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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最原始的欲望(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8

分卷閱讀108

    的鼻尖,她的手沁出一種清涼的香氣,而唇角的那朵微笑優(yōu)美含蓄,如墻角下的那朵紫薇花。我心中一蕩,攬她入懷,此刻燈朦朧,人也朦朧,我也如那曉霧,眼前混沌一片,似真似幻似夢。

    “去,折騰了一宿還不夠呀……”母親嬌嗔地推開我,轉(zhuǎn)身走向廚房,嘴里猶自哼著:“正青春人在天涯,添一度年華,少一度年華。近黃昏數(shù)盡歸鴉,開一扇窗紗,掩一扇窗紗。雨絲絲,風翦翦,聚一堆落花,散一堆落花。悶無聊,愁無奈,唱一曲琵琶,撥一曲琵琶。業(yè)身軀無處安插,叫一句冤家,罵一句冤家?!?/br>
    我聽得出,這是明朝馮惟敏的北雙調(diào)——蟾宮曲,歌喉清脆婉轉(zhuǎn),一時間,我竟聽得癡了……

    我推門,眼前登時一亮,昨夜隔在瓦屋紙窗外的世界,潔白一片。

    昨日地上堆滿落葉還顯得一片狼藉的院落,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大雪所掩蓋,像在上面蓋了一塊巨大的潔白的手巾,母親和我一起栽下的兩株棗樹威風凜凜地披掛著銀色的甲胄,驕傲地向天空伸出雪白的臂膀。不到十米遠的河,結(jié)成了厚冰,聽不見流淌的聲音。

    我沒有從橋上走,也無須橋,彼岸是曠野,我踏著雪向?qū)W校走去。王嬗的家其實不在學(xué)校里,是在學(xué)校后面。石頭徹成的墻,頂上是瓦,一共三間。

    我到的時候,王嬗正圍著圍裙,兩只美麗的手粘糊糊的,是在捋餃子皮。她兩頰紅通通的?!翱爝M來吧,外面也真夠冷的吧,瞧你這小臉蛋兒可凍成什么樣了?”我朝她笑笑,一低頭,走進了她的廚房。

    屋里光線稍稍顯得黯淡,面門的壁上是一張褪色的年畫,一個胖小孩騎在一條翹尾金魚上。屋正中一張木方桌,幾根條凳,屋角堆著一些未洗的衣服,王嬗的乳罩顯眼地放在最上面。

    “中午就在這兒吃吧,你洗洗手幫我搟餃子皮吧?!?/br>
    王嬗已經(jīng)脫下了圍裙,換上了一套家居棉毛衫,還端進了一盆火爐子,燒得正旺。她的頭發(fā)是天然的略微卷曲,流線型的瀉灑在肩上,別具風韻的豐滿臉頰在爐火的照耀下異乎尋常的亮麗。

    “他呢?”我時常這樣稱呼她的丈夫,在我們兩個人的世界里。她目不轉(zhuǎn)睛的凝視我,黑漆漆的瞳仁深處,倒映著我,旋轉(zhuǎn)著我。

    她踮起腳尖,輕輕地吻了一下我的嘴唇。一瞬間,我覺得有一股暖流穿過我的周身,我的心臟仿佛在這冬日的早上停止了跳動。

    “他值班呢。今天就我們倆?!彼檬址魅フ丛谖彝馓咨系难┗?,“這雪下得好大,好不容易等它歇了,我就給你打電話了。”她的語聲微微顫抖,好像風中飄浮著的音符。

    她很細心,臉盆里的水是溫熱的。我洗好手,她馬上就依附在我的胸前,青草的香味,槐花的芬芳,闖進了我的鼻翼,而且那樣的清晰,觸手可及。

    “想我了?”我捏捏她的小手。

    她甜甜羞羞的一笑,微微的低頭,然后定定地看著我的眼,我在這一泓清泉里尋覓著她給予我的溫存。記憶宛如電影中的畫面,在我的腦際中反復(fù)推出,我不時地感到惴惴不安,懷疑自己現(xiàn)在所能掌握的全部,其實全是一場虛幻的電影。

