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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心里還打算把這人給搶過來,又或是去勾引一下宋寒輕給兩人制造一些小矛盾,兩人若是因此分手那就再好不過,可是宋寒輕那副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給弄死的神情,讓劉金的心里十分的不爽。 他覺得近段時間被自己給壓下去的怒火,一下子就又被重新給點燃了,他覺得自己需要一個發(fā)泄口,但是許多事情他一個人又做不來,這種時候還有誰比當事人更能體會他的心情?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劉海,他本能的覺得兩人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這人肯定會無條件的站在他這邊,肯定會不計余力的幫助他。 有些事情做得越早越好,劉金當下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就給劉海去了電話,他這是出事后第一次給對方去電話,心里多少是有點兒忐忑的,他不知道對方會不會把所有問題都歸結(jié)到他的身上,好在最后幾秒的時候電話被對方給接了起來。 ··· 夜亭清原是打算周六放假的時候,去唐敏那邊刺探一下情況,卻在周五的時候就接到了對方的來電,電話的震動聲響起的那一刻,夜亭清的心臟瞬間就被提了起來,有些七上八下的。 好在這通電話既不是質(zhì)問,也不是批評,只是唐敏告知他自己要去沿海城市一趟,歸期大約是在他生日的前兩天。 周末放假的時候宋寒輕特意把宋銘邀請到了自己的家中招待他,為了能從他嘴里套出幾句實話,他是拿出了看家本領(lǐng),一大早就去生鮮超市大肆的采買了一通,為的就是給他弄上一桌令他滿意的飯菜。 宋銘幾乎沒怎么吃過他弄的飯菜,酒足飯飽后對于他這一番算得上討好的行徑有些意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還有這手藝,你這該不會是為了討你心上人的歡心特意練就的吧?!?/br> 被他點破心思,宋寒輕道也沒有隱瞞,他就說:“小叔,你這吃飽喝足了,該好好的和我說說你那天和阿姨都說了些什么吧。” 說是不可能說的,宋銘可不想把自己被人給評頭論足,甚至談得上說教的一番言論說于小輩聽,他的這張老臉還是要的。 他就含糊的回說:“也沒說什么,無非就是問了問家里的事情?!?/br> 宋寒輕聽他這般一說,心里的憂愁淡了兩分,他家里的情況之前道也沒有隱瞞唐敏,宋寒輕把她再次從宋銘口中詢問的舉動認定為她只是在確認一下信息的真?zhèn)巍?/br> 宋銘回去后,宋寒輕第一時間就給夜亭清去了電話,一字不落的把從宋銘哪里探聽到的情況同他說了一下,那頭的夜亭清聽他這般一說,緊張了好幾天的情緒一下子就輕松了下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聊著聊著就說到了生日的事情。 有一件事情還挺巧的,宋寒輕和夜亭清的生日只相差一天的時間,一個十二月二十一一個十二月二十二,夜亭清原本以為這人會比自己大上好幾個月,卻不想兩人以后可以一起過生日。 今年的時間還挺趕巧的,兩人的生日正是周五周六的時候,早在一周前的時間兩人就約定好了一起過生日,彼此都沒有什么過多的朋友,就只叫了李惟青和王月水兩人,打算在露天陽臺BBQ什么的。 夜亭清周五的時候就相繼接到了夜父和唐敏的來電,兩人都在電話里表示自己這邊出現(xiàn)了一些緊急情況一時半會兒的走不開,生日的事情只有回來的時候再給他補過,為了表示歉意兩人很自覺的給他轉(zhuǎn)了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 看著銀行卡里多出來的二十萬,夜亭清覺得自己可以出去游玩一圈,不過事先已經(jīng)定好了聚會,臨了來變卦這種事情他也做不出來,所以這個想法也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 周六這天一早,所需的食材就被送到了樓下,是夜亭清通過酒店的供貨商直接訂購的,全是些質(zhì)量好的精品食材,兩人下樓的時候又一次和金豐春遇上,夜亭清這才發(fā)現(xiàn)他和宋寒輕竟然是隔壁鄰居的關(guān)系。 對方像是趕時間似的,下樓比較匆忙,下樓時的蹬蹬蹬聲響還挺明顯的,對方下了好幾層的時候夜亭清都還能聽見。 “他什么時候搬來的?”夜亭清數(shù)次看到這人一身的名牌,怎么看也不像是會住這種老房子的存在。 “準確的時間我也說不清,隔壁房子被人賣出去后一直空閑著,某一天聽到隔壁有些爭吵的動靜后,我才知道里面住進了新住戶。”宋寒輕偏頭看了夜亭清一眼,“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住隔壁?!?/br> 兩人剛出了單元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金豐春提著一袋子食材往回走,看樣子像是在某平臺選購的食材,夜亭清下意識的有些意外,正當他以為會很平靜的擦肩而過時,對方竟主動朝著兩人打了聲招呼,“你倆也是出去拿食材吧?!?/br> 宋寒輕不喜歡他,準確的說他是不喜歡一切靠近夜亭清的男性,雖然這人如今看來也沒做過什么不軌的舉動,可是宋寒輕就是打心底里不喜歡這人。 他總覺得這人不如表面來得那么純良,下意識的覺得這人和劉金劉海等人沒什么區(qū)別,都不是什么善茬。 甚至覺得他這臉上的笑容之后指不定是什么歪門邪道的心思。 所以,他沒有理會,甚至連眼神都沒有給到過對方。 夜亭清余光瞥到宋寒輕的舉動,下意識的有些臉熱,他這替人尷尬的毛病又犯了,他揚了揚略微有些僵硬的唇角,朝著對面的金豐春說了句:“恩,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