瑟瞅著他氣極之下仍然忍耐的模樣兀自笑了笑。 過了會兒,她貼到他的耳邊,細細弱弱的說道:“大人,眼看著天都要黑了,我們今晚不會要露宿在荒郊野外吧,我怕……” 陸衡本不欲搭理她,然而那雙環(huán)著他脖子的纖細手臂帶著些微的顫抖越收越緊,直勒得他喘不過氣。 他拉開她的手臂,喘了口氣冷聲道:“已經安全了,而且此處并非深山老林,沒有野獸襲人?!?/br> “我……我不是怕這個?!?/br> 陸衡皺著眉聽了一下,那是怕什么。 她像是怕極了,不光身子發(fā)抖,聲音也顫抖了起來,“我是怕大人……” 怕他? 陸衡不解其意,卻聽到她再次開口道:“畢竟孤男寡女,大人又這樣年輕?!?/br> 第3章 腳步頓時停住,陸衡抬起手抓住那細細的手腕毫不留情的把人往下拉。 “別別別?!鄙缬袦蕚溱s緊抱緊了他,細胳膊細腿像藤蔓一般纏了上去,貼在他的耳邊苦惱的低語著,“我的腳還疼著呢。” 陸衡冷著臉沒作聲,繼續(xù)往前走著。 “我就是說一說嘛,我一個養(yǎng)在深閨的姑娘家哪里遇到過這種事,還不許我害怕了?我是信任大人才把心中的憂慮說給大人聽的。” 瑟瑟往前趴了趴,想要去看看他的表情,還沒看見什么,就被他用修長的手指點著她的額頭推了回去,瑟瑟揉了一下,混不在意的把下巴尖壓在他的肩膀上,頭一歪瞅著他的下頜說道:“不過我也知道大人是正人君子,即使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也絕不會做出那等禽獸不如的事,我對大人很是放心?!?/br> 為了表達信任,瑟瑟兩條細胳膊緊緊地抱了上去,陸衡被勒的呼吸一滯,就算打定了主意不理會她,還是被她氣的腦子生疼,他張了張口,又緊緊地抿了起來。 瑟瑟這番話倒也不全是胡言亂語,至少有一點她說的沒錯,陸衡確實年輕,也確實是血氣方剛,她得讓他明白他背著的是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可不是硬梆梆的木頭樁子。 “大人怎么不說話?”瑟瑟耐不住手癢的捏了捏他的耳垂。 陸衡身體一僵,像甩燙手山芋一般甩開了她。 他的動作太快,瑟瑟一時沒有防備,結結實實的摔到了地上,她的屁股都要摔成八瓣了,疼的她瞬間就竄出了淚花。 陸衡眼神幽幽的盯了她一會兒,瑟瑟跌在地上,瞪著眼睛兇巴巴的瞧著他,然而她的模樣實在撐不起兇狠的神情,鴉羽似的眼睫毛濕漉漉的綴著點點淚珠,要掉不掉的,讓人瞧著心煩。 “起來。”他的聲音有些啞,表情也不太好,方才那種酥.麻的感覺仿佛還停留耳朵上,讓他忍不住想去揉,但他還是忍住什么都沒做。 瑟瑟垂著眼睛搖了搖頭,“我受傷了,起不來?!?/br> 陸衡一撩衣袍蹲下身,咬著牙道:“你當自己是瓷瓶,摔一下就碎了?” “我不是瓷瓶?!?/br> 陸衡緩了一下臉色,還算有點數(shù)。 然而下一瞬,又聽她煞有介事的說道:“我是珍寶,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那種。現(xiàn)在好了,我被你摔碎了?!?/br> “呵?!标懞庀肭瞄_她腦子,看看里面是不是全是水。 “行,那你就碎在這吧?!标懞饷鏌o表情的站起身大步走開,不一會兒就見不到人影了,真的就這樣將瑟瑟留在這里不管了。 日光暗淡,正是太陽下山的時候,高大的樹木之間是還算明亮的天空,周邊的草木茂盛,時不時傳出點窸窸窣窣的聲音。 瑟瑟倚著一顆大樹坐著,在陸衡走后還是待著那塊地上,沒移動半點。 