    可現(xiàn)實又是時常敲打著我的心門,我清清楚楚記得,在那一場激烈然而溫柔的zuoai后她緊緊地抱著我說:“希望你能記住我,記住今天,記住我們曾這樣的相愛過?!?/br>
    “來吧,我們先把餃子弄好,再準備些湯,我知道你沒湯總是咽不下去。”

    王嬗是在三年前從蘇南嫁過來的,她愛做菜,而且也做得相當有水準。她也愛寫詩,在詩的世界里她象是個涉世不深的娃娃,天真得好似不沾染人間煙火。唯其如此,她才常常和她的丈夫格格不入。

    “‘要求’?這首詩是你最近寫的嗎?”我拈起桌子上的紙,念著,“我想愛一回/我想在生命的邊緣行走/去看看那邊海岸的風景/去看看一瓣瓣玫瑰和帆走過/我想愛一回/就像青色的小蟲愛著/濕漉漉的花朵/愛一回,我想/把蜜水飲盡”

    “噓,你聽,那是雪花的聲音?!彼咽持肛Q在嘴唇上,澄澈的眸子水光瀲滟,有著淡淡的遠景。她不再言語,只是把頭靠在我的肩上,我把手繞到她的肩頭,攏緊她,她的身體柔軟而溫暖。

    我們接吻了。她的舌頭甜津津的,略帶些薄荷的味道,我想是牙膏的緣故吧。它攪動著,直伸向我的喉腔,索求,帶著無畏和癡情。

    “你,你媽知道,知道嗎?”她的囁嚅著的小嘴唇在我耳邊輕語,“早上是她接的電話,我,我有點怕。”她的眸子如同漆黑的夜,深邃,脈脈地諦視,仿佛在等待什么,又害怕什么。

    “傻瓜,她怎么會知道,別怕。有我呢。”在她的面前,我們的年輪好像倒轉(zhuǎn)過來,不是她大我十二歲,反倒是我大她了。

    “呀,那就好。再抱緊我…”她的黯淡的眼睛仿佛全滴上了油,閃亮閃亮,像閃爍在陽光下的貝殼。許是穿得太多的緣故吧,脫下她的底褲很是費了些周折。

    她的陰毛黑乎乎的一叢叢,像是一片大森林,如果光看她的外表,很難想像,那個在課堂上大聲念著的清秀的語文老師,竟擁有如此旺盛的毛發(fā),而且,蓬勃的生長著。

    yinchun呈紫黑色的向外翻著,比她原本淡黑的陰阜顏色更深,不太中看。我先是試著伸進一根食指,繼而把中指和無名指也貫入,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我?guī)С隽诵翊鸫鸬恼骋骸?/br>
    “啊,你剛才和他干過?”我有些驚訝,有些慍怒,雖然也有些毫無道理,畢竟人家是正宗合法的夫妻。

    “啊,對不起……早上要出門時,他,他非要……說是……”她給我陪不是,臉上充滿了歉疚的神色,語調(diào)變得沉郁,或許是感覺到了我的冷峭和不滿。

    “別說了。來,再張大一些……”我命令著,把她一條白嫩細薄的大腿搭放在木桌上,身下的條凳發(fā)出吱吱嘎嘎的響,我可以清楚地看見她皮膚下鮮紅血液的運行,而此時的她容顏煥發(fā)如春花的嬌媚,如朝霞的艷麗。

    很快,她的陰牝內(nèi)傳來了淙淙的水響,一股粘粘的jingye蜿蜒地滲出了她那條狹長的縫隙,如一條垂到水面的紫藤,那種畫中煙村一般的紫色。

    她的手指輕輕觸摸著我那條巨大,把包皮捋到了yinjing的根部,小指頭點著我的馬眼,嘴里呢喃著yin詞浪語。我用手掩住了她的嘴,渾身燥熱難當,只覺著身子陷入了一圈圈的漩渦之中,我猛然大叫一聲,插了進去。

