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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zhuǎn)頭看了眼身側(cè)的章霖。 章霖頭皮一緊,還能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忙站出來解圍:“這是我的疏忽,忘了給你辦理員工手續(xù),錄入指紋,你可以跟我來,我們現(xiàn)在就錄入?!?/br> 顧風(fēng)曜剛坐穩(wěn),章霖來請示:“顧總,該怎么安排秦少爺?shù)墓ぷ???/br> 顧風(fēng)曜放下文件,垂眉斂目:“顧氏和各所高校的合作已經(jīng)敲定,現(xiàn)在應(yīng)該只差后續(xù)溝通,你讓他跟著跑就行了?!?/br> 章霖心頭明悟,大少爺就是來湊數(shù)的。至于底下人,肯定會嘀咕,敲打敲打就好了。 秦西西無事一身輕,跟著團隊亂跑,他心里也清楚自己幾斤幾兩,瞧瞧就得了。 好巧不巧,第一站就是鏡大。 鏡大的三天假期,終于還是因為雨歇半途夭折,惹得無數(shù)人哀嚎。 徐楠聲不是其中一員,甚至還迫不及待地數(shù)著日子等,拎著沉甸甸的畫框,他面帶春風(fēng),心情rou眼可見的好,只是這好心情在來到畫室看見某人的時候,連同臉上的笑一并消失了。 第15章 徐楠聲來的早,所以畫室里人不多,他一眼就看見窗邊的男生。 是顧千歡。 “徐哥?!睅讉€認識的跟班朝他打招呼,徐楠聲敷衍地回應(yīng),期間目光一直落在顧千歡身上,瞥見他面前的空白畫布,他不動聲色露出一瞥輕蔑的笑。 星期天發(fā)生的事并不隱秘,顧千歡的畫被毀了,兇手至今還沒找到。 眾所周知,油畫是所有畫系里難度最高技法要求最嚴苛的畫派之一,他提前得到消息連帶修改也準備了將近一個月,才達到今天的水平,顧千歡呢,距離比賽只有五天,他能畫出什么來? 徐楠聲說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如釋重負?不可否認,他一直視顧千歡為自己最大的敵人,現(xiàn)在—— 徐楠聲昂首闊步地拎著畫框朝顧千歡走去,不知是有意無意,在顧千歡一側(cè),拆開畫放在畫架上,做完這一切側(cè)了側(cè)頭:“你的畫……” 徐楠聲唇角帶笑,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是還沒找到靈感嗎?也是,畢竟靈感可遇不可求。” 顧千歡瞥他一眼,淡漠的眼神映不出任何影子,眼球上糾纏著紅色血絲,蒼白的臉,帶著妖異的邪性。 他聲音好聽,冷冷的如同山巒流淌而下的雪水:“你很閑?” 徐楠聲心頭一窒,慌忙移開視線,再回頭,顧千歡已經(jīng)收回視線,他專注地調(diào)色,仿佛剛才的事于他不過是最平常的小插曲。 惱羞于竟然在他跟前露怯,徐楠聲正要說什么,“砰”地一聲打斷他。 阮嘉明高調(diào)出聲:“呦,徐同學(xué)早上好啊。” 他插足在兩人之間,正好擋住徐楠聲的視線,護犢子的架勢,一時間竟叫徐楠聲毫無辦法。 阮嘉明臉上帶笑,徹底忽視了他,邊說邊解開袋子:“歡歡,我特地跑三食堂給你帶的小米粥,紙盒里有包子。” 徐楠聲離得近,鼻尖嗅到濃郁的rou香,他厭惡地皺眉:“顧千歡,畫室是畫畫的的地方,這點你應(yīng)該清楚?!?/br> 阮嘉明聽著臉皺成了包子:“你——” 他想說這是我拿的早餐,你說歡歡干嘛,分明就是赤-裸裸的針對。 顧千歡攔住他:“沒關(guān)系?!彼缓鲆暽韨?cè)的徐楠聲,對阮嘉明說道:“等我回來,你把畫框準備好?!?/br> 阮嘉明張開嘴巴,傻眼了。不是,他就是來陪玩的嗎,怎么突然變成了陪練,這落差太大,難為得他直薅頭發(fā):“不是,歡歡我——” 顧千歡已經(jīng)拿著包子出教室,他倒是無所謂,垂下眼簾,遮住眼底的血絲和冷意。他遲遲下不了筆,不是畫不出來,而是太洶涌,撕裂的情緒壓抑不住。 顧千歡從沒告訴過別人,他盯著那張空白畫布時,早已一眼望到頭。那刺目的白,癲狂的破碎,近乎猙獰地侵占整副視線。 顧千歡很快回到畫室,人群圍繞著徐楠聲,發(fā)出一聲聲壓抑的驚呼,七嘴八舌地說著什么,他本人則怡然自得地任人欣賞。 顧千歡掃了眼,人群挨挨擠擠,根本窺不見全貌,只有隱約一點深藍,十分抓眼。 從容地越過對方,顧千歡目光落在手忙腳亂布置的阮嘉明身上。 “做得怎么樣了?” 阮嘉明嚇了一跳,拍著胸口表示:“當(dāng)然,我早就做好了?!?/br> 他說完憤憤不平地看了眼徐楠聲,厭聲道:“真煩人!” 以顧千歡為中心,他右手邊是阮嘉明,左手是徐楠聲,離得很近,卻天然分成兩個世界,一邊熙熙攘攘,一邊門可羅雀。 這樣大的反差,也不怪好強的阮嘉明討厭:“歡歡,我剛也看了,他的畫根本不如你!” 顧千歡屈指給他一顆爆栗,倒是無所謂:“說什么呢,畫畫完了嗎?” 聲音落在一直關(guān)注他的徐楠聲耳中,他唇角笑容一滯,仔細欣賞自己的幅畫,才恢復(fù)笑意,他著人群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們都畫完了嗎?” 同學(xué)們才紛紛離開,徐楠聲便迫不及待地扭頭,聲音帶著隱晦的惡意:“顧同學(xué),離比賽就剩五天了,你還有什么好想法嗎?”顧千歡沒回答他,兀自凝視眼前的空白畫布,至今未畫一筆,漂亮的眼倒映出方方正正的一塊白色,這副模樣……竟然還有心思出神嗎? 徐楠聲撇撇嘴,眼里不屑加深一層,他很瞧不起,心里卻松懈幾分。 --