這具身子從小就被嬌養(yǎng)著,半點粗活都沒干過,比起那些真正的千金小姐還要精細,畢竟將來賣的就是這身皮囊,自然要細心養(yǎng)著。 有專門伺候她的丫鬟,除了學習琴棋書畫,其余生活上的諸事從來不讓她親自動手,就這般還要每日浸泡牛乳,以保持雙手的柔嫩。 陸衡嫌棄她不中用,瑟瑟也不想如此,并不是她懈怠懶惰有意拖累,實在是這具身子的極限就在那里,她難道要豁出命去,賺他一個另眼相看? 那他還是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吧,她伺候不了。 既然她沒法改變只能讓他來適應她了。 瑟瑟曲起腿,雙臂抱著膝蓋,把頭埋到了雙膝之間。 趁著這個動作,她悄悄地側頭往四周偷瞄了幾眼。 竟然還沒出現(xiàn)! 該不會被她氣跑了,真不管她了? 瑟瑟暗自思忖,沒這么小氣吧。 她再等一會兒,不信他敢扔下她不管,就算真走了,她也可以追上去嘛。 打定主意后瑟瑟就安安靜靜的等著。 天黑的很快,不一會兒的工夫已經暗了下來,沒了日光的林間,樹木的黑影開始顯露張牙舞爪的本色,到處都幽幽暗暗的看不分明。 白天的熱氣漸漸褪去,山間陰冷的涼風幽幽的吹來,拂過樹梢發(fā)出沙沙的聲響。 原本寂靜無聲的山林似乎也熱鬧了起來。 瑟瑟緊挨著樹干,雙臂抱的更緊了些,指尖因攥的用力而泛白。 她把頭深深地埋在膝間,不去聽那些亂糟糟的聲音,整個人像繃緊的弦。 不知過了多久,有一陣腳步聲響起,停在了她的身前。 陸衡垂眸看了一眼把自己抱成一團的瑟瑟,蹲下了身,輕觸了一下她的胳膊。 瑟瑟的身子抖了一下,慢慢抬起了頭,水潤的眼眸里還殘留著沒來得及收起來的無助與惶恐,像極了受驚的小鹿。 在對上他的視線后,她迅速的眨了眨眼,撇開頭強撐著說道:“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來了?” 聽聽這話,倒是嫌他礙事似的,陸衡要不是見了她之前害怕到恨不得把自己縮成球的樣子,真要以為她自個待在這里多自在呢。 “你不是說自己是珍寶,怎么說也算個寶貝,扔在這里也是可惜,倒不如撿回去,修修補補說不定還值一點錢。” “值一點錢?”瑟瑟對他這個說法很不滿意。 “你不是都摔碎了,還想按原價?”陸衡瞟了她一眼,“想什么好事呢?!?/br> 瑟瑟哼了一聲,“沒眼光!” “走不走?”陸衡朝她伸出手。 瑟瑟道:“你抱著我?!?/br> 陸衡知道是給她掰不過來了,不知沈家是怎么養(yǎng)的女兒,竟然嬌成這樣,就算京里頭的那些嬌縱的閨秀也沒見連路都要別人抱著走的。 抿了抿唇,陸衡伸出了雙手,算是妥協(xié)了。 瑟瑟沒動,就那么看著他靠近她,等著他將她抱起來。 他微微側著頭,目光看向了別處,手臂穿過她的腿彎,正要將她抱起來時,瑟瑟忽然朝他的懷里用力的撲了過去,她使了全身的勁兒,陸衡一時不防,又是單膝半蹲的姿勢,著力點是后面的那只沒有完全著地的腳,被她猛地一撲,還真被她撲到地上了。 瑟瑟壓在他身上,下面有rou墊,沒感覺到疼,她埋到他的脖間,頭一歪朝著陸衡的耳垂用力的咬了下去。 陸衡先是被她猝不及防的撲倒,反應過來就要抓著她的胳膊把人推開,可誰知瑟瑟的動作實在迅速,直接張嘴咬了上去。 也說不上疼,只是酥.麻之中又有些輕微的刺痛感,陸衡悶哼了一聲。 瑟瑟磨著自己的小尖牙,不肯松口,泄憤般的含糊說道:“讓你摔我!讓你摔我!” 柔軟的唇瓣輕輕的觸碰,她的說話聲呼吸聲一個勁兒的往他的耳朵里鉆,陸衡攥緊了她纖細的手臂,喉結滾動,啞聲道:“你給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