    總體上說,她是屬于內(nèi)sao形的少婦,這一點我很早就看出來了。她很容易發(fā)情,勁頭兒一上來,就會一發(fā)不可收拾,非要發(fā)泄出來不可。

    記得上次上她的語文課,上到一半時,她突然叫大家自修,然后吩咐我道跟她去她的宿舍拿實驗作業(yè),其實壓根兒是她來勁了。

    潛伏于我體內(nèi)的那條大毒蛇又鉆了出來,吞噬著我平靜的心靈,原本平順的河流有了激情的邊岸。在一次次的撞擊中,我的靈魂超脫于軀體之外,感知著性愛的脈息,在旋轉(zhuǎn)中我諦聽她深情的呻吟。

    借著她臀部的抬舉,我輕而易舉地讓她達到了高潮,然而這也僅僅是次,沒有三次以上,她是不會虛脫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外表清秀的女子發(fā)起情來都是如此的激昂放浪。

    王嬗的外表并不美麗,卻楚楚動人,乍看起來她很像個印第安女子,有著淺棕色的膚色,黑大深邃的眼睛,俏麗的鼻旁,微有幾點雀斑,卻更平添她的幾分嫵媚。

    在外人眼中王嬗的婚姻非常美滿,丈夫是醫(yī)生,自己是人民教師,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然而,創(chuàng)造幸福的不僅僅是雙方的職業(yè),更重要的還在于性格。她又叫了。

    這次叫喊帶著哭腔,是發(fā)自肺腑的那種,這是又一次高潮的前奏曲。我不用觸摸,也知道在她身下的條凳是殷濕的,隨著她的每一次顫抖,她的陰牝里總會滲流出yinyin的水來,盡管我的yinjing緊緊地頂著它,也無濟于事。

    我稍稍往下看,她的yinchun瓣開的樣子實在是太yin縻了,隨著我yinjing的送進提出,總會露出白底的rou色,夾雜些粘稠的液體。我閉上了眼睛,又是一陣的猛抽,疾徐有致的抽插才會營造出理想的效果。

    “你說,我這插法是不是比他棒?”我改變了角度,斜斜的頂了進去,她的整個身子卷縮成一團,雙腿交纏著,目光迷離中帶著一些欣喜,一些快慰。

    “那當然……橋,只要跟你在一起,就算你不插我,跟我說會兒話,我,我也會有快感的……”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說謊,是不是在討好我,然而我從她陰壁內(nèi)的痙攣感受到了她情感的掙扎和宣泄,它裹挾著一種近乎歇斯底里的激情,鋪天蓋地地涌來。

    “嬗,我要插你的屁眼。”我故意說得粗俗一點,在這當口,她對我的依賴和順從是無可置疑的。我的中指插入了她的肛門,雖然只是入了半載,仍可感受到她肛門的收縮力度。

    “啊,這能插嗎?”她玲瓏的下頦揚了起來,那幾點雀斑在興奮之下呈現(xiàn)出紫檀的色澤。我無言。只是把中指全根地貫入提出,來往數(shù)十下。

    “能的,寶貝,聽我的,來,趴下來……”我翻轉(zhuǎn)過她的身子,她的臀部在火爐的照耀下紅緋一片,幾根陰毛披灑在她的肛門周圍,委縻不振的帶著些許的哀憐,一如她此刻的眼神。

