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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用力把門往里拉,結(jié)果沒拉動。 余海咬著牙,使勁拽了把,還是紋絲不動。 怎么回事?他看了眼之前和自己說話的年輕人,這年輕人現(xiàn)在兩手空空,沒礙著他關(guān)門。 又皺著眉打量起房門,余海這才發(fā)現(xiàn)是另一個年輕人正拿手按著門。這人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長大的,手勁也忒大了,看著沒怎么用勁,門卻跟焊死了一樣一動不動。 這人個子比他個老頭子高出去不少,杵在門口幾乎把外面的光都檔住了,又年輕力壯,根本不是余??梢钥购獾?。 還一身黑,真特么像個瘟神,還是一大早就出來沖業(yè)績的那種。 余海被氣得臉色活像個脫了水的癟茄子。 有蘇鶴延控場,肖澄也不用花心思守門了,他和善地看著余海,希望對方能配合一下。 從余書弈的資料看,他的性格內(nèi)向又靦腆,沒想到老爹居然是這種火爆的驢脾氣,真是遺傳的不可思議。 余海心頭火更大,抬高了聲音:“有什么好說的?當(dāng)時警察就說了,辭職信是他自己寫的,離家出走的字條也是他寫的,筆跡也鑒定過了,什么證據(jù)都是全的,一看就是離家出走,能有什么問題?要有問題也是我這個老頭子沒教育好兒子的問題?。 ?/br> 肖澄一聽,這話明顯在說余書弈的“離家出走”另有內(nèi)涵啊,他趕緊說:“正是因為發(fā)覺了不對勁的地方,所以才想來問問看?!?/br> “我呸!早干嘛去了!”固執(zhí)的老頭還是不想跟他們交流,他執(zhí)拗地想要關(guān)門,但有蘇鶴延的阻撓,身材干癟的老頭子實在是沒法瀟灑地一把將門甩在肖澄臉上。 余海氣得直吹胡子,恨恨地剜了蘇鶴延一眼。 蘇鶴延早已習(xí)慣這樣的目光,臉皮厚得能防彈,對此表示不痛不癢。 余海:“……” 真是見了鬼了! 又僵持一陣后,余海終于累了,他咬牙切齒地放開門,喘著氣轉(zhuǎn)身朝里走:“呼……要進(jìn)就進(jìn),別拆我家大門!” 肖澄看了眼居功甚偉的狗搭檔,悄悄給他比了個大拇指。 果然,在不做人這方面,還得看狗不理的。 短暫的眼神交流中,蘇鶴延感受到自家搭檔的欣賞之意,頓覺心情不錯,他頗為矜持地對著肖澄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肖澄(大拇指):你真狗! 蘇鶴延(點頭):我真棒! -- 明天的更新會很晚,大家不用熬夜等我,之后會恢復(fù)18點的,啾咪 -- 感謝在2021-04-2220:24:28~2021-04-2315:39: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ey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yw10瓶;一只幸福的阿爾帕卡3瓶;和靈安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8章 余?;匚莺笞约赫伊藗€板凳坐著,掏出煙一口接一口的抽,大概還是很氣,他垂眸看著地板,死活不看肖澄兩人,他也沒開燈,屋子里還是暗沉沉的,整個人幾乎半融入了室內(nèi)的陰影里。 肖澄嘗試著開口:“關(guān)于余書弈的事,能和我們講講嗎?” 余海沒說話。 等到把一根煙抽完后,余海又點了一根瞥他一眼,深深吸了一大口煙后緩緩?fù)鲁?,語氣里透著疲憊:“坐吧,想知道什么?” 肖澄和蘇鶴延在旁邊坐下:“你們平時關(guān)系怎么樣?” “能怎么樣?就那樣吧……”余海聲音悶悶的。 “溝通多嗎?”肖澄問。 余海再次猛吸一口煙,讓煙霧充盈在肺部后,再緩緩?fù)鲁?,他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肖澄:“那,余書弈有什么事情會跟你說嗎?” 余海再度搖頭。 他還想再吸口煙,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的煙已經(jīng)燃到了盡頭,只能皺著眉將煙屁-股摁滅。做完后他掏出煙盒想再拿一只,不想煙盒里空空如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就這樣對著空煙盒發(fā)起呆來。 他的手抖得有些厲害,這是常年酗酒的人才會有的表現(xiàn)。 顯然這段親子關(guān)系并不算融洽,怪不得警方當(dāng)時覺得余書弈的離家出走合情合理了。 但肖澄看著余海那一身抖不去的暮氣,還有過度的蒼老模樣,或許在這位父親的心里,余書弈的位置并不像旁人以為的那樣無足輕重。 他湊近了余海,看著對方渾濁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憑借你對他的了解,余書弈會是那種一言不發(fā)就離家出走的人嗎?” “不可能?!庇嗪5幕卮鸱浅9麛?。 “他、他……我說不上來,但是書弈他不會是那種孩子。” “他媽去得早,我脾氣急,也沒什么文化,又愛喝酒,以前他老是勸我別喝,但是我不聽,脾氣上頭了就沖著他吼,還整夜的不回家,他一個人照顧自己,吃住學(xué)習(xí)都自己管,時間長了他就不搭理我了?!?/br> “那時候是我也倔,覺得哪有當(dāng)?shù)母鷥鹤拥皖^的,所以我也不理他,就這么過了好些年?!?/br> 余海皺著眉,聲音有點抖:“也不知道是哪一天開始,我突然發(fā)現(xiàn)好一陣沒見到他了?!?/br> “大概有多久?” “我……說不清楚?!?/br> “后來他也給我打過兩次電話,讓我別管他,但是我就是覺得不對勁,哪都不對勁,可我說不上來到底是哪不對。去找警察,人告訴我從證據(jù)看孩子就是離家出走了,而且成年人了有人身自由,但是、但是……不對啊……”余海垂著頭煩惱地抓撓著自己的頭發(fā),想不出合適的措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