    “嬗,你的毛可真多,連這兒也有。”我俯在她的身上,嘴巴輕啜著她的耳垂,往她的耳朵里吹著熱氣。

    “等會兒干完,我把這兒的毛拔掉,好嗎?”她哭了。整個身子顫抖著,痙攣著,眼角流轉(zhuǎn)著晶瑩的清淚。我安慰她,雙手執(zhí)著她的腰。

    “嬗,你的屁眼比你的陰xue緊多了……痛么?忍一會兒就好……”條凳支撐著我們倆人的重量,她的雙腿劈叉在條凳的兩邊,整張臉半側(cè)在上面,我聽見她混濁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像游蕩在雪中的精靈。

    學(xué)校的大禮堂鐘聲響了十下,已經(jīng)是早上十點鐘了。王嬗全身一顫,打了個激靈,肛門緊縮,夾得我的yinjing有點生疼,我又激烈地抽了起來,摩擦著,以一種十足的雄性力量,其勢不可擋。

    她的頭發(fā)散亂下來,遮住了半張臉,在我這種粗暴得近乎野蠻的愛撫下發(fā)出顫栗的回應(yīng)。這是一條沒有盡頭的泥濘的路,要說有的話也只是到了你精疲力竭的時候,于是我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狠狠地頂著,一動不動,直到體內(nèi)全部的jingye注入了那條泥濘路。

    (四)

    一種風,只流浪在一座深谷;一道堤,只護住一彎星河。那還是在我最愛幻想、最愛做夢的時候,那時,我還年輕得像含苞的花朵般羞怯、初生的小虎那樣懵懂,卻經(jīng)歷了一場浴火的夢魘。然后,那些夢就似彩色繽紛的肥皂泡,不等我領(lǐng)悟,便一個個幻滅了、消失了,不著一點痕跡。

    “橋兒,今天你大舅要來,你到老山東的脂味齋買些鹵蛋、面條,記得再拿些五香和火腿腸。然后到少年宮找你媽回來,叫她回家做面條。”父親坐在院子的那張老藤椅上,眼睛看著屋脊上的玲瓏怪異的獸頭。

    他后面的晾衣架上,有母親色彩艷麗的內(nèi)衣、鑲著精致花邊的襯裙,還有我們父子的衣裳。面前圓桌上擺放著半杯剩茶,父親手里還夾著半根香煙,青煙裊裊,似斷似續(xù)。

    “哎,我這就去?!蔽曳畔率种械恼n本,熄滅了桌幾上的那炷檀香,順手關(guān)上了房門。

    大舅與父親是同學(xué),不過一個學(xué)術(shù)有專攻,一個卻走上了仕途,兩人都在各自領(lǐng)域里頗有建樹。我循著溪岸,踏著陷足的軟沙向前走去。

    一輛載客的汽車風馳電掣的從對面的路上經(jīng)過,揚起了陣陣灰塵??礃幼?,是前往少年宮的方向。母親在少年宮辦了琵琶培訓(xùn)班,鎮(zhèn)上的許多小孩趁著放假都報了名,都是沖著母親的名氣來的。

    文化宮位于鎮(zhèn)孝里東路,是政府租的一間老房子。房子前面的柵欄內(nèi)有個長滿雜草、荒蕪已久的大花臺,只有一叢美人蕉孤寂的倚在墻角。

    我推開小柵欄,穿過小廊,鼻孔里滿是幽微的香氣,母親有個臥室在小廊的盡頭,那是她中午小睡的地方。我站在她幽黯的房門之外,心想,這會兒也該下課了,母親不知是否正在歇息。正待要敲門時,我聽到了輕微的說話聲。

    “你怎么來了?阿嫂呢?”母親的聲音有些低沉,透過破舊的花格子窗戶傳了出來,幽幽的、柔柔的。

    “她沒來。我來茂林開會,順道過來看看你?!甭曇裟吧?,雖然有意壓低嗓音,仍可聽出它的渾厚。

    “嗯,那你是專程來的了,茂林離這兒還有三十公里呢,路也不好?!蹦赣H淡淡的語氣里似乎蘊藏著些許的溫馨。

    我有些詫異,踮起腳尖,往窗子里瞧。屋子本來挺暗的,白天